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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少北摇了摇头,“不用了,她那个人的脾气就那样,早就该有人反抗一下子了。她的学生,还有周围的研究员都对她敢怒不敢言的,在家里,和我爸爸聚少离多,两个人交流也少,我妈其实挺孤单的,可是我和梓乐都没办法亲近她,也不太敢。就怕一亲近,她就会甩出一堆的原则给你,真的,很难招架!”
裴少北虽然这么说,可是他的眼神一直望着门口。我知道,在裴少北的内心,对于家是存着一种极度的渴望的,而我始终不可能代替另一份感情。我伸手握住他的手掌,温言劝道,“裴少北,你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其实,我几天对你妈妈也有了改观,虽然她说了那么多气人的话,但是我看的出来,她很想你,还有裴梓乐!”
这是我和裴少北之间第一次再提裴梓乐,裴少北低头看着我,眼神带着一丝疑惑和淡淡的愁思。
“晚晚,梓乐还不错,只是,许久没有回来了!”
裴少北的声音说的很轻,一下一下打在我的心上,我知道他对于这个弟弟的关心有多重。
“他还在生我的气吗?我当时,说了过分的话,我知道,很伤人!”我垂下眼帘不敢再看向裴少北,我想他应该知道了当初裴梓乐离开的真正原因,也许他也怨过我吧!
“是啊,是很伤人!”裴少北又叹了口气,“梓乐在国外的第一个月几乎不说一句话,根本不跟别人沟通,我的导师联系我,问我梓乐是不是得了抑郁症,我当时很想飞去找他,可是我又怕我去了他就呆不下了。顾晚,不管怎么说,终究是你我伤害了他!”
裴梓乐的事情让整个病房变得异常压抑,我的目光望向一旁的保温盒,这才想起裴少北至今没有吃饭。我不想再在这样的情绪里沉沦下去,松开裴少北的手走过去帮裴少北布菜,裴少北静静地看着我,没有阻止也没有开口说话。
静默的气氛在淡淡的饭香中渐渐回暖,我抬头望向他,“裴少北,再难过的时候也要好好吃饭,不吃饱了,怎么能继续生活下去!”
裴少北轻笑,却是反问了一句,“在首都的那段日子,你是不是也是这么告诫自己的?”
我一怔,笑着点了点头,“是啊,我逼着自己吃饭,逼着自己睡觉,逼着自己笑,因为我还有顾晓,还有我妈要照顾。所以,我不能倒下!”
裴少北面色动容,伸手抱了抱我,“对不起,那个时候不在你身边!”
我摇了摇头,旋即又点了点头,“你那么对不起我,是不是该给我点回报?”
裴少北松开我,好笑地看着满脸算计的我道,“回报?你要什么?”
我抬头望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你和我在一起!”
裴少北的眼中温柔的几乎能溢出水来,我望着他,他望着我,小小的病房内仿佛成了全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那么安静,那么美好。
“咳咳!”护士拿着体温计过来,小脸通红地看着我们,一本正经地解释着,“患者量体温,半个小时后输液!”
我赶紧从裴少北怀里挣脱出来,抹了下额头渗出的汗,羞赧的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裴少北在一瞬间的不自在之后很快恢复如常,我看着他那张平静的脸,不得不佩服他们裴家人的血统,这变脸的本事可真大。
等到护士量完体温走了之后,我赶紧催着裴少北吃了些饭。一番折腾倒也把刚刚的暧昧气氛给搅散了,等护士再过来打针的时候,我的脸色也恢复过来,只是不太好意思和人对视。
一切收拾妥当,我这才想起录音笔的事情,忙将张嘉嘉跟我说的种种都给裴少北说了一遍,又和裴少北一起听了听录音笔的内容。
果然那个外商是和袁绍联手的,为的就是打压裴少北的事务所,而他们后期的计划竟是让外商反咬一口,让自己和裴少北之间的关系从原告和辩护变成原告和被告,而告的内容竟是裴少北罔顾法纪,依靠非法手段毁灭证据,颠倒黑白,袁绍的最终目的,果然是将当初那件案子翻出来,还是要在法庭上翻出来。
我听了之后也是暗暗佩服袁绍的心机,裴少北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我忙问道,“怎么样,这个录音笔能当做证据使用吗?”
“可以!”裴少北点了点头,“不过不知道作用大不大,毕竟这种一个人的音频很容易被人认作是伪造。你也听见了,整个过程中,并没有袁绍的任何音频内容。只是这个外商在自言自语,就连张嘉嘉的声音也被刻意抹去。这么明显的痕迹,袁绍不可能抓不住!”
裴少北的话让我顿时有些失望,我垮下肩膀,沮丧地看着裴少北,“那我说合作是不是又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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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绝对是阴谋
? 裴少北摇摇头,“不会,张嘉嘉是个关键人物,我要想想怎么运用。对了你把许坤叫来,我有事吩咐!”
我忙出门打电话,许坤很快赶过来,听了音频之后和我一样义愤填膺外加亢奋不已,也同样被裴少北打击的有些碾!
我无比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伙子,不要气馁!”
许坤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我。裴少北将手里的录音笔递给许坤,“去,带着这个去找那个外商!”
“不好吧?”我急忙说道,“张嘉嘉不希望别人知道她背主,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道德?”
许坤一听就不乐意了,“顾晚,你是不是傻了,敌我不分了?”
我很想反驳,可是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话,只能气得干瞪眼。
裴少北轻笑,低声解释,“我并没有让张嘉嘉暴露的意思,你们两个刚刚都听了音频,难道没有察觉那个外商的语气有点不对吗?”
“不对?哪里不对?”许坤一怔,赶紧又听了听,随即了然道,“刚刚光注意音频的内容了没注意语气,这声音是不对,应该是喝多了吧?”
音频的音质并不算好,再加上我一直关注的就是内容,对这个醉酒后的呓语倒是没注意,如今再细细听来,真的是有些大舌头。
“喝醉了?那这个音频岂不是不能当成证据了?”我顿时无语,又觉得自己有可能被张嘉嘉耍了,又气又恼,踱着步子不知如何是好。
“顾晚你先别急,这个音频虽然不能成为证据,可是却能间接让证据自己走出来!”裴少北笑着挑眉,“许坤,用你的手段,让那个外商自己交代,记住,不要让他怀疑到张嘉嘉!”
许坤一听登时兴奋起来,立刻拍着胸脯保证,绝对完成任务。我看着兴高采烈地走了,心里那个急啊,一把拉住裴少北问道,“喂,那可是我找的东西,怎么就归了许坤了?那你告诉我,我做什么?”
“你啊,回家,照顾孩子!”裴少北低笑着看我炸毛,我好久没有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的气莫名消了大半。
“好了,别闹了,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反击?”我还是有些担心,脑袋里一团迷雾,却是理也理不通顺。
“袁绍要的不过是那个案子重新翻出来,这和我的初衷一样,这样算来我们并不算是敌人!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做准备,既然要闹,就闹得大一点。那个案子牵扯的人太多,而且又过去了那么多年,想找到当初的证据基本上不可能,但是,通过新的案子,将曾经那些人的其他事情爆出来,虽然不是直接揭开真相,却也可以侧面掀开一角。有的时候,真相并不需要你完全揭开,很多事情,不言而喻,发挥想象更能让事情无法消弭!”
裴少北说的有些玄,我自然听不太明白,不过见他信心满满的样子,我也略微安心。
“对了,今晚,我约见张嘉嘉,你不要跟着去了!”
“为什么?”我立刻警惕起来,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就响起了张嘉嘉聊起头发的风骚样子,还有她说着裴少北不错的话。
“你那是什么表情?”裴少北错愕地看着我,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不会是觉得我会对她做什么吧?”
我没办法承认,却又无法忽视心里的酸涩。裴少北无语地拍了下额头,“顾晚,你真当我是林东啊!”
我急急反驳,“没有,我,我没有把你当成别人,就是,就是心里有阴影!”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没有定力?”裴少北无奈地看着我,“再说了,以后我会面对很对女人,难不成你每一个都要盯着?”
“喂,你别太过分了?我还没跟你计较你那些女朋友和未婚妻的事情,你就要说我小心眼了?”我有些恼羞成怒,转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环抱双臂看着他。
裴少北摇了摇头,感叹一声道,“唉,果然嫉妒是女人的天性,你为了一个莫须有的未婚妻就能离开我一年多,算了算了,为了我的晓晓,我还是不去了,反正啊,我也不是第一次被袁绍打败了,败就败吧。上一次因为某个人败了,这一次也是,这么算来也不能算是新鲜事了!”
我看着裴少北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气得上去打他,他哎呦着求饶,我担心他扎针的手臂也不敢使劲,最后倒成了过家家一般,笑成一片。
裴少北打完针还是去找张嘉嘉了,我没有跟去,一个人坐车回家。从我和裴少北认识到现在,我就没有一件事是能说的过他的。以前是,现在是,我看将来也是。
和一个律师耍嘴皮子,那简直就是找虐。其实我对裴少北并没有怀疑和不放心,毕竟他那样的家世,如果真的贪恋美色,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又怎么会因为我这么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落魄压抑成那样。
我摇了摇头,不再胡思乱想,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我付了钱下车,一转头就看到了一旁停车场内一辆有些熟悉的车。我急急上前看了一眼,驾驶室里坐着的那个人,不正是裴少北母亲的那个专职司机吗?
他看见我过来竟是下车给我打招呼,我哪里有功夫跟他打招呼寒暄,他把车子停在我们小区门口,那么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什么,不言而喻!
我几乎拔腿就跑,飞也似地窜回了家。抬手狠狠地砸门,一边砸还一边喊,“妈,妈,开门,开门,你还好吧?”
房门被人猛地打开,我一个箭步窜进去就看到母亲正抱着顾晓坐在客厅的软垫上,目光诧异地看着我。
“咦,妈,你怎么在哪儿?那谁给我开的门?”我急急转身就看到绍翎面色冷漠地立在门口。我登时跳了起来,几乎本能地后退一步,挡在客厅入口对着绍翎道,“绍教授,你来这里做什么?我,我警告你,你不要用非法手段抢我的孩子,你,你要是敢这么做,我,我一定鼓动裴少北回家闹去!”
“晚晚,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母亲抱着顾晓从客厅里走出来,却是越过我直接走向了绍翎。
“不好意思啊,晚晚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亲家母,来来,快里面做,你刚刚说的那个名字,我觉得很好啊!”母亲一手抱着顾晓一手拉着绍翎往里走,绍翎竟没有拒绝,就那样跟着母亲从我身边走到了客厅里。
我呆呆地立在原地,完全没有明白这到底唱的哪一出。
母亲见我还站着,忍不住叫道,“晚晚,愣着干什么,快去洗点水果。你这孩子也真的,平日里也不这么风风火火的啊,今天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我无语,我也想沉住气啊,可是这尊大佛做事太惊悚了,我哪里知道她接下来会不会一个电话出去,直接把顾晓给抱走。
绍翎抬眼看了看我,却并没有开口说话,随即转头翻动着地上的书,我这才看到,在地毯上还放着一本厚厚的古籍,纸张都是泛黄的!
“妈,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我不放心地走上前去,却被母亲挥手赶开,“去去去,切你的水果去,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插嘴!”
我指着顾晓反驳,“那他是怎么回事?他都能看,我为什么不行?”
“这是关系晓晓的终身大事,他必须参与啊!”母亲回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我没了办法,偷偷瞥了几眼。
这时候绍翎却突然抬起头来,正好和我的目光相撞,她的声音依旧平静淡漠,“我在给晓晓取名字!”
“取名字?”我越发惊愕,什么情况?从医院跑来这里给孩子取名字?前脚还说这孩子来历不明私生子那,这后脚就过来装慈祥的奶奶了?
我刚要出言反驳,就被母亲给瞪了回去。我抿抿嘴,气鼓鼓地转身进了厨房,两只耳朵却是听的仔细。绍翎的声音很特别,就是那样不急不缓平静疏离,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