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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见过沈年的这一面,如今乍一见,我感觉心脏跳的快极了,像是要从喉间蹿出来似的。
我克制着自己,冷静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沈年没再看我,而是垂着眼帘看我的手心,他柔软的指腹在指甲伤痕上面摩挲。声线平缓:“昨天你走了,我派人跟着你。他们都看到了。”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他嘴角扯了扯,“他们说本想去救你,后来发现你自救了。还说你挺厉害的,跟在盛唐的时候,就像是两个人。他们甚至还以为自己不小心跟错了人。”
“……我……”想解释我不是粗暴的女人,可看都被看到了,又不知该怎么解释。
我抿紧唇,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下沈年的表情,见他好像也没有不悦,就问道:“你说你派人跟着我。为什么?”
沈年平淡地反问:“你说为什么?”
我被他问的一怔,他说:“顾笙,你的求救那么浅显易懂,我怎么可能接收不到?”他斜睨着我:“虽然当时我还是更想直接掐死你。”
我不说话了。我想起我给沈年的暗示。
“我的男朋友叫褚傲,他对我很好。他不会骂我,不会打我,不会强迫我,不会给我穿我不喜欢穿的衣服。即便知道我的事,他也没想过要和我分开……”
“我有男朋友了。你还撞见过我和他在一起。你也看到了,他对我有多好。对我好的人,我舍不得离开他。”
在叶婉蓉的逼视下。这是我抱着侥幸心理向沈年抛去的橄榄枝。
我没想过沈年懂不懂,因为我确信他一定会懂。我想的是他懂了,会不会明白我选择褚傲是无奈之举。
我不想让他以为,我宁愿选一个对我施暴的男人。都不愿选他。
幸运的是他明白了。
我咬了下嘴唇,皱了皱眉叫道:“沈年。”
“嗯。”
我抬眼直视着他细长的丹凤眼,犹豫着问道:“你真的不介意以前那件事吗?”
六年前的事情,是我们恩怨的起始。
当年闹得满城风雨。沈年因此不得不被送出国,这一去就是五年。要说恨,他不论是有多恨我我都能接受,可他真要说不介意。就算我对他再怎么甘之如始,我也没法勉强自己相信。
而听到我这样问了,说对过去既往不咎的沈年也没真就立即开口说他不介意。
他先放开了我的手,起身走到办公桌后拉开抽屉拿出盒烟,随即就靠着办公桌抽出一根放进嘴里,跳跃的火苗离烟头不过厘米的距离,只要再稍微靠近一点儿就能点上时,他又突然顿住了。
我看他偏着头盯着渐渐弱下去的火光,时间像是停止行走般寂静了三秒。随即他“啪”地合上了打火机,从嘴里拿出烟说道:“视频泄露的当天,顾箫告诉了我一些事情。”
顾箫告诉了沈年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我试探过顾箫,他绝对不知道我生了沈年的孩子。
沈年把银白色的打火机握在手里把玩,微微低着头,没有看我。他说:“当年的事情。包括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床上,为什么你恰好来了初潮,事发后你为什么消失了一年才出来澄清事实。”
我怔了片刻,起身朝他走了两步:“你信了?”
“过来。”
沈年放下烟和打火机,朝我伸出手,我握住他的手走近,他长腿微分。我站在他之间,身体被他勾着贴在他身上。
“本来不想信。”沈年低声说了句。
由于他靠坐着办公桌,所以身形矮了不少,他环抱着我。我能轻而易举地平视他,再不像过去那般,永远都要抬起脸才可以看到他。
我问:“本来不想信是什么意思?”
沈年说:“是现在不得不信的意思。”
我默然地看着他,过了会儿。我问:“顾箫怎么会跟你说这些?他都打了你一枪。”我抬起手想碰碰他受伤的肩膀,但又怕自己不知轻重再弄疼了他,于是只好细声细气地问:“枪伤严不严重?”
“才想起来问?”沈年闲着的手握住我的,蹙眉道:“你是真的喜欢我?”
冤枉!
我压低了音量说:“那天在床上,你脱了衣服我看见了就想问。但是你用嘴把我堵上了,不让我说话。”
沈年闻言掀起眼帘,清澈的眼里映出我淡然自若地脸,我继续说:“后来怕让伤口恶化。我都不敢乱动。可你太粗暴了,慢慢我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手了。再后来抽空看了眼,发现指甲里有血,是我抓到你的伤口了吗?”
“……没有。”
“哦。”我松了口气。
沈年又说:“但你抓伤了我的背。”
我记不太清和他做时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因为频繁的快感冲击让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是意识模糊的。我只记得我紧紧抱着他,他要我怎样我就怎样。
我看了眼自己被他握着的手,指甲不长,但也不是修得平平的。
我拧了拧眉,问他:“背上你抹药了吗?会不会留下疤?”
“留下疤?”沈年轻轻笑了声,“那我们之间就公平了。”
“不公平。”
我歪了歪头让他看我的脖子,“这里被你咬的留了牙印。”又用两人握着的手触着胸,“这里被你咬的也留了牙印。”我冲他微微笑着,“一点也不公平。”
沈年低眉扫了眼,唇角微动,“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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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用我的一生偿还你
“不疼。。”我摇摇头说道,很快又反问:“你的肩膀,疼吗?”
沈年说:“疼。”
我点点头,忍不住皱了皱眉说:“一定很疼。”
沈年看了我一眼,薄唇微抿道:“顾笙,不论人还是动物,受伤都从来没有不疼的。”
我闻言顿了顿,在他平静的目光中“嗯”了一声后。又若无其事地说:“你还没告诉我,顾箫怎么会跟你说这些的?”顾箫面对沈年都用上枪了,还会跟他说以前的事吗?
“他认为视频是我录制并传到网上的。”沈年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他说我是用这种方法在报复你。他骂我愚蠢,说我报复错了真正的主使者。”
看着他嘴角的那抹轻笑,我觉得自己的心像被针扎了似的疼,我说:“我知道不是你。”
沈年淡淡地应着,也没说别的,而是继续说顾箫:“然后他就主动提起了当年的事情。他说你……销声匿迹的那一年都被关在顾家祠堂的楼里。不让你和人接触,不让你外出,一日三餐有专人送,他还说楼连扇窗都没有。是这样吗?”
我垂着眼帘笑了笑,没说话。
沈年搂着我腰的手紧了几分,音色发沉:“我一点也不知道。我只以为……”他噤声,没再说下去。
我不太喜欢想起那一年的日子,于是就转移话题道:“顾箫说的事都没有证据,你为什么说你不得不信?”
“因为叶婉蓉的态度。”沈年说。
看来叶婉蓉的演技退步了。
我想着,问道:“所以你是真的不介意以前的事了?”
沈年看了看我,冷声道:“介意。”
我睫毛颤了颤,尽管是预料之中的回答仍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咬了下唇,不等开口,沈年又说:“你是从犯,所以你要偿还。站到我身边,和我在一起。”
我愣了片刻,笑起来,“沈年,我说过我喜欢你。这对我而言不是给你的偿还,是给我的礼物。”
沈年没有反驳我,反而顺着我的话说:“既然是礼物,你应该收下。”
“……我收下。”我把唇贴上他的唇,轻轻地说:“我收下礼物,用我的一生偿还你。”
沈年放开了握着我的手,按压住我的头。
两个人的呼吸纠缠。
我问他:“我的吻技比起前几次是不是有长进了?”
他额头抵着我的,吐息沉重。
见他不吱声,我笑了起来。双手缠上他的颈项,脚使劲往前推了推想让自己和他贴的更紧,可大腿却敏感地察觉到有硬物在前端顶着。
我腿蹭了蹭,沈年猛地单手掐着我的腰。丹凤眼也瞪着我。
我偏头贴着他的耳廓,亲了下他的耳垂问:“做吗?”顿了顿又补充说:“多做几次我在床上也会有长进的。”
“这里是我的办公室。”沈年的声音非常冷静。
“就在这儿做。”我压着他的身体向后,手拍了拍桌,低声说:“就在你的办公桌上。”这样以后你办公的时候。一定会想起我。
沈年还是很冷静:“外面全都是人,会被听到。”
“你可以再用你的嘴堵住我。”我把他的衬衣下摆从裤腰里扯出来,手伸了进去,他的身体有不寻常的热度。可他仍是镇定自持的表情。我便接着说:“不然我也可以叫得小声一点,只要你动作温柔点儿。好不好?”
沈年的喉结动了动,攥住我作乱的手,嗓音低哑:“我肩膀还有伤。”
我一愣,把这事儿给忘了。
可……
“你忍得难受怎么办?”硬度丝毫没有减退。我盯着他紧蹙的眉眼,试探着说:“那不然,你躺着,我来动?”一停顿。我又迟疑道:“但是我不会,你要教我。”
说完,就见沈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冷冷道:“不行。你也有伤!”
我说我脚踝扭伤好的差不多了,沈年却说:“我说的不是脚!”
他看上去有些忍无可忍,我下意识地闭上了嘴不敢再说,他抬眼看看我,眉头微动,移开视线说道:“前天做的次数太多,你擦伤了。”
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我也有伤是指……
有热气上涌,我努力镇定地说道:“不要紧的。”
沈年又皱了皱眉,看了我一眼不再搭我的话。见他似乎是真的不打算和我做。我就问他:“那你不难受吗?要不我再用手?”
说着我手往下摸去,沈年却不准我碰。
“手也有伤。”
我看着手心的指甲伤痕,抿了抿唇,“那……”有些说不出口。
沈年深邃的眼凝视着我。眼底有疑惑,我鼓起勇气,拿手指点了点唇:“用嘴?”听说男人也是挺喜欢的。
不知道沈年会不会喜欢。
我看他,他的眸光闪了闪。
好像也是喜欢的。我就说:“但这个我也不会,要怎么……”
“闭嘴!”
沈年闭眼呵斥了声,他把手从我腰上拿开,推开我站直了腿,从我眼前重新走到沙发上坐下。我垂眼看他放在桌上的烟和打火机。拿起来就想跟过去坐下。谁知他却冷着脸说:“你先离我远一点。”
我张了张嘴,想说我什么也不做,却什么也没说,就站在原地没动。
过了大约有个四五分钟。沈年才出声让我把烟给他。
他点上一支烟,吸了口,灰白的烟雾从他唇间溢出的那一瞬间他双眼微眯,胸膛轻微起伏。整个人性感的不像话。
我坐他旁边无声地紧盯着他,他扭转头看我,突然将烟伸到了我嘴边。
“我不……”
“我知道你会吸烟。”他打断我的话,一边说着一边还有烟雾喷出。
我舔了舔唇。凑上去含住微湿的烟蒂,尼古丁便勾起了我身体里沉寂许久的躁动。
我忍不住把手伸向那盒烟,想着既然他知道我会吸烟,还让我吸了一口,应该也会允许我点上一支。
可我手指还没碰到烟盒,就被沈年拦下,“一口就够了。”
“……不够。”我说。
由于被阻止拿烟,心里的骚动更明显。
“不够?”
沈年挑了半边眉看我,“还想怎么够?这样?”他将小半截的烟一口吸尽,烟蒂扔进烟灰缸,他的唇压在我唇上。
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吻比尼古丁,更让我上瘾。
我不由自主地攥紧了他胸前的布料,想更深入一点,可隐约却好像听见门开启的响声。
下一秒,娇蛮的女音在头顶炸开。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伴随着怒骂而来的,是一阵温热的液体泼在了我头上。我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沈年移开唇,看着来人,“谁准你进来的?”
“沈总。是我一时疏忽……”站在门口的男人说道。
夏娇娇用力将玻璃砸摔在桌上,横眉冷竖道:“我是你未婚妻,我怎么不能进来?”
沈年拿了纸巾给我:“婚约已经解除了。”
“但我没同意!”夏娇娇抬着下巴说。
“那是你的事。”沈年冷漠地看她。
夏娇娇磨了磨牙,恶狠狠地瞪着我说:“你又陷害了沈年一次。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