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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他打量了下我,最后气的移开眼。冷声问:“血怎么弄的?”
“给了他胳膊一刀。短期内应该不会打我主意了。”我走到卫生间去,也不照镜子,闷头把脸洗干净后才抬脸看了看,一张脸难看的像刚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而且衣服上也被溅了几滴血。
我随意扯了扯。走出去后问顾箫几点了。
顾箫说十二点刚过。
我点了点头,让他赶紧睡觉,我随便坐一会儿就回去了。
顾箫没理我,跟我说起了他们吃完饭时。叶婉蓉对顾景初说的话。
“她说褚家是不能靠了,她要你明天开始去金鎏,跟在顾景初身边一起谈生意。”
让我去金鎏?
跟在顾景初身边一起谈生意?
我拧了拧眉,不知道叶婉蓉为什么做这个决定。我问顾箫:“顾景初听了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也没有。他能有什么反应?”顾箫冷笑。
也是。他那么能忍。
估计就算我明天要接手顾家,他表面上也能做的滴水不漏。
我想着,笑了笑。
跟顾箫闲聊,呆了两个多小时后我觉得心里的恐惧减少了些就要回房。顾箫让我凑合在他这儿休息一晚,他打地铺,我拒绝了。我让顾箫明天起了别说这事儿,反正说了也没用,他不情不愿地答应了声,我就回了房间,反锁了门。
睡是再也睡不着了,我看着凌乱的床,把它收拾整理了下。
再捡起地上的刀,把掉落的垃圾拾进垃圾桶,然后就坐在了床头,直到天亮。
天亮后,顾箫叫我,我洗漱完和他下楼,叶婉蓉他们全都坐在了餐桌旁,包括顾天成。
我睨了眼顾天成的手臂,但他穿着长袖衣。包的严严实实。见他看向我,我对着他讽刺地笑了下,就跟顾箫一起坐在了顾景初、顾云珊兄妹对面。
叶婉蓉说:“吃完饭你陪景初去见个人。”
“嗯。”我应了声,也没反驳。掀起眼帘看顾景初,他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一口一口喝着粥。
叶婉蓉又问:“顾箫,你几天没去学校了?”
“……待会儿去。”顾箫说道。
一顿早饭吃的沉闷又压抑,吃完。顾箫存了我的新手机号码后就走了。顾箫走了没几分钟,叶婉蓉就拿出来一件白底青花的旗袍和一双白色高跟鞋要我换上。
换上后,我发现旗袍两侧的衩开到近大腿根,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临上车前,叶婉蓉叮嘱我:“苏美地皮的开发能不能顺利就全靠你了。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她笑得和蔼又可亲。
我漠然地拉上车门,看车开出顾家,身边坐着的顾景初说:“要我放下对你的戒心,你就不该答应她。”
“这是我能拒绝的吗?”
我低低笑了声:“你有本事你帮我跟她说啊。”
顾景初侧首无情地看我。“你回顾家的目的就是这个?”
“哪个?”我故作不解地问道。
“接近我,进入金鎏,从她手中拿走顾家。”
“你可真会想。”我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丝毫不掩饰地把自己对他的嘲讽摆在脸上:“我为什么要接近你?金鎏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拿走顾家?一个她一个你,还有我拿的份儿?顾景初,你的被害妄想症这么多年了,也该找心理医生看看了吧?”
顾景初说:“我是不是被害妄想症,你心里很清楚。”
我嗤笑了声,把视线移向正前方,说道:“我当然清楚,不清楚的是你。顾景初,从今天起,你最好把你伸到我这儿的手收回去,不然我就一只一只把它给剁了。”
顾景初默然无声。
我又说:“就冲你当初给顾箫的那把枪,我都想让你死个千百回。”
话音刚落,车身晃了下,我抬眸看开车的司机,他似乎紧张地吞咽了口唾液,看着车内后视镜说:“对不起。”
顾景初淡淡道:“阿东,好好开车。”
司机连连应声。
之后我和顾景初再无话可说。
车开到一家规模不亚于盛唐的凯盛丽酒店,叶婉蓉的助理廖南已站在门厅等候,见到我们,他大步迎上来,说道:“副总,出了点问题。陈先生没有按照约定来凯盛丽酒店,而是去了苏里酒吧。”
顾景初皱了下眉:“怎么回事?”
廖南说:“陈先生说,他喜欢在那种氛围里谈事情。他要您……半小时内赶到,否则一切免谈。”
顾景初垂下眼帘,“去苏里。”
“等一等。”我叫住他,指着自己说:“去酒吧?我要换衣服。”
“没有时间了。”顾景初冷漠地上车,“别忘了妈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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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我认为你需要我
一句“别忘了妈说的话”成功阻止了我想要换身衣服的念头。
于是,我就穿着身旗袍,挽着顾景初的手臂,堂而皇之地走进了苏里。
现在是上午十点左右,苏里的氛围比起深夜要宁静许多,音乐成了舒缓轻柔的慢摇,舞池里有三两对的小情侣,更多的人都坐在了吧台前,或是卡座间,喝着小酒与朋友聊天。
顾景初显然不太喜欢这种地方,从一走进我便注意到他眉头紧皱,整个人身上的气场都不再沉静。
他问跟随而来的廖南:“他人在哪里?”
廖南一边说在111号包间。一边随手拉过来个服务员,让他带我们去。
被服务员领到了包间门口,廖南推开门,里面明亮的灯光倾泻出来。
顾景初携着我上前。伸手与对方问好:“你好,陈辰先生。这位是我的妹妹,顾笙。”
“你好。”陈辰礼貌微笑,看了眼我。随即垂眸又看了眼仍交叠双腿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allen。”
男人轻轻笑了一声,放下腿。徐徐起身。他简单地整理了下衣襟,微微抬脸,分明的五官比过去更为俊美。
他看着我,嘴角有清浅的笑意:“allen是我的英文名,我的中文名字,叫苏必。”他看向顾景初,“你们好。”
顾景初点头道:“苏先生,你好。我叫顾景初。”
“我知道。”苏必淡淡说了句,笑道:“苏美的新主人。恭喜。”
顾景初颔首道:“多谢。”
几句随意的攀谈后,陈辰让我们落座。
顾景初有意想让我坐到陈辰身边,可陈辰却像是不明白他的意思般挪到一边,让我坐在了苏必旁边。
“喝点儿什么?”苏必轻声问我,眸子里亮闪闪的,像铺满了星。
我张了张嘴,还没出声,苏必就说:“喝果汁吧,女孩子喝酒对身体不好。”说完,自作主张地按下了铃。
喝酒对身体不好?
我的酒量都是跟你练出来的。
我没说话,倒是陈辰听了,笑他:“看不出你也会怜香惜玉。”
“哪儿的话。”苏必斜着身子靠在沙发上。余光瞧着我。
陈辰笑了两声,没再打趣他,而是就苏美地皮的事和顾景初聊了起来。
说实话,我对那些是一窍不通,可顾景初时不时地看我,我也不能干坐着,便拿着酒瓶,偶尔给陈辰的酒杯里添点儿酒。
苏必在一边儿让我不用管他,我没理他。他又问我怎么穿衩开那么高的旗袍来苏里,我不吭声。
大概是见我态度不好,和陈辰说着话的顾景初睨着我想说什么,却又很快被陈辰引走了注意力。
这么过了约有三四十分钟,我晃了晃酒瓶,又扫了眼桌上。看来在我们来之前,苏必和陈辰已经喝了一轮了,酒瓶全都是空的。
我伸了手臂想按铃叫酒,苏必却先我一步地拍下了铃,我看了他一眼,说了句谢谢,他温柔地笑起来。说:“不用谢。”
铃响过后,来了一个服务员,苏必让他拿一瓶苏里地窖珍藏的白葡萄酒来,可服务员听了却说:“对不起先生,那些珍藏的酒都是客人留名预定的。只有经理才有权利动。”
苏里闻言,也不多说,只让他把经理叫来。
穆森推门进来时,看到我和苏必同坐一起,他脸上有稍纵即逝的诧异。
在得知苏必想要一瓶珍藏白葡萄酒时,穆森表现地有些为难,但架不住苏必砸钱,他没一会儿就答应了。
穆森说珍藏的白葡萄酒是,开酒醒酒都需要专业的懂酒人士。他会请人来做,不用我们自己动手。
然而当他口中那位专业的懂酒人士露面时,我看着那张和顾云珊七分相似的脸,笑了。
“哥。”我叫顾景初。示意他看。
顾景初顺着我的视线抬眼,表情有片刻的怔然,但很快他又恢复以往的从容,仿佛那一瞬的怔然,只是错觉。
我噙着笑,慢悠悠地打量他。
后来不知是酒香醉人还是别的什么,一向严谨自持的顾景初竟然喝的微醺,走路都需要廖南扶着。
我看着廖南架着顾景初一步一步地挪出了包间,起身也要走,却被苏必一把攥住了手腕。
苏必说:“别走。”
我皱了皱眉,挣开他便快步离开包间,他追上来拦住我。盯着我的脸问:“生气了?”
“没有。”我说着想绕开他,他却不让,俊美的脸沉着:“没有的话就坐下来,跟我好好聊聊。”
我心下叹了口气。背靠着墙问:“聊什么?”
“聊最近发生的事,聊你为什么要解约游戏代言。”
我笑了一声,“最近发生的事你应该很了解了。至于我为什么解约,苏必。你应该更了解。”我认真地看着他,“苏必,分手时我说过,我们最好不要再见面了。而你也答应了。但是现在……”
“我反悔了。”苏必坦然地说道。
我眉心微动。他单手插进裤兜里,凝视着我说:“顾笙,我认为你需要我。”
“苏必,宋自清很讨厌我。之前我不明白,但当我知道了他是你的舅舅后,我就明白了。”我垂下眼帘不去看他,我缓缓说:“苏必,你认为我需要你。但我认为,我们需要像过去几年一样,继续做两个陌生人。”
苏必偏头,好笑般地说:“说什么继续做两个陌生人。顾笙,我们真的是陌生人?就算只是短短一个月,也算谈过恋爱,不是吗?”
我张口欲言,苏必却又紧接着说道:“利用完了就说和我是陌生人。而你又明知我有多喜欢你。”
他嘴角的弧度像是在控诉我的无情。“顾笙,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你在说什么利用?”我警惕地瞪着他。
约莫是我提防的过于绝情,苏必垂首笑了下,有些无奈地说:“你不用像对敌人似的对我。”
我重复道:“你说利用。”苏必知道了?
苏必沉默了。他一双桃花眼与我对视,半晌,开口:“我知道你在找……”
话未说完,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我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便打开刺绣手拿包找出,是沈年。
第一句话,他问我:“你在哪里?”音色是冷漠的。
我心头一震,在说假话和说真话之间犹豫了一秒不到。就说:“我在苏里,陪顾景初谈事情。”
“哦。”他应着。
我抿紧唇,听他又问:“站在你面前的男人是顾景初?”
我拿着手机的手一紧,扭头去看。沈年就站在楼梯口处,一身黑色,眉眼清冷的逼人。
本来该写苏必沈年对手戏的,但我突然胃疼,强忍着写了两千,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了。没有办法,对手戏只好留在后面,抱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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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前男友是好人,现男友是人渣
耳边他的通话“嘟”一声挂断,我心里随之“咯噔”一下子。
想着难不成昨天才在一起,今天就要分手?
我茫然地看去,见他放下手机,没有感情的丹凤眼盯着我,我抬脚便想走过去,可苏必却拉住了我,眉眼温和,嘴角噙着一丝随性的笑:“干什么去?”他也看了眼沈年。
“苏必,你放手。”我皱眉低声说道。被沈年看到这种画面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向他说明白我和别的男人没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他看到,说不定就要误会了。
想着,再次抬眼去看沈年,只见他的眉头也微微拧起。
我不由得恶狠狠地瞪了眼苏必,低声道:“快点儿放手!”
“着什么急?”苏必笑盈盈地顺着我的视线看站在那边的沈年,压根没有要放开我的打算。他倾下身来,小声地说:“沈年?”
我不理会他,说道:“苏必。有什么事我们改天再约。”
“我觉得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