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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3个家伙,‘咣当’一声将自行车,重重的丢在原地。
然后便不约而同的,各自从腰间抽出皮带,在手里‘噼噼啪啪’的各自扯了几下。
以状出战的声威。
打一场群架而已,这事对于他们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了。
往往都是他们在外面,把别人给暴揍一场。然后回家再被各自的老爹,给暴打一顿。
其实这么一算下来,打架这买卖,怎么着都不划算啊!
可这些精力过剩的家伙,最是讨厌过那种平静如水的小日子,成天巴不得有点事儿。
没事儿,那就找点事儿!
反正不是被别人打,就是打别人……总归是不能消停的。
“啪啪啪——”
“哎呦!”
憨五炸、牛四刀,连同莫山炮,
3人刚刚冲到小树林外,就听见树林里,传来杠子‘哎呦呦’叫痛的声音!
听见这个声音,3人不由齐齐。来了一个急刹车。
各自举着皮带,
面面相觑:不应该呀!
咱们都是铁打的英雄汉,出来混道上的好汉,最是讲究一个流血不流泪。
哪怕挨再毒的打、受再重的伤,只要孩子喘气儿,就绝不能吭声!
混道上的好汉,铮铮铁骨!
粉身碎骨浑不怕,三刀六洞若等闲。面对敌人的疯狂折磨,还要能做到谈笑自若。
这才方显咱的英雄本色!
可今天这杠子,他刚刚钻入小树林里,咋就喊起痛来了呢?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以后杠子在道上,那他名声,可就彻底毁了呀!
“嘭——”
枝叶晃动,
一道身影自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砰”的一声,重重砸落在小树林的空地上!
“啊?噗……呃儿。”
等到莫山炮看清地上之人,刚刚想哈哈大笑!
却见地上的杠子头,艰难裂开他那双、已经变成了熊猫眼的眼睛,
满脸哀怨的看着自己。
莫山炮赶紧捂嘴:“哥,说!这是谁干的?咱兄弟们替你报仇雪恨!
今日兄弟们要是不将他粉身碎骨,那狗曰的,恐怕还不知道我方的手段,是如何的暴烈!”
说着,
只见莫山炮自宽大的军裤里面,刀鞘里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满脸杀气腾腾的、举刀往前一指:“目标12点钟方向,憨五炸和我正面进攻,牛四刀你从侧面迂回……”
牛四刀左手匕首、右手拿着军用皮带。
见状,赶紧制止了莫山炮的进攻预案:“慢!”
刚才战斗力不弱、战斗意志更是刚强的杠子头。
他刚刚一进去,就被人暴打一顿,而且整个人还被扔了出来……
嘶~
战斗解决的如此迅速?!
那树林里,对方这得埋伏了多少人,才能达到这样的战果啊?
敌众我寡,对方还是显然是有备而来:早早的就在这小树林中,设下了严密的埋伏圈……
而刚才那个小子,
显然就是前来引诱杠子头,进入他们的埋伏圈的家伙!
牛四刀朝着密林中沉声道:“里面不知道,是哪一部分的朋友?藏头缩尾的搞阴谋诡计,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格老子的亮亮旗号!”
“我是山里来的土包子。”
树林里传来罗旋的声音,“怎么,各位在江内市里,都能横着走的小爷,竟然还怕我这么一个、从山里来的小子?”
牛四刀一愣:“你究竟是跟着哪个混的,‘山里来’?没,没听说过,有这一绰号的家伙啊。”
莫山炮低声道:“应该是下城巷的‘土豹子’那家伙的小弟吧?哪有混道上的人,会说自己是土包子的?”
“也不对啊。”
憨三炸剑眉一皱:“附近有名有姓的几个家伙,他们的小弟,平时根本就不敢,来这边惹是生非啊。
刚才里面那个灰怂,说他是山里来的小子。乡下来的那些鳖孙,他再能打,在咱们眼里,也只能是跟在屁股后面屁颠屁颠、当炮灰的角色。
现在咱们两军对垒。
哪轮得到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小瘪三儿,站出来答话?”
其余2个伙伴,一边把躺在地上、浑身快被揍散架的杠子头,给扶了起来。
一边点头附议:“对呀。敌方这一次咋这么邪门儿?让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站出来,和我们亮旗号?
他也配?!”
莫山炮越想越来气,忍不住扭头怒斥潜伏在树林里的敌人:“藏头藏尾的鼠辈!有种的话,就亮出你们真正的旗号,来和我们明枪明刀的干上一场!
别看老子今天来的人少,爷爷可不虚你们!
格老子的出来,就咱们3条好汉,照样能干翻你们这帮鳖孙!”
“好!”
罗旋呵呵一笑:“我出来了,你们可不许跑……”
莫山炮嘴角不屑一撇:“跑?只有站着死的英雄,没有跑路求生的灰怂!
你也不去打听打听!你爷爷我莫山炮,啥时候怯过场?
想当年,老子4个人在码头上,对阵30多个混码头的家伙,不也打的他们……打……咦,
你的同伴们呢?叫他们一起钻出来!爷爷好一起收拾了。”
莫山炮话未说完。
罗旋已经施施然的,独自走了出来……
现在城里面的年轻人,有很多人都喜欢学着影视剧里那样,给自己取各种各样的外号。
慢慢的,
还发展成了喜欢钻到一块、相互仇视。
有事没事的,就喜欢约个架、非得较出来一个高低不行。
哪怕拼着自己被打得遍体鳞伤,也要将对方的威风给压下去!
东面城区的,绝对看西面城区的不顺眼。
萝卜巷的年轻人,与水井巷的势同水火……
说白了,
他们还是吃的太饱了,闲的!
这些城里的年轻人,他们都是吃的居民粮,每个月不管它是天干水涝,还是虫灾冰雹。
反正他们的口粮定额,就是那么多。
再加上这些家伙,家庭条件不太好的,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而家庭条件优渥的年轻人,又看不上进厂去干活,弄得自己浑身的机油。
所以,
如今城里的这帮年轻人,他们成天无所事事,以至于旺盛的精力无处安放。
那就只能打打架,斗斗殴。
要不就是跑到大街上,对着过路的姑娘们吹吹口哨,才能找到一点生活的乐趣。
才能觉得自己还活着。
这样子……
罗旋手中,提着一截细细的枯枝,满脸鄙夷的看着眼前,这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冷声道:“一起来吧!揍完你们,我还要回家吃饭呢。”
憨五炸一仰头:“把你的些伏兵都叫出来,大家亮明阵仗。是单挑还是群殴,随你选!爷,都接了。”
“屁话多的很!”
罗旋不耐。
没等对方耍完酷、摆好造型,身形一晃!
径直冲到满脸傲然的憨五炸跟前,一记“黑虎掏心”,便重重的打在他的左右肋骨中间。
那处最为柔软、最为敏感的部位!
“嗷——”
上一秒还傲然挺立的憨五炸,此时,就如同一只被煮熟了的虾米。
佝偻着腰,他的脸上、脖子上红的发紫,青筋暴起“嗷——”。
只听憨五炸的嘴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嚎的惨叫!
“嗷……呕……”
满脸通红的憨五炸,捂着肚子痛苦不堪的蹲下。
随后,
一股散发着刺鼻恶臭的黄的、白的粘稠呕吐物,自他的口腔、鼻腔之中喷涌而出……
一招得手之后,罗旋丝毫没打算给对方还手的机会。
“扫堂腿”将莫山炮干翻在地。
一记上勾拳,把牛四刀给整了个天旋地转、斗转星移,满眼都是小鸟,在围绕着他不停的叽叽喳喳乱叫……
“咕咚——”
体型魁梧的牛四刀,在林间空地上转了几圈之后。
仰面便倒!
“嗖——”
被罗旋扫翻在地的莫山炮,刚刚挣扎着要站起身来,只见一只偌大的拳头,正在他的眼中放大!
再放大……
“啊——”
一声惨叫,莫山炮如同半夜被噩梦惊醒:蹬着腿,满头冷汗的使劲往后退!
似乎他在地上倒蹬腿,退后的速度,能够超过那只自虚空而来的拳头一般……
“啊——”
拳头在莫山炮鼻梁前,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你该回去换条裤子了。”
罗旋收起拳头,转身往树林外面走,“这一次你裤子里面的水渍,肯定是因为中暑而尿出来的。
放心吧,只要以后你别再找我的麻烦,这事儿,我就不会往外说。”
走到蹲在地上呕吐,满是痛苦的憨五炸面前之际,罗旋轻轻一抬腿。
顺势就将他踢晕过去!
这一切,说来话长。
但其实罗旋干翻憨五炸、牛四刀,吓尿莫山炮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极短的时间之内。
保证不把莫山炮尿裤子,这件事情往外说的话音,还在林间飘荡。
而此时罗旋的身影,已经回到卢苗身边,“苗,我们走吧,让你久等了。”
“罗旋哥……”
卢苗满脸担忧的打量罗旋一番,然后又扭头看了看小树林。
“没事。”
罗旋蹬开车架,推车便走:“刚才我们经过友好协商,最终达成了共识。这件事情,现在已经得以圆满解决。
哎,人家城里的兄弟,读书读的多,他们的个人修养就是高!都是很讲道理的好人呐。”
很好讲道理?
卢苗有些疑惑的,再次打量了罗旋一番。
见他浑身上下的衣服,都干干净净的,不像是被那几个家伙欺负了的样子。
卢苗这才放下心来。
第四百五十六章 我要学阉猪骟鸡
卢刚家没有详细地址。
只有一个邮政编码。
要不是卢苗,跑去码头上接罗旋的话,自己哪怕给卢苗打电话,问清楚了她家的具体方位。
然后罗旋顺着路径一路找过去,沿途随便问一名路人,要想打听清楚这个院子的具体位置的话。
肯定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大院的所在地,卢苗只能说它是在东舫街中段,却真的无法给罗旋,说清楚它的门牌号。
因为这个大院,它根本就就没门牌!
就连给这一个大院里面,投递信件的邮递员,都是专人专职的。
那社会上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卢苗家所在的位置,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不过,卢苗家环境周围的倒是不错,闹中取静、曲折通幽。
林木繁森,河水潺潺。
罗旋跟着卢苗,从宽阔静谧的东舫大街,郁郁葱葱的行道树中穿行很远之后。
然后在大街的中段地方。
在这里,穿城而过的河上,会出现一座并不宽广的小桥。
在林木掩映之下,一般人是不太会去留意这座、看上去不知道通往何方的桥梁的。
等到罗旋推着自行车上了桥,前方就是一排排高大整齐的柏树。
由于有这一排树木的阻挡,没人能够看的清楚柏树后面,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
罗旋跟随着卢苗,穿行在两边种满了万年青树丛的小道之中。
道路曲折迂回。
时不时的,在万年青树丛后面,还有一排排高大的灌木,将周遭的景致。
遮掩的严严实实。
走进小道有个几百米的距离之后,前方竖立着一块牌子。
上面写着,“非对外开放区域,游客止步”。
再往前走几十米,又出现了一块不大不小的告示牌。
这一次上面写的内容,语气明显要严厉了很多:《此处为禁区,非请莫入。负责后果自负!》
再往里走,七扭八拐的。
罗旋和卢苗二人,总算到走了一处石灰斑驳的大院门口。
这个大门,
乍一看,就像那些修建了很久,现在已经破落了的普通工厂大门一般,毫无出奇之处。
站在大门外往里看,
只能看到一面非常宽大的石壁,上面用水泥雕刻着这个时期,很常见的那种标语。
一切看上去,没什么值得好奇怪的。
只不过,
当罗旋一走进这个院子的时候,就立马察觉到了它的与众不同:门房里面值班的人,不是工厂宿舍楼门口,那种最常见的白发苍苍的老头。
而是3名身着便装、腰板挺直的年轻人!
从他们的言谈举止、一举一动之间,无不隐隐透露出一股行武作风。
这是现役的哥啊!
等到卢苗带着罗旋,在门房登记好姓名、籍贯、年龄、来意。
和要拜访的对象之后。
门房的值班人员,还特地打了两通电话:一是向他的们的上级汇报。
二来,还得给卢刚家里打电话,再次确认之后。
这才发给罗旋一个《xx临时通行证》。
“这是家?”
罗旋将通行证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