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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就能吃到吗?”
“不,明天早上才能看到,明天中午才能吃到。”
李卫峰笑着说:“小白,肖老板对吃的很有研究,你的东西要是赢得他的赞赏,就什么事都好说了。”
“我敢肯定,肖老板一定满意,因为我们本地人,平常也是很难吃到的。”
老魏插问,“小白,你亲自下厨吗?”
白手笑着点头。
肖正坤哦了一声,“小白还会厨艺?”
老魏说:“不只是会,是一流的水平。”
“噢,我好期待啊。”
这时,老魏和陈亮起身,说要出去走走。
办公室里,只剩白手和三位大老板。
大家同时发现,于明阳情绪不高,似乎另有所思。
白手故意不开口。
李卫峰和肖正坤却相视而笑。
肖正坤微笑着问,“小白,有个事,不知道可不可以打听?”
“但问无妨。”
“这个县越剧团的李玉莲团长,她住你家吗?”
听到李玉莲的名字,于明阳好像精神一振,坐得更端正。
“对,她住我家。”
“她与你家,是不是亲戚关系?”
白手说:“我们不是亲戚,在这次请她来演戏前,我只听过她的名字,还没见过她本人。那位老杜同志,是我的忘年交,常来白村玩,来了就住我家。李玉莲是老杜的干女儿,我家还算宽敞,也是新房,老杜两口子住在我家,她自然也跟着住在我家。”
李卫峰笑着问,“问一个问题,这位李团长多大年纪?已婚还是未婚?”
白手故作犹豫。
“小白,我们嘴很严的。”李卫峰特意强调。
“是这样的,听老杜两口子说,李团长还是个老姑娘。年龄么,三十六还是三十七,我忘了。”
于明阳终于开口,急切的问,“什么老姑娘?”
李卫峰说:“这也不懂?就是从没结过婚的女人,因为年龄大了,所以叫做老姑娘。”
于明阳又问,“她没男朋友?”
“应该没有。”
于明阳还问,“她这是,她这是不会有病吧?”
“这个绝对不是。据老杜两口子讲,她六七岁开始学戏,心思一直在事业上。后来到了婚嫁年龄,因为自身条件好,眼界有点高,东挑西挑的,就没有适合的。就这么着,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耽误了。”
这时,于明阳突然红起了脸。
李卫峰和肖正坤二人,看着于明阳,放声的笑了起来。
白手不笑,尽管他更想大笑。
于明阳的脸更红了。
李卫峰说,“小白,你的白村要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
肖正坤说,“小白,知道成语一见钟情是什么意思吗?”
“呵呵知道,知道。就是一男的,和一女的,看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对方。”
肖正坤和李卫峰,同时手指于明阳,“他,他一见钟情了。”
第0343章 平常心
白手装傻充愣,一本正经道:“李老板,肖老板,这怎么回事?”
李卫峰道:“咱们的少东家于明阳,也是一个情种,看上李玉莲团长了。”
肖正坤道:“刚才在台上看戏,我看的是戏,人家少东家看的是人,这个人就是李玉莲团长。”
“噢,原来是这样啊?”白手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我”堂堂少东家,竟然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李卫峰笑道:“小白,你别见怪。他还有这个臭毛病,当真正的爱情袭击他的时候,他总是处于这样的崩溃状态。”
“于老板,咱冷静,咱冷静。”白手劝道。
肖正坤笑道:“没法冷静。当真正的爱情突然来袭,不冷静才叫正常。”
于明阳不仅脸红,还呼吸急促,身体颤抖。
毛病,白手心道。
啪,白手突然拿拳砸桌。
于明阳被吓一跳,怔怔的瞅着白手。
“于老板,咱冷静,冷静。现在跟着我学,深呼吸。呼吸呼”
白手深呼吸。
于明阳跟着白手学。
十多次深呼吸,白手结束,于明阳也停下。
“怎么样,于老板?”白手问道。
“谢谢,我好多了。”
“好,现在在心里默念三个字,平常心。”
“平常心,平常心”
终于,于明阳恢复正常。
“小白,对不起,我失态,我太失态了。”
白手微笑道:“没什么,我能理解。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就是爱情的力量,没几个人能够阻挡的。”
“你也是这样想的?”于明阳忙问。
白手做了个深呼吸的姿势,点着头笑道:“可惜,我还没机会碰上。”
肖正坤道:“小白,你刚才使的,应该是心理疗法,但与国外的不一样。我猜,是不是气功之类的东西。”
白手笑而不语。
李卫峰道:“老肖,你有所不知道,小白还是个武学高手。”
肖正坤忙道:“失敬,失敬。小白,能否给我们说说。”
白手道:“我是练过几天,但没练过气功。其实呢,气功也没什么神秘的。在我看来,气功主要是呼吸调节。以合理的呼吸调节,配合武功动作,就能达到力量发挥的最大效果。就像运动员,特别是径赛运动员,合理分配体力,合理调节呼吸,是取得成功的基础。”
“小白,有空教教我,教教你说的呼吸之道。”
“肖老板,没问题。”
晚饭时分到了。
仨老板做客白家,白家在堂屋摆了两桌。
这边一桌,除了白手和仨老板,还有老魏和陈亮,老杜和童国君,老队长和白手二舅。
晚上还要看戏,大家没喝多少酒,餐桌成了沟通交流的场所。
倒是于明阳,时不时的偷看另一桌的李玉莲。
白手与李卫峰和肖正坤三人,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到了晚上,大家都去看戏了,唯有白手和丁雅琼留在家里。
白手发愁,如何安排三位大老板的住宿。
还是丁雅琼有办法,她说小日本和棒子国的人,都习惯直接睡地上,那就让三个假洋鬼子也睡地上好了。
“小白,就让他们仨住你的房间。”
白手呵呵坏笑,“好办法,只是仨男人住一个房间,不合适吧?”
“反正就住一个晚上,不合适也得合适。”
白手神秘的笑笑,“那可不一定。”
“不会吧,难道要住好些天?”
“很有可能。”
“为什么?”
“姐,你先别问,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丁雅琼不干,对白手死缠烂打,“不许你有事瞒我。”
手脚并用,白手哪招架得住。
白手只好说出他的计划,还有那个于明阳,脑筋搭错一见钟情的情况。
丁雅琼笑了,“嘻嘻,这倒是好事诶。”
白手也笑了,“瞧把你高兴的。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嘻嘻,我原以为,你对人家李玉莲有意思呢。”
白手一本正经道:“我倒是想有意思,可我身边醋坛浓浓,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
丁雅琼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了白手的耳朵,“说谁哪,说谁哪?”
“呵呵谁认谁就是。”
丁雅琼放开白手的耳朵,“不过,这个事要事能成,倒也是一段难得的佳话。”
“姐,你和李玉莲处得不错,你帮着说合说合。”
“我?”丁雅琼连连摇头,“我不行。放着两个现成的媒人,你何必舍近求远呢?”
“谁谁?”
“老杜和关阿姨呀。他俩是李玉莲的干爹干妈,说这种事,既名正言顺,又最有效果。”
“倒也是。好吧,明天我找老杜说说。”
丁雅琼白了白手一眼,“早知道你没安好心。又是花钱请戏班,又是让人保媒拉纤,都是为了你的狼子野心。”
“呵呵,我是出于公心,是为了白村脱贫致富。”
丁雅琼出门看戏去了。
白手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大觉。
上半夜,别人都在看戏。
下半夜,别人都在睡觉,白手像只夜猫子,换上凉鞋,挽起裤脚,拿着手电筒出门。
白手先沿着河岸走,找逮黄鳝捉泥鳅的童国华他们。
大晚上找干活的人,一目了然,哪儿亮灯就哪里。
童国华一手提着马灯,一手拿着电筒。癞头四一手拿着竹箕,一手拿着黄鳝钩。两碗半背着两个竹篓,一个装泥鳅,一个装黄鳝。
白手远远的问道:“哎,抓了多少了?”
童国华应道:“泥鳅没问题,稻田里一抓一个准。就是这黄鳝,大晚上不愿出来,不好抓啊。”
泥鳅在稻田里,电筒一照,行动迟滞,竹箕抄底,十拿九稳。
黄鳝钻在田埂里和河堤里,得拿带钩的铁丝,钩上还得穿条蚯蚓,再用细线缠住。
找到黄鳝的洞口,接着将钩放到洞口,稍稍的往里伸进。
黄鳝闻到饵香,会咬住铁丝钩,再猛地往里一拽。
这时,是动手的最好时机,黄鳝咬钩时,你往外而拽,一拽一个准。
钓黄鳝是癞头四的拿手绝活,就白手到的一会,他连钓三条。
“四平哥,宝刀不老啊。”白手赞道。
“嘿嘿,就是小了点,大家伙不好找啊。”癞头四得意道。
白手再问两碗半,“小军哥,河鳗钓放了多少?”
第0344章 捉鲤鱼
钓河鳗是两碗半的拿手活。
河鳗生活在河里,数量相对稀少,白天不出洞,晚上才会出来觅食。
钓河鳗是个守株待兔的过程。
先做一手长二十厘米左右的竹签,一头平,一头尖。
再拿细的尼龙线,线可长可短,二三米为宜。一头绑在竹签上,一头绑一枚鱼钩。
鱼钩上穿一截蚯蚓,就是钓河鳗的诱饵。
黄昏时开始放钓,沿着河岸,将竹签插在河堤上,再把穿了蚯蚓的鱼钩扔进河里。
放了一钓,隔六七米或十米左右,再放下一钓。
放好鱼钓,可以回家睡大觉,等到等二天凌晨,天未亮时,前去收钓,往往收获颇丰。
最不好的情况是,被“同行”抢收,让你欲哭无泪。
所以放鱼钓钓鳗,你得守着,不让“同行”不劳而获。
两碗半道:“手,我做了一百个鱼钓。至于早上能收多少,我可不敢保证。”
“能钓多少是多少。这两年农药使多了,田水放到河里,河水有毒,对河鳗的杀伤力是最大的。”
白手在书上看到过,说淡水河里,生命最脆弱的不是河虾,而是河鳗。因为农药和化肥的残留,河水开始被污染,河鳗的繁殖能力遭受严重的破坏。
童国华道:“手,这用不着你,你回去睡觉吧。”
“我睡不着啊。水生哥和水洋哥在哪里?”
“他们在你的尖壶嘴放钓,说好了的,三点以后,让我和小军去帮忙。”
白手道:“我看你的泥鳅抓得差不多了。岸上的活,就交给四平哥和小军哥,咱俩帮帮他们去。”
抓黄鳝和看鳗钓的活,交给了癞头四和两碗半。
白手和童国华沿着河岸来到尖壶嘴。
两条小渔船连在一起,并排而立。陆水洋在一条船上睡觉,陆水生在另一条船上吸烟。
一盏马灯挂在船杆上,亮度调到了最暗。
白手冲着渔船轻喊道:“水生哥,我和国华哥能上船吗?”
“是手啊,你怎么来了?能上,能上,你俩小心点。”
还是夏天,还是雨季,水位离河岸只有一米半左右,白手和童国华小心上船。
小渔船忒小,白手和童国华各上一条,也一下让小渔船颠了好几下。
陆水洋也醒了。
白手拿出一包三五牌香烟,拆开来,拿了三根。自己与陆水洋和童国华各一根,余下的递给陆水生,“水生哥,留着抽吧。”
陆水生说声谢,抽出一根,再把剩下的大半包放到船上。续上后,把烟头掐灭,烟头也搁在船舱里,“哎,烟灰烟头别扔河里,会惊跑鲤鱼的。”
童国华轻笑道:“水生哥,我听说你的绝活,是从不让外人看到的。你让我俩上船,就不怕我俩学了去啊。”
陆水生嘿嘿笑道:“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再说你们两个,我就是让你们学,你们也懒得学的。”
“这话怎么讲?”白手问道。
“国华你吧,你开拖拉机搞运输,家里还有五金店,收入高,还稳定,你怎么可能吃我这种苦。手,你就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