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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重生回来,韩烈站到她面前都自卑。
目测她的身高至少172,体重比韩烈轻不了太多。
可人家看上去是体型修长、体态健康,而韩烈看着就像是没发育好似的。
站一块儿特别不搭。
当然了,现在搭了。
韩烈打算把自己的身高慢慢调整到188公分,跟谁都搭。
别问,问就是发育的晚。
……
接下来,韩烈又仔细翻了翻她的朋友圈。
里面啥都有,各种美食、吐槽、小零碎、读书笔记……就是没有自拍。
这姑娘貌甚美,却并不炫耀美貌。
灵魂真的挺有趣的。
烈哥突然有想法了。
唰唰唰改备注,截图,给她发了过去。
镇宅兽:“纳尼?!你认真的?!”
干柴烈火:“不要轻易怀疑一个硬汉。(抽烟)”
镇宅兽:“哈哈哈哈哈哈哈!”
镇宅兽:“好吧,其实我特别喜欢!”
镇宅兽:“你是第一个发现我内心里狂野兽性的男生!”
镇宅兽:“小韩啊,你不错,很有想法,要继续保持哟~~~”
韩烈又发现一件事。
陈妍妃在文字聊天的时候特别喜欢使用感叹号。
这只是一个小习惯,却折射出她内心里的强烈色彩。
不好的形容是“强势”。
好的形容是“感情充沛并且乐于表达”。
韩烈越来越觉得她有点迷人。
不过,老男孩依然沉得住气,并不急于达成什么目标。
真正见识过社会,挨过毒打的男人一定会懂得——
只有自身的优秀才是一切的根本。
侥幸成功的爱情屁都不是,早晚会被现实磨干净最后一丝眷恋。
韩烈身边有靠温柔照顾上位的穷逼同事,也有轻松娶到女神的富二代同学。
结果同事离婚了。
“我们的生活太琐碎太压抑了,和你在一起,我没有一天是快乐的。”
富二代被绿了。
“你是给了我足够的物质,可你没有填满我的身体和精神,于是有人帮你填满,有什么问题吗?”
以上两例只是寻常。
更毁三观的事情,在魔都屡见不鲜。
结婚率一年比一年低,离婚率一年比一年高,幸福越来越奢侈……
所以韩烈极度恐婚。
恐惧的不是结婚本身,而是韩烈太清楚,他根本没有能力经营好一段婚姻。
如果一个男人,自己都没有幸福感,活得像是一具僵尸,又怎么可能产生足够的爱来给予家庭?
人,一定要爱自己。
然后才能有价值的去爱别人。
重生的韩烈,打算先爱自己。
所以,在面对陈妍妃的时候,老男孩丝毫不急。
30岁的韩烈依然不是一个特别沉稳的男人,但是,当30岁的韩烈回到18岁的躯体里时,终于拥有了从容。
重生和系统,都是能够增加底气的天眷。
两者齐至,谁都会焕然一新。
……
经过简单的思考后,韩烈只回给陈妍妃一个表情。
敬礼。JGP
可以理解为表决心,也可以理解为并不热衷这个话题。
反正是主动降温。
几秒钟之后,陈妍妃回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好吃的马上到~~~”
此时,微信里的表情包还不太丰富,韩烈没有找到合适的“比心、爱你”表情,于是打了一句话发过去。
干柴烈火:“大恩不言谢!既然已经折腾了,那再顺便给我带本书过来吧。”
镇宅兽:“你还真不客气……”
客气是什么东西?
太客气了我和你那些舔狗还有什么区别?
韩烈心里想的硬气,嘴上却很软。
干柴烈火:“主要是你侠义心肠乐于助人,不然小韩哪敢大声哔哔?”
镇宅兽:“哈哈哈哈!千万别叫女侠,叫姐就行了~~~”
干柴烈火:“看着我的备注名,大声念三遍!”
镇宅兽:“噗!硬汉,你要笑死我……”
干柴烈火:“抓紧抓紧!别等我凶你!(瞪眼)”
镇宅兽:“怕了怕了,你哪里不敢了?你什么都敢!”
咦?
她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烈哥摸摸下巴,嘿嘿一阵坏笑。
……
半个小时后,陈妍妃带着一袋子小吃来到病房。
献宝似的摆了一桌子。
韩烈幽怨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她还挺纳闷的:“你怎么不吃啊?别客气!”
老韩叹了口气,然后噼里啪啦的打字,发送。
“我都什么情况了,你还给我买烧烤?而且还是加辣的?稳稳当当的买碗牛肉汤不好么?”
“啊?!”
陈妍妃看了看韩烈肿胀得越来越厉害的脸,嘿嘿讪笑两声,强词夺理道:“那些是我要吃的……你的在这儿!”
推过来一碗豆腐涝。
然后抄起一根铁板鱿鱼,咔哧一大口,吃得满嘴流油。
死活不承认是她买错了。
韩烈看着那碗明显加辣的豆腐脑,冲她竖起大拇指:“狗还是你狗!”
理亏状态下的镇宅兽啥都不敢计较,全当没听到。
骂两句就骂两句嘛,又不是没挨过……
咦?!
不对!
本姑娘长这么大就没挨过男生的骂,小韩你可真行!
她又狠狠的咬了一口鱿鱼,略表反抗。
不过这种平等交流的感觉特别不赖,她的内心深处,其实是欢喜的。
韩烈的牙龈刚刚止血,口腔里还有别的伤,看着一大桌好吃的,鼻尖萦绕着各种香气,却什么都不敢碰,简直痛苦极了。
于是气呼呼的问:“你住的地方离这儿多远?”
陈妍妃一愣:“不清楚,怎么了?”
韩烈没回答,继续问:“打车多少钱?”
陈妍妃咔吧咔吧眼睛:“好像是15块吧……干嘛吖?”
韩烈马上从钱包里摸出一张五十的票子,“啪”的拍在她面前。
“来回的打车费我都给你报了,赶紧带着你的宵夜,回你的酒店,好走,不送!”
“噗!咳咳……”
陈妍妃实在没想到,韩烈居然这么有意思。
猝不及防之下,又笑喷了。
而且呛得直咳嗽。
她就坐在病床上,韩烈右手旁。
怜香惜玉的老韩果断上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有点宠的絮叨:“哎呀呀,你都多大人了?能不能小心点?”
嘶……手感弹得一批。
陈妍妃再次坐直身体的时候,脸颊已经微微涨红。
“起开,不用你装好人!你要是不逗我笑,我能呛到么?”
韩烈十分自然的收回手,往床上一歪。
懒洋洋道:“行吧,都是我不好,您好好吃,慢点吃,吃完之后,打发小韩一碗小米粥,成吗?”
“等着!”
她奶凶奶凶的瞪了下眼睛,然后放下小吃,匆匆出门。
跟逃跑似的。
口嫌体正直!
韩烈坏笑两声,感受到了一种极其纯粹的快乐。
那种快乐的名字叫做……玩弄小傲娇的一百零一式。
第12章 哪壶不开你提哪壶!
陈妍妃再回来时,终于带回一些韩烈能吃的东西。
烈哥喝着寡淡的清粥,热泪盈眶。
不是感动,是踏马疼的。
口腔里的伤口,沾上点米粒都疼得厉害。
算了,吃得苦中苦,暴赚一百五……我还行!
艰难的喝下一碗小米粥,韩烈马上过河拆桥,开始撵人。
“眼看着都9点了,你快回去吧。”
陈妍妃瞪大眼睛,感觉十分不适。
我,二中女神陈妍妃,只有我主动告辞的份儿,从来没有被男人催过!
她马上戏精附体,泫然欲泣。
“你嫌弃我……”
“是的。”
韩烈干脆点头,眼神像是看智障一样:“多明显啊?”
“你!”
陈妍妃都被气笑了,刚要怼回去,却看着韩烈的双眼,忽然一愣。
“咦?!你摘掉眼镜以后,眼睛变化好大!”
韩烈没回答为什么,而是臭屁的挑挑眉:“过一阵子,等我把伤养好了,变化会更大。”
陈妍妃又好奇又好笑,不屑反问:“意思是,其实你原本是个帅哥,但是颜值都被眼镜封印了,是么?”
“聪明!”
韩烈竖起大拇指,笑嘻嘻点头。
“呸!”
陈妍妃把吃剩的东西胡乱一卷,装在垃圾袋里,转身就走。
“你慢慢做梦,我不打扰你了,明天见!”
“哎哎哎,再听我吹两句呗?”
“明天吧!你好好组织一下语言,明天跟我爸吹!”
韩烈不由一愣,皮不动了。
咱爸来干啥?
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我想穿你的小棉袄了?
韩烈没想明白,但也没有纠结太久。
管他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大学还有四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您还真不一定是我岳父,咱俩啊,先当哥们处着吧!
韩烈心大如倭瓜,压根没当回事儿。
看了会儿书,换了一次药,然后舒舒服服睡到天亮。
八点半左右,陈妍妃和她父亲上门了。
这一次,她拎上了行李箱。
韩烈急忙坐起来,满脸乖巧的打招呼:“叔叔您好!谢谢您来看我。”
嘴上说着不在乎,其实比谁都在乎。
“别动别动!小韩,你好好躺着。”
陈父快走两步,制止了韩烈想要下床的动作。
然后坐到床前的凳子上,关切的问:“怎么样?身体还疼不疼?头还晕不晕?”
“我好多了,谢谢关心。”
“那就好,那就好!”
陈父昨天表现得像一个看客,但其实,接人待物的水平很高。
“小韩啊,你受到这样的无妄之灾,主要还是因为我们妍妍没有处理好和同学之间的关系。
我这个做父亲的,心里很是愧疚啊!
昨天那种场面,我不方便开口,所以拖到今天才来看你,请你不要怪罪。
我来得匆忙,没有买什么东西。
用那些不实用的东西来向你致歉,也没有什么诚意。
所以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红包,里面是五万元的支票,算是叔叔补偿给你的营养费,请你收好。”
“别别别……”
韩烈被弄一愣,急忙开口拒绝。
“潘少航发疯和陈妍妃有什么关系?我不能收!”
陈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薄薄的红包,没有塞到韩烈手里,而是直接搁到了床头柜上。
态度强势得一批。
“一码归一码。
如果妍妍懂得私下处理感情问题,态度再委婉柔和一点,你怎么会受到这么大的伤害?
法理上我们没有责任,道义上我们难辞其咎。
五万的数额,和你受到的伤害相比,不值一提。
但是既然责任已经划分清楚,那我们就聊表心意,单独跟你求个心安。
小韩呐,收着吧,不然妍妍心里也始终扎着刺。
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去!
大哥你厉害啊……
韩烈被堵得想拒绝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不过,这个钱,肯定是不能收的。
收了性质就变了。
要的就是陈妍妃内疚,不然我咋赖上她?!
沉默片刻,韩烈组织好语言,并且用尽最大努力来表现诚恳。
“叔叔,每一件事情都有很多角度,位置不同,看到的东西自然不同。
从我的角度来看,陈妍妃同样是受害者。
我受到的是身体上的伤害,她受到的是心理上的伤害。
不能因为我受到的伤害看上去更重,就让她去分担不属于她的责任。
钱,我肯定不会收。
我始终不觉得陈妍妃做错了什么。
您不能因为结果是坏的,就判定她的处理方式不对。
面对那样一个暴躁、易怒、难以测度的小霸王,到底什么样的处理方式才是正确的?
没有人清楚。
您觉得应该私下拒绝,可是,万一潘少航恼羞成怒,趁机伤害了陈妍妃呢?
结果不是更坏?
所以,在这种事情上,我们绝对不能唯结果论。
这和‘受害者有罪’有什么区别?
只要陈妍妃的动机是正当的,那么她就没错。
您为此向我道歉,恕我不能接受。
我们是同一个阵营里的战友,哪有因为敌人打来的炮弹而向战友赔罪的道理?”
韩烈取过红包,郑重的交回到陈父手中。
“陈叔叔,支票您收回去。
而且请您放心,我不是因为陈妍妃才这样讲的。
不管惹到麻烦的是谁,我都是现在的态度。
我性子比较烈,从不接受那种‘一个巴掌拍不响’的和稀泥式解决方案。
有错没错都各打五十大板,算什么啊?
您别怪陈妍妃,也别跟我道歉,是非对错,我心里有数。”
老陈楞住了。
这踏马的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能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