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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瑜瞳和郭赫年主动辞去董事职位,这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股东大会结束,新一届董事会开会的间隙,郑瑜瞳拉住陆致远道:“这次叔做事难看,忝为赔罪,我和老郭主动辞去董事职位。我也卖给你5%的股权,你来我丽晶酒店指导一番如何?”
陆致远笑道:“我是末学后进,对酒店管理一窍不通,怎么你俩都要我注资参股?”
郑瑜瞳打哈哈道:“这跟打麻将是一个道理,跟着赢家走,利润永不愁。”
陆致远点头道:“好吧,如此我就却之不恭了。”
郑瑜瞳拍拍陆致远,“别放心上哈,过两天叔设宴赔罪,你一定要赏脸过来。”
陆致远笑道:“一定。”
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一切惟利益使然。
商场就是这样,多助是因为你实力强,寡助是因为你人品差。
董事会会议上,陆致远首先提议更换监事会人选。
“各位也都看到了,监事人员在最近的工作中表现令人非常失望,他们不可能适应大酒店即将到来的一系列革新措施,所以我提议更换监事人选。”
这个提议毫无疑问得到了全票通过,脸色苍白的文森和罗仁耀等监事人员只能无奈离席。
新的监事会主席由李泽耀担任。
“各位董事,大伙都知道酒店投入大,回收周期长,目标客户爱好不一,很难把控。那么我们为什么还要做酒店,到底该怎么做酒店?
我来告诉大家吧,随着时代变迁,衣食住行日益显得重要,出门在外首先考虑的就是住宿问题。所以酒店这个行业,是完完全全的后海行业,朝气蓬勃,这就是我们做酒店的原因。
至于怎么做酒店,我记得上次的董事会上曾经说过,要牢牢把控目标客户的需求和体验。我们的很多目标客户很富有,他们追求的是冒险,是一种惊喜感和发现,并把这作为一种乐趣。
我们的目标,就是要创造这种惊喜感,让他们宾至如归心服口服。
那么,接下来。。。。。。”
当会议室里再一次只剩陆致远和罗森??加利的时候,陆致远伸手笑道:“你这次鼎力支持,我终生铭感五内。”
罗森笑道:“你别这么说,我就算有异心也得有胆量才行,毕竟罗世坤卡着我的脖子,你能让他放松力道,这么说对吗?”
“加利先生,咱们从来都是朋友,而我对朋友总是一心一意,你放心。”
松开手后,罗森皱眉道:“梁中义的无耻我早已了然于胸,但叶楚生的胆大妄为实在出乎我的意料。要不是你让安惠宜打电话给我,我还真不敢相信世上有这等见利忘义之徒。对了,安女士还好么?她对你颇多关心。”
陆致远大囧,岔开话题道:“叶惟生经此一事已经搬出叶宅独住,他两个哥哥今后不会再有好日子过。”
“他们怎么做到的?”
“我不好问太多,安。。。她对我说是叶楚生兄弟俩给叶惟生和管家下药,藏进了地窖,然后逼迫他签下一系列文书。”
“安女士偏偏无恙?”
“关押她的地方防范较松,被我叫人救了出来。”
“你俩一直有联系?”罗森眼光老辣,故意调侃道。
陆致远再次转移话题,“好了,事情都过去了,罗世坤那里我已打过电话,此后你可高枕无忧。”
罗森长舒口气,“你也是。”
两人哈哈大笑。
………………………………
第一百五十二章心生退意
等罗森走远后,陆致远叫上在楼上客房里休息的顾雅瑜和周雅芝回家。
众人来到大厅,陆致远摆手道:“你们等我一会。”
他来到瑞樵阁,此时顾客尚多,来来往往很是热闹。
两名服务员见他到来就要招呼,陆致远摆手道:“你们忙,我洗个手。”
他来到卫生间外头,只见一个女孩正背对自己拖地。
陆致远咳嗽一声,女孩转身惊呼道:“陆董?你回来了?”
“谢谢你一直给我传递消息。”
“没什么啊,举手之劳而已,您夫人说您出了远门。”
“对,我去了很远的地方,不过酒店我一直不放心,这次你做得很好。”
女孩低头不语。
“你哥没来看你?”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荃湾,很忙。”
“快了,月底他们就回来。”
“真的?那太好了。”
“我先回去了,咱们有空再聊。”
“董事长再见。”
陆致远摆摆手离开。
回到陆虎园,四位夫人饭也没吃就缠着陆致远问东问西。
顾雅瑜道:“你出去这一趟,明显瘦了,不过精神好了很多。”
周雅芝道:“没什么危险吧?怎么去那么久?找到药引了吗?”
陆致远不耐道:“车上就说过没事了,出去走走能有什么危险?你们看我这样子还像有病吗?好了,全都好了,咱们现在就可以造人。”
众女四散逃离,“你这家伙白日宣淫。”
午后,陆致远坐在亭台里,望着假山浴池,重又想起那惊心动魄的一晚。
真田峻举刀朝陆致远头顶劈下的时候,他陡然想起瓦莉娜临死时说的那个“雪”字,居然是提醒他雪莲上有毒。
可惜来不及了,他已没有抵抗之力,唯有受死一途。
这时一把飞刀袭来,正中真田峻胸口。
真田峻身形一滞,还是趁着惯性顺势劈下。
陆致远却在电光火石之间回过神来,怒吼一声团身而上,在其胸口双拳出击然后用力一靠。
真田峻如断线风筝般飞出,落地后一动不动,再无生机。
金太郎见此情形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停止诵念,举剑径奔陆致远后背袭来。
陆致远正转身去看挥出飞刀后脱力晕倒的阿风,陡闻后背传来风声,他想也不想便矮身一个扫堂腿,金太郎高高跳起,剑尖指向陆致远的头顶。
陆致远全身骨骼喀拉拉响动,左手一把抓住剑身,右手执掌拍到金太郎胸口,金太郎宝剑离手往后飞去。
陆致远倒转剑尖,检视自己四肢百骸真如钢铁一般,抓剑的左手毫发无损。
他晓得自己已经进阶到八极拳皮肉相合的境界了,心里喜不自胜,脚下却未停歇,缓缓走向金太郎。
“想不到有今天吧?你和你父亲处心积虑,会想到这个结局么?”
金太郎咳出一口鲜血,“为天皇效忠,是我等武士无上的荣誉,死则死耳,绝对无憾。”
“说,阿林葬在哪里?”
“喂了狗。”
“你如此激我,是想速死吗?”陆致远怒道。
“你不敢?”金太郎两眼死盯着他,未见一丝畏惧。
“如你所愿。”陆致远懒得理会,直接用草薙剑结果了他的性命。
至此,武社十三飞鹰出征,只余柏原一人得逃生天,余者悉数葬身异域。
“阿风,你怎样?”陆致远将金太郎身上的和服脱下裹住阿风,见他依然颤抖不已,于是过去剥下真田峻身上的衣裳,不意带出怀里的一张照片和一个面具。
面具仿照的是阿风的容貌,里面有个字母“L”。
陆致远看过照片后大吃一惊,上面明眸皓齿的女孩分明就是中岛梅雪。
真田峻莫非竟是中岛恋人?
他想起那个一本正经唱歌的女孩,心里有了一丝愧疚。
当然,也仅仅只是一丝愧疚,这等生死肉搏的场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无论出现什么结果都没有后悔的余地。
陆致远将照片和面具揣在怀里,然后把阿风层层包裹后背着下山,立刻送往医院。
第二日阿风醒来,陆致远问他:“认识你这么久,头一次知道你会飞刀。”
“我原本就是飞刀起家,后来被师父勒令停止,强逼着学枪,从此世上少了一个飞刀高手。”
“看得出你多年没练显得生疏,那刀是直奔脑门而去对吗?”
阿风摇头道:“那时我已没有有一丝力气,为求保险才对着胸口用刀。”
“你好好休息,咱们一块回去。”
“你先走吧,有个杰本人去了香港,我怕他对你不利。”
“谁?”
阿风摇头道:“隔得太远听不清,但提了香港两字。”
陆致远想起了怀里的面具,心里一紧,“我去打电话。”
医院外头的电话亭里,陆致远首先拨打叶惟生的电话,没有人接。
他赶紧拨另一个电话,同时心里想起那个清香满鼻胸前滑腻如脂的女人。
那晚郭秉湘离去后,闲坐的陆致远碰到了。。。。。
陆致远至今回想那晚,仍是心旌神荡。
他定神等待,结果仍如泥沉大海,一丝不详笼罩了整个心头。
他立刻联系何正峰,启用狗仔队的全部力量监控叶宅,又联系上周琛,开始部署营救行动。
到了晚上,他跟罗森开诚布公。
第二天,陆致远告别阿风,说自己必须提前回港。
“养伤千万急不得,得慢慢来,所有费用我已交齐,你出院后顺便打听阿林的尸骨,不能让他客死异乡。”
“老板,我知道,你回去吧。”
回去途中,陆致远坚持每日手抚玉璧打坐,身上寒毒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什么呢?这次遇到危险了,对不对?”身后顾雅瑜的问话,打断了陆致远的回忆。
“没有,就是刚才出力甚多,倦了。”
顾雅瑜脸上一红,“你还想瞒我?与你同往的阿风阿林不见人影,我会不知你遇到的凶险?”
陆致远长叹一声,“阿林死了,阿风在异国医院,过段时间才能回来。”
顾雅瑜惊呼出声,“不是寻个药引么,这么危险?”
陆致远苦笑道:“大伙争一块传国玉璧,最后我拿到了,也救了我性命,没它,我早死了。为了它,阿国死了不少人,十二个杰本人也死在那里。”
“天哪,原来你去做这种凶险的事?”
“这事你须守口如瓶,否则咱们合宅不宁。”
“好,我答应你。对了,阿芝曾说有个杰本人假冒你的模样登陆香港,被人打了回去。”
陆致远猛回头,“这事我知道,他的面具呢?”
“被扯得稀烂,他假冒你却不知你能歌善舞,名气颇大,所以张嘴就露了馅。”
“没来咱家吧?”陆致远颤声问道。
“怎么可能?我们是那种无知蠢妇吗?”
陆致远抓过她的手道:“我现在想想都后怕,纵有万千家财,都抵不住你们几个的安宁。经此一事,我真的想归隐山林了。”
“内地的仇不报了?”
“报,肯定报,不过得等两年后形势稳定了再说。”
“你这次怎么把宝押在罗森身上?不怕他对你阳奉阴违?”
“他是个明白人,内地的供电项目结束前他不会冒险。”
“内地供电的项目你真能威胁到他?”
“当然,咱在那边有人。”
“谁?”
“陆致远看了看她,“晚点告诉你。”
“不说拉倒。对了,阿峰来过电话,说李家诚有动作。”
“我知道,九龙仓嘛。”陆致远淡然道。
“你也一直盯着九龙仓?”
陆致远摆摆手,“现在没兴趣了,香港赚钱的机会成千上万,我总不能每一步都要抓住吧?李家诚想要,让他自己凭本事去拿。”
“那咱们不如去比弗利山庄吧,我也想维国了。”
陆致远起身豪气道:“好,咱们就去比弗利山庄住。”
………………………………
第一百五十三章主题曲
虽已心生退意,陆致远自己却明白最起码1976年自己肯定走不开,要做的事实在太多。
电视台开台、办公楼启用、节目运作流程监控、新鸿基地产跟踪的两个项目等,都让他不敢或离半步。
晚上,还是在中式唐楼,陆致远和叶惟生对桌而坐。
“这次又要谢谢你,阿远,你帮了我这么多次,我怎么谢你才好?”
陆致远洒然笑道:“咱俩是朋友,最好别说这个。你真搬出来了?”
叶惟生点头道:“搬出来了,其实早该这样。”
陆致远疑惑道:“你…不会是苦肉计吧?”
叶惟生低着头,“我以前这么想过,但这次真的不是。父亲临终前叫我放下仇恨,我做到了,可他们没有放下贪欲,怪不得我。”
“你父亲一定提起过我,是不是叫你不可过分信我?”陆致远调侃道。
叶惟生茶杯里的方糖搅得飞快,“怎么可能?我父亲对你从来都是赞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