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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样很不道德,可是我抑制不住这种好奇,抑制不住去探寻一种结果,去否定我内心那些荒谬的猜想,去坚定我继续走下去的勇气。
推开书房门的瞬间,我心里膨胀的所有不安焦虑全都化成了一种亢奋。探人隐私,是我以前绝对不允许的行为。即便是和林东那么多年的婚姻生活,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去做这样的事情。可能那个时候自己觉着占有绝对的自信优势,并不屑于这种偷鸡摸狗般的猥琐行径,可能那个时候的自我清高,更重于那个时候的婚姻感情。
我说不清楚,却不愿细想。
裴少北的书房我是第一次进来,以前几次在这边吃饭,也都是在客厅活动,甚至于卧室也只去过一次,还是醉酒后的乱性。
自从确定关系,裴少北便将办公场所改成了我家的书房,简单的一台电脑,几本相关法律书籍,我从未怀疑过,裴少北的书房会和在我那边新建立的书房有什么不同。如今真的坐在了这里才发现,差别何止一星半点。
简单的书桌,一旁陈列着红木的书架,厚重而又古朴,上面的额书籍分类排列,却都是些与法律相关的,只是在书架的最下面,摆了几本国外读物,倒是和裴少北在裴家的房间差别很大。
书桌上面,裴梓乐和裴少北的合影,摆放在一角,而相框的旁边,束着一个空空的铁架子,黑漆漆的,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似乎是随手放一些简单文件的简易书架。
犹豫许久,我最终还是将目光落在书桌的抽屉上,颤抖着手尝试着拉了拉,竟然没有上锁。
这一点让我原本的愧疚心理得到了缓解,至少说明,这里面应该没有什么值得隐藏的秘密。我自安慰着,终于将那抽屉打开。叠放整齐的一些文件映入眼帘,我伸手翻了翻,都是些工作相关的东西,倒也没有任何私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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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幺蛾子
? 我暗地里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腰僵直着,有点儿难受,我扶着椅子坐下来,随意翻找了一下,将目光停在第二层的抽屉上,依旧没有上锁,不过里面却装了些私人物品,也没什么可看的。
人的心理太怪异,上锁了吧,你会觉得愧疚会觉得有更大的秘密存在,不上锁吧,你又会觉得失望,仿佛你下了巨大的决心准备寻找的时候却发现,根本没有蛛丝马迹让你去找。
这种挫败感让人很不爽,我几乎是带着点儿失落去拉第三层的抽屉,而这一次,却没有拉开。
我的心猛地一紧,正要弯腰去看,却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紧接着似乎有人回来了。我第一反应就是裴少北,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慌张的寻找工具作为掩饰,可是手边却是什么也没有,我记得满头冒汗,却不小心撞到了椅子,椅子撞击在桌子上,发出极大的一声响动。
“哥?你没去上班?”
就在我一咬牙,开门准备直接面对的时候,抬头就迎上了裴梓乐错愕的目光。
“是你?你怎么会在我哥的书房?”裴梓乐疑惑地看着我,甚至连顾老师这样的称呼都没有。
我有些心虚,更多的是庆幸。我稳了稳气息道,“我过来打扫,上一次你带着苏陌夜宿在这里,一直没人收拾,今天正好有空过来打扫一下。”
“哦,这样啊!”裴梓乐点了点头,对我的解释倒也没有过多追问。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他拿着一个黑色行李箱,忍不住问道,“你这是干嘛?要搬东西?”
裴梓乐有一些物件在裴少北的房间,这个我是知道的,曾经我还以为,裴少北买这边的房子是为了更好的照顾裴梓乐,后来发现裴梓乐根本就极少过来,如今想想,倒是自己太过天真了。
“嗯,搬家!”裴梓乐应了一声,便不再理我,拉着行李箱去了次卧。裴少北的这个房子一百零几坪,分割出来三个房间,主卧室,次卧,书房,次卧一直没人住,里面除了一张空床什么也没有。
我见裴梓乐推门进去,立刻跟了过去,有些不解地问道,“搬家?谁搬家?你搬家吗?你不是住校吗?”
“我办了手续,退了宿舍!”裴梓乐一边收拾着行李箱的东西一边答道,“以后我住这儿,对了,去我哥的房间帮我那套新的被褥,他那里存着!”
我点头去办,出了房门又觉得不对,立刻转身回来,不悦地训斥道,“你一个学生,谁准许你办理退宿舍的手续的。你不住在学校住在这里做什么?离得还远,晚上上自习也不安全!回去!”
“顾晚,你以什么样的身份跟我这样说话!”裴梓乐突然停下动作,挑眉看着我,神情冷寂,丝毫不见任何温度,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在裴家的时候,变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富家小公子。
“我是你老师,怎么就不能这样跟你说话了!”我也怒了,这小孩子怎么还来脾气了,上一次的事情,的确闹得不好,可是这上学的事能马虎得了吗?“我跟你说,要是那天我的行为伤害了你,我跟你道歉,你如果是因为赌气的话,实在没必要,也显得太幼稚。你不是一直强调自己长大了吗?既然是大人了,做事就要有个大人的样子。该干什么就得干什么!收拾收拾赶紧回去,今天是周末吗你就给我旷课?”
“我请假了!”裴梓乐回答的异常简单。
“你!”我气得不行,可又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好。
“既然你说以老师的身份跟我说话,那好,我也以一个学生的身份回答你。第一,你只是我的专业课老师,对我的私人生活没有权利干涉,如果觉得我行为对你造成影响,或者对你有何不尊重,你可以去找我的辅导员告状。第二,我搬不搬家,这是我的自由。学校规定,并不是每一个学生都必须住校,本市户口的人,可以根据家庭住址调整,我走的程序,有系主任亲自签的名,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如果你有任何意义,可以去学校查。第三,今天我请假,上课的任何老师是杨老师,不是你,所以,我没有必要跟你说!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如果没有,那我就以你未来小叔子的身份跟你说话,帮我,去把被褥拿过来!”
裴梓乐说完依旧那样看着我,不冷不热,不亲不疏。
“你,你行,我去给你拿!”我气得转身去了裴少北的卧室,一把拉开橱柜,看到放在最上面的被子,狠狠地抬脚踹了一下橱柜的门。
裴梓乐听见动静,很快走了进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被子的位置,对着我摆了摆手,“你总觉得自己好像无所不能,现在明白了,有很多事情,你做不到!”
我看着他轻轻松松地将被子拿出来,连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我,转身走了,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是,正如裴梓乐说的,无论我以什么身份,都没有资格,将他从这里赶出去。
说到底,他和裴少北的关系要比我更深,毕竟血缘至亲不是别的感情可以取代。
我气呼呼的出了门,直接回了自己的家。我想给裴少北打个电话,又怕他在忙工作,想了想决定今晚裴少北下班的时候一定要叫他回来看看。
正兀自在客厅里生气,外面却传来了敲门声。不用猜我也知道是裴梓乐,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将门打开,冷着脸问,“怎么了?”
裴梓乐看我一眼,直接推开我走了进来,大刺刺地坐在沙发上,说道,“我饿了,给我做面条吃!”
这一瞬间我真的想骂人,什么情况,把我当什么了?老妈子?
我气得咬牙切齿,“裴梓乐,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吗?”裴梓乐转头看着我,“我没觉得啊,你不是我哥哥的未婚妻吗?不应该对我这个弟弟照顾有加吗?以前我记得,你去我家的时候说过啊,会好好照顾我的,难道我理解错了,你这个照顾并不是我想的那个照顾?”
我第一次发现,裴梓乐这小子的嘴皮子功夫这么厉害。也对,所谓虎父无犬子,有那样一个外交官的父亲,还有个牛逼哄哄的大律师哥哥,这样的基因怎么可能差了。
以前我以为,裴梓乐就是个被众多光环掩埋的小绵羊,可怜温顺,和我一样有着孤单寂寞的灵魂,希望被人去照顾去关爱。如今我才明白,屁的小绵羊,这就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一个不小心就能撕你一块肉,还让你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还不去?”裴梓乐挑眉催促,我伸出手指指了指他,狠狠地说了句,“行,你给我等着!”
不就是做饭吗?行啊,你喜欢吃什么?白水煮面条吗?还是说辣椒油拌面条,我不淡死你,也得辣死你!
我气鼓鼓地开始烧水煮面,因为裴少北喜欢吃,所以我的冰箱里一般都备着现成的手擀面,有的是超市的成品,有的是我自己动手做的。不过自从腰伤犯了之后,我便再没弄过,如今冰箱里也就只剩下最后一包了。
我撕开包装纸,将面条全都到了进去,让他想后悔让我重做都来不及。
心里带着气,自然动作就重,叮叮当当的一阵忙活,我将白花花的面条放在盘子里端了出去,一本正经地说着谎,“家里除了面条什么都没有了,你将就吃吧!”
裴梓乐看我一眼,没有说话,我顿时有点儿心虚,立刻别开脸躲避他的目光。
“没关系,白水煮面我吃过很多次了。以前我哥最常做的就是这个!”裴梓乐说完,拿起筷子真的吃了起来,我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又忍不住后悔,觉得自己这么大一个人和一个孩子置气,才真的是幼稚无比。
我转身去冰箱里拿了点小菜出来,放在餐桌上的时候,发现裴梓乐正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我有些不自在,立刻嚷道,“笑什么笑,这咸菜酸了,我毒死你!”
裴梓乐抿嘴浅笑,目光渐渐柔和下来。这让我更加不舒服,心里也越发烦躁。
“我脸上又没有面条,你看什么看,赶紧吃你的!”说罢转身打算回厨房收拾,就听见裴梓乐开了口,“顾晚,一会吃完饭,我陪你去超市采购吧!”
“采购?采购什么?”我无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你不是说家里什么都没有了吗?”裴梓乐极其无辜地看着我,我顿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啊,怎么就能编出这样的谎话来。“难道顾老师是骗我的,那你就是苛待我!”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又气又心虚,将手里的抹布一扔道,“我腰上有伤不适合去超市,你要是觉得我苛待你,就自己想吃什么去买什么!”
跟他去超市?我脑袋被门踢了我才会答应,还不知道这兔崽子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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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见一次打一次
? “苏陌不是说过,不能总憋在家里吗?适当的出去活动对你的伤有好处,再说了我也不会然你拎东西,你怕什么!”裴梓乐挑眉反驳。
我登时没了底气,叉着腰回道,“我会怕?我怕你什么,莫名其妙,我就是不想出去而已!你不用跟我使激将法!”
“不想跟我出去吗?”裴梓乐的声音瞬间低沉下来,一瞬间屋子里支撑下吃面的声音,我眼睁睁地看着裴梓乐把那一盘子没有什么味道的白水面条吃进肚子里,甚至连小菜都没有就着。我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的滋味,有点儿愧疚,又有点儿不舍得。
“裴梓乐,其实我……”
我话还没说完,外面就又传来一阵敲门声,我觉得诧异,嘟囔了一句,“这个时候会是谁?”
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在玄关处打开门上的防盗窗往外看,林东一脸落寞地站在外面。
“是你,你怎么过来了?有事吗?”
我并没有打算开门的意思,就这样隔着防盗窗往外看。林东脸上落寞的神情更加浓烈,连眼神都带了点而祈求,“晚晚,你就不能让我进去说话吗?为什么总要对我这么防备,你知道,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无礼的举动了!”
“顾晚,谁啊!”裴梓乐听见动静,探头走了过来,我还没来及解释,就听他又道,“林东,你还好意思来,怎么,又想趁着家里没人做什么龌龊的事情吗?赶紧给我滚!”
林东在看到裴梓乐的瞬间,神情发生了极大的变化。由最初的落寞哀求变得错愕震惊,最后竟演变成一种愤怒,而这种愤怒还夹杂着莫名奇妙的复杂情绪,仿佛一个外出的男人发现自家媳妇给他带了绿帽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