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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小家伙放声而哭,奶瓶凑到嘴边也不吃。
白手试着抱过来,小家伙马上止哭,又露笑脸。
萧老太太笑了,“雅琼,将来丁玎长大了,肯定跟你不亲。”
丁雅琼也笑了,“不奇怪,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么。”
白手把小家伙搁在怀里,一手抱着,一手喂奶。
小家伙吱吱的吃得香。
萧老太太又在拍照,“小白,你抱孩子很专业嘛。”
“萧姨,我家大妹和小妹,我都抱过的,我是过来人。”
萧老太太笑道:“得,以后有得你抱的了。”
白手笑道:“可是雅琼说了,我不能常到这里来,这是规定。”
萧老太太点着道:“这个么,雅琼是对的。现在杨家人还在盯着,你来得勤了,会引起怀疑的。”
“哪我要想了怎么办?”
“你还可以来么。另外,等过年后天气热了,我把小家伙带到你的腾飞大厦去,让你亲个够。”
“萧姨,谢谢你。对了,照片洗出来后,帮我挑一张好看的,再给我放大,我要摆到大板台上。”
“好,我记下了,洗一张彩色的。”
丁雅琼道:“这样不好吧。你把照片放在大板台上,不是不打自招么。”
白手道:“我不怕。老板在大板台上放一张照片,他们不敢随便议论。”
“好吧,你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高兴之余,白手终于说出自己的担心。
“萧姨,雅琼,丁丁对这个妹妹好不好?”
母女俩齐笑。
“小白,你过虑了。”萧老太太笑道。
丁雅琼道:“一个字,好,两个字,很好,三个字,非常好。”
白手松了一口气,“这就好,这就好。”
小家伙吃饱喝足,在白手怀里睡着了。
丁雅琼接过孩子,小心的放到小床上。
仨人下楼。
萧老太太道:“现在一切都好。小白,你还是要以事业为重。你在上海已经扎根,任重而道远啊。”
“萧姨,我正要向你请教。通讯业和电脑业,我该选哪一个。”
“老东西怎么说?”萧老太太在椅子上坐下。
萧老太太口中的老东西,是丁丁的外公,萧老太太的前夫,丁雅琼的父亲丁光远。
白手笑了笑,“萧姨,你知道我与他的来往了?”
萧老太太嗯了一声。
丁雅琼道:“是丁丁说的,这丫头藏不住事。”
有多深的爱,就有多深的恨,萧老太太至今还不肯原谅丁光远。
白手实事求是的说道:“我很尊重丁老先生,我学的关于经济学的知识,全靠他的那两本书。我认为,他对市场经济的认识,不仅有独到之处,更有超前意识。他对我启发很大,与劝业旅社的齐老爷子一起,是我成功路上的两盏明灯。”
“你与他有点臭味相投。”萧老太太道。
“妈,你听小白说么。”丁雅琼劝道。
“但是,他的有些观点和观念,我是不敢苟同的,也是反对的。他对国内房地产业发展的预测,与我想的很接近。可他对技术和创新的鄙视,我觉得他已经落伍了。尤其是他看不起咱们国内的技术能力和创新能力,我是坚决反对的。”
萧老太太思忖着道:“这么说,他是反对你搞通讯业和电脑业了。”
“对,他竭力反对,认为我搞不了,肯定白花钱。”
“他的理由是什么?”
白手道:“他可能也做过了解。他认为在无线通讯行业,国外领先三十年以上,在电脑行业,国外领先二十年以上。所以是很难追赶的,追赶也是没有意义的。”
“鼠目寸光。”萧老太太评价道。
“他认为我应该立足于房地产业。他说房地产业赚钱最快,也是暴利行业,我应该做得更大更强。从某种意义上讲,他是对的。我现在算是干得得心应手,已经掌握了房地产业的奥秘,也在行业内确定了地位,没有理由去做其他行业。”
萧老太太道:“小白,你不是固步自封的人。”
白手自信的笑了笑,“我不高尚,但我也有追求。我追求金钱,有了钱后,我也想追求其他,就这么简单。”
萧老太太突然想起一件事,“小白,为了丁玎,我觉得你应该做一件事,这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
“什么事?”白手忙问。
萧老太太递过一张报纸,“看头版头条。”
这是上海市的《文汇报》,是去年的。
“希望工程?”白手拿着报纸看起来。
第0740章 希望工程
希望工程,是国家和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发起的以救助贫困地区失学少年儿童为目的的一项社会公益事业,创立于去年十月。
希望工程实施的主要公益项目,是援建希望小学和资助贫困学生。
白手不能缺席,就是为了丁玎,他也应该有所表示。
一月十三日,农历腊月十七。
星期六,上午八点半。
白手出现在区农行的门口。
提前来上班的韦立,惊讶的看着白手,“小白,不会吧,你今天怎么这么积极?”
白手晃晃手里的四个编织袋,“我领钱,能装多少,我就领多少。”
韦立噗嗤一声笑了,“你当是上街买纸啊。领这么多钱,是要预约的。”
“我必须领。”白手非常严肃。
听了白手的解释,韦立很重视,也很配合。她打电话通知市行,让运钞车多送点现金过来。
白手在韦立的办公室里坐下。
隐居期间,白手与韦立一直保持着联系,白手也常住她家。
打完电话,韦立给白手泡来一杯热茶。
“小白,过年回家吗?”韦立在白手身边坐下。
“我家就在上海啊。”
韦立微微一笑,“你在上海过年,那我也待在上海。”
“哦,你准备去旅行吗?”
韦立点点头,“黎姿扬从海南打来电话,邀请我去她那里过年,我还没做最终决定。”
白手思忖了一下,“姐,听我的,最好别去。”
韦立怔了怔,“她有事吗?”
“只是传说而已。不过,传说往往不是空穴来风。你别追问,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姐,留在上海过年吧。”
“弟,我听你的。”
运钞车到了,银行也开始营业。
韦立陪着白手,从二楼来到营业厅。
二人走到营业窗口。
韦立接过白手的存折和四个编织袋,递给营业员,吩咐道:“白总取钱,把四个袋子都装满。”
女营业员一点都不惊讶,白手太有钱了。
三个营业员一起动手。一个数钱,一捆一捆的数。一个再数,一个把钱叠放在编织袋里。
旁边还有一个营业员,在记录簿上做记录。
“等等。”白手突然喊起来。
营业员们停下。
韦立忙问,“有什么问题吗?”
白手道:“我要大票,没有一百的,五十的也行。”
韦立笑道:“白大老板,对不起。新版人民币出来了,也开始发行了,但还没到我们这里。”
“好吧,请继续装。”
四个编织袋,十块面额的钱,足足装了二十多万。
韦立作主,吩咐营业员,拿掉几捆,四个编织袋正好装了二十万块。
白手觉得二十万少了。
韦立小声道:“小白,还是细水长流好。这不是一捶子买卖,今年捐了,明年后年也得捐的。”
白手听从了韦立的建议。
在营业员的帮助下,四袋钱装到桑塔纳轿车的后座上。
韦立不放心,要派银行的保安护送。
白手坚决拒绝,“呵呵……姐,你那三个保安,连只老鼠都抓不住,还是省省吧。”
白手开着车,来到市政府旁边的青少年发展基金会。
基金会的门口,还挂着一块牌子:“希望工程上海站”。
这也是新生事物,成立还不到三个半月。
白手直接把车开进院子。
门卫大爷跑来,气势汹汹的,要白手把车倒回到外面。
白手指指车后座的四个编织袋,笑着问,“老师傅,阿拉是来给希望工程捐款的,侬还让我倒回去吗?”
门卫大爷隔窗看钱,整个人都愣了。
四个编织袋装满了钱,拉链没拉上,看得真真切切。
“啊……进来,进来。”
门卫大爷迅速变脸,眉开眼笑,手舞足蹈,赶紧跑去叫人。
出来两个工作人员。
白手下车,打开车门,让工作人员把四个编织袋提出来,再送到基金会接待处。
负责人三十多岁,是个女同志,迎上来与白手握手。
“欢迎欢迎。同志,你是来给希望工程捐款的吗?”
白手点着头不说话。
“同志,你请坐。”
白手在沙发上坐下,接过负责人的一杯热茶,道声谢谢,抿了两口。
负责人旁边,还坐着一个小姑娘,拿着笔和本准备做记录。
周围还站着七八个人。
这阵势,白手见奇不奇,知道不是他有魅力,是四个编织袋太吸引人。
“同志,请确认,你是来给希望工程捐款的吗?”负责人问。
“是的。”
“请说出你的名字、单位和联系方式。”
“这个……不能匿名吗?”
“可以匿名。但是,我们希望留下你的名字。”
白手犹豫。
“同志,请你放心,我们一定为你保密。”
白手指了指众多围观者,“这能保密吗?”
负责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不起,同志们被你的积极所感动。同时,请允许我说明一下,接受巨额捐款,必须做好登记。”
白手沉吟一下,“好吧,没想到捐点钱,还有这么多的麻烦。”
顿了顿,白手道:“我叫白手,是腾飞集团公司的。”
白手自报家门,令众人耸然动容。
白手太有名了。
“你是白总?”负责人惊讶万分。
白手太年轻,长个娃娃脸,按外表看,怎么看也不像大老板。
白手拿出名片。
负责人肃然起敬。
白手的虚荣心,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白总,你准备捐多少?”
“请先告诉我,截止到目前,捐款最多的单位和个人各捐了多少?”
“单位是五万,个人是一万。”
白手点点头,“我这里有二十万。其中十五万,以我公司的名义。另外五万,以个人的名义。”
“我们一定照办。”
“噢对了,以个人名义捐的五万,不是我的名字。捐款人她叫丁玎,甲乙丙丁的丁,左王右丁的玎。”
“白总,能说说这个丁玎同志的情况吗?”
白手严肃道:“领导,她吩咐要严格保密。你们能保密,她以后每年都捐,都不少于这个数。你们不能保密,她只此一次,与你们永远拜拜。”
“我们一定保密,我们一定保密。”
白手起身,边走边道:“同志们,我等着你们的胜利消息。”
第0741章 十个民生项目
白手重新在劝业旅社出现,引来同行的无数掌声和欢呼。
这也是劝业旅社今年农历年的最后一次开放,来的同行特别多。
一百多人,济济一堂。
有人高呼,“白手请客。”
众人应呼,“白手请客。”
白手早有准备,一手拎包,另一手提个袋子。
袋子里有十二条中华香烟,是托常清扬开后门买来的。
全部奉献,一人一包,差点还不够分。
一号桌也坐满了人。
董培元、谢洪水、曾玉山和胡祥瑞,以及许老黑、张孝南和方自立。
椅子没了,谢洪水主动让座,白手坐下他站着。
许老黑道:“小白,给我们说说,这半年死哪儿去了?”
众人鼓噪。
白手摆手,“先说正事,今天来得特别多,是不是有什么大事?”
董培元笑道:“小白,你真是狗鼻子。”
曾玉山道:“还真有大事。小白,市建委授权市建设局和市建筑协会,今天将公布今年全市十大民生工程,总投资高达十五个亿。”
“哦,大手笔啊。”白手忍不住感叹。
胡祥瑞告诉白手,“所谓民生工程,就是旧房改造。听说分布在五个区,每个区两个项目,都是五十年代的旧房子。”
白手微笑道:“就是拆了旧房建新房,拆了平房建高楼。再造个围墙,称做某某小区或某某某小区,但肯定没有叫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