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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神异-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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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愤怒也有期待,但更多的是对接下来将会发生某些事的感叹。
  吴忌诧异的看着曲锳,还没等他说什么,曲锳又开口说道:“高祖爷爷正在湖心亭等着你,还有一位修炼界的前辈也在那里,他们吩咐过我,只要你来了就让你去湖心亭寻他们,有一场惊天大造化等这里,关乎你以后是否能成为二级异能者,甚至更强的三级异能者。”
  “你说什么?”
  吴忌神色一惊,死死地盯着曲锳,实在是曲锳话里的信息量太大,让他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你不用问我,我只是一个地位传话的人,你想知道具体情况就去湖心亭,那里有答案更有造化。”
  说完,曲锳没给吴忌一点好脸色,转身就离开了人工湖,留下吴忌一个人站在原地愣了好半天。
  想了一会儿后,吴忌也没有再继续纠结什么,踏步走上人工湖畔的孤舟上,拿起长长的竹篙慢慢朝湖心亭划去。
  此时,湖心亭内正坐着两个老人,一个是老当益壮的曲忠堂,另一人则穿着一身青灰色道袍,白眉长须,仙风道骨的气息,让人一眼就觉得此人绝对是得道高人。
  此刻,无论是正襟危坐的曲忠堂,还是满脸祥和的道袍老者,两人的目光与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的棋盘上,似乎棋盘上的对弈胜过外界的一切,甚至就连慢慢向这边划舟过来的吴忌,他们也都没有在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道袍老者终于落下一颗白子,他嘴角含笑一声,下一刻又轻叹的摇了摇头,喃喃道:“该来的终究是来了,这场持续这么多年的对弈,看来也终于要收官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棋局
  吴忌划船登上湖心亭,一眼就看到曲忠堂正和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对弈。
  此时,吴忌没有释放出精神力查探,以示对两人的尊重,但光以肉眼打量,他看不出道袍老者的虚实,可直觉告诉他,此人绝非看上去那么简单。
  吴忌站在湖心亭外许久,但无论是曲忠堂还是道袍老者,两人所有心神都放在棋盘对弈上,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就放佛他来与不来对于两人来说没有任何印象。
  沉吟片刻之后,吴忌也没有在拘谨什么,踏步走进湖心亭之中,来到两人身边,目光同样被石桌上的棋盘吸引住。
  刚开始的时候,吴忌只觉执黑棋的曲忠堂占尽优势,只要给他一个小小的机会,又或者说将战局再拖延十几步,黑棋绝对能一举斩杀白棋大龙,全面获胜。
  然而,曲忠堂脸色深沉,手指捻着棋子沉思,举棋不定的样子让吴忌明白,这盘看似优劣明显的棋局里,似乎隐藏着他看不到的战端和凶险,他继而转眼看向道袍老者。
  与曲忠堂不同的是,道袍老者一脸的祥和,云淡风轻,和煦的目光看着棋盘上的每一颗棋子,没有丝毫争强好胜,甚至连情绪波动都没有,老神悠悠的模样倒像是一个正常的老头。
  看了好一会儿,吴忌始终没有发现棋局还有其他端倪,但曲忠堂和道袍老者之间的对局胶着难分,看来一时半会儿很难分出胜负,吴忌索性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张椅子,坐在两人身旁,一起看着石桌上的棋盘。
  如果有人能看到这一幕,会发现湖心亭的三人就好像一幅画,静默无声,相互间像是之前就约定好的一般,一起看着棋局互不打扰。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晚,当最后一丝日光消失后不久,曲忠堂终于落子在一处,吴忌原本失神的眼神顿时有了波澜。
  此时再看棋局,原本胶着的黑白战局,形势大变,原本占据优势的黑棋,俨然有一举屠杀白棋大龙的趋势,似乎再有一两手就能结束对弈获胜。
  对面的道袍老者嘴含淡笑,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在感叹着什么,目光依旧和煦,不起任何波澜的从棋盒中捻起一枚白棋,轻轻按压在棋盘上的一个角落。
  这是。。。。。。
  一旁观战的吴忌,以及身在对局中的曲忠堂,两人脸色双双惊变,以为道袍老者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手棋,却让原本一面倒的优势陡转,原本黑棋的优势瞬间变为劣势。
  犹如一群凶猛的狂徒,久攻坚城攻下之后,一股脑的全部冲进城池之中,准备操刀屠杀敌军殆尽,却没想到四方城门立马紧闭,令原本胜券在握的黑棋自困于城,竟陷于进退两难的局面。
  “好一手瓮中捉鳖!”
  吴忌心中惊叹不已,但他发现道袍老者仅仅是淡笑的捻着胡须,无论是眼神还是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没有半点杀伐与意气,他就好像一个局外人,任凭黑棋怎么穷攻猛击,他都以旁观者的角度去应对,轻描淡写的化解危机的同时,更是将对方死死遏制住。
  此时,曲忠堂的脸色变得极为阴沉,尽管道袍老者这一手将他算计得死死的,但还不至于让曲忠堂这么恼怒,甚至都快要到爆发的地步。
  吴忌并不知道,眼前这盘棋局已对弈二十五年,如果严格意义上的说,已经有二十六个念头,无论是曲忠堂还是眼前的道袍老者,都还没将这盘棋下完。
  而吴忌更不知道的是,看似两人延续了二十六年之久的对弈棋局,实际上确实曲忠堂单方面的去破解道袍老者的‘势’。
  如果从全局去看,黑棋虽然杀伐果断甚至凶猛,但无论它怎么凶狂交锋,白棋却稳扎稳打,或是避而不战,又或是纠缠不休,主动将战局搅浑却又置身事外,以最少的棋子克制住更多的黑棋的‘势’,这才是白棋又或者说是道袍老者的高明之处。
  可以说从这盘棋开始时,曲忠堂的黑棋每走一步都受到道袍老者白棋的掣肘,随着战局的胶着和混乱,这种掣肘和无奈感就好像枷锁一样,不仅扣在曲忠堂的头顶,更是一点点的收紧,任曲忠堂或黑棋如何挣脱拼杀,到头来始终都挣脱不出道袍老者手中黑棋的桎梏。
  看到这里,吴忌似乎有些明白棋局的真意,他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曲忠堂,他有心提醒曲忠堂,但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他想开口的时候,他都会偷看道袍老者一眼,无独有偶的是道袍老者会与他对视,眼神平淡,却让他到了嘴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是威势镇压?
  但道袍老者身上没有丝毫波动,平静地就像是一个正常老头。
  是心虚使然?
  吴忌可没有一点观棋不语的觉悟,因为在他看来,只要能达到最后的目的,过程或许很重要,但结局的走向和定位更重要。
  就好像他面对死组织,如果最后的结果是他死在死组织手里,同时死组织也没有被覆灭,即便因为他的努力,死组织最后覆灭在其他人或势力手中,在他看来还是失败的,因为连命都没有了,无论是成败与否都不重要了,只有活着才有胜负的概念。
  没错,只有活着才又希望,只有活着才有对弈的可能,死人是没有话语权和利益权!
  吴忌双眼一凝,似乎明悟了什么东西,盯着棋盘的双眼,竟不知什么时候缓缓闭上,似顿悟前的冥想,又好似静息凝神的平静。
  此刻,曲忠堂和道袍老者相互对视一眼,相视一笑,他们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欣慰与解脱。
  他们也没打扰吴忌,各自起身离开湖心亭,并肩站在湖心亭旁,看着波澜不惊的人工湖,两人脸色各异,却或多或少都泛起了忆色。
  “当年就是在这里,她曾说如果这里是一座湖,那么她愿意终生留在这里。”曲忠堂指着四周的湖水缓缓道。
  “所以你铲平了三十里,建造了这么一个人工湖,如今湖净湖静,却物是人已非,当真蹉跎可谈。”道袍老者扶手而立,喃喃自语地感慨道。
  一听这话,曲忠堂斜视道袍老者一眼,古板的脸上浮现出如孩童般的笑容和得意,揶揄的说道:“啧啧,还在这里跟我装深沉,不知道当初是谁在被她拒绝后,就在湖心亭这个地方哭的死去活来,要死要活的,要不是你师傅过来打了你一顿,并将你强行待会卜宗,真不知道你这老混蛋现今又是个什么样子。”
  道袍老者的脸上,浮现出罕见的尴尬,轻咳了几声后,与曲忠堂一同大笑起来。
  他们这个样子如果让龙组和修炼界的人看到,定会惊得下巴都掉在地上,实在是他们两人的身份地位与众不同。
  曲忠堂是龙组的创始人,更是现今华夏国唯一的国魂支柱,于龙组和凡俗界的华夏人而言,他这个样子实在是令人接受不了。
  如果说曲忠堂刚刚的言行举止,让人难以接受的话,那道袍老者的言语和神色,那是根本不可能会发生的事,至少在修炼界的人看来,这种情况绝不会发生的道袍老者身上。
  为什么?
  因为“天机子”这三个字,就足以让修炼者任何修炼者或大势力不相信。
  天机子,那可是当代卜宗宗主,修炼者卜算第一人,他的名头就算是异能者们也都如雷贯耳。
  卜宗的天职就是卜算天道,为众生谋求一线生机,自古以来,卜宗为修炼界、凡俗界甚至是异能者联盟卜算天机很多次,每一次都化掉了天地大危机。
  卜宗不属于任何一方,而任何大势力或强者也都不敢得罪卜算,要知道卜宗的卜算逆天,他们虽然不能直接出手,却能在顺应天道的情况下,稍加出手干扰,命运洪流或许改变不了,但个人的支流却能变动些许,足以弄死任何势力或者强者。
  而天机子是修炼者第一神算,传言没有他算不准的事,甚至就连新晋的元婴期强者和三级异能者,都是受到天机子的指引后才突破修为,成为修炼者和异能界的巅峰存在。
  不过,天机子也是人,是人就会结下因果和人情,他曾发出过七枚天机令,赠与帮助过他的人,并承诺无论是谁,只要手持天机令,就能请他卜算一次天机,正是因为这个承诺,曾引发天机令血案,令修炼界乱象丛生。
  最后天机子没办法,宣布除天机令外,还需当初七人的直系后裔或后辈,否则纵使有天机令他也不会理会,这才平息了天机令血案。
  现如今除了曲忠堂外,谁又能想象得到,那近乎天道无情的天机子,居然会有那么一段不堪的往事,竟也会有平常人尴尬的情绪。
  “世人欲加,天机重重,却忘了天机子也是人,是人就会犯错,是人也会有人的情绪和情感。”天机子摇头笑叹道。


第一百三十六章 顿悟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破晓而出,吴忌依旧坐在湖心亭棋盘旁,双眼紧闭的陷入冥想之中。
  此时,曲忠堂和天机子已不再湖心亭,只留下吴忌一个人和一副棋局。
  棋局还是那副棋局,依然还是胶着状态,没能分出胜负,但看似冥想顿悟中的吴忌,暗中却发生着前所未有的变化。
  一般人或许还看不出来,但换做是任何一名修炼者或异能者,都感受得出此时的吴忌,浑身散发着一股奇异的波动,甚至在他周身一两米的虚空间,隐约有一股股透明无形的气流在缭绕。
  时间一点点过去,临近正午时分,曲忠堂和天机子乘坐木舟再次来到湖心亭,只不过这一次两人脸色各异。
  曲忠堂神色明显有些紧张,双眼中流露着深深地期待,因为他等这一刻等了整整二十六年,如果真像天机子说的那样,吴忌就是为自己解开棋局之人,那他这么多年的谋划和等待也将会有一个结果。
  至于天机子依旧是含笑淡然,一只手捻着胡须,脸色也没有任何变化,但就连曲忠堂都没有发现,天机子负手在后的另一只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握紧,他心中的紧张与期待,显然被他隐藏得很好。
  两人注视着闭眼的吴忌,此时的吴忌就好像一直蚕蛹,两人正等着他破茧而出,为他们解决各自不同的“难题”,只是身在顿悟中的吴忌并不知道,他也没办法感知外界的一切,因为。。。。。。
  唰!
  突然间,吴忌猛地一下睁开双眼,一圈肉眼可见的紫色灼浪,随着他睁眼的那一刻,从他的体内爆发出。
  曲忠堂脸色骤变,但见身旁的天机子单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个白色的灵罩将他和天机子笼罩住,抵挡住这股扩散开的恐怖威能。
  似乎吴忌暗中有意克制,湖心亭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但湖心亭以外的湖水,居然以湖心亭为原点,方圆五里范围之内的湖水顿时沸腾起来,大量的水蒸气从湖面上蒸腾出,将湖心亭笼罩在水汽的领域之中。
  吴忌睁开双眼之后,他身上紫芒大涨,眼神呆滞,似乎并没有从顿悟中苏醒过来,看得曲忠堂一阵疑惑。
  “他现在怎么回事?”
  “不用担心,他收获颇大,还在平息体内的异能,过一会儿自然会清醒过来。”天机子将手从曲忠堂的肩膀上抽回,面不改色的说道。
  曲忠堂眨了眨眼,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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