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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嫂建议他们先出去打听打听,赵金蝉这几天的踪迹,说不定别人也许会遇见过她本人。
赵金苹从外面抱女儿进来喂奶,看见水镜嫂正在替母亲出什么主意,就问是什么事情。水镜嫂说:“金苹,这也是你们金家的大事情,你也好好想一想,金蝉会上哪里去了呢。”
金苹笑起来说:“就这件事,金蝉平时就喜欢往朱大律师事务所跑,感情这回也不会离开朱律师,或许就躲藏在朱律师家里呢?”
水镜嫂严肃地对赵金苹说:“金苹,如果依你这样来分析,我们也不至于这么焦急的,问题是朱大律师也正在找她。如果,金蝉就在朱大律师家里,朱律师会让我们一起来找人去?”
赵金苹听了,就也心慌起来,可一时也无法替大家出主意,就只好进屋子去泡奶粉去。张凤仙一时也没话可讲,就跟进去帮金苹去倒水。
许瑞荣让水镜嫂一起进屋子坐下来再商议这件事,水镜嫂也在心里想替金蝉做些什么,就也没有推托。
赵金苹把睡实的女儿安放好,就转过来同大家说话。水镜嫂让一家人仔细分析赵金蝉会不会出走,这种可能性究竟有多大?
赵金苹说:“我相信金蝉这个时候是不会出远门的,因为,现在快春节了,别人都往家里来过节日,再说,商店关门、工地停工、学校厂矿全都放了假,她能在这个时候出远门吗?”
许瑞荣也赞成赵金苹的意见:“在我看来,赵金蝉也不会这个时候走出去,再说,就算与她的恋人闹别扭,也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但躲到哪里去他真的不好说,亲戚家去的可能性是有的,但把握性不大。”
水镜嫂就问赵金苹:“你是她姐姐,更应该知道她的爱好和人际关系吧,你给我仔细想一想,她去什么地方的可能性最大,我们找人,得首先对最容易寻找的方向去找寻。”
金苹说平时金蝉也不与自己多说话,要好的朋友也不是很多,同村的肯定不会藏这么久,要不然就是藏她同学那里去是有可能的。
水镜嫂就又问金苹道:“金苹,你再仔细想想,金蝉最好的朋友是谁,以前有没有来过你们家?”
张凤仙插话说:“我以前好像听金蝉说起过她一个同桌,哎呀,叫什么名字?我一时想不起来了,好像是李庄村的。”
赵金苹就说:“李庄一般都是姓李的多,会不会她也是姓李的不成,你再慢慢想。”许瑞荣就说:“谁说李庄就一定姓李,我有个同学是李庄的他可是姓鲍的。”
“对对对,这个同学肯定姓鲍,我想起了,姓鲍,叫什么芬来着的。”
“鲍什么芬,会不会是金芬,水芬,英芬什么的?”
许瑞荣说,我马上去李庄找一下,那里有我同学找起来也方便。
水镜嫂就说,我也去,人家问起来,我更方便回人家的话。
两人说走就走,就往李庄去。水镜嫂真的是心里急,现在许瑞荣对自己小姨子的任性只有生气的份。
水镜嫂与许瑞荣前往李庄,许瑞荣先去找同学鲍学庆。鲍学庆不在,他老婆在,许瑞荣就同他老婆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同学老婆也不知道这个人,就把女儿找出来问。她女儿说我们李庄有二个与你说的小姨子年龄相仿的女孩子,一个是村东的鲍玉芬还有一个就是与我们同生产队的鲍小芬,我带你们过去吧。
鲍小芬家很快就到了。鲍学庆女儿叫了一声小芬。她母亲就把门打开问他们找小芬什么事,学庆女儿说他们是赵村来的,在找人。那女人说,我这里那里有这人呀,你们去别的地方找去吧。水镜嫂笑着问她:“大姐,你女儿有没有与赵村一个叫赵金蝉的女孩子同学呀?”女人摇了摇头说,没听说过,你们先等一下,要不然,我把我女儿找来问问。于是三人就在鲍小芬家等鲍小芬。小芬一会儿跟着母亲过来了,小芬说赵村同学是有很多,但没有叫赵金蝉的。
三人只好去李庄村口鲍玉芬的家。鲍玉芬家就在眼前了。鲍学庆女儿说,你们要找的人就住前面不远的地方,你们看那四间砖瓦房就是玉芬的家。
赵金蝉果然就在鲍玉芬家里,今天都已经第三天时间了。许瑞荣和水镜嫂一走进鲍家,就看见赵金蝉在里面与几个人一起正玩着纸牌。赵金蝉也看见他们了,就把纸牌放下来,把三人让进屋。
赵金蝉随水镜嫂和姐夫回家,水镜嫂单独找赵金蝉说话。水镜嫂说:“金蝉呀,婶婶今天找你来,也不是别的,我就问你一件事,你可要对婶婶说实话。”
赵金蝉就说:“婶婶,你说吧,金蝉肯定不会在婶婶面前说假话的。”
水镜嫂满意地点了下头说:“我知道你相信婶婶,那么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侄女的了,前一段时间你与朱律师相处得很好,婶以为你俩磨合期已经过去了,婶还暗暗替你们高兴着呢,不过这几天,婶才知道,婶是太乐观了点,婶现在想知道的是,你们两个以后还能不能继续发展下去,这件事婶婶不能替你们任何一方做决定,婶只想知道,你的心里话。”
“婶婶,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朱律师与我相处只是出于戏谑,那么我就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与他再相处下去,我赵金蝉人最低贱也总还有人格在的吧。”
“你说得没错,人无贵贱之分,如果有人瞧不起我侄女我也是不答应的。”
“婶婶,我觉得朱律师他心高气傲得很,他以为自己是高材生有一份诱人的职业就可以傲视一切,他也太自以为是的了。”
“婶婶同意你的观点,人不能被别人看不起。”水镜嫂附和着说:“不过,从我这次从朱律师他本人的那里了解到,他对你应该是真心实意地吧,至少在这之前你们相处的那些日子里都是如此。”
赵金蝉气愤地说:“婶婶,你肯定是不了解他这个人有多虚伪,他伪装得很好,以前我也觉得能够找上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来做伴侣结婚后肯定会是幸福美满的,可现在我已经对他有了一种新的认识。”
“金蝉,你把朱律师的不满和缺点都告诉我吧,这样婶婶就会对朱律师有个客观的认识。”
“让我怎么说他呢,我想啊,他或许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十分出色的人才、是同行业的佼佼者,因此,先天优越性导致他傲才视物都高人一等吧。”
“能不能说具体一点,比如······。”
“比如,同样看一件物品。他就必然先把这件东西的缺点先说一大堆,在他眼里,毫无一点优越点或者毫无一点实用价值。”
“这也许是审美角度不同吧,这个不能算是他的缺点,恰恰我认为他是有独特的眼光的人。”
“这方面你不认同我也认了,问题是,他评论一个人也是用这样的观点,那简直就让人受不了。”
“也许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因为他那出色的口才,就算他随便说某个人吧,他也能够入木三分。”
“婶婶,也许你很欣赏他那样的一种人,可我越来越觉得他空有一身才学,他的精神思想都是有偏见的。”
“金蝉,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评论一个人,我们只能用中庸的思想来衡量,尤其是对自己的恋人更应该宽容他的缺点。”
“婶婶说得一点没有错,开始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朱律师就不这样认为,他觉得每个人必须是完美无缺的。他对自己的择偶标准是既要对方容貌清雅、举止大方、又要对方才思敏锐、聪慧贤良,这还不够,还需要家庭条件优越,只有这样才算得上与他门当户对。”
水镜嫂说:“这确实也有点过分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缺点,不可能面面俱到十全十美的,就算是一块上乘的玉石也总有一丝瑕疵的呀。”
“金蝉,咱们不说他缺点了,换个角度谈谈他个人的优点吧。”
“我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许多优点,不过那是以我本人当参照物的,如果拿比他更优秀的人来做参照物,估计他也是一文不值的了。”
水镜嫂暗暗沉思起来:别以为这侄女好蒙骗,看来金蝉的肚子里还真有点墨水的。
水镜嫂说:“金蝉,说实话,婶婶认为朱律师优点还是要多过缺点的,别的不说,他毕竟读了这么多书,有修养有文化有能力是不是?文化程度高得比我们不只是一二个层次吧。假如,我是说假如你现在还能接受他的那些缺点,那么就要学会欣赏他的优点,婶婶认为找一个优秀的对象是挺难的,且不说买主找不着卖主,同样道理,卖主也找不着买主呀,这些道理婶不说,相信你也是懂得的。”
“我知道婶婶一直在为我劳心费神,我很是感激的,好吧,婶婶,你让我再思考二天,二天后是继续相处下去还是分道扬镳我最终确定下来。”
“这很好,婶婶完全同意你的意见,我在静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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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金苗根的哭泣声(上)
金全才这一阶段来一直很忙,平时去镇老人活动中心去转悠的时间已经被他用来经常去赵家拜访占用了。赵健的儿子取名赵金泉,是依照金全才的意思取的。金是孙子的真正姓氏,金全才不能把孙子的姓给忘记了。泉与全是同音,金全才说把泉字当孙子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很有纪念意义,一个‘泉’既是‘全’的意思,但比‘全’又更完美更清澈更有内涵。还有赵春梅肚子里的孩子是躲进果里园生产的,果园里不是有一个池塘,池塘的水都是由山上的泉水引过来,泉的意思也就最明白不过了。
赵双喜对自己的亲家经常往他家跑很是开心。一个金全才每次过来都不是空手来的,活蹦乱跳的鱼、新鲜的果蔬自不必说,鸡、鸭也拎着说带过来就带过来了。还有猪肉、牛肉、海鲜、山上的什么菌什么菇都是金全才手中的常提携物。赵双喜偏偏喜欢用荤菜来当下酒菜,一天没有个七荤八素菜填肚子心里就不踏实。过去靠水镜嫂一个人买总有漏买废单弃买的时候。现在,金全才经常带这些东西过来,自然赵双喜很高兴,赵双喜酒量不大,但却贪杯。水镜嫂出于礼貌,就说:“亲家呀,你过来就过来,怎么每次都要带这么多东西来干啥呀,我家老赵都吃得肚圆脑肥快变成水桶模样了,你看,连走路都摇摇摆摆起来了。”
金全才说:“这没什么,我到亲家家里来吃饭,还省掉了自己做饭的麻烦,我是过来你家蹭饭的。”
每件事情都有它的双面性,在得到美好一面的同时,有可能同时也会带来烦恼。金全才自从赵健夫妇有了孩子后就隔三差五往赵家跑,自然会引起赵健周围居民的注意。这些住户都是一些见多识广的村民,什么事也很难骗过他们的眼睛。随着赵健孩子一天天地长大,孩子也开始有模有样轮廓分明起来。黄露露为了带好孩子把自己在父亲厂里的工作也辞退了,虽然父亲说了,随时都可以让黄露露回去上班,但时间一长,黄露露就对工作失去了热情。与此同时,对孩子的喜欢和情谊与日俱增起来。这对赵家来说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可对金家来说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水镜嫂现在对金全才的拜访越来越开始担忧起来了,一个她已经隐隐感觉这孩子的脸形开始起了些许变化。赵健是个四方脸盘,腮帮子胀鼓鼓的,可这个孩子脸型是圆圆的;赵健眼睛细小,而这孩子眼睛却是大大的;赵健鼻梁中间有一块凸起来的骨头,虽然不是十分明显,但肉眼都能看得出来,孩子的鼻子的流水线却很流畅,一丝不苟地饱满。所有留在脸庞上的印记都与赵健本人格格不入,有人开玩笑说:“赵健呀,你这孩子也太优秀了呀,把你所有的缺点都抹去了把你所有的优点都继承下来了啊。”
说者无心,可听者却胆战心惊起来。赵健结结巴巴着说:“孩子确实很优秀,把我的优点都拿走了,这是好事、好事呀。”
村里有个认识金苗根的妇女,本来就一直怀疑这孩子不是赵健亲生的。因为,她的一个亲戚恰好在县人民医院里工作的医生,而赵健有一次去医院身体检查时又偏巧是这个人的亲戚做的检查,若是别人也就罢了,就因为赵村有她的一位亲戚,于是这位医生就把赵健的名字给记住了。赵健自然那里知道自己检查身体的隐私会被别人惦记着,这妇女本与水镜嫂也是无冤无仇的。可她早几年委托过水镜嫂办过一件事,水镜嫂没有给她办成,从此就对水镜嫂耿耿于怀。这妇女有个儿子因犯伤害罪被公安机关给抓了去,这妇女求告无门,有人就给她出主意说水镜嫂在镇上有关系,你既然没有别的门路,不妨去她那里去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