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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严霜的腰,避免她继续乱动,心想:夫人啊,被你骂完我觉得更刺激了,肿么办?!
另一旁,卫长鸣按住她愤怒呵斥:“小霜,你怎么回事?快跟韩老师赔礼道歉!不知道你哪来的自恋,韩老师要是能看上你,是你的荣幸好不好?”
严霜只是半醉了,不是傻。
这句话一入耳,再结合着今天卫长鸣非要让她来参加酒局,以及之后的种种举动……
一种可怕而又荒谬的猜测忽然浮上她的脑海。
她转头看向丈夫,眼神惶恐而又难以置信,但她看到的是一双冰冷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干净没有纯粹没有曾经海誓山盟的爱,只有一种混乱的坚定和冰冷的疯狂。
“你……”
“你什么你?”
卫长鸣忽然低吼着打断她,愤怒溢于言表:“我有什么样的能力、多大的前途,你比谁都清楚!你父亲欠我的,你得还!”
卫长鸣太了解严霜了,这样的一句话,顿时就把她内心深处的愧疚全都勾了起来,并且不再有底气愤怒。
她委屈着颤声开口:“长鸣,我会用一辈子来补偿你的,你别这样,你别吓我,好不好?”
卫长鸣脸上忽然浮现出一股极致的痛苦,眼泪说流就流。
“你补偿我?我就快要下岗了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快要变成一个废人了你知不知道?!”
严霜彻底慌了。
面前是痛苦委屈疯狂的丈夫,身后是帅到邪性气质更邪性浑身散发着滚滚热力的大人物韩烈,精神和身体同时饱受冲击,她已经彻底的不知所措了。
按照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只需要几分钟让她接受现实,又或者是额外的最后一杯酒,卫长鸣的打算就能完美的实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韩烈决定不玩了。
“两位,你们是不是得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韩烈掐着严霜的腰,把她轻轻一提,89点力量让她像个玩具娃娃似的,被提到卫长鸣怀里。
烈哥抽出一张湿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手,微微侧头,回给夫妻俩一个幽深冷冽的眼神。
昏暗的灯光中,这张充满张力的侧脸,像是烙铁一样印在两人脑海。
“我不管你们想要什么,聊没聊妥,但是在我这里……”
韩烈看向严霜:“只有我想睡你的时候,你才配爬上我的床。”
紧接着,他又看向卫长鸣:“……我不想的时候,你不能把她硬塞过来,你没有资格安排我的时间和精力。懂了吗?”
卫长鸣和严霜茫然的抱在一起,呆滞如同木偶。
韩烈轻轻的把湿巾一抛,扔到酒杯里,不屑轻笑。
“真把自己当回事儿……呆头呆脑的。”
悠然起身,拍拍老邱的肩膀。
“心意领了,不过今天的招待我很不满意,到此为止吧,走了!”
老邱为了给他们让开空间,坐在一米之隔的外面,顿时就有点懵。
他阴着脸,扫了卫长鸣一眼,然后急忙起身,搂住韩烈的肩膀。
“怎么了老弟?手下人不懂事儿,惹你生气了?”
韩烈反手搂住他,哈哈一笑,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反问:“有没有可能,是你也不够懂事,越界了呢?”
玩笑话讲完,韩烈第二次拍了拍老邱的肩膀,然后反手拎起包,潇洒走人。
老邱从愕然中恢复时,韩烈已经走到了门口。
他的表情阴晴不定,在短短的时间里反复变化,最终恶狠狠的瞪了卫长鸣一眼,急忙追了上去。
卫长鸣的冷汗瞬间就冒出来了,密布全身,七分的酒意转眼间消散一空。
严霜也茫然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如此发展。
一身渣男味儿,一碰就有反应的韩烈,居然放着嘴边的肉不吃,反而嘲笑了她一顿?
所以,我是应该庆幸呢……或者是愤怒?
心乱如麻,百味交缠。
卫长鸣的脸色有如病态般苍白,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眼神惶恐。
不过这家伙的反应是真的快,忽然一推严霜,决然道:“快!追上去!跟韩老师解释清楚,全是因为我个人太渴望机会了,才会如此冒失的……
霜霜,过后你想怎么跟我闹都行,但是现在你得帮我!
我承认,我确实对你由爱生恨了,但那正是因为我爱你爱得太深!
我的人生已经乱成一团了,你忍心看着我彻底烂在泥塘里吗?
去!跟韩老师解释清楚,然后想办法爬上他的床,等他有心无力的时候再居高临下的重新问他:我配吗?
你也不愿意接受这种羞辱,对吧?”
严霜不知道对不对,但是她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咬着牙起身,在房间里各式各样的目光中追出包房。
她的心绝望但不死寂,鲜活的狂跳着。
她没想爬上韩烈的床,但是一根筋的想着再帮卫长鸣最后一次。
她的脑海里回映着韩烈那张冷硬崖岸的侧脸,情不自禁的反问自己:到底谁才是人渣?
韩烈?长鸣?
亦或者两个都是?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够解释什么,但暂时离开卫长鸣一定是一个好的选择。
可是,因为这种事而去再次面对韩烈,难道就是对的吗?
FUCK!
这操蛋的世界,这狗日的生活!
她不顾形象的一路狂奔,赶在最后一刻冲进了电梯。
第385章 你是哥
老邱追着韩烈一起上了电梯,酒已经吓醒了大半。
按理讲,他作为一个封疆大吏,独立性自主性极强,前途根本和韩烈不搭边,不需要如此忌惮一个体系外的所谓股神。
跨系统如跨山,你再牛哔跟我有什么关系?
讲句不好听的大实话,麻花藤那个级别的富豪都管不到老邱头上的帽子,甭管有没有什么合作。
插手那啥内部人事,想死不成?
但是,现在的韩烈不一样。
一来,老邱砸到【超新星一号】里的1。5亿,并不都是他的个人财富,有相当多不好明言的部分。
他不怕韩烈不尽心,或者克扣他的盈利。
他怕韩烈赚得太多太快,回头有机会亲自跟上面接触。
介事儿很好理解。
老邱现在相当于是一个中介,上传下达,左右逢源,日子过得舒舒服服。
但是假如大哥们觉得韩烈太能干,忽然想亲自感谢小朋友,经营一下感情,那他的位置就很尴尬了。
如果跟韩烈相处得很好,得到一些商业互捧,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若是恶了韩烈,然后小朋友一歪嘴……
区区一个中介,那不是想换就换?
从目前的发展态势来看,韩烈够到更高的级别只是时间问题,容不得老邱不慎重。
二来,韩烈背后的关系网也确实太扎实。
不提跟管总亲如兄弟的张校长,单看那群魔都地头蛇,什么潘胜武、窦明德、刘铭灏、老邢,加在一块儿也是一股不容轻视的力量。
外人想欺负老邱肯定不好使,但是,假如只是内部矛盾呢?
那就只能比分量了。
而老邱凭什么跟那么多老牌地头蛇比分量?
魔再担才是什么体量的小破公司?
三来,老邱觉得冤。
天可怜见,他是真的没打什么坏主意。
拿这种事儿去抓一个民间富豪的把柄,简直像是开玩笑一样。
玩了就玩了,算个屁啊?
内部都很少因为这种事而吃挂落,更何况外面的人。
老邱只是想跟韩烈经营出更加紧密的私人感情,同窗不现实,亲戚攀不上,那只有送女人了嘛!
心是好心,可他哪里想得到,韩烈的脾气居然如此暴烈,被安排一下都觉得僭越?
老邱怀着满肚子的委屈,又不得不解释,生怕韩烈心怀芥蒂。
追到电梯里,第一句话就直接倒了底。
“老弟!你先消消气,听我给你解释……我这也是为了你的大事啊!你想想看,那么重要的事,咱们不管找谁去经手,不都得攥着点东西?”
好家伙!
角度清奇啊……
韩烈哑然失笑:“怎么着,我不睡那个严霜,活儿还干不下去了是吗?”
“那倒不至于,那倒不至于!”
老邱嘿嘿一顿讪笑,叭叭的开始往回圆。
“不过你想啊,假如你是卫长鸣,一直郁郁不得志,然后突然有一天,领导把一个大好项目砸你头上,你怎么想?心里突突不?
我要是不同意卫长鸣的托……托付,他凭什么相信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啊?
那他肯定得寻思:领导是不是特意把我拉出来背锅的啊?
聪明人想的都多,然后他肯定不会尽心。
不管是找咱们把柄,亦或者敷衍了事,甚至跳反和高叼毛同流合污,不都是咱们的麻烦?
收下他的孝敬,他安心干活,咱们也能放心信任他,两全嘛!”
神了,什么踏马的两全其美?!
韩烈忍不住冷笑,但是又可以理解老邱。
他的防范心理还真没什么问题,大部分上位者都会有类似的想法。
不过这话不够坦诚,韩烈一听就找出了破绽。
“怎么,你们公司里面,除了卫长鸣就没人能办这事儿了吗?”
“嘿嘿,那倒不是……”
老邱不好意思的笑着,略带讨好的道:“这不是刚好碰巧了吗?他娶了那么漂亮的一个老婆,自己又配不上,多浪费啊?
要是能跟你建立起同归于尽的交情……岂不是三赢!”
卧槽!
你是真踏马的无耻啊!
烈哥都给气笑了,讥诮问:“哪来的三赢?”
老邱脱口而出:“你爽,他升职,小严感受到世间奇男子的威猛,不是妥妥的三赢?”
wow~⊙o⊙
烈哥惊得眼珠子都直了。
大哥,你是真敢拍啊……就不怕我是一个一揉就碎的面包渣吗?
不过你拍得真准,哥们确实是法棍。
嘿嘿~~~
韩烈明白了老邱的想法,表情和缓了三分。
其实原本他也没生气,大半是表演,目的只是敲打一下自作主张的老邱。
从利益倾向上来看,老邱不具备背叛韩烈的任何要素,短时间内肯定不会起坏心思。
但是,这家伙太容易膨胀,经常cpu一下有助于合作的顺利进行。
瞧,现在就老实多了,不是吗?
“打住吧,我对她……”
韩烈刚刚开口,电梯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高跟鞋敲地声,然后,话音未落,严霜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门口。
她的头发略有些乱,表情很狼狈。
冷艳大美女的狼狈是一种稀有激素,平时难得一见,可一旦看到就会勾起男人的暴虐冲动。
然而韩烈的眼神仍然是那么冷静,随意瞥了她一眼,就把下半句完整的说出了口。
“……不感兴趣。”
严霜攥着拳头,死死咬住下嘴唇,努力控制着眼里的泪花。
被最爱的男人扔出去当礼物,毫不犹豫毫无怜悯,像是送出一个玩具。
而且是那种不怎么贵重的玩具。
然后获赠的人弃之如敝履,脸上没有写着嫌弃,但是每个举动都透露出“老子不稀罕、什么烂货”……
这对于她而言,是一种近乎于毁灭的打击。
不,确切的说,这种事情,对于任何一个以容貌身材为傲的女人而言,都是一种能够极大摧毁自信心的打击。
她浑浑噩噩的走进电梯,然后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如果傲气仍在,她应该呵斥韩烈,情绪激烈的骂他一顿,以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来维护仅有的自尊。
很多女人突然化身泼妇,正是因为破了大防。
可她没敢。
那些带着强烈情绪的质问发泄已经涌到嘴边,但是在面对意态闲适的韩烈时,不知怎么的,忽然便消弭于无形中。
她不知道韩烈到底是谁、有着什么样的背景、具备多大的能量。
因此也就不存在明确的身份性畏惧。
可她畏惧韩烈本人。
明明是一个浑身渣味儿的健康男人,酒至半酣,欲望勃发,却在那种时候丝毫不为自己所动,一点便宜不占,那种意志,是何等的可怕?
作为一个美而自知的人,严霜太清楚自己有多大的魅力。
她的美,既是她的矛,又是她的盾。
然而在面对韩烈时,矛折盾碎。
现在她赤手空拳,失去了武器和防具,却要直面天敌,能做什么?
不过是瑟瑟发抖咬牙硬撑,等待发落罢了。
邱总回头看了严霜一眼,继续对韩烈赔笑:“好好好,这事儿到此为止……我把你请出来,结果酒却没喝好,这样吧,咱们找个地方喝杯茶,聊点正经的!”
“别。”
韩烈摆手:“你继续你的团建,我回酒店泡脚看书。我对你的正经事儿啊,心有余悸!”
“别别别,再给个机会……真真的正经事!”
老邱急忙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