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只是下楼买个奶茶而已,没有刻意上妆,涂的是润唇膏。”
潘歌的表情是如此的镇静,丝毫不露破绽。
讲真,她都想给自己呱唧呱唧。
结果席鹿庭忽然龇牙冷笑,差一丢丢就咬上了她的耳朵。
“是吗?”
“是啊!”
“呵呵,吃口香糖还能把嘴唇吃肿?你可真行啊……”
d(〇д〇)!!!
靠!
我嘴唇被狗东西啃肿了?!
潘歌差点蹦起来,却被席鹿庭死死的按住了,有种不祥的气息,渐渐蔓延。
“那……那可能是吃辣吃的……呵呵……”
“你刚刚只吃了点清蒸的扇贝和蚬子,麻辣小龙虾一口都没动……”
席鹿庭的声音幽幽晔晔,好似从阴间传来。
“招了吧,别逼我动手!”
你还是直接动手吧……
潘歌想不出什么理由了,但是打定主意,要顽抗到底。
招什么招?
宁肯待会找法师招魂都不能招供!
“我不知道啊……真肿了?厉害吗?不应该啊……”
接下来,潘歌开始装傻。
席鹿庭百般手段用尽,都没能翘出来一句实话。
不过,其实不用潘歌坦白,席鹿庭自己就有所猜测。
别看她在别的方面不怎么聪明的样子,可是一旦聊起搞黄色大项目里的东西,她比谁都懂。
区别只在于……
谁主动的?!
好吧好吧,不管谁主动,反正我家狗男人被臭娘们啃了!
席鹿庭的那点好心情被毁得一干二净。
潘歌又宁死不招,满嘴谎话,圣战士眼睛里渐渐开始闪烁着危险的光。
玛德,我都没尝过!
席鹿庭大脑里牵着“理智”的那根弦,突然崩断了。
丁丁赶紧一低头,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但是吧……接下来的马屁我要怎么拍呢?
小东北没拍成。
席鹿庭其实也是强撑着,很快便腾的起身,冷着脸出门了。
“走吧,回寝室!”
……
韩烈感觉有点累。
CF的前置基础比较多,开始的强度不大,但是学习技术动作挺麻烦的。
而且沟通更麻烦,教练一点中文都不懂,韩烈的英文水平又不足以理解那些专业名词……
问题很大。
韩烈及时叫停训练,去前台找到漂亮小姐姐,“hey”的一声就开始撩。
寒暄两句,开玩笑三句,第六句话直奔主题。
“你帮我翻译,周末我请你吃鸡,你又能打发时间又有个帅哥陪,对不对?”
漂亮的丽莎小姐姐被打动了。
“OK,我喜欢你的自大,交给我嚎了!”
小姐姐的中文明显不太靠谱,什么叫自大啊?
不过她验证了韩烈之前的那种看法——只要你豁得出去脸皮,外国小姐姐其实并不可怕。
讲真,只要你开朗自信点,啥颜色的都能撩。
碎不碎得到和颜值财富有关系,交个朋友只要有嘴就行了。
于是,韩烈的锻炼时光渐渐变得愉快起来。
带着充分运动过后的舒服,韩烈回学校时打开手机的静音,看了看微信,心情愈发愉快。
镇宅兽发来了问候。
“哇!一拖三,硬汉你好棒!”
烈哥心里早有准备。
小丁丁偷拍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不用问,肯定是又向香香告状了。
烈哥回手一记大锅,死死扣到丁羽头上。
“丁丁怕我撩他姐,于是死活不让我坐到他身旁,硬把我安排到席鹿庭和余韵中间。我还以为他只是想让我多点选择,结果居然是准备好了要偷偷告状?!”
“噗!”
同时看着回复的陈妍妃和丁香集体笑喷了。
陈妍妃冲丁香竖起大拇指:“你弟弟真靠得住!”
丁香哭笑不得:“像是他能干出来的蠢事。”
太合情合理了,于是她俩深信不疑。
镇宅兽:“不管什么原因,反正你过得是挺爽的,对吧?”
“爽什么啊!”
韩烈马上发过去两张健身时拍的照片,然后才开口解释。
“就一顿便饭,我总共坐了不到45分钟,急匆匆的去市里健身了,油大的东西都没敢多吃……”
“哟?真难得……怎么突然想起来健身了?”
陈妍妃和丁香都有些惊讶。
然后,便看到了属于顶级猎食者的巅峰表演。
“上回你们俩来我这儿出的事把我吓到了,讲真的,如果那三个外国留学生一直不依不饶的,我还真没有能力保护好你们。
后来我痛定思痛,觉得还是应该练点什么。
这家健身房楼上有魔都最好的拳馆,等我把体能练好了,就上去看看……”
感动么?
那肯定的啊!
除非你在人家心中只是一个nobody,但凡有点好感,哪个女生都会感动的。
尤其是韩烈运动背心上的大片汗迹,以及咬紧牙关、绷出青筋的脸,都能昭显他为此而付出的努力。
最最重要的是,韩烈是先做到了尽力,然后才轻描淡写的讲出理由。
而不是提前卖嘴,然后随便敷衍一下。
陈妍妃和丁香都沉默了。
最后,她心情复杂的回了一句:“那你加油,祝你早日成为真正的硬汉!”
烈哥嘿嘿一笑,美滋滋的往椅背上一瘫。
然后,以一种比较淡然随意的态度,约她俩出来吃饭。
“我拿到了比赛第一的奖金,今天已经请同学们吃过饭了,正想着你俩什么时候有时间……周末中不中?”
陈妍妃下意识的看向丁香。
丁香拽着鬓角的长发,躲开她的眼神,轻声道:“让他单独请你吧……”
陈妍妃的瞳孔一缩,不知道丁香的意思,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第108章 中医大师火腿哥
烈哥刚回寝室,便被丁丁和小东北带回来的消息干蒙圈了。
席鹿庭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常自爆可以理解,怎么真的……
韩烈意识到不对,急忙登录QQ小号,打算试探一下歪得离谱的女王庭。
……
我不能真的打你,正常手段又压不住你,我只能延续我的“恶人”作风,用此前验证过的有效经验来对付你。
这很合理。
但是,一切都太巧了。
总之,但凡巧合少一点,都不至于有今天这事。
总而言之吧,世事弄人,各种孽缘严丝合缝的,全特么扣上了。
结果便是所有人的命运都拐了一个大弯,走向和前世截然不同的道路。
想明白之后,烈哥头皮直发麻。
破坏力真特么强!
韩烈后悔极了。
这种名场面,我居然没看到……
重来!
好吧,重来是不可能了,现在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席鹿庭的心理问题很大,不能再让她这样下去了,得帮她疏导疏导。
于是,韩烈正经八百的提出建议。
火腿换黄瓜:“你的问题在于阳火太旺,得抓紧调理了。”
一根曂呱的寂寞:“啊?什么意思?”
火腿换黄瓜:“就是气性太大,不管什么事都要争胜,虚火澹旺、气短心焦,由此导致了暴躁易怒、激进偏执,这是病。”
一根曂呱的寂寞:“╭(⊙o⊙)╮”
一根曂呱的寂寞:“师傅你还懂中医???”
火腿换黄瓜:“多稀奇啊!我还懂临床心理学呢!”
一根曂呱的寂寞:“妈耶,真的假的?”
火腿换黄瓜:“掐指一算,以你的精神状态,痛经、经期不调的概率无限高。”
一根曂呱的寂寞:“卧槽!!!”
一根曂呱的寂寞:“师傅你太神了!”
一根曂呱的寂寞:“那怎么办?去抓中药吗?不要啊!”
火腿换黄瓜:“《道德》曰: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你的根性是什么?身为女孩子,本性是柔、是静、是阴、是水。”
火腿换黄瓜:“《道德》又曰: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此乃至理。”
席鹿庭被侃晕了。
火腿哥的话有没有道理?
细琢磨,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
偏激暴躁、月经不调……好家伙!
半仙啊?!
一根曂呱的寂寞:“不跟你扯淡了,我改文去,拜拜!”
刚告别,她马上翻出韩烈的QQ号,纠结好久,发出去一个“勾手指”的小表情。
噗!
烈哥笑喷了。
想了想,决定给她一个痛快。
“开好房了?”
席鹿庭瞪大眼睛,彻底服了狗男人的脑回路。
我怎么回?
习惯了强势风格,让她很难马上软化。
于是,不伦不类的回了一句:“开房钱都要我出?你还是不是男人?!”
发完才意识到不对,然而已经晚了。
果然,狗男人马上就顺着杆子就爬了上来:“行,我去开房,你多久能到?”
席鹿庭捂着发烫的脸颊,啐了一口。
“到什么到?我答应要跟你开房了?想的真美!”
“反正我现在就下楼去开房,你要是不来,我就喊余韵。”
席鹿庭心里的火气顿时又蹭蹭的往外蹿,一个劲儿默念:我不生气我不生气,跟狗男人生气不值得,大姨妈要紧……
好一会儿,才噼里啪啦的敲字:“你叫!今天余韵要是在寝室住,以后你跟我姓!”
韩烈再没回复。
5秒钟,10秒钟,半分钟,五分钟……
席鹿庭心里渐渐开始发虚,不妙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她急忙关掉电脑,到吧台结账,匆匆走向校门。
没错,她没回寝室。
之前一时冲动干出那种事,她实在不好意思回去,于是就去网吧消磨了一会时间。
临到校门口,她的脚步一顿,忽然拐向马路对面的咖啡厅。
到二楼,找到一个临窗的位置,她掏出手机,盯住校门。
十五分钟之后,她的瞳孔猛的一缩,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靠!
她急忙打字:“你在哪儿?”
烈哥悠然回复三个字:“酒店啊!”
席鹿庭真晕了。
动作居然那么快?!
她顾不得别的,直接问:“你不是要叫余韵么?怎么出来的是潘歌?!”
正在寝室里看书的韩烈脑子一懵:啥玩意?
跟潘歌有什么关系?
但是没过多久,他便想明白了。
好家伙,感情小黄瓜正蹲在学校门口抓人呢?
可真有你的!
不过,潘歌大晚上的出门干嘛?
不理解归不理解,但是丝毫不耽误他忽悠。
“哦,余韵多少差点意思,我觉得潘歌更合适。”
她哪里合适了?!
就因为她的口香糖是车厘子味儿的?!
席鹿庭快要气炸了,气势汹汹的问:“你在哪家酒店?!”
烈哥坏笑着回道:“告诉你,然后让你来抓现场?我看上去有那么蠢吗?”
席鹿庭真急了:“你不说我就没办法了?!我不会去问潘歌?!”
啥?
还有这种好事?!
韩烈乐坏了,闷笑着撩火:“你以为潘歌和你一样智商呢?你能问出来一个字都算我输!”
“啊啊啊啊啊!”
“狗男人,杀了你都不解气!”
席鹿庭刚刚下定决心要上善若水、以柔克刚,好好调养一下身体,结果没到半小时就彻底破防了。
能怪我么?
不,我没错!
但是呢,韩烈与火腿哥的分裂表现,也让席鹿庭愈发坚信,火腿哥确实是为自己好,而韩烈纯属不识抬举的狗东西。
再一抬头,潘歌也没影了。
她急忙下楼,往柜台扔下50块钱,拔腿就追了出去。
跑得太急,拨通潘歌的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喘着粗气。
电话一接通,闷头就是一句质问:“你干嘛去?”
潘歌第一时间看向左右,并没找到席鹿庭的身影。
纳闷的回道:“回一趟家。我妈突然说心脏不舒服,叫我回去陪陪她。”
“哈!真是个好理由!”
席鹿庭咬着牙冷笑:“你猜我信不信?!”
潘歌皱着眉,有些生气:“你神经病吧?你信不信关我什么事?!我有什么义务要让你相信?!”
平时她不会如此激动,但是今天被人咔嚓咔嚓连啃两口,然后母亲又不舒服,她的心情正处于一个极其罕见的烦躁期。
结果,这个激烈的态度,更让席鹿庭认定了潘歌心里有鬼。
“少扯没用的!你不就是想跟我抢韩烈吗?演什么演,不觉得虚伪么?!”
潘歌顿时有点心虚了。
抢韩烈……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没错。
但是在今天被强吻之前,她的想法只是拿捏住韩烈,进而压倒席鹿庭。
真没想过要和韩烈发生点什么。
不过呢,狗男人像个大吸盘似的把她一顿啃,结果彻底啃出了一个颠覆式的想法——
反正总归是要处对象的,为什么不能是韩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