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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杨桂兰被吓了一跳,胆都快吓破了。
因为,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陈平已经欺身近前,一双眼睛,泛着滚滚的怒火,死死地盯着自己,就如同盯着死人一般!
咔!
陈平大手一抬,直接死死的扼住杨桂兰的脖子,将她整个人给提了起来!
“杨桂兰!我忍了你三年,今天你一再逾越红线,这是你自己找死!”
陈平怒急,话语中充满了冷冽的气势。
这种气势,如同冰封三千里一般,刹那间密布屋内。
杨桂兰胡乱的蹬着腿,不停的用手拍打着陈平的胳膊,翻着白眼,喉口间发出呜呜的声响,求饶道“放放手,我我快喘不过气了”
怕了!
从心底的畏惧!
杨桂兰这一刻深刻的体会了死亡的滋味。
陈平只是怒目而视,愤怒的吼道“镯子,拿来!”
都这会了,杨桂兰怕的跟个龟孙似的,立马将手腕的镯子脱下来,递给陈平,求饶道“给给你了,松手,要死了。”
陈平冷漠的接过手镯,而后手一松,杨桂兰整个人如同死狗一般,瘫倒在地上,不断地咳嗽猛口喘气。
她双眼都在颤栗,刚才,她从这个废物女婿身上,真的感受到了死神一般的威胁。
太可怕了!
这还是那个任打任骂,窝囊了三年的废物陈平吗?
好不容易缓了一口气,杨桂兰心里又害怕又愤怒!
自己居然在这个废物跟前栽了面子,这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死?
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越想越气!
杨桂兰从地上爬起来,趁着陈平看着镯子,心神沉淀的时候,上去就是一巴掌,猛地抽在他的脸上,指着他的鼻子喝骂道“陈平,这一巴掌,是刚才还你的!我是你丈母娘,你居然敢打我?今天,等婉儿回来,我非得让她跟你离婚!我要把你赶出江家!我还要报警,把你这个废物抓起来!”
一定要拆散婉儿和陈平。
不得了!
这小子现在越来越猖狂了,已经敢骑到自己头上作威作福了,那以后还得了?
陈平站在那里,镯子捏在手里,赤着双目,盯着杨桂兰。
她果然是不怕死的恶毒妇人。
就算是这样,她依旧不寻思自己的错误。
砰!
一拳!
陈平直接出手了,这一拳积压着他的愤怒,直接猛地砸在杨桂兰脸上。
“啊,噢!”
杨桂兰当场仰面栽倒在地上,鼻血飙射,整个人捂着脸,蜷缩在沙发跟前,不停的哭喊救命。
“血,打出血了,救命啊!杀人啦!”
然而,陈平默然的站在杨桂兰的跟前,看着地上鬼哭鬼叫的杨桂兰,寒声道“我给你一个忠告,我在你眼里虽然是个废物,但是我的忍耐有限,你要是再挑战我的底线,我不介意杀了你!”
杀?
杨桂兰当场吓得直哆嗦,因为她看得出来,陈平好像真能做出来。
这家伙,凭什么这么凶?
他敢杀自己?
“你你滚出去!我江家没有你这个女婿!”
杨桂兰怂了,捂着鼻子,指着门口。
她现在怕极了,生怕陈平头脑一热,做出严重的事情来。
恰在此时,江婉出现在了门口。
她整个人惊呆了,尤其是看到屋内的情况时,急匆匆的跑过来,搀扶着杨桂兰,惊声道“妈,你这是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
看到江婉回来,杨桂兰总是安了心,立马撒泼打滚的呵斥道“去什么医院!今天让我死在这个家里算了,你看看我这被谁打的,被陈平打的!”
江婉一听,扭头愤怒而不解的看着陈平,问道“陈平,你做什么?她是我妈!”
陈平就知道事情会这样,有杨桂兰在,今天这事肯定没完没了。
他寒声道“她是你妈没错,但是你问问她做了什么缺德的事。”
“你,你放屁!我做什么了?不就是一个破镯子,你至于打人吗?还把我打成这样,我是你丈母娘,你这是要天打雷劈的!我不管,你俩今天必须离婚!不离婚啊,我就一头撞死在这!”
杨桂兰来了脾气,开始胡搅蛮缠。
今天这气不出来,她肯定不会罢休的。
江婉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给杨桂兰止鼻血,她偏不,还嚷着“别动我,就这样给街坊邻居看看,看看我们江家的女婿多厉害,连丈母娘都打,我看他以后还有脸出门不。”
江婉也只知道自己老妈的脾气,起身拉着陈平走到一边,冷着脸问道“陈平,到底怎么回事,你把妈打成这样?”
陈平拿出手里的镯子,冷冷道“你妈去我们那偷了这个,还要卖掉。”
江婉低头一看陈平手里的东西,她认识这个,陈平一直当做宝贝,说是他母亲的东西。
但是,因为一个镯子就动手打人,有点太牵强了。
陈平看出了江婉脸上的疑惑,沉默了好久,才道“母亲的遗物。”
咯噔!
江婉心头一颤,陈平母亲的遗物,那不是说,婆婆已经仙逝
一下子,江婉就明白陈平为什么发这么大火了。
自己老妈这次真的是做了蠢事了。
这次,自己无条件的站在老公这边!
转过身来,江婉冷冷的看着地上的杨桂兰,不悦道“妈,你简直太过分了,你知道这镯子对陈平来说,有什么意义吗?”
杨桂兰哪里管那么多,气哼哼的蛮不讲理道;“什么什么东西,还能是个宝贝?就算是个宝贝,他打我就对了?”
江婉就知道杨桂兰是这德行,真不知道她以前在大学当老师,是怎么教书育人的。
“妈,那是陈平母亲的遗物,是我婆婆的东西,你居然偷了,还要卖掉?你简直太过分了!”
江婉冷声道,第一次对自己母亲感到很无奈很绝望。
杨桂兰一听,整个人吓到了,陈平母亲的遗物?
亲家母死了?
靠!
“什么?死人的东西?真是晦气!我明天就去烧香拜佛去去晦气!”
杨桂兰当时就跳了起来,就像浑身长了刺一样难受。
这话一出口,陈平本来平稳的心情,顿时曝气!
“你再说一遍!!”
陈平再次震怒了,杨桂兰怎么连这种没脑子的话都说的出来!
当时,杨桂兰就被陈平身上的气势给吓了一跳,生怕再来一拳,嘀嘀咕咕的骂了几句。
这边,江婉也很是头疼,拉着陈平就要走,回头瞪了眼杨桂兰,道“妈,你以后别再这样了,我真的替你感到羞耻。”
羞耻?
杨桂兰当时就气到了,指着江婉骂道“好好好,你现在大了,翅膀硬了,胳膊肘往外拐是吧?你滚,和这个废物一起滚,我以后没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女儿!”
江婉身子一顿,看了眼身边的陈平,沉默了片刻,道“好,这个家,我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
一句话,母女俩彻底割裂!
江婉决定了,陈平是她的全部,而且今天这事,本来就是老妈做的不对。
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
杨桂兰气的当场就乱砸东西,刻薄不讲理的指着陈平骂“还有你,这个废物,以后也别来了,你不是我女婿,你们滚,都给我滚!”
气疯了!
女儿这是彻底叛变了!
就为了这个没出息的臭男人!
陈平回过头来,冷漠的看着暴走的杨桂兰,道“说实话,做不做你女婿我根本不在意,你去我们那拿的房产证,就当是我送你的,那套房子我也不会要了,过几天我就会和婉儿搬到新家去,希望到时候,你别来求我一起住!”
说完,这边杨桂兰嗤笑了声“就你这个废物,还真能买房?睡大街去吧!”
陈平摇头,眼神一冷,再道“杨桂兰,顺便给你一个忠告,你以后胆敢再欺负米粒,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罢,陈平和江婉离开江家老宅。
屋里就剩下杨桂兰,气到肝疼,到处砸东西。
那个玉器店的老板早就跑了。
“好好好,都是白眼狼!”
杨桂兰气疯了,头发散乱,迫不及待的冲到厨房,看着那熬好的中药,恶从心生。
一定是因为有了孩子,江婉才会站在陈平那个没用的身边。
明天,一定要亲眼看着婉儿把这药喝下去。
灌,也要灌下去!
我的女儿,决不能和一个废物在一起!
她,必须嫁入豪门!
翌日,杨桂兰给江婉打了个电话,叫她回到家里,说是有事情。
江婉本来还在生昨晚的气,但是老妈在电话里各种解释各种放低姿态,说是要找机会给陈平道歉。
善良的江婉也就相信了,中午的时候就回到了江家老宅。
“妈,找我来什么事啊?”江婉进屋子,鞋子也没脱。
杨桂兰正好从厨房端出熬好的中药,满脸笑意道“婉儿,这是妈给你熬得安胎药,你上次没喝,这次怎么说都要喝了,别浪费了妈的一片苦心。”
第184章,千钧一发
就在半个小时前,陈平忽然接到了乔富贵的电话,说是有急事。
出了医院,在门口见到了拄着拐杖,站在劳斯莱斯车门前的乔富贵。
一身西装礼服,带着帽子,显得彬彬有礼。
但是走近些就会发现,乔富贵现在满额头的冷汗,眼神也有些惊慌。
出事了!
这件事必须赶紧告诉少爷。
“怎么回事老乔,这么急着找我?”陈平走出医院大门。
“少爷,老身有罪。”
乔富贵弯腰低头,显得很是恭敬,言语间也充满了自责的意思。
陈平眼神一拧,第一次见到乔富贵这般态度,笑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乔富贵也不敢隐瞒,回道“少爷,少夫人和未出生的孩子可能有危险。”
骤然!
陈平面色一寒,没听懂乔富贵的意思,紧张的问道“什么意思?”
乔富贵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道“少爷,昨天我们查镯子的时候,手下人曾查到,您的丈母娘杨桂兰曾经到过一间中药铺子,购买了几幅中药。”
说话的时候,乔富贵看了眼少爷的脸色,很平静。
“接着说。”陈平冷声道,他已经预感到了一丝危机。
“根据手下人询问,得到的确切消息是,这几幅中药里,有一副”
乔富贵汗津津的,不敢往下说了。
这件事,要出人命的!
“说!”
陈平脸色一寒,语气骤然变得寒沉,如同利剑一般,浑身锋芒毕露!
“有一副,堕胎药!”
乔富贵说完,头埋得更深了,不断地致歉道“少爷,是老身的疏忽。”
然而,陈平一句话也没说,双瞳骤然浓缩,浑身充斥着愤怒的气息,一双铁拳紧紧握在一起,目露凶芒,低沉的喝道“她找死!”
而后,陈平迅速的掏出手机,给江婉打了电话。
可是无人接听!
急了,紧张了!
陈平显得有些方寸大乱,又给宋敏打了个电话,问道“小敏,你江婉姐去哪了?”
“回去了啊,我看到江董接了个电话,说是你丈母娘打的。”宋敏回道。
啪!
陈平挂了电话,火速的上车,让乔富贵直奔江家老宅!
千万不能出事!
这该死的杨桂兰,昨晚已经放过她一马了,她居然还在作死!
这件事已经超越了自己的底线!
动江婉,纯粹就是在自取灭亡!
而与此同时,江家老宅里,杨桂兰拉着江婉坐下来,苦口婆心的道“婉儿,妈错了还不行嘛,等明天啊,妈就找机会给陈平道歉,这总行了吧?你啊,先把这安胎药喝了,对你对肚子里的孩子都有好处,这可是妈熬了一上午的。”
江婉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老妈殷勤的样子,也觉得无奈。
但是茶几上那碗黑乌乌的中药,味道也太大了。
“妈,能不能不喝?太难闻了。”江婉瘪瘪嘴道。
她是从小就讨厌吃药的,尤其是这种中药。
杨桂兰哪里肯罢休,摆出一副委屈要哭的样子,道“婉儿,你是不是还在生妈的气?那妈今天不活了,妈好心好意的给你熬了这碗安胎药,你还嫌弃,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见杨桂兰这样,江婉心里也难受,也很无奈。
只好作罢。
“好好好,我喝还不行吗?”
江婉小女儿似的,看了一眼杨桂兰,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老妈对自己果然还是疼的。
杨桂兰也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