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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机会,自己只要将安排的人调来,就可以顺势拿下陈平。
那么,老板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然而。
电话里依旧是那道古井无波的声音,道“还不到时候,不要小看了他,怎么说,他也是陈氏的继承人。很快,你就会明白的。”
第505章,丁雄的后手!
说罢,电话挂了。
姚月秀眉一蹙,将电话扔到床上,双手环胸,看着楼底的肆虐着杀意的风景。
难道,有其他的势力进来了?
视线回到陈平这边,他双目冰冷,眼神中带着看待死人的目色,看着丁雄。
丁雄也是被刚才陈平的那句话给震撼到了!
要我的命?
好!
果然够嚣张!
丁雄晃过神来,立马大笑道“好好好!不愧是郑泰找的财主,果然有气魄!可是,你以为就凭你们这些人,就能要了我丁雄的命?!”
怒了!
丁雄的面色冷冷的暗沉了下去。
对方的口气,太大了!
自己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未被人如此威胁过!
有意思!
然而,回应丁雄的,则是陈平淡淡的一笑,道“能不能,试试就知道了。”
狂妄!
霸道!
平淡的话语,就犹如平地惊雷一般,轰击在丁雄的等人内心。
这个看似年轻的男子,居然敢如此的狂妄!
那可是丁雄!
大江南区第三大势力的丁雄!
手底下的兄弟加起来,起码几百号人!
现在,居然有人大言不惭的想要要丁雄的命!
震撼!
“郑泰!你确定要跟我开战?!”
丁雄扭头,面色阴沉冷寒的盯着郑泰,吼问道。
在他眼里,郑泰才是说的上话的主,虽然这会的郑泰给那个陈平撑伞,让他丁雄很是不能理解。
一代枭雄,上江地下大哥郑泰,居然会给一个年轻的过分的男子,亲自撑伞!
郑泰始终站在陈平身侧偏后一步,以显示出他对陈平的敬意。
此刻,听到丁雄喝问自己,郑泰直接一双虎目圆瞪,迸发出寒意,道“丁雄!今日我郑泰为陈先生做事,不畏生死,有种,你就放马过来!今夜之后,天下,有你无我!”
好霸道的一句话!
也彻底反映出了郑泰的决心。
“好!”
丁雄暴喝,直接从身上撤掉貂绒扔在雨水中,打手一挥,对自己身后的小弟,怒道“有人要灭我雄仁,你们答不答应?!”
“不答应!”
丁雄身后的数十个弟兄,此刻全都吼了出来,声势蛮大。
但是!
“杀!杀!杀!”
一道声势冲销的怒吼声,紧跟在在这片天地下回响!
直接就把丁雄那帮人的吼声给彻底淹没了!
没错!
陈平身后的那些全副武装的黑西装打手,此刻齐声怒吼,好似要震碎这片天一般!
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景象。
丁雄,和他背后的兄弟们,看到这一幕,心里都纷纷打鼓!
对面的气势太强了!
就在此刻,急促的来电铃声响起。
丁雄眉头紧皱,裤兜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着。
陈平嘴角上翘,露出微微的淡笑,道“接吧,这或许是你最后的一通电话了。”
丁雄茫然,眉头皱的更深,完全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电话接通,丁雄冷冷的开口问道“什么事,现在这个时候打给我,不知道老子很忙吗?!”
暴怒的气息。
现在的丁雄就是火药桶,一点就炸。
“雄……雄爷,家里出事了!”
电话那头的小弟,结结巴巴的说着。
“夫人呢?”
丁雄眉头骤然一拧,脸上闪过一丝疑云,抬眉看了眼陈平,难道是他?
“哈哈,雄爷,好久不见啊,梅夫人现在安全的很。”
忽的,电话里的声音变了,是另一道粗犷的声音。
丁雄听过,暴怒道“秦虎?!你敢伤我老婆一根汗毛,老子灭了你!”
怎么回事?
秦虎怎么会在自己的院子里!
刹那间,丁雄反应了过来,一撇头,双目恶狠狠的盯着陈平和郑泰,喝问道“是你们搞的鬼?!”
陈平平静的说道“我这个人,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战争,丁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丁雄的面色,瞬间变得无比的难看。
他迅速对电话里吼道“秦虎,把电话给我老婆!”
“可以。”
此刻的丁雄宅邸中,里里外外全是拿着家伙的黑西装打手,已经把这座院子给彻底包围了。
大厅中,秦虎将手机递给坐在沙发上浑身微微发抖的梅芳,道“梅夫人,雄爷的电话,您接一下?”
梅芳手颤巍巍的伸出去,接过电话,而后直接歇斯底里的哭喊了出来“雄爷!出事了!咱们的场子全部被人封了,弟兄们也被抓了,死的死伤的伤,家里……家里完了!”
轰隆隆!
梅芳的一句话,彻底的在丁雄心头敲了一钟声!
天空同时一记闷雷,那划过的闪电,刹那照亮整个小广场,也照亮了丁雄那惨白的脸!
阴寒,肃杀,还有冲天的怒火!
他丁雄,闯荡大江南区数十年,纵横睥睨,所向无敌,从来没有吃过什么亏,更别说有人敢封了他的场子,剿了他的弟兄!
但是,现在,全都实现了!
“是你?!”
丁雄满面怒容,狰狞的双目流淌出杀意,死死的盯着陈平喝问。
“没错,是我。”
陈平清冷的声音,在小广场上空盘旋。
至此,不死不休的局面已经形成。
“丁雄,雄仁集团解散吧,你,自刎,我就可以放过你老婆,还会给她一份出路。”
陈平淡然道,眼中有些说不出来的冷漠。
哈哈哈!
丁雄仰天大笑,他看着陈平,喝道“小子!你是第一次把我丁雄逼成这样的人,好,有种!但是,你想让我解散雄仁集团,那没可能!你以为我丁雄没有后手吗?你以为,抓了我老婆,封了我在大江南区的场子,我就会怕了你不成?!做梦!这个世上,除了阎王爷,没人敢收我的命!”
丁雄暴怒的嘶吼着,身后的弟兄们,已经做好了殊死搏斗的准备!
“正好,今日我丁雄,就在这落凤镇斩你人头,扬我威名!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对我丁雄虎视眈眈!”
丁雄怒喝一声,跟着举着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怒道“把人全部调来!”
是的。
这一刻,丁雄毫无保留,把他准备好的人,全部调出!
丁雄怒浪狂笑,双眼阴冷的看着陈平,道“小子,你千算万算,是不是没有算到,我会把一部分人安排在落凤镇周围?”
“想要我的命,你还嫩了点!”
然而,陈平只是淡淡的摇头。
不出五分钟,一队又一队的人马,手里全都拿着家伙,从四面八方,汇聚向着迎凤大酒楼!
丁雄看到这一幕,嘴角咧出狰狞的笑容。
他的人,来了!
而且人数,远远比陈平的要多!
第506章,谨遵陈少号令!
“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陈先生和郑泰,今天怎么拿我丁雄的命!”
丁雄大笑着,满眼稳操胜券的神色。
他的人,已经来了!
比郑泰的要多!
他们还怎么赢自己?!
顷刻间,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人影,全都拿着家伙,将这个迎凤大酒楼门前的小广场,彻底堵满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一幕的变化,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了!
没想到,丁雄还是那个丁雄,居然还有后手!
这个反转,让大厅里,以及楼上看热闹的众人,纷纷慨叹且摇头。
其中,马毕德最为得意。
当然看到丁雄的人来了之后,立马喜笑颜开,也是直接就奔了出去,跑到丁雄跟前,巴结恭维道“雄爷妙计,雄爷真乃大将风采,这下,我看这郑泰和那个陈先生,算是栽了。”
说话的时候,马毕德还看了眼对面的陈平,眼中十足的冷笑和嘲讽。
年轻人啊,就是太冲动,现在不好收场了吧。
丁雄也是大笑了几声,老天爷是站在他这边的。
这场战斗,他赢定了!
楼上,赵康勇密切的关注楼下的局势,身后也是站着刚才下去的手下,道“赵爷,是郑泰的人,他身边的是他这次请的财主,姓陈。”
“姓陈?”
赵康勇一怔,马上就想到了是谁。
原来是他!
难怪。
如此,赵康勇心里竟然有了一丝后怕。
郑泰这次找的人,来头不小啊。
可是,马上,赵康勇嘴角又浮现出了笑容。
还是太嫩了,跟丁雄拼了起来,现在局势陡然转变,这郑泰和这位陈先生,怕讨不到任何好处了。
赵康勇摇了摇头,一场好戏,在他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这场局势,丁雄占据上风!
而与赵康勇同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整栋酒楼内的各区大哥,也都是纷纷摇头惋惜。
可惜了这位年轻人。
有气魄,有人脉,有底气,更有胆气。
但是,在手段和谋略上,稍逊一筹。
被丁雄给将了一军。
本来,他们还很期望这突然杀进来的陌生男子,能够把丁雄给灭了,就算灭不掉,让他元气大伤也是件好事。
这样,对两天后的地下商会来说,是众人皆希望看到的局面。
少了一个有力的竞争对手。
不,确切的说,是两个。
毕竟,和丁雄打起来,郑泰和那位陈先生恐怕也讨不到任何好处。
小广场前,人数众多,分立三派。
丁雄此刻的气焰,极度的嚣张且狂妄。
毕竟,他的人到了!
人一到,他丁雄就是这里的霸主!
“陈先生,怎么样,现在后悔了吗?”
丁雄冷冷的开口道,眼中满是倨傲。
陈平只是扫了一眼周围突然冲来的人,脸上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那种从容与淡定,让丁雄心里很不爽!
摆谱?
“哼!”
丁雄冷哼一声,喝道“陈先生,动我的场子和兄弟,还让人闯进我的宅邸扣押我老婆,这个事,我们应该怎么算?”
陈平依旧没说话,淡漠的看着丁雄。
丁雄彻底炸了!
这什么意思?
他已经被自己的人包围了,居然还这个态度。
难道,就不怕死?
于是乎,丁雄暴怒,指着陈平,朝着赶来的那群人怒吼道“刀仔、阿勇,你们站着干嘛,给我砍了他!”
看到这一幕,众人也都是纷纷摇头。
结局已经注定了。
楼上的赵康勇的等人,也是叹了口气,不再关注楼底的动静。
可是。
突然!
赵康勇身后的助理,看了眼楼底,震撼的喊道“赵爷,你快看,有变故!”
变故?
赵康勇一怔,猛地回头,一双眼睛瞪大了盯着楼底。
就在刚刚,丁雄暴怒,吆喝自己的左膀右臂刀仔和阿勇的时候。
那两个家伙,却全都是一副默默然的样子,冷冷的看着丁雄,竟然完全没动!
抗令!
丁雄眉头紧蹙,大声呵斥道“刀仔、阿勇,你们他妈耳朵聋了吗?老子让你们砍了他!”
然而,那纹身的刀仔,和穿着绿汗衫且块头魁梧的阿勇,依旧一步未挪,冷冷的站在那里,带着身后黑压压的一片弟兄,就这么看着丁雄。
那神情,就好像看白痴一般。
“雄哥,不好意思,就在十分钟前,你已经被雄仁集团踢出董事会了。”
那刀仔双手插在裤兜里,嘴角带着桀骜不驯的冷笑,如是道。
轰!
闻言,丁雄心头剧颤,眉头紧锁,一身怒意,吼道“你他娘的说什么?老子是雄仁集团的董事长,谁他妈敢踢我出局?”
丁雄怒了!
这是要反自己?
然而,就在丁雄话音刚落,场间,一道沧桑且清冷的声音响起。
“是我。”
众人闻言,纷纷侧头看向刀仔和阿勇的身后。
人群自动分开,走出来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两鬓花白,头发浅灰,一脸的沧桑与暗沉,身穿着深灰色的中山装,国字脸,有些瘦削,一双怒眉,不怒自威!
尤其是他的一双眼睛,更是蕴含着滔天的恨意!
这人,刚一出场,那浑身流淌出的蛰伏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