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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兰笑,丁老师自己也笑。
白手没笑,只是偷着乐。以前的丁老师特别讲究,现在裤子裂得像裙子,她还能兴高采烈。
白手在下边负责托运,把丁老师往上推,推到那个大杈上,让她和方玉兰并肩而坐。
白手自己坐在另一个树杈上。
方玉兰有点担心,怕跟昨晚那样无功而返,“小白,你说那人会来吗”
“我怎么知道。但咱们是守株待兔,只能被动的守着。”
丁老师轻轻一笑,“我估计人家会来,今晚不来,明晚也会来的。”
“为什么呀”白手不解。
丁老师和方玉兰交头接耳,方玉兰频频点头,也轻轻的笑了。
白手不高兴了,“哎,你俩什么意思,对我还隐瞒啊。”
方玉兰嗔了一声,“说了你也不懂。”
“呵呵我连你俩都懂了,我还有啥不懂的。”
丁老师小声笑道:“小白,那你倒是说说,陈翠花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这个这个怎么说呢”
方玉兰开口揭发白手的往事,“小白,你给陈翠花当了那么久的夜班保镖,你能说不了解她吗”
白手呵呵而笑,当保镖赚钱,有点不光彩,但让身边的两个女人知道,也不是大不了的事。
“两位姐,我就是不明白。以前吧,陈寡妇虽说有点不正经,但还是守着妇道。可现在怎么这样呢既然有了老队长,为什么又找别的人呢”
“小白,这说明你还不了解女人。”丁老师幽幽道。
“丁姐,这话怎么讲”
“让你玉兰姐说给你听。”
“别别,让你丁姐说,她是老师,说得比我好。”
白手呵呵一笑,“丁姐,丁老师,闲着也是闲着,你就给我上一课呗。”
“小白,是这样的。人么,就像一垛墙,一垛本来坚固的墙。正常情况下,墙好好的,不透气不漏风不渗水。”
“丁姐,你这比方打得好,通俗易懂。”
“但忽然有一天,墙露出了缝隙,很细很细的缝隙。这缝隙虽细,但它又透气又漏风又渗水。”
“修啊。丁姐,墙有缝隙,不修肯定不行的。”
“可是,修是没有用的,有用也是暂时的。缝隙一旦形成,是很难修好的,只会越来越大。而且到最后,会难以修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缝隙越来越大。”
“丁姐,这个道理能用在陈寡妇身上吗”
“当然了。陈翠花以前守妇道,就好比墙很牢靠。但后来被老队长给攻破了,那墙就不再牢靠,墙上就有了缝隙。既然妇道已破,陈翠花当然就难以坚守。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有了老队长,当然也能有其白人”
白手听着听着,忽地坏笑起来。
“笑啥呀”俩女人异口同声地问。
“呵呵我的身边,也有两道缝隙,就是我给搞出来的。”
俩女人顿时爆发,四个粉拳,雨点般的砸向白手。
白手不躲不闪,因为不疼。不仅不疼,而且还挺高兴,因为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丁老师以前那高贵样,根本就看不起农民。现在倒好,倒贴也要向他这个农民靠拢,恨不得天天粘在一起。
方玉兰也是。以前以贤妻良母闻名,现在早把老公忘到九霄云外,恨不得搬到白家去住。
俩女人现在有个共同特点,就是不要脸,或者叫脸皮真厚。
一男二女在树上瞎胡闹,全然忘了是来干什么的,差点连有人翻墙都没有发现。
一个瘦瘦的身影,不声不响的爬上墙头,还在墙头上停顿几秒钟,然后跳进院子,拍拍衣裤,大摇大摆的走向陈翠花的房间。
白手仨人屏住呼吸,看着这个人的一举一动。
这个人走到陈翠花所住房间的窗台边,伸手轻敲窗门。
一长两短,像联络暗号。
连敲三次,窗门打开,那人翻身进窗,窗门随即关上了。
白手看清这个人是谁了。
“咱们撤。”
白手带头,跳到地上,再把俩女人接到地上,然后大步流星地回家。
丁老师和方玉兰也跟回白家。
厂里已经下班,仨人聚在楼上,讨论下一步要不要继续,又该如何继续。
丁老师很是好奇,“就凭今晚的这点月光,你俩就看清那人是谁了”
白手拿过两卖圆珠笔,递给方玉兰一支,“玉兰姐,你在手上写出那人的名字,看你我写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两个人在自己手上写了一个名字,再摊开手掌给对方看。
丁老师也凑过来看。
陈云峰。
外号四眼,陈老二的宝贝儿子,考大学四次落榜四次的货,敢把地洞挖到堂哥家里的主,现在也算是村干部。
“是他呀。”丁老师笑了。
方玉兰问白手,“咱们还要不要继续”
“肯定的啊。”白手道:“我要帮助老队长,不让他上陈寡妇的当。再说了,我一直想收拾陈寡妇和四只眼,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丁老师问:“小白,你有办法了吗”
第0154章 再使蜘蛛阵
这次搞事,白手决定搞个大的,即使不惊天动地,也要搞他个人仰马翻。
具体目标有二,既要抓他个现行,让全村人都知道,又要让自己全身而退,让陈云峰和陈翠花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白手冥思苦想了一个白天
又一个晚上,白手又悄悄的出门。
不过,这次白手出门的时间,至少提前了一个半小时。
这次白手不是空着手出门,而是背着个麻袋,麻袋里还装了些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方玉兰也悄悄出门,也是背着一个装了东西的麻袋。
今天是平常的日子,但也有一些不平常。
比方说,今天晚上饼干厂没有开工。
比方说,今天是星期六。
又比方说,今晚村干部们在村部开会,据说至少要开到晚上十到。
还比方说,今天晚上,陈翠花的一个儿子两个女儿都不在家,他们被陈翠花打发去了外公外婆家。
最最重要的不平常,今天是四眼陈云峰的农历生日,而这家伙,平常过的就是农历生日。
今天晚上还下着细雨,没有夜生活的农民,更是早早的关门睡觉,有活也是在屋里干。
除了白手和方玉兰,参与今晚行动的人,还有丁老师、大妹白米、二弟白当和陆水龙。
白当和陆水龙二人,早已埋伏在陈翠花家的树上。以前白当常来陈家,对这里很熟悉,知道哪棵树最适合藏身。
他俩的任务,只是外围警戒,确保没有旁人干扰行动。
丁老师和白米待在村小。村小与村部一墙之隔,还有一门连通。她俩的任务,是注意村干部会议什么时候结束,并及时向隐蔽在树上的白当报告。
晚八点十分。
白手和方玉兰已来到陈翠花家的后院。后院有个小门,不仅有门闩,还有铁锁。
白手不搞破坏,他爬上墙,坐在墙头,先把两个麻贷接上去,扔到后院的地上。
接着,白手又拉方玉兰上墙。
方玉兰的能耐比白手大,哪需要白手用力,她只是与白手搭把手,然后噌的一声跳上了墙,再嗖的跳进院子。
只有风声,没有人声。
“姐,你比我厉害。”白手赞叹道。
“不比你厉害,怎么能降住你。”方玉兰少有的骄傲。
“姐,当初,当初主动接近我,就是为了和我好吧”
“呸,倒打一耙。是你主动要求,要求向我学本事的。”
“噢,于是你顺水推舟,顺势爬上了我的船。”
“顺势推舟个头,快干活。”
白手在后院转了一遍,找不到进屋的好地方。
门和窗都紧闭着。
陈翠花是有钱人,有钱人的门和窗,都加了双保险,正常手段开不了门和窗。
白手只好拿出螺丝刀,走到最西边的房子窗前。
白手没进过陈翠花家,但二弟白当经常进去。白手知道,从这里进去,是陈翠花家的杂房。
杂房除了存放一些不常用的物件,还放一些家俱和农俱。
最穷的人家,也会有个杂房,白手自家就有一个。
啪的一声,窗门被撬开了。
二人先后翻墙而进。
陈家现在没人,白手干脆打开电灯,先把每个房间都参观了一遍。
再把灯关掉。开着灯干坏事,怕被别人发现。
方玉兰拿出两个手电筒,给了白手一个。
这也是早有准备,手电筒上还有细绳,可以绑在肩膀上,像矿工头上的矿灯一样好使。
陈家和白家一样,也是五间平房加前院后院,陈翠花住左首第一间,隔壁是她的两个女儿住。
但自从与老队长好上后,为了不互相影响,陈翠花把两个女儿的房间挪到了堂屋的另一边。
堂屋的这一边,就只有陈翠花一个人住。
陈翠花真会享受,把两间房的前半部分打通,合成一间,家俱一律崭新崭新的。
粗粗一看,就像城里人的住房。
白手羡慕,方玉兰更是眼红。
“我也要有这样的房间。”方玉兰嘀咕了一句。
“呵呵姐,你搞这样的房间,简直就是浪费。”
“你什么意思我不该享受,还是我没这个经济实力”
“都不是,我不是说了么,是浪费。”
“怎么就浪费了”
白手坏坏的说道:“姐你想啊。你现在老赖在我那里,你家搞这么好的房间,不正是严重的浪费吗”
还真是的,方玉兰不好意思的笑了,“狗嘴吐不出象牙。”
二人一边说笑,一边干活。
这活也挺特别。二人打开麻袋,拿出一些东西,再用榔头,拿钉子往墙上钉。
方玉兰不懂,只是照着白手的吩咐做。
“小白,这到底是什么名堂”
“蜘蛛阵,专门逮人用的。”
“蜘蛛阵”
“对,我已经试过一回,威力巨大。一旦有人落网,蜘蛛阵启动,必定马到成功,手到擒来。”
“你哪儿学来的”
“童爷爷,童爷爷教我的。”
“嘻嘻,但愿这次也能成功。”
上回是在柳老师家,匆匆忙忙,只能就地取材。
这回是有备而来,材料齐全,保险系数更高。
有了上次的成功,白手也是轻车熟路,更能驾驭。
再说白手这人,干这种损事坏事,总是特别的认真细致。
花了足足四十分钟,白手的蜘蛛阵才得以布置完成。
白手不放心,又仔细的检查了一番。
还有最后一个环节。
就是破坏陈翠花家的照明系统,白手拿掉她家的保险盒,扔得远远的。
要是让陈翠花看到,那这个蜘蛛阵就会失去作用。
“小白,可以走了吗”
“别急,让我想想,还有没有什么漏洞”
“噗嗤,你真是个老手。”
二人终于回到堂屋。
就在这时,院子里响起了猫叫的声音。
白手脸色骤变。
这是二弟白当发来的信号。
有人进来了。
喵喵,喵喵。
白手心道,不对啊。
说好了的,如果陈翠花一个人回家,得叫“喵,喵喵”,如果陈翠花和陈云峰一起回来,得叫“喵,喵喵喵”。
现在这“喵喵,喵喵”是什么意思。
不容多想,白手已听到脚步声,接着是钥匙开门声。
白手拉着方玉兰赶紧躲进厨房。
门开了,进来的人,既不是陈翠花,也不是陈云峰。
第0155章 搂草打兔子
下雨天,又没开灯,还是在晚上,白手和方玉兰本来看不清来者是谁。
可陈翠花家门前有根电线杆,电线杆上有盏路灯。
路灯顶多是十瓦,灯光黯淡,亮度甚至比不上手电筒的光线。
但借着这点光线的反射,白手和方玉兰足以看清这人是谁。
棒槌陈云河,陈老大的二儿子,水缸的亲弟弟。
白手和方玉兰相视一笑。
意外的收获。
白手脑瓜子一转,立马有了个主意。
白手拿手在方玉兰眼前比划了几下,在她耳边小声吩咐道:“姐,把他放倒。”
棒槌正走向陈翠花的卧室,看起来熟门熟路,应该也是老关系了。
方玉兰嗖的蹿了出去。
不等棒槌察觉,方玉兰已经变手为刀,砍在了他的后脖子上。
棒槌顿时昏迷过去。
白手冲过来,抄住棒槌,不让他跌倒在地。
想了想,白手坏笑着,把棒槌拖进陈翠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