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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哥告诉我,当年如果没有遇到那个女孩子,没有天天去音乐教室外面听她弹钢琴,他可能就走不出来了。”
莫微羽静静地听着。
霍宁笙说得很简单,没有过多的渲染和煽情,她却像是可以体会到霍霆琛当时的心情。
这样说来,霍霆琛之所以会十年如一日地惦记着人家,也算是人之常情了。
毕竟那个女孩是他生命中的救赎,在他人生最黑暗的时候给了他唯一的一束光亮。
可正因为如此,莫微羽想要离开的决心,反而更加强烈了
有些东西不是她的,就注定不是她的。
即便她想去争取、想要强求,也不可能会有好结果。
霍宁笙沉浸在回忆当中,并没有觉察到莫微羽心境的变化。
她只是想解释清楚当年的事,不想让莫微羽对霍霆琛有过多的误会和猜忌,可她毕竟只是一个旁观者,自然体会不到当事人的心情。
“我当时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子,能让我哥那样的大冰山都动心”
“所以我就怂恿大哥向她表白,我记得当时大哥还特地去买了一条很漂亮的钻石手链,打算亲自送给那个女孩结果,那个女孩一连几天都没有出现,我哥只好把礼物和情书一起交给了她的朋友,拜托对方帮忙转交。在卡片上,我哥还约定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没想到,还没到约定的那一天,我哥就出了车祸,在医院的病床上一躺就是一个多月。”
“车祸之后,我哥的记忆力受到了损伤,模糊了对那个女孩的印象唯一记得清楚的,就只剩下了那首曲子。”
说话间,霍宁笙就低低地哼唱了起来。
轻快的曲调,明媚如春日的风光,足以令人忘却所有的烦恼然而此时此刻听在耳里,却没来由地透着一缕淡淡的忧伤。
本来暗恋这种事,就已经很让人耿耿于怀了。
更何况,还是一段无疾而终的暗恋。
莫微羽倒是看不出来,像霍霆琛那样的衣冠禽兽,竟然还是一个如此专一的情种么
送走霍宁笙,天色跟差不多也暗了,莫微羽收起小提琴装回到琴盒里。
刚要起身,就接到了杜筱雅的电话。
“微微,明天晚上的宴会你一定要来哦你地址发一个给我,我让司机去接你。”
“对了,还有我送你的那条手链,你也戴上吧,我觉得它特别适合你”
莫微羽推脱不掉她的好意,便就答应了下来。
“好,明天见。”
“明天见”
回到屋子里,莫微羽放下琴盒,抬眸的刹那,视线不自觉地停留在了一旁的钢琴架上。
刚才霍宁笙问她的时候,她没有说实话。
其实她从小练的是钢琴,一直练到了十六岁而她之所以改练小提琴,是为了纪念一个故人。
思绪飘散间,指尖已然习惯性地打开了琴盖,修长细腻的手指熟稔地触上琴键,缓缓按下那几个早已在指下弹奏过千百遍的音符,熟悉的旋律随之轻轻流泻,弥漫在静谧的空气当中。
她弹得很慢,所以声音并不大。
掩盖不了男人进门的脚步声。
莫微羽停下动作,下意识转过头,就看到霍霆琛迈步走了过来。
他一步一步,走至她的面前不等莫微羽开口说些什么,就扬手捏起了她的下颚,将她禁锢在钢琴架前,低头覆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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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如果你不爱我,那就恨我吧
莫微羽微微一怔,没来得及反应。
男人的唇舌就和着淡淡的烟草味长驱直入地钻了进来,深深地纠缠着她的唇齿,不给她一丝逃避的机会。
莫微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些许,腰际便被男人牢牢地按住尔后用力一托,直接将她整个人举了起来,就势放到了钢琴架上。
听到音符声响起,莫微羽才像是陡然回过神来
下一秒,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直接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啪
清脆的皮肉交击声,骤然炸开在耳畔。
霍霆琛的脸颊霎时被打偏了过去,侧脸上很快就泛起了微红的指印。
一双深暗的瞳眸闪过冷冷的寒意,露出几分阴鸷的神态。
莫微羽也没想到自己会打他,一愣之下才反应了过来,当下一把推开,立刻跳了下去,匆匆就要逃离
然而还没等她跑出两步,就被霍霆琛一把抓住了手腕,随即手上一用力,就将她整个儿拉回到了怀里,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男人垂着深不见底的眸子,再度将她按在了钢琴上,低头欲要吻她。
莫微羽没来由地有些发慌,眼底还有没来得及散去的羞恼。
“霍霆琛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极力地想要挣开他,却毫无成效。
霍霆琛的力气大极了,身材又相当高大,他把她压在钢琴上,就像一座大山笼罩在身前,除非他放手,否则她根本没有任何逃离的可能。
他阴沉着眉眼,像是听不见她的控诉,冰薄的唇瓣从她的嘴角,轻轻地划过脸颊,随后落在了她细嫩而敏丨感的颈项上莫微羽身上的衣服早在挣扎之中滑落到了肩膀下面,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感觉到男人得寸进尺的侵占,莫微羽委屈而又愤怒。
“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她已经回来了,你喜欢她你就去找她你这样又算什么”
“你放开我”
“霍霆琛,你是变态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讨厌你,我恨你”
莫微羽哭喊着捶打男人的肩背,在霍霆琛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刹,眼泪哗的就淌了下来。
微温的液体顺着脸颊滑下,滴落在了男人的颈项。
霍霆琛抬起头,看着莫微羽哭唧唧的小脸,红了鼻子,满脸梨花带雨他微微低头,吻上她挂着晶莹泪珠的眼睫毛,喑哑的声音透着微沙,低沉道。
“那你就恨我吧。”
莫微羽怔住,都来不及消化他这句话的意思。
霍霆琛继续着动作,在她的嘴角重重咬了一下。
“如果你不爱我,那就恨我好了,这样你和我,都好过。”
闻言,莫微羽缓缓收拢五指,在他的背上刻下一道道深深的印痕。
他说得没错,只要不爱,就不会受伤。
恨这种情感,往往更能让人心硬如铁,刀枪不入。
可是
他有没有想过,爱和恨都是相对的,没有爱的话又哪里来的恨呢
入夜,莫微羽精疲力尽,很早就睡了。
霍霆琛坐在床头,轻轻揉了揉她的脸颊,仿佛还能感觉到她眼下微凉的液体他点起一根烟,缓缓抽了两口,随后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司麟,你帮我回一趟家,对就现在。”
一个小时后。
霍司麟打着困倦的哈欠,完全不知道自家大哥大半夜的做什么人来疯。
斜靠在车边,看到霍霆琛大步流星地走来,霍司麟扬手指了下身后跟着的一辆卡车,示意道。
“喏你要的画我全都让人搬出来,一幅也没剩下。”
“听小笙说你有那个女孩子的消息了”
“你大半夜地让我把画一幅不落地全部搬出来,该不会是要把这堆叠得像山一样高的画送给那个女孩子吧让她看看在你找她的这十年当中,你对她有多深情不渝”
霍霆琛直接没理会霍司麟的调侃,只淡然开口,吩咐了一句。
“把画搬下来。”
“搬下来放哪里”霍司麟转头看了一圈四下空旷的场地,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就放这地上”
霍霆琛挑眉看了他一眼。
“不然放你头上么”
“哥,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你的套路了”
霍霆琛没有回话。
一直等到货车司机把画全都搬了下来,整整齐齐地堆到了地上,他才淡淡地唤了一声修聿。
修聿颔首应下,转身从车里拿出了一瓶酒精,对着堆满一地的油画扬手就浇了上去。
“哎哎哎”
霍司麟见状大惊,当下一个鲤鱼打挺从车厢里跳了出来,急急地赶上前想要阻止修聿的动作。
“大哥你是不是疯了你要烧了这些画”
霍霆琛仍是默然不言。
不等修聿把整瓶酒精倒完,就拿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尔后随手一丢,就把火光还未来得及熄灭的打火机丢上了被酒精泼湿的油画上,霎时熊熊的火光如同燎原般铺散开来,将四周的几个人影照得通亮。
霍霆琛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就那么冷冷地看着被火焰吞噬的油画,薄唇弥漫着一口又一口的烟气。
边上,霍司麟已经看呆了。
他以前看过霍霆琛画画,每一笔每一划,都很认真并且专注。
通常一幅画下来,要花上他大半天的时间,这对于一个时间观念非常强并且做事干脆利落绝不浪费一分半秒的人而言,无疑是相当不容易的。
可是他画了将近十年的画,竟然就这么草草地付之一炬,说烧了就烧了
他哥是受了什么刺激吗才会这么想不开
一直看着所有的油画都被焚烧殆尽,霍霆琛才随手将烟蒂丢进了明明灭灭的火堆里,转而迈开步子,头也不回地走离了开去。
只剩下霍司麟一脸懵逼地站在原地,忍不住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压低声音问了修聿一句。
“我哥他出来的时候,脑子被门夹了”
关于参加慈善晚宴的事,莫微羽没跟霍霆琛提及。
对于昨天晚上发生在琴房的事,她也很难在短时间内释怀。
所以她早早就出了门,本以为可以早点去到酒店,没想到车子开到半路,就被人哐的一下砸碎了车窗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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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给你两个选择,跟我上床?或者……
吱
司机急急刹车,轮胎顿时在地面上划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莫小姐,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
莫微羽脸色微白,抱着手臂往里面挪了挪,看着破碎一地的车窗玻璃有些惊魂未定。
很快,就有几辆摩托围了上来,手里拿着铁棍子,敲着嚷着催他们下车
“出来出来”
“车子里的人最好都给老子滚出来不然老子连人带车一起砸”
莫微羽皱了皱眉头,看向前座的司机,不明状况。
“发生了什么他们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
司机同样一脸惊慌,直到一辆招摇的兰博基尼随后驶近,缓缓停靠在了他们的前面,司机才像是陡然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顿时凝重了三分。
“这辆车我在来的路上遇见过,当时他开得很快,几乎是贴着我的眼前擦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
议论间,车门就被人一把拉了开。
手拿铁棍的混混一脸痞气,看到坐在车里的莫微羽不由亮了眼睛,目光顿时赤裸了起来
“哟水灵灵的大美人啊果然豪车配美女不过,就你这美艳动人的长相,坐保时捷里头是不是太委屈一点不然换辆车,上我们老大那儿我们老大开的可是兰博”
莫微羽没有理会他,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机就要给翟易打电话。
然而号码还没来得及拨出去,就被混混一把夺过手机,随后狠狠一掷,毫不留情地砸碎在了地上
“想报警啊你倒是报啊哈哈哈没有手机,我看你怎么报”
莫微羽面色一恼,正要发怒。
就被司机急急喊住
“莫小姐安全起见,千万不要跟他们起冲突这群人看起来不好惹现在他们人多势众,你一个女人很容易吃亏的。”
“说什么悄悄话呢都给我出来”
等得不耐烦,为首的一个小流氓陡然探了进来,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就粗暴地往外拽
莫微羽猝不及防,硬生生地被他拉出了车厢
“艾玛,你这什么破链子,一扯就断了”松开手,小混混掂了掂从莫微羽手腕上拽断的手链,扬手就扔回了她的手里,“自己拿去修,我可不赔啊”
接住手链,莫微羽低头看了一眼,刚才那个人的动作很粗鲁,直接就把链子的锁扣弄断了,没法继续戴手上。
不得已之下,她只能先把手链装进包里。
那厢,兰博基尼的主人已经下了车,是个略显阴柔的男人,一双眼睛带着病态的阴佞,蛇一样阴暗湿冷,看得人很不舒服。
司机正在他面前点头哈腰地赔礼道歉。
“我真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这种小人物计较了要是您的爱车真的被刮擦到了,我打电话向我家老板请示一下,看看能不能给您满意的赔偿”
男人却是正眼也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