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一个结婚的就是你,在这一刻,她们姐妹俩似乎已经忘却了从前的隔阂,是真正感情好的姐妹了。
蔺薄生看着关晚晚手里的捧花,悄悄地牵起了她的手,眼中的爱意无法掩饰。心中的信念再一次的坚定:晚晚,只要你愿意,我一定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就这样牵着你的手,给你你想要的生活。
关晚晚感受到了蔺薄生的手传来的一阵一阵的暖意,也许是被这个婚礼的气氛所感染,心里竟然有无限的悸动。也许,这个一直在她的身边默默守护着她的人,这个手心永远温暖的男人,可以给自己想要的生活。也许,蔺薄生,就是自己的良人。
………………………………
第一百五十六章 危机四伏的婚礼(4)
仪式结束之后,所有的宾客都前往早已定下来的酒店。
酒席摆在本市最好的酒店里面。婚宴上大家觥筹交错,碰杯和谈话的声音不断地响起,一派热闹喜庆的景象。
关芝儿在更衣室早己将那身重重的婚纱换下来,该换上了一件鲜红色的旗袍。关芝儿平时很少穿这样靓丽的颜色,此刻这样的一抹艳丽穿在她的身上,更是平添了几分娇媚之色。和身边穿着黑色西服的陆明轩站在一起,相映成辉。
墨爵是今天的伴郎,可偏偏又是个闷骚的性格,不管是谁来的敬酒都是来者不拒,干脆利落地喝下。这样豪爽的性格更是引来了更多爱好喝酒的人的喝彩和挑衅。可墨爵这个门骚的性格,既不会踢皮球,也不懂合理有效的推脱,就这样一杯一杯不提地喝着。
酒席到了中下旬,饶是墨爵也被灌得坐在椅子上一动都不想动弹。凌弯弯心疼墨爵,向陆明轩义正言辞地抗议,并强制性地将墨爵带离了宴席,将他带到一边的休息室给他倒了杯热蜂蜜水仔仔细细地照顾着。
墨爵一口一口地喝着凌弯弯喂过来的蜂蜜水,然后又一口一口悉数咽下。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胃里有了一点暖意,不再像刚刚那样灌了那么多的酒一样冷冰冰的。
“你说说你,不能喝逞什么强。虽然是陆明轩今天是新郎,不能喝醉,也没你这么个挡酒的呀。”弯弯埋怨的说。
墨爵乖乖地坐着,就这样静静地听着凌弯弯带着关心地数落,感觉两个人就像是一对老夫老妻。年纪大了,老太公做了什么事儿不顺着了老太婆的心,老太婆就一直叨叨的地数落着。
凌弯弯看到墨爵乖乖挨教育的样子,说得更是来劲了。
“那什么人敬来的酒你都喝呀,还喝得这么痛快。那一杯一杯下去,真当自己的胃是铁做的吗?我看你就是不懂推辞。刚刚那什么张总敬过来的那几杯酒,摆明了就是想要灌你的,你还以为每个人都是真心诚意地祝福陆明轩所以才敬他的?唔唔唔唔唔……。”
凌弯弯数落地正开心,确突然被墨爵以吻封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唔唔地发出几声无助的呜咽声。
墨爵看着凌弯弯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心中有无限的渴望想要一亲芳泽。而还没等自己的大脑反应过来,自己的唇瓣已经印在了凌弯弯的双唇上,终于触碰到了那自己一直想要触碰的柔软。本来想轻轻地吻一下就放开她,可当真的碰到了却又想无限地深入下去。于是身体也就直接地跟随了心中所想,用巧劲敲开了凌弯弯的牙关,就这样深入进去,在里面攻城略地。
凌弯弯被人封住了嘴巴,下意识地就想要挣扎,挣扎了几下发现这个人虽然喝醉了酒,但是力气却还是一如即然地大。哼,反正他也就是个醉鬼,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随他去吧。反正挣扎也是做无用功,那就不如享受好了。
婚宴上,无敌挡酒牌墨爵被凌弯弯强制性带离了酒席,陆明轩走过去对着蔺薄生说:“蔺薄生,候补。”
蔺薄生不为所动,挑眉道:“你才喝了多少就不行了?”
“什么叫不行?墨爵那酒量多好啊,不也歇菜了吗?我今天是新郎倌,我不能醉。”陆明轩瞪了蔺薄生一眼。
“我不去,我一会还要送晚晚回家。”蔺薄生义正言辞地拒绝道。
“薄生,你就去吧。一会我自己回家也可以啦。”关晚晚终于还是不忍心,“你就帮帮他们俩,这些人摆明了借此机会要灌趴陆明轩呢。万一要是醉倒了,晚上芝儿还要照顾他。”
蔺薄生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关晚晚,嘟囔了一句:“连你也不向着我。”还是听了关晚晚的话,乖乖的加入到战局中。不过,蔺薄生长期在酒桌上混着,对于这些酒桌上的虚招心里也是一清二楚。对面的人一出手就知道那个人有几斤几两。而那些敬酒的人也不是些等闲之辈,自然知道蔺薄生此人圆滑多变,要灌他的酒简直难于上天青天,说了几句场面话之后也就作罢了。所以一圈下来,蔺薄生也没喝多少。
另一边的舞台上,几个酒店的工作人员推着一个大蛋糕缓缓出来。
“明轩,快和芝儿一起过来切蛋糕了。”关国生叫着那一头的人。陆明轩听到叫他的声音,连忙揽着关芝儿快步走了过去。
蛋糕一共有6层,从上到下,每一层都要比上一层大上一圈。每一层的边缘,都用了最新鲜的奶油裱出了一朵朵玫瑰花的形状。每一朵玫瑰花中间都插着一根细小的蜡烛。蜡烛已经被点上了,摇曳的火光照应出了一对新人的脸。将他们的脸都照应地红彤彤的。
陆明轩和关芝儿两个人共同握着一把银色的刀,将那硕大的蛋糕从中间一分为二。同一时间,刘少在一边打开了一瓶香槟酒,随着“砰”的一声,酒倒出来发出呼呼的声音。
“倒酒了倒酒了,新郎新娘快倒酒。”人群中开始有人起哄。
陆明轩揽着关芝儿,接过刘少递来的已经开好了的香槟酒。两个人一同握着丝带系着的地方,将金黄色的香槟酒缓缓地注入香槟塔。金黄色的透明液体沿着顶端的一个杯子的杯壁缓缓地向下流去,依次将下面的杯子都缓缓地注满。
“交杯酒,交杯酒,交杯酒……”关晚晚带头喊着,人群也随即附和上来,一声一声的交杯酒喊得新娘都羞红了脸。
陆明轩和关芝儿拿了两杯酒。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两只手缠绕在一起,将酒杯递到自己的唇边,缓缓地喝了下去。
交杯酒喝完,底下的人又开始了起哄:“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下。”声音一浪高过一浪。陆明轩落落大方地搂住关芝儿,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本来以为只是轻轻碰一下就会放开,但是陆明轩却没再离开,而是搂紧了关芝儿的细腰,顺势深深地吻了下去。
底下的人瞬间爆发出了一阵鼓掌和叫好声。
宴会结束,和新郎新娘相熟的人立刻随着新郎新娘转移阵地,来到了新房子那里。
陆明轩知道今天这样千载难逢可以整他的机会,这帮人是不会放过他的了。现下也只乖乖的接受,任人宰割。
车子才刚刚在门前停下,蔺薄生就说:“陆明轩,这新娘子的脚可不能沾地,所以啊,你得抱着人家上去。”
陆明轩坦然地接受,上去拉开了关芝儿这一侧的车满,一弯腰就抱了美人满怀,走向自己的新房。却在玄关处被关晚晚拦了下来。关晚晚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向陆明轩伸出了手。
陆明轩显然一头雾水,“什么呀。晚晚,快让开。”
还是关芝儿一眼就看出了关晚晚的小九九,转过头去对着陆明轩说:“姐姐这是在向你要红包呢。”
陆明轩恍然大悟,腾出一只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早就已经备好的红包,放到关晚晚的手上。“诺,这总行了吧。”
关晚晚捏了捏那红包的厚度,满脸不屑地说:“就这么点,打发叫花子呢。你就这样对待你老婆的娘家人?”
陆明轩第一次发现关晚晚竟然还有这样难缠的一面,但人家说得似乎也不无道理。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两个红包,放在关晚晚的手上,“这样总可以了吧。”
关晚晚捏了捏那几个红包,又掂了掂那个重量,满意地从玄关处移开了身子,让两个人进了去。
来到了楼梯口,却又被蔺薄生拦住了去路。蔺薄生早已脱去了西装,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了几颗。“陆明轩,我们过几招。”
“我现在没空跟你打架。赶紧给我让开。”
“打不赢我我可不会让你上楼。”
陆明轩无奈地将关芝儿放在了一边的座椅上,解开了几颗袖口。一拳挥向蔺薄生,像是要将心里的气愤都抒发出来。蔺薄生连忙退后一大步,闪避着陆明轩的招式,一拳一脚的迎上。陆明轩一边闪躲着攻击,一边还击。心里想着:这样不行,必须想个办法早点脱身。
忽然,他趁着蔺薄生出拳的时候停下了所有的招式,对着蔺薄生身后惊恐地喊了一声“晚晚”,蔺薄生心下一惊,连忙停下所有的攻势回过头去。说时迟那时快,陆明轩立刻向前擒住蔺薄生,笑着说:“兄弟,我可以过了吧。”关晚晚在远处看着陆明轩使诈,大叫着“不公平不公平”蔺薄生走到她身边,安慰地抱了抱关晚晚:“没事儿,还有后招呢。”
陆明轩抱着关芝儿疾步而上,经过刚才的拳脚比划,现在陆明轩已经开始呼吸加速。关芝儿看着他的样子,心疼地说:“明轩,要不还是放我下来吧。”
陆明轩安慰地轻轻在关芝儿额上一吻:“没事儿,我还有力气。”
两个人来到了新房前,陆明轩转了转门把手,却发现根本打不开。转过头去瞪着关晚晚和蔺薄生。
蔺薄生递过去了一根铁丝,“兄弟,靠你自己。”
陆明轩一脸无奈地接过,好在他前些年也玩过这种锁,没几下就将房门捅开了。陆明轩抱着关芝儿一下子就闪身进入了屋内,迅速地将门给关上。一大群人看着那紧闭的房门,顿时兴趣全无。纷纷感叹这两个人也太不经玩了。
忽然听闻屋子里传来了一声惊呼:“啊,我的手镯怎么不见了?”
姚芳华一听关芝儿焦急的喊声,也一下子恍然大悟道:“天哪,那时候芝儿换装,我怕她碰坏了那个镯子,特意让她拿下来待会再带,这丫头怕是忘记了。我得赶紧去拿。”
可是此时夜色已黑,让姚芳华独自前去取镯子显然不合适。关晚晚连忙站出来说:“姚姨,还是我去吧,这么晚了不安全的。”
姚芳华推辞道:“哎呀,有什么危险的,你们年轻人好好玩,我去拿就行。”
关晚晚连忙拉着蔺薄生朝门口走,“姚姨,我和薄生一起去吧。就在换装室我很快就回来的。”
姚芳华见关晚晚坚持也不再坚持,嘱咐了关晚晚几句路上小心之类的话,就忙过去安抚关芝儿的情绪。然而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姚芳华却突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鱼儿,终于上钩了。
………………………………
第一百五十七章 危机四伏的婚礼(5)
蔺薄生开着车将关晚晚送到刚才举办婚宴的酒店。时间已经很晚了,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甚至连车子都很少看到。蔺薄生一路畅行地将车开到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刚想要和关晚晚一起上去,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呤呤呤,呤呤呤”清清脆脆的声音在偌大的停车场里显得更加诡异和寂寥。
蔺薄生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关氏旗下一家企业的副总,最近正好在和蔺氏谈一起土地的收购案,现在应该是打电话来洽谈一些细节性的东西。蔺薄生看了看关晚晚,示意她让她等她一下,接起了电话。关晚晚等着蔺薄生好一会看到蔺薄生还没有要结束通话的意思,就自己上了楼。
关晚晚凭着自己的记忆找到了那个新娘专用的休息室。一进门下意识地就想打开灯,可是按下去却发现开关根本没有反应。关晚晚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下意识地想要转身出去,却发现门已经被人关上了。关晚晚心中顿时觉得情况不妙就想掏出手机给蔺薄生打电话,手刚刚伸进兜里拿到手机,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口鼻。
关晚晚只觉得一块湿漉漉的布料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她知道这块布料上很可能有一些使人迷幻甚至昏迷的东西,所以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吸入。可是背后的那个人越捂越紧,甚至还抓住了她的头发,关晚晚一受痛下意识地吸入了一口气,瞬间就觉得自己失去了力气,渐渐地她的身体开始失去了意识,最后终于眼睛一闭,彻底陷入了昏迷。
黑夜中,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抱住已经昏迷的关晚晚,迅速地从另一侧的出口逃出了酒店。在成功地将关晚晚扛到了面包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