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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蛋美,身材好,气质佳,出身好。。。。。。
“叶总,你该回去上班了!”傅任苒说话的同时,抬起头朝叶叙看去。
叶叙被她淡淡的一望,心头颤了颤,她那轻轻一抬眸,美目盼兮,眨眼间似乎是有一只蝴蝶自她的眼尾飞出,钻进他的心里扒心扒肝的挠着痒痒。
“你等着,我会让你不会吐!”叶叙撂下一句狠话,便落荒而逃。
“……”傅任苒盯着霎时人去楼空的办公室,一脸迷茫。
她当然不知道她一个抬头便让自己之前忍着牙疼对叶叙循循善诱的话全部白说了!
傅任苒请了一早上的病假,全公司都知道她生病了,傅婉清死活叫她晚上去赵小二农家乐吃饭。
晚上,傅任苒被逼着喝了两大碗的十全大补汤才被放回了家,顺便带回了小天哥。
傅任苒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手机,静幽幽的盯看了半晌,手指尖终于忍不住点开了那个灰色的猫头。
他那天从这里离开了以后,没有再和她发过信息,也没有再向她要过报表了。
难道是她误会了,想太多了?
正想着,手机上方突然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傅任苒的心中一阵汹涌澎湃,心脏止不住的狂跳,她屏息等待,一分钟,两分钟,直到手机上方重新显示着他的名字,终究是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这种感觉很奇怪,两个人像是隔着手机远远的相望,谁也不肯打破沉默,好像先说话的那个人就会下地狱似的。
傅任苒闭上了眼睛,将手机搁回床头柜上,灭了灯,身体躺平,昏沉的脑袋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傅任苒刚走到小区门口的马路边,伸手准备拦车的时候,一辆卡宴以极快的速度停在了她面前,她正想往旁边移两步重新拦车的时候就见叶叙从驾驶座上下来。
叶叙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对着傅任苒笑道,“我送你上班!”
傅任苒愣了愣,她以为她昨天应该是把他完美解决了的,怎么还这样?
“叶总,好巧啊,您这么早路过这边吗?”
“专程等你的,先上车!”
意料中的事!
傅任苒点点头,没有再拒绝,抬脚迈上了车。
叶叙回到驾驶座上,轻轻打了方向盘,驶入公路,口气十分随意的问道,“吃了吗?”
“还没!”傅任苒极淡定的回了一句。
“好巧,我也没吃!想吃什么?”叶叙轻笑道。
傅任苒转头看向车窗外,轻声说道,“就路边那家粥铺吧!我牙疼,吃不了别的!”
叶叙顺着傅任苒的视线瞟了一眼,及时打了方向盘,将车停靠在了路边,下了车,和傅任苒并排走在一起才出声问道,“你为什么牙疼?”
“长智齿,一感冒就容易牙疼,可折腾人了!”傅任苒苦笑着回答。
叶叙推开粥铺的门,很有绅士风度的让傅任苒先进,并笑道,“拔了就不疼了,我认识个牙医,介绍给你认识啊!”
傅任苒找了个位置坐下,要了两份粥,才笑望了一眼对面笑的一脸灿烂,露着大白牙的叶叙,“你认识的牙医是女的吧!”
叶叙眼角的笑意渐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傅任苒也笑,一脸的高深莫测,“有名片吗?报你的名字打折吗?”
叶叙望着傅任苒明媚的笑颜,左脸上深深的一颗酒窝,感觉心都要醉了!
“我带你去啊!”
“千万别,我怕她看到你不给我打麻醉!”傅任苒憋着笑调侃道。
“……吃醋了?”叶叙挑了挑眉,淡淡的笑了起来,眼里的光其味无穷。
傅任苒淡定的喝了两口粥,才垂着眼低低的开口说道,“叶总,你说这话让我怎么回答呢?说真话吧怕你伤自尊,说假话吧,我又怕吃不下!”
叶叙的脸色僵了僵,青白一片,没法沟通了,他只好有气无力的轻叹了一声,“你闭嘴吧,当我没说!”
。。。。。。
傅任苒每晚独自一个人去小区诊所报道,一个多小时就能滴完。
人生起起落落,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语人无二三,一个人挨的久了,都扛过去了以后,就会变的安静,享受。
孤独,不过是下班回到家,一室清冷,无人问你粥可温?
尽管如此,两个人的风景也未必更好看。
疼痛是世界给的,病却要自己好。
连打了三天点滴,身材体总算恢复了健康,只是牙还在隐隐约约的疼着。
叶叙每天早上来接她上班,晚上带她去吃饭,再也没有说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也没有不轨的举动,他敛了之前那些露骨的锋芒,总是清清浅浅的看着她,眼神多情而坚定,却又不放肆,一时间她有些琢磨不透。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周五晚上,叶叙的车停在了南旎湾小区的门口,傅任苒坐在副驾驶座上,实在忍不住说了一句,“叶总,这些天谢谢你了,我明天就能提车了,你以后不用接我上下班了!”
叶叙侧过头望向傅任苒,嘴边扯出一抹弧度,笑的一脸狐狸相,语气却坚定且不容商量,“傅任苒,我现在正式的通知你,我看上你了!虽然你把你自己放在了珠穆朗玛峰的山顶上,但我就喜欢征服!”
傅任苒微微怔了怔,那天的话果然都白说了,她轻扯嘴角,随口接话道,“好吧,那我对叶总……拭目以待!”说话的同时,伸手拉开车门的门把,没有一丝犹豫的下车离开。
叶叙透过玻璃看向那抹渐行渐远的倩影,直到消失不见,他的眸色渐渐变深,随后挂档,驶离。
傅任苒回到家里,洗完澡,往脸上贴了片面膜,半躺在床头,拿过放置在一边的笔记本电脑,正在收发邮件。
傅任苒隐隐约约好像听到敲门的声音,她敲击在键盘的手一顿,竖起了耳朵静静的等待了一会,声音消弭的太快,她心想半夜三更的谁会来找她,便没有在意,也许是隔壁家的吧!
床头正在充电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她侧头一看,是裴天辞!
她拿过手机,捂住胸口,轻轻滑开手机接听,“裴总,晚上好!”
“开门!”
“……”傅任苒如遭雷劈。
她迅速下了床,趿着拖鞋小跑到门口,趴在猫眼上,眯着一只眼睛朝外看。
裴天辞高大的身子斜倚在门边,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傅任苒只看了一眼,便慌乱的不知所措,她急忙跑回房间的浴室里,摘掉了脸上的面膜,心里一阵肉疼,这么贵的面膜还没在脸上待够五分钟!
出了浴室,她又随手拎过一件外套披上,才敢朝外走去。
一打开门,巨大的酒气扑面而来,原本垂着头的裴天辞也适时的抬起头看向她,淡淡的一笑。
“你喝了多少酒?”傅任苒惊讶的问道。
裴天辞站直了身体,单手撑在门框上,双眼有些迷离,轻轻的反问道,“你睡了吗?敲了这么久才开门?”
“嗯,准备睡了。”傅任苒站在门口颇为踌躇,也没有说请他进来,也不知道怎么开口问他,这么晚了来这干嘛!
裴天辞也不说话,也不走,好像在等什么似的。
卧室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傅任苒松了一口气,简直就是救命铃声啊!
“你先进来坐会吧,我接个电话!”傅任苒笑着说完,便转身回房,接听了电话。
裴天辞熟门熟路的脱了鞋子,打开柜子,拿出了上次他穿的拖鞋换上,一路走向客厅。
刚走到客厅,见傅任苒躲在卧室接听手机,声音很细小,听不真切,她的房门大开,他不由自主的脚尖一转,走到她卧室门口,双手抱胸斜倚在门边,闭目养神。
“隽逸哥,不好意思,今天太晚了,我已经换了睡衣准备睡觉了,我不想出去了。”傅任苒坐在床头,温柔委婉的拒绝道。
傅任苒挂了电话之后,站起身走向客厅,刚一出门就见到斜靠在一旁快睡着了的裴天辞,她吓的浑身一抖,不请自来的瘟神总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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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小秘密
裴天辞能把偷听别人讲电话做的这么光明正大又理所当然的样子,真是难为他了!
傅任苒皱着眉头闻着一屋子的酒气,有点生气,并没有理会裴天辞,径直走进厨房,泡了一杯温温的蜂蜜水。
她端着蜂蜜水走出厨房,到客厅的时候,裴天辞已经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微笑着逗弄小天哥。
傅任苒将蜂蜜水轻轻放在裴天辞的面前,顺势坐在了单人沙发椅上,“喝点蜂蜜水,明天不会头疼。”
裴天辞抬眸看了她一眼,伸手举过水杯,啜了一口,轻笑道谢,又问了一句,“你的狗叫什么名字?”
“小……狗狗!”傅任苒及时改了口,神色有点紧张。
裴天辞将她不打自招的反应尽收眼底,还是藏不住事,他低着头边想边笑。
“就叫狗狗?你也太随意了!”裴天辞轻笑道,并不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他不愿因为一只狗惹她不高兴,对于她,他现在多了一份小心翼翼。
傅任苒现在一点也不习惯和醉酒的裴天辞在深夜独处闲聊!
“裴总,我叫方助理来接你去酒店!”
“方助理在北城。”
傅任苒刚想站起身就被他的一句话叫住了,她只好继续问道,“那李秘书呢?”
“也在北城。”裴天辞一口饮尽了蜂蜜水,背靠沙发,闭上眼,抬起手揉着太阳穴。
傅任苒想问那你他妈的一个人来南城干嘛?
她低下头咬了咬唇,“你酒店在哪里?我送你去吧!”
裴天辞放下了手,睁开了眼睛,视线也不知道落在了什么地方,低沉而深远,他低低的说了一句,“这么晚了怎么敢劳烦任大小姐出门呢?”
傅任苒心头漏了一拍,任大小姐?
她正愁眉不展的时候,眼尾就瞥见裴天辞已经歪在了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好像睡着了的样子。
“裴总,裴总,你这样睡会感冒的,你酒店在哪里啊?你司机呢?司机总在吧!”
傅任苒倾身向前问完,见裴天辞毫无反应,只好起身,走到裴天辞的面前,蹲下身子,望向他微蹙着眉头的睡颜,心里感慨万千。
她可以心存坦荡的问叶叙,是不是爱上她了。
但在裴天辞面前,她永远不敢问,这是一个已经钳入她灵魂中却远远将她推开的男人。
刚开始,她是恨的,恨他不爱她,恨他纵容她,恨他绝情,但是慢慢的,想念胜过了恨意,他就像一个已经被她揉碎了融进骨血里的名字,恨他倒不如恨自己!
漫长的岁月里,她逐渐忘记了他那一星半点的不好,她的大脑里,全部都是他的好,他的细心妥帖,他的儒雅温柔。
她经常在想,如果有那一天,即使他拿了把刀刺破了她的胸膛,他的脸在她的心里也是温柔的。
傅任苒轻叹了一口气,推了推他的肩膀,轻声唤道,“裴天辞,快回酒店睡!”
裴天辞没有睁开眼睛,握住了她推他肩膀的手,只喃喃了一句,“任苒,别闹,我两天没睡,很累了!”
傅任苒垂眼看被握住的手,她的手轻易被包裹在他的掌心里,感受着他的大手带来的温度,她轻轻的抽出了手,“我给你铺床,你回房间睡吧!”
傅任苒站起身,走到另一个房间,从柜子里取出一整套的床单,细细的铺完了后,出来一看,客厅的沙发上空无一人!
傅任苒去洗手间逛了逛,又去厨房看了看,都没有见到裴天辞的身影。
难道休息好了就离开了?
她一脸纳闷的走回了自己的卧室,刚一进门,就吓了一大跳。
裴天辞正躺在她的床上呼呼大睡!
“裴天辞,我叫你去那个房间睡!没让你在这儿睡!”傅任苒在床头急的跳脚,语气很生气,但声音却压得很低。
她认床的!
傅任苒头疼的看着像山一样岿然不动的裴天辞,他的呼吸沉稳绵长,看上去好像真的睡的很沉很沉。
他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而她才一米六几,怎么抬走他?
傅任苒犹豫再三,拿走了另一个枕头,走出了卧室,轻轻的替他关上了门,走到另一个房间,摆好枕头,刚上床躺下时,又隐约听到了敲门声。
靠,今晚真是见鬼了!
傅任苒重新爬了起来,扭开台灯,趿着拖鞋,打开了房门,一路走向玄关处,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