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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少,这么巧,在医院都能碰上你。”裴君浩躺在床上拿了本杂志在看,抬头见亚瑟站在病房门口,身后还有一个年轻男子。
“亚瑟,你来这干什么?”裴君浩有些意外。
“唉,我这个表弟,女朋友有了身孕,可是因为经常喝酒,医生担心怀的孩子不好,我认识这里一位著名的医生,带他做一个检查。”
“什么检查?”
“*检查,如果酒后倒致*变化,可能怀的孩子不健康。”
“哦,那你们去吧,回头聊。”
见亚瑟带着表弟出去,裴君浩想着,他与芷菡一直都是有避孕措施的,好象只是那晚,对,他酒后看着她送楚彬轩那晚,那,芷菡怀的孩子会健康吗?
“吴医生,请问酒后怀上的孩子,真会有影响吗?”
“经常酗酒一定会有影响的。”
“那如果是一次酒后怀上的呢?”
吴医生笑着问:“怎么?裴总酒后让女朋友怀孕了,这可不是科学的优生优育方式啊。”
“我说真的。”
吴医生见他很认真的样子,止了笑说:“裴总,您经常在外有应酬,喝酒是很经常的事,如果您不放心,可以做个检查,如果酒后有影响,并不是一时的,检查一下一切都放心了。”
对呀,为了优生优育,让自己放心一下没什么不好。
“结果要多久能出?”
“不久,我给您关照一下,下午三点就出来了。”
虽然自信是没什么问题,可是等待结果仍然让裴君浩有些不安,他开始后悔自己杞人忧天,别人检查,他凑个什么热闹啊?闹得现在这样不安。
裴君浩觉得很可笑,他从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为什么只要一与芷菡有关的事,他就会像个不成熟的孩子,这可不是他一贯的作风啊。
唉,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人,让你失态,让你不安,你才会想要紧紧抓住来之不易的幸福。
“爸,我问您?为什么彬轩与君浩谈好的项目你要去抢,你不知道这样会让君浩对我有误会吗?还有,君浩的机密资料,你是如何弄到手的,为什么君浩的项目,你就非得插上一手呢?你难道不想女儿幸福,你这样让我们如何相处?”
慕芷菡在心中压抑了许久的对父亲的控诉,终于爆发了出来。
慕品文却不以为意,平静的扫了女儿一眼。
“你这是为了他责备爸爸吗?”
“爸,您做得不对,我怎么不能责备您呢?君浩他一再容忍您,你却得寸进尺,我们慕家的一切都还到了您的手上,您还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他毁了我的公司,害我瘫在床上不说,还差点要了我的命,害得你母亲病倒,要不是彬轩,你母亲一生就毁了,还不择手段占有了你,可你,你竟然爱上仇人,与彬轩这样好的男人分手,现在他假惺惺的对我好,不过是想哄你罢了,他心里对我的恨,永远都在。菡儿,你怎么就不明白,两个有血仇的人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爸,您是要我与他分开吗?就是分开,彬轩他也结婚了。”
“总之,你是不能与他在一起的。”
慕芷菡看着一丝诡异的光从父亲的眼中闪出,不禁心中一寒。
“爸,我告诉你,我们不会分开的,无论如何都不会。你死这这份心吧,还有,我会和彬轩说清楚,你与他谈的那些事,我一点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是不会同意彬轩把项目给您做的。”
“还真是女大不中留。”慕品文见慕夫人从楼梯上下来,抬高声音问道:“你怎么就不和我生一个儿子?”
慕夫人脸色刹白,怔了怔,颤声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怎么和我生了一个女儿呢?女大不中留啊。”
见慕夫人神情紧张,奇怪道:“怎么了,不过这样随口说一句,你像是生气了。”
“没有,没有。”慕夫人轻轻抚了抚脸,很不自然的笑道:“我不知道你们父女在说什么,怕你们吵架了,所以紧张。”
慕品文背着手上了楼,从慕夫人身边经过,慕夫人的身子仍然抖动着,他奇怪的皱了皱眉,缓缓上了楼。
“裴少,化验单拿来了。”吴医生拿了单子进了他的病房。
“怎么样?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本来就只是谨慎起见,心里当然认为不会有什么问题。
“裴少,还真是有问题,你可要有思想准备。”吴医生神情肃然。
裴君浩眉头一皱:“真有问题?严重吗?”
“从化验单上看,裴少,您的*成活率几乎为零,应该是长期喝酒倒致的。而且,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据我们分析,应该有半年左右了。”他微微一笑说:“幸好裴少已有了一个可爱国儿子。”
“半年?”慕芷菡与楚彬轩去了伦敦后,那段时间他确实是浸泡在酒中,时间也差不多有半年了。
“会不会有错检的可能?”裴君浩不信,芷菡怀孕才一个月吧,自己怎么会半年前就没有了生育能力,这绝不可能。
“我特意让他们做了复检,共复检了三次,都是同样的结果,您也知道,这里是全宾汾市最好的医院,我可以保证,没有错检。”吴医生胸有成竹。
“那时间上呢,会不会有错,也许只是近一个月,或者更短时期造成的?”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道理,裴少能不懂吗?”
吴医生还说了些什么,裴君浩已经听不清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心慢慢沉了下来,似乎沉入了深不见底的海底,无尽的黑暗和恐惧向他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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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心给了他,身体给我!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道理,裴少能不懂吗?”
吴医生还说了些什么,裴君浩已经听不清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心慢慢沉了下来,似乎沉入了深不见底的海底,无尽的黑暗和恐惧向他袭来。
慕芷菡再回到医院,那个病床上已经躺着一个陌生男子,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再一看,没错吧,是这个床号,不由问道:“请问,这个病床上昨天的病人呢?”
“你说那个很帅气的年轻男子?他出院了,已经走了。”床上的中年男子答。
出院了?说好等她来接的,她看了看表,这才四点多,也不晚啊。
心里纳闷着,边出边拨着裴君浩的电话,可是电话那端一直没有人接听,怎么回事?她又拨通了陈强的电话,可是也无人接听。
慕芷菡眉头一皱,这个君浩,现在做事越来越没有分寸了,先是喝醉酒误事,再是连夜在风雪中受冻,这下好了,感冒发烧住院了,又悄无声息的走了。
不过慕芷菡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无论如何先别下定论,得把事情弄清楚再说,好过弄错了再来后悔。
四点多了,不知君浩是要去公司有事呢还是回了庄园?这么匆忙的走了,也许是公司里有事。
不管他有什么事,总要回来吧,对,就到庄园里守株待兔,主意拿定,她到了裴氏庄园,李嫂说裴君浩并没有回来,也没有说会回来吃晚饭。
回到裴君浩的卧室,床头竟然放着那个唐三彩娃娃,慕芷菡不由轻轻一笑,亏他一个大男人,将一个女孩子玩的娃娃放在床头,心里顿时涌起一阵甜蜜来。
慕芷菡回去与父亲争执一番,并没有休息,这会躺在温暖舒适的床上,闻着被子上浓浓的男子气息,将那个可爱的娃娃放在胸口,一起恍恍惚惚入睡了。
她是被一阵喧哗声惊醒的,似乎是君浩的声音,好象还夹杂着陈强和李嫂的声音,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仔细一听,果然是裴君浩和陈强。
“放开!不要扶我!”接着是很重的脚步声。
“裴少,你喝得太多了,还是我扶你吧,郑明,帮忙扶着,裴少今天是喝得太多了,从没见他喝得这样拼命,也不知是怎么了。”
“唉哟,裴少怎么喝成这样,阿弥陀佛,真是不要命了。”李嫂叹息着也上前帮忙搀扶。
“滚开,你们都滚开!”裴君浩吼叫着。
这是怎么了,这才出院,又耍起酒疯来了,只听李嫂说:“裴少,慕小姐她在楼上等您呢。”
“慕小姐?哪个慕小姐?慕芷菡?”裴君浩猛推开众人,大叫着:“谁也不许扶我,都滚开!”
裴君浩甩开众人,一摇三晃的上了楼,陈强不敢怠慢,紧紧跟在身后,怕他一脚踩空了滚下楼梯去。
裴君浩却不领情,见他跟在身后,把血红的双眼瞪着圆滚滚的,吼道:“没耳朵吗?滚!”
陈强站立着不敢再上前,却也不敢走,看着他晃着上了楼,推开了门,这才无奈的下去。
“李嫂,听着点,这位今天不知是怎么了,从医院出来就一直喝酒,什么也不说,电话也不让接,要是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李嫂点点头,不安的朝楼上看了看。
裴君浩摇晃着刚打开门,与开门来接他的慕芷菡碰个正着。
四目相对,慕芷菡双眼有的是关怀、心疼和责备,而裴君浩,双眸似乎充血一般,倚在门槛上,玩味的看着眼前曾经深爱的人。
“君浩,你看你,这才出院,就醉成这样,忘记了那天怎么说的?以后都不再喝醉了,是谁说的?这么快就忘记了,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你让我怎么信任你?”
“信任?”裴君浩突然扶着门槛冷笑,慕芷菡并未在意他的表情,都醉成这样了,还想他正常不成,扶着他坐到沙发上,转身要拿热毛巾给他洗脸,却被他一把拽住,重重一扯,拉倒在他旁边。
一只手用力扣住了她的下颔,一用劲,微微抬起她的脸来。
她这才看清他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酒后的他脸色一点红晕也没有,而是铁青铁青的,血红幽深的眸子似乎要把她吞下去一般,她不由身子一颤,他这是怎么了?
他邪邪一笑,对着她吐着浓浓的酒气说:“你要和我谈信任的问题?”
她有些不明白,谈信任怎么了?相爱最重要的难道不是理解和信任吗?不过,闻着他吐着的酒气,她有些反胃,看来是小宝宝在肚子里抗议了,看来现在还真不是谈信任的时候,先让他醒酒了才行。
“你醉了,早些歇息吧。”她伸手想要将他扣着她下颔的手拿开,却被他一把捉住手踝。
“既然谈了,可不能半途而废。”他一手捉住她的手踝,一手扣住她的下颔,对着她娇美的脸冷笑。
她无奈的坐下,将手从他手中挣脱,问:“那你说,为什么说好等我去接你出院,却早早跑出去喝得一踢糊涂?”
“问得好!”裴君浩嘴角一扬,醉眼迷朦的盯着她美丽的大眼睛,眼前闪现出当年的小紫薇第一次看见他时的眼神来,突然柔情的伸出手来轻轻抚在她长长的睫毛上。
她闭上眼睛,只听他轻轻吻在她如梳子般的睫毛上,浓浓的酒气呵在她的脸上。
“芷菡,我们曾经那么相爱,我为了你可以忘记仇恨,你为了我可以付出生命,我本是最没有理由质疑你的,是不是?”
他动情的抚在她妩媚的脸上,她永远那么动人,从她第一次在他最危难的时候伸手相助,从他把她当成一颗复仇的棋子,到他为她可以放弃一切的现在,可是,她的心他似乎永远都无法摸透,她的深情,她的大度,她的坦然,似乎都是一个个看不见的陷阱,让他时而深陷,时而困顿。
而现在,她竟然把做为男人最不耻的事情加诸于他的头上,而她竟还能坦然的面对他,她究竟是怎么样做到的?
“君浩,都过去了,我不是已原谅你了么,就为着这个,你喝成这样,你傻不傻?”她以为他还在为自己的错误自责,柔情百许的轻抚着他因酒后而青紫的脸,嗔怪道:“以后可都不能喝成这样了,下不为例。”
“过不去了,这次再也过不去了。”他痛苦的摇头。
“你说什么?”她不明白的看着他痛苦的神情。
“我说过不去了,我可以原谅你一而再而三的纵容你的父亲,我可以原谅你偷走我的机密文件给你的父亲,我可以原谅你一切的背叛,只这一件不行,不行!”
他突然暴怒的捧着她脸颊,脸部因痛苦而扭曲,双手使劲的摇晃着她,狂叫着:“你叫我怎么办?你叫我怎么办?”
“君浩,我要告诉你,我父亲与彬轩签下合同,我一无所知,都怪我,没有留心这些事,还有你的机密文件,我没有盗去给父亲,如果不是你昨天发烧说些胡话,我对这些一无所知。”
她还不知道,他所说的这一件,并不是前面列举的。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