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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唐安宁又给顾北清打了电话,简单明要地说出自己的要求。
“澳大利亚?那个国家我们nt集团的业务比较少,这样,我帮你找学长,他很熟。”
“阮纳森?”
唐安宁重复着这个人的名字,本能地生起一丝排斥。
“如果你不希望学长插手,我可以另想办法。”
听出她语气中的异常,顾北清立刻说道。
他多少能够猜出,她为什么会不喜欢阮纳森。
只是那个国家他人脉确实不多,如果想又快又准又详细地,查到那家公司的资料,找阮纳森的人,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如果她不想,他绝对不会用,可以再另想办法。
“不用了,这事有点急,就找他吧。你也别开口,我亲自跟他说。”
唐安宁摇了摇头,说道。
她不喜欢阮纳森,更不喜欢跟他有任何的联系。
但现在这事跟易月媚有关,会威胁到自己和家人的安危,她顾不了那么多。
“你?”
顾北清愣住了。
她不喜欢阮纳森,他知道。
阮纳森正想着法子拆散他们,他更知道。
也清楚她知道。
所以,小狐狸到底想做什么?
“虽然我们是夫妻,应该不分彼此。但我跟他之间的事,我想,你还是别插手好一点。”
唐安宁解释道。
没有说得很清楚,但顾北清却听明白了。
她是不希望他,再欠那个男人什么。
尤其还是为了她。
确实,能够避免是最好的,否则阮纳森就更有理由觉得,她在拖累他。
事实上,他乐此不疲。
挂了电话,唐安宁没有马上找阮纳森,而是在书房里,仔细地研究着叶家,以及欣健公司的资料。
易君丞生前喜欢经营跟健身有关的生意,遍布世界很多个国家。
其它基本都是副业,不怎么打理。
澳大利亚这家公司,只是其中一家分公司而已,规划不大,效益也只是尚可。
易月媚拿这家公司来做手脚,是不是正因为这家分公司不起眼,不容易引人注意?
又或者说,仅仅因为它是澳大利亚的分公司,nt集团涉足甚少,顾北清人脉比较薄弱的区域?
不得而知。
但这个无意的发现,给唐安宁敲响了警钟,深深觉得,那个女人不简单。
第二天,她直接约了陆美慧。
当然不是以公事为由,而是带着唐星辰,以孩子们很久没见,一起出来玩为借口,将陆美慧和她女儿约了出来。
两个孩子年龄相仿,在参加星耀杯时,关系就可以,所以见面后一点也不拘谨,很快就玩到了一块。
这里是市植物公园,很适合写生。
两个孩子一会跑跑跳跳,一会背着画架描景绘物,她们则在不远处,不时看看孩子们,聊着日常。
一直这么聊下去?
当然不可能。
从唐安宁主动约自己出来起,陆美慧就知道这是个机会。
只是什么时候开口,怎么开口,需要拿捏好时机。
“唐总……”
“你别叫得这么生疏,叫我安宁就好。”
“嗯,那我就冒昧地这么叫了。安宁,本来今天是带孩子出来玩的,按理说,我不应该提公司的事,只不过……”
“没事,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说来也很惭愧,就是我家那个厂子,在外人看来挺不错的,既是老牌子又是大厂,其实最近老温他撑得挺辛苦的。”
她口中的老温,正是丈夫温晓东。
“怎么了?我听说丰艺的效益向来不错。不过我刚回国,也不是特别了解情况。”
唐安宁有意装糊涂。
她总不能说,我都查过了,你们家工厂最近几个一个单子都没拿到,还丢了好多客户。
“本来丰艺确实是很不错的,但自从我家老温转过来后,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很多以前的老客户,都跟着上任厂长走了。”
“这样啊,确实有点麻烦。不过新旧老板交替后,流失一部分客户,其实挺正常的。”
确实很正常,现在做生意,除了利字当头,还有很多微妙的关系在里头。
就好比一朝君子一朝臣,上头换了人,下面肯定也会有些变动。
只是丰艺的客户,流失得实在过于厉害,新血液又频频被人截糊,这就不正常了。
“唉,老客户走了也就算了,可能是我们家老温口才不够好,不善交际,自接手工厂后……”
说到这,陆美慧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难以启齿。
她看了看唐安宁,纠结了下,才如实说道:“真的,不怕你笑话,我们接手好几个月了,一个单子都没拿到。如果继续这样下去,都不知道能不能撑过这一年。”
“这么严重?我看温先生为人实诚,稳重,不像一些人虽口若舌簧,却不踏实,怎么会接不到业务单子呢?”
“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有好几次对方明明答应合作,都要签合同了,可是又突然变卦了。”
“为什么?有人要跟你们抢生意吗?”
“这个……不清楚。不过试过两三次,他们接了一个电话后,就不签了。”
“电话?”
唐安宁微微挑眉。
果然,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但这人是谁?
会不会是易月媚?
可丰艺跟她无冤无仇的,她为什么要搞垮它?
难道是针对温家?
“是的。老温还说我太敏感,但安宁你知道吗,那些人明明高高兴兴的,要签合同,可接完电话后,整个人的态度都变了,这实在太奇怪了!”
当然奇怪了。
做生意的人虽然以利当头,但一般情况下,该有的诚信,都会遵守。
既然答应签约,尤其合同都已经摆在眼前,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第627节
问题,肯定就出在那个电话里。
第759章 事出反常必有妖6
“我也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对方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要这么针对你们?有没有想过,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有意在整你们?”
唐安宁慢慢诱导着她。
她始终觉得,这事跟易月媚脱离不了关系,却找不出那个女人对丰艺下手的理由。
“应该没有。老温这人我信得过,以前在厂里上班的时候,一直本本分分,没做过什么得罪人的事情。我又是个家庭主妇,平时能见到的人也没几个,真的想不到会有谁,要这么针对我们。”
“那就有点奇怪了。你再想想,会不会跟老厂长有关系?”
“叶厂长?他人也很好的,应该没有仇人吧……”
陆美慧努力地回想着,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
唐安宁没有打断她,只仔细地察看着她脸上表情。
过了一会,果然见陆美慧脸色一变,像是想到了什么,霍地看着她,说道:“我想起来了!”
“想到谁了?”
唐安宁忍不住有些激动,这个人物说不定就是个突破口。
但是陆美慧却摇了摇头,说道:“不,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之前听老温说过,叶厂长要走的时候,原本是想把厂卖给别人的。但后来临时改变了主意,加上老温不想放弃持有的股份,就把厂子给接了过来。”
“叶宏安为什么要改变主意?”
“这个,我得回头问问老温,他当时说了下,我不记得了。”
问到最关键的时候,陆美慧却断片了。
唐安宁说不出的失望,却又不能表现出来,更不能急于逼她,再旁敲侧听地打探了下,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不过,收获还是很大的,丰艺现在这么惨,问题很有可能是出在叶宏安的身上。
或者说,是那个原本想要把丰艺买下来的买主身上。
那人,会是易月媚吗?
她买来丰艺,想干什么?
唐安宁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不过话说到最后,她没忘记给对方抛一支绿橄榄。
秦氏最近因为业务量不断增大,自有的和合作厂家都有些忙不过来,于是想再找一家信誉合作。
本来是想也来个公开招标的,但如果丰艺的问题搞清楚了,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管是工厂的低蕴,还是温晓东的为人,都很对她胃口,比较喜欢合作的对象。
晚上,陆美慧就打电话过来了,说出叶宏安变卦的原因。
原来那个买主想接手后,裁掉厂里大部分员工。
丰艺是老厂了,无论是对工厂还是员工们,叶宏安都有些感情,也不忍心老员工们突然没了饭碗,就咬咬牙,把厂子打了个折,转给了温晓东。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领导班子一换,原班子的骨干心腹肯定得卷包袱走人。
这是常规常态。
但据温晓东所说,那个人是要裁掉所有人,连一个最基层层生产工,守门保安都不留!
这不叫大换血,简直是脱胎换骨,再造为人!
而且十分诡异!
如果那人只是想要机器,要个工厂,完全可以自己去买块地皮,建厂买机器。
要是时间紧急需要现成的,也有很多其它选择,没必要非得选丰艺这样一个,已经稳步发展到今天有所名气的大厂。
因为对方的目的,明显不是为了挣钱和生产。
否则,为什么要把所有员工辞掉!
叶宏安估计想不明白,温家夫妇想不明白,唐安宁也想不明白!
但她已经深深地觉得,必须要好好查一下叶家,查一下跟易月媚有着密切关系的欣健公司。
晚上,西餐厅。
在幽雅安静的包房里,唐安宁和阮纳森相对而坐。
“我想请你帮忙查个人,叶晨皓,还有他的欣健健身器材商贸有限公司,以及跟易月媚是什么关系。什么条件,你说。”
几番场面话后,她直入主题。
“什么都可以?”
阮纳森抬头,沉寂的目光带着一丝丝的玩味,就那么不冷不热地看着她。
唐安宁被他看得心猛然一跳,冲口说道:“除了让我跟北清离婚!”
她瞬间就猜到了对方的意图。
“呵呵,那除了这个,我还真想不出,你有什么是我想要的。”
阮纳森不置可否地低笑了两声,淡声道。
他的话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只隐隐有点嘲弄意味。
唐安宁微微拧眉,心底的那点疑惑和怀疑,在男人这种看不清摸不透的神情里,慢慢地放大。
终是忍不住,放下水杯,问:“你为什么总要拆散我们?北清的心结已经解了,他不可能会再犯病。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说目的可能有点过,毕竟这个男人对顾北清有恩,一直以来也始终没要过任何的回报。
甚至每当顾北清有困难时,二话不说就会帮忙。
所以唐安宁就更看不明白了,他这么执著地要她离开顾北清,到底是为什么?
“我只是不想让阿北受伤,而你这个女人,又太会惹事。”
阮纳森唇角极细微地掀了掀,沉静回道。
“他已经三十多岁了,是两个孩子的爸爸,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少年。你这样,不知道的会以为他是你儿子,觉得他永远长不大,永远需要保护。”
“没用的,不管你怎么说,唐安宁,你都没办法改变总是给阿北招惹麻烦的事实。如果你真的爱他,就离他远一点。”
阮纳森对她的言语刺激,根本无动于衷。
他的神色始终都是那么平静无波,淡淡凉凉的,好像没什么事可以激起他半点情绪波澜。
是城府太深,还是真的性子淡漠至此。
不得而知。
唐安宁眉目光紧紧地看着他,神色认真而又坚定:“没错,我爱他,有时也确实让他挺担心的。但是,他也爱我。我们两人都爱着对方,还有一双儿女,是一家人。我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立场和资格,去拆散别人的家庭!”
“因为你坏了我的规矩。”
男人薄唇轻启,目光冷凉地看着好。
“什么?”
唐安宁一愣,没会过意来。
“听不懂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没人能坏我规矩,否则,她一定会付出比她想象的代价,还要大!”
“你什么意思?”
唐安宁眉头倏皱,有种叫做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
“别紧张,你是阿北的妻子,深爱的人,我不会伤害你,因为那会让他伤心。”
“你到底想干什么!”
唐安宁恼了,怒了。
这人说话能不能别这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