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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辣的灼烧感霎时从舌尖流经咽喉,一直蹿入腹部,像是要把她的整个胃都烧起来一样可见这杯烈酒的浓度有多高
一杯下肚,就仿佛要把她硬生生地灌醉。
莫微羽从来没有一口气喝下满满一整杯的伏特加,酒精很快就侵袭上了脑部,随之席卷而来一阵阵的晕眩感。
但她还是扬了扬手,把杯子倒转了过来,在霍霆琛的面前示意了一下。
强撑着勾起嘴角,回了一句。
“谢谢虽然是再婚,但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多少也能积攒一点儿经验,我会和欧爵好好过日子的有了你的祝福,我想我们也一定会幸福的”
霍霆琛寒下眸色,一把抓住女人摇摇晃晃站不稳的身子。
沉然道。
“微微,你喝醉了。”
“我没有哪能那么快就醉了”
莫微羽矢口否认了一句,直接扬手挣开了他,随后上下摇了摇手里倒置着的空酒杯。
眼眸中逐渐染上了几分迷离的光泽。
“至于我和你,我们两个之间所有的一切就像是这杯酒一样,全倒光了,你看一滴都没有了,一滴都不剩了”
看着莫微羽醉眼朦胧的样子,霍霆琛随手关上了房间的门,尔后迈步往前,缓缓逼至女人的面前。
看到他走近,莫微羽下意识往后退开了一步。
“你干什么你干嘛把门关上你走开别来烦我了我要睡觉了”
“嗯,”
霍霆琛又往前走近了一步,伸手就要去搂她的腰。
口吻磁性而低沉,散发着一种无与伦比的性感和诱惑。
“一起睡”
“什么一起睡我不要和你一起睡你出去”
扬手挥开男人的大掌,莫微羽连着又往后退了几步,想要跟他拉开距离。
她不是滴酒不沾的那种人。
虽然平时很少喝酒,也没有千杯不倒的海量,但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会醉的。
但眼下,却莫名醉得厉害,也不知道霍霆琛在酒里掺了些什么。
还没等莫微羽放下手里的酒杯,双膝就开始发软,人也变得晕乎乎的她试图睁大眼睛保持住清醒,却只看到眼前的场景在不断地旋转,男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直至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她全部的视野。
哐当
蓦地,莫微羽感觉到脚尖力道一轻,紧接着整个人就落到了男人的怀抱里。
指间拿着的杯子顺势掉了下去,落到地上砸成了一地的碎片。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醉了,脑子里晕得厉害,可某些方面的意识却又那么清醒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霍霆琛是怎么把她放到柔软的床上,又是怎么一颗一颗解开她睡衣上的扣子,顺势褪去她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物。
当睡衣被掀去的刹那,她感觉到了一阵微微的凉意。
但很快,便又被男人温热的身躯所覆盖。
这一次,霍霆琛做得很温柔是那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像是要把她融化在碧波微荡的暖流里,都有点不像是他一贯长驱直入、攻城掠地的作风。
他显得很克制,对她极尽缠绵。
但就算是这样,她也还是热得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她听到他伏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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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章 “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永远都是。”
第514章 “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永远都是。
“微微,把眼睛睁开看着我。”
他的唇离得很近,几乎就贴在了她的耳朵上从口中呵出来的气息带着一种灼人的温度,令人不自觉地微微颤栗。
莫微羽被他箍在身下,身子软得一塌糊涂。
连脑子里的清醒和意识都不由自主地逐渐流失,整个人仿佛受了什么蛊惑一般,只能感觉到男人带给她的感官在无限放大不管是他的动作,还是他的声音,好似她的世界就只剩下了他。
听到他的声音,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瞳孔的焦距显得有些涣散。
嗓音也带着几分似梦非醒的朦胧。
“嗯”
霍霆琛凝眸看着她,视线深深地落在她的眼底,像是要烙印在她的灵魂上。
“知道我是谁吗”
莫微羽努力地聚焦视线,在明晃晃的灯光照耀下像是很难看清楚他的模样,但他的气息早就已经刻入了她的骨血当中,即便眼睛看得不真切,她又怎么会认不出他来
柔软的红唇微微翕动,从中缓缓地吐出几个字节。
“霆琛,霍霆琛”
听得女人一声声唤着自己的名字,霍霆琛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一刹那涌向了心脏的位置,霎时间像是想把整个胸腔都撑爆
他渴着嗓子,滑了滑喉结。
方才继续追问了一句。
“你还爱我吗”
不过是短短的几个字,从男人的喉间吐出,却似乎无比艰难他极力地想要从她身上求证些什么,但又惧怕得到一个他难以承受的答案。
其实他大概也猜到了她的回答。
倘若足够清醒和理智,就不该问这样的问题。
可他终究还是不肯死心,终究还是存了那么一点点的念想想着她会像他一样,即便痛得抽骨吸髓,也无法彻底将对方割舍。
然而
他到底是妄想了。
莫微羽绝情起来,到底比他更狠一些。
“不爱了也不想再爱了”
无意识的言语,从女人嫣红的唇瓣中吐出,不是刻意为了报复他,也不是冷漠决绝地想跟他拉开距离、摆脱掉他这个时候的她,显然是没什么思考能力了。
她说出口的话,并不会经过大脑,而切切实实的就是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一点点,都掺不了假。
霍霆琛笑了笑,俊酷的面庞上,笑意无可自抑地加深、放大直至弥漫到眼角眉梢,逐渐染上整张脸。
胸腔里,心像是一下子空了下去。
无所着落,无依无靠。
空空荡荡的,仿佛一阵风刮来,都能在他的胸腔里打个转儿他的心掉在了她那儿,却永远都不会再得到她的珍惜。
“可是我爱你,”
低下头,霍霆琛吻上女人娇软的唇瓣,由浅至深,缱绻缠绵。
“每一时,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我都爱你。”
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在酒精的作用下,莫微羽一整个晚上都很顺从,不像是之前那样要么防抗得很激烈,要么就咬着嘴唇一动也不动。
他们很久都没有这么和谐过了,以至于让霍霆琛沉溺得有些忘我。
不无放纵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天色渐白。
霍霆琛才点了一支烟,坐在床头眯着眼吞云吐雾看着窗外的雪纷纷扬扬,飘飘洒洒。
一根烟抽完,差不多已经到了凌晨六点。
这个夜晚是如此美好,又是如此短暂,短暂到稍纵即逝哪怕他再怎么希望天不会亮,时针不会往前转,可是该往前推移的时光,却从不会为任何人驻足。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刻。
掐灭指尖的烟蒂,霍霆琛下了床从地上拾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了身上。
扣完袖子上的最后一颗纽扣,他走回到床边,俯身在女人沉睡的脸上轻轻地落下一个浅吻。
“微微,我要走了。”
虽然过不了几天,很快就会再见到。
但是那个时候只怕没有时间,可以像现在这样,好好地跟她告别。
随手掏出怀里的一个戒指盒,霍霆琛缓缓将其打开,继而从里面取出一个心形的钻戒把它轻轻地套到了莫微羽左手的无名指上,她似乎也有些瘦了,以前戴着刚刚好的戒指,现在倒是显得有些大了。
所幸她的手指原本就纤细,再瘦也不会显得太明显,戒指戴在她的手上虽然有些松散,但也不至于会随手一扬就滑落下去。
握着女人柔软的手,霍霆琛低下头,在她戴着戒指的手背上小心地亲了一下。
仿佛在对待着稀世珍宝一般。
“微微你知道吗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永远都是。”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莫微羽浑浑噩噩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还是灰蒙蒙的,雪还在半空中飘着,连续下了一整夜,依旧没有停下的迹象,像是要用白色把整座城市尽数覆盖才肯作罢。
因为宿醉的缘故,她的脑子有些疼。
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模模糊糊的很多细节都已经记不清楚了。
只还记得男人的气息笼罩在她的周身,滚烫而炙热的肌肤紧紧贴着她的,仿佛要把她整个儿融化一样。
不可否认,他昨天晚上确实很温柔,甚至都没有在她身上弄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痕迹不像之前几次那样,每次都把她弄得很痛。
但她还是有种全身都要散架的虚浮感,像是要被他榨干似的,也不知道那个禽兽到底要了她多久
是她失策了。
昨天夜里的那杯酒,她根本就不该喝的。
他哄了她喝下去,就是为了变着法子欺负她她居然连这点戒备心都没有,当真是被鬼迷了心窍。
垂眸看了眼空荡荡的床边,霍霆琛早就已经离开了,连个影子也不剩下,好似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如果不是床头柜上还留着一截几乎烫到了烟屁股的烟蒂,莫微羽都要怀疑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是不是她自己胡思乱想做的一场春梦
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莫微羽蓦地瞪大了眼睛
霎时怔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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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他无非是为了在赴死前,完成未了的心愿
第515章 他无非是为了在赴死前,完成未了的心愿
因为太过意外,她甚至生出了那么一刹的恍神。
有种特别强烈的不真实感。
然而
当她伸手去触摸的时候,那枚心形钻戒,却又是真真切切地戴在了她的手指上不是幻觉,也不是假象,她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是真实存在的。
可以看得见,也可以摸得到。
再熟悉不过的形状,是她曾经以为永远都不会再见到的东西
这枚钻戒,是当初霍霆琛买给她的,跟他的那个是一对男戒上是爱神丘比特拿着弓射出了一支箭,女戒上是被爱神之箭射中的一颗粉钻之心,非常甜蜜的设计,同时也见证了他们在一起时最为浓情蜜意的一段时光。
只是,这样的甜蜜并没有持续多久。
霍霆琛在离开宫家之前,就把佩戴在他手上的那枚男戒取了下来,放在了床头柜上以此来宣告他们两人关系的破裂,宣告他的离开和背叛。
再后来,她得到了他和庄颖举办婚礼的消息,直接去了他们的婚礼。
却被庄颖毫不留情地把一本离婚证摔在了她的脸上,顷刻间把她的一颗心随之摔得四分五裂
当时,他和庄颖的婚礼,同样也选在了一个岛屿上举办。
在她从婚礼现场狼狈离开的时候,在海边遇上了他她还记得,她当时说没有给他准备新婚礼物,所以摘下了自己手上的这枚心形戒指,递到他的面前,要还给他。
但是他没有伸手接过,还说如果她不想要的话,可以丢掉。
几乎在话音落下的刹那
她就扬起了手,当着他的面,用力地将戒指抛了出去远远地掷进了波光粼粼的海里
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对他死了心。
从未想过要找回这个戒指,更没有想过这个戒指有朝一日,还能找回来。
她当时是真的下了狠心了扔的,想着就此跟霍霆琛一刀两断,再无念想所以掷出的时候,就连一星半点的犹豫也没有。
即便在丢完的那一刹,心头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却是没有片刻的后悔。
在她看来,戒指那么小,海域那么大丢了就是真的丢了,永远都不可能再找回来了,就像她和霍霆琛之间的感情,断了就断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破镜重圆了。
可没想到
霍霆琛竟然把这个戒指,从那片海里找了回来
甚至,还趁着她睡觉,亲手把戒指戴回到了她的无名指上。
同样的戒指,戴在了同样的位置曾经的一幕幕霎时涌入了她的脑海中,不断地循环播放,仿佛戒指从未摘下,仿佛他们从未分开。
莫微羽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这个戒指找回来的,又或者是他让人重新打造了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但不管是哪一种,霍霆琛这样的行径,都让她感觉到了深深的不安。
纵然可笑而又荒诞,纵然她并未因此滋生出丝毫的感动和重修旧好的念头,但霍霆琛这种过于反常的举动,无疑是一种极端的预兆。
他一定在筹谋着什么事情。
筹谋着一个极度危险,甚至足以令他丧命的计划
难怪他这段时间突然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