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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君浩见另一辆车一直关着车门,知道慕芷菡和她父母在车上,跑上前去,敲着车门叫:“芷菡,我是君浩,开门,你下来,你听我说。”
可是慕芷菡根本不想听他解释,梁曼茹既然怀了他的孩子,他是应该负责的,她本就不应该对他心存侥幸,以为可以与他相伴终身,她与他,终是有缘无份,离开,是她最理智的抉择。
车子徐徐启动,可是裴君浩不顾一切的拦在前面,慕芷菡见实在无法离开,只得开了车门下来说:“裴总,你已经是梁曼茹的丈夫了,而且,你很快就要做父亲了,我感谢你从前肯给我父亲治疗,如果你觉得我们慕家对你还有所亏欠,我日后会赚钱来还你的,现在,请你放我们离开。”
“芷菡,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裴君浩急忙来拉慕芷菡,被慕芷菡轻轻躲过。
“解释?裴总说什么笑话,你不需要对我解释,难道,梁曼茹怀孕是假?你与他结婚也是假吗?”慕芷菡颤声问。
“虽然不假,可是……”
“这就行了!”慕芷菡闪身就要上车,被裴君浩强行拉住。
“芷菡,芷菡,你听我说,听我说。。。。。。〃裴君浩急了,抱紧慕芷菡不肯放手:“我是不得已,我是不得已的!你一定要听我解释,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不要听不要听!你处开我!裴君浩,你放开我!”慕芷菡将心中所有的悲愤发泄出来,奋力的推打他,踢他。
她要逃离他,她受不了啦,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她希望,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于她,就因为他知道她爱她,他捉住她的软肋不放,以此做为污辱她,报复慕家的手段,她不愿意再忍受下去,她要带着父母远离他,离开他永无止境的报复。
“放开她!”慕夫人从车上走了下来,见裴君浩抱紧慕芷菡不放,厉声喝道:“你想对我女儿怎么样?你们裴氏与梁氏联手将慕氏挤垮,将我丈夫害成这样,你还想怎么样?”
“伯母,不是这样的,我与芷菡……我们是相爱的。”
“相爱?你说我女儿和仇人相爱?”慕夫人凌厉的目光转在慕芷菡的脸:“菡儿,给他一句话,让他死了这条心!”
“裴总,你走吧!我……我不爱你!”慕芷菡说完推开了他。
“不!你说谎!”裴君浩想再拉住她,已被慕夫人一把拉在身后,双手张开挡在慕芷菡的前面,目光冰冷而锐利目视着他,裴君浩急了,转而一看车上,知道慕品文在车上,跑上了车,将慕品文抱下车来。
“芷菡,你父亲在这里,你还要走吗?”裴君手里抱着慕品文,就要往山下跑,楚彬轩和慕芷菡大吃一惊,带着众人猛追。
裴君浩一着急,晕头转向,竟然跑向了山边,后面的人追得越紧,他跑得越快,跑着跑着一看,已经到了悬崖边上。
“你们别过来,我只要芷菡一个人过来。不然,我摔死他!”裴君浩见楚彬轩人多势众,此时已别无他计,只得威胁住众人,希望慕芷菡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好,你们停下,我上去跟他说。”慕芷菡见裴君浩红了眼,急忙阻止众人,独自缓缓走近悬崖边上。
裴君浩双手抱着慕品文,跑了这么远,已慢气喘吁吁,又因为心中大急,双手颤抖不止。
“放下我爸,你放下他,我跟你谈。”慕芷菡生怕裴君浩真的将父亲抛下悬崖去,轻声劝导。
“芷菡,你听我说,曼茹怀孕,真的是个意外,我与她结婚,也是情非得已,你一定要相信我。”裴君浩的双手抖得厉害。
”你先放下我爸,你放下他,我听你说。”裴君浩侧着身子,慕品文的头正对着悬崖外,慕芷菡十分提心的说。
“好,我听你的,不过,你将我爸放下,你让他们都下山去,我们慢慢谈,我会跟你解释清楚。” 慕芷菡见他站在悬崖边上,真怕他一脚踩空了掉下山去,心也悬到了半空。
“你们都下去。”慕芷菡回头吩咐众人,又叫裴君浩:“你放下我爸,放下他啊。”
“好!我放下他!”裴君浩一转身将整个身子侧向悬崖外,把慕品文放在悬崖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好像怕慕芷菡会将慕品文抢走一般,一步,两步,三步。。。。。。慕芷菡慢慢向他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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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丈夫还给我!”慕夫人这时尖叫着冲了上来,裴君浩被惊了一下,脚一动拌在了石头上慕品文的身上,偏偏慕品文这时似乎有了知觉,一翻身从悬崖边滑了下去。
“爸!”慕芷菡惨叫一声,扑了上去,被后面跑上来的楚彬轩死死抱住。
慕夫人也惨叫一声,晕倒在地上。
裴君浩往悬崖下看了看,此时天色已晚,下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他苍白着脸,喃喃说:“我不是故意的,芷菡,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裴君浩,你还我爸爸,你害死了他!”慕芷菡拼命的挣脱楚彬轩,一步步向裴君浩走来。
“这一切都是你的设计,从让我进庄园,到让我进裴氏,到骗我要娶我,一切都是为了给我最多的希望,然后再彻底的失望!一切都是你报复的手段,什么失忆,全是假的!”
裴君浩惊慌地迎了上来,语无伦次的说:“不是的,芷菡,不是的,我这不是来了吗?我没有骗你!”说着想抱住她,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甩手一个耳光,只听“啪”的一声,她吼道:“骗子!你还我父亲!”
“芷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伯父自己会动。”裴君浩颤声答道。
可是慕芷菡已经听不见了,晕倒在了楚彬轩的怀中。
“裴君浩,这笔账,日后再和你算!”楚彬轩吼叫着抱着慕芷菡,随从抱着慕夫人,飞跑着上了车,疾驶而去。
裴君浩这才醒悟过来,拼命的往山下追,可是车早已走远,他无力瘫倒在地上,说:“芷菡,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想娶你,我没有想要杀死你爸爸,我没有。”
“芷菡,芷菡。”楚彬轩坐在床边,轻轻叫。
慕芷菡缓缓睁开眼来,问:“彬轩,这是哪?我是不是做梦了?我梦见我爸掉到悬崖下去了,我是做梦了?对不对?”
她的眼中含着晶莹的泪光,像是乞求楚彬轩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芷菡。”楚彬轩轻轻握住她的冰冷的手,怜爱的轻轻抚了抚说:“你要面对现实,不能永远逃避的,慕伯父他,是真的掉下了悬崖,但是还有伯母啊,所以你要挺住,你一定要坚强。”
“不!没有,爸爸他没有掉下悬崖!是我做梦,是我做梦!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为什么你们都要骗我,裴君浩,梁嘉熙都骗我!你也骗我!”
慕芷菡双手扑打在楚彬轩的身上,楚彬轩紧紧的拥住她,低声说:“是,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你,芷菡,我发誓,再不让你受到伤害了,谁要是再伤害你,我决不放过他!我们去英国,我们去英国。”
慕品文的丧事在一个雨天举行,晕沉沉的天空下着晰晰沥沥的雨,更显得凄凉而哀伤,慕芷菡一袭黑衣,更衬出她苍白无血色的脸如死去一般,搀着悲痛欲绝的母亲,走在黑色的棺木后面,棺木里只有慕品文的一套新衣和一张照片。
事后楚彬轩和慕芷菡设法去了县崖下面寻找父亲的尸体,可是一无所获,据说那里有成群的野猪出没,也许早已时被成群的野猪啃食了。
慕芷菡当时就晕倒在悬崖下,是楚彬轩把她背上来的。
裴君浩和梁嘉熙也赶来出席葬礼,可是他们被楚彬轩的人拦在外面,根本无法靠近慕芷菡,而慕芷菡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心情去看一眼他们或者听他们说一句话。
她的心里只有巨大的悲痛,不仅是失去父亲,也失去心底最爱的人的悲痛。
慕芷菡目光中露出楚彬轩捉摸不定的神情,冷漠,茫然还是仇恨?他也不清楚。
裴君浩,我可以不计较你挤垮了慕氏,就是父母被你害成瘫痪和精神错乱,我也觉得情有可原,虽然只有那么渺茫的治愈机会,还是存有一线希望。
我甚至可以忍受你那样非人的折磨和污辱,就算是你最后欺骗我,我也只当是偿还慕家欠下的债。
你唯一不能做的就是不可以害死我的父亲,把我最后的希望和一切的努力全变成白费,你太狠心了!我不是圣人,我也不仅有爱,也会有恨!
我恨你!我恨你!
慕芷菡于裴君浩,从此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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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破茧成蝶:情与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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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强行占有
两年后,宾汾市。
灯光摇曳的酒吧里,裴君浩与梁嘉熙面对面互斟互饮。
“君浩,慕伯父怎么会突然去世的?芷菡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不告而别?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他们……”梁嘉熙吐着酒气,伤心的摇头,要不是父亲派人把她们接走,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裴君浩蹙眉不语,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
“君浩,你到底要喝成什么样?”裴君浩手中的酒瓶被人一手夺过,两人抬头,见梁曼茹怒气冲冲的站在边上,双眸幽怨的看着裴君浩。
“曼茹,你怎么来了?”梁嘉熙打着酒嗝问妹妹。
“哥,你看看你,为了一个慕芷菡,不但一直与爸呕气,整天萎靡不振的,君浩他是你妹夫,你不劝他也罢了,还和他一起喝得烂醉。”梁曼茹责备哥哥说。
“君浩,你和曼茹……回去吧,对她……好点,毕竟,她生了……你的……孩子。”梁嘉熙断断续续的劝裴君浩。
裴君浩从梁曼茹手中拿过酒瓶,举起来一饮而尽,站了起来,大摇大摆地向外走去。
“君浩,等等我,君浩。”梁曼茹对着梁嘉熙说:“哥,别喝了,快回家吧。”便追了出去。
裴君浩酒气冲天的回了家,没有回自己的卧室,而是进了原来慕芷菡的那间房里,倒头便睡下。
芷菡走后,这间房他就不让人动,一直保持原来的样子。
“君浩,君浩。”梁曼茹使劲的敲门,见里面没有动静,扶要门边上哭了起来。
突然门被打开,梁曼茹猛地扑到了一身酒气的裴君浩身上,说:“君浩,你为什么这样?从我们结婚,你就一直不与我同房,现在都两年了,樱樱都一岁多了,你还是一直这样躲着我,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曼茹,结婚前我就跟你说了,我们的婚姻不会幸福,我们就此止步,你偏不肯,现在我们结了婚,又怎么样呢?”裴君浩苦恼的推开梁曼茹,吐着浓浓的酒气说。
“都是因为慕芷菡,你心里就只想着那个贱女人!可是她已经跟楚彬轩私奔了。”
“胡说!不许你污辱芷菡!芷菡她不会与别的男人在一起的,她爱的是我,是我裴君浩!她是我的女人!”裴君浩吼道。
“她是你的女人?那我是谁,我是谁?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我偏要说!”梁曼茹哭喊着。
“啪!”裴君浩一扬手,打了梁曼茹一个耳光,吼道:“不许污辱芷菡!”
梁曼茹捂着被打的脸,哭着说:“裴君浩,你打我?你为了那个贱女人不与我同房,现在竟然为了她打我?”她拿起他的手,对着自己的脸说:“有种你再打,打死我,看你能不能把那个贱女人找回来!”
裴君浩登时愣住,对梁曼茹,他心里还是内疚的,虽然他不爱她,但毕竟她生了他的孩子,他自己做错了事,他得承担起这个责任,这一点,是他的软肋,见她疯了一般朝他叫喊,他不愿与她纠缠,推开她走出去。
梁曼茹追出来,他的汽车已经响起,驶出了庄园。
街上霓虹灯闪烁,繁华似锦,可是裴君浩的心却孤独而裴凉,他把车厢里的空调放到最大,仍然感到寒冷,如果心是冷的,身体又怎么能温暖呢?
慕芷菡与楚彬轩在慕品文的葬礼后,就悄然离开了宾汾市,听说去了英国。
在慕品文的葬礼上,慕芷菡和楚彬轩的身边层层包裹着楚彬轩的人,强大如裴君浩,竟然不能看她一眼。
他当时就心碎了,她为什么不给他一个辩解的机会,梁曼茹怀了他的孩子,父亲以命相逼迫,他虽然不得已和她结了婚,可他的心里始终只有她,他终是要想办法了结与梁曼茹的关系。
他晚上赶过去,是要给她一个解释,让她理解他的苦衷,再等等,等等他,可是她为什么就等不了,而要与楚彬轩私奔呢?
更可悲的是,慕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