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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李校长？老李？看电视呢？”
报纸跟电视的区别还是有点大的吧？
李校长放下报纸，没好气地瞥了苏野一眼道：“你不在二中呆着，来一中干啥？”
苏野：“来嫖，不，来跟你谈资源互换。便宜你了！”
“不换！”
老李气得吹胡子，两年前，苏野来跟他换了初中部尖子班的视频课资源，结果初中部成绩被会龙中学压了。
苏野驾轻就熟地走进办公室，先顺他一罐茶叶，再开始聊正事。
“这茶叶不好，我帮你喝，那什么，你们一中的教育基础设施很匮乏呀，还好我那里有富余的……”
“不换！茶叶还给我，你个小土匪。”
李校长嘴上说不换，身体却很诚实。
二中的音乐教室、图书馆、电子档案室什么的，老李也是很馋的，苏野用这些资源换了几个兼职老师，都是体育、美术、音乐专业的老师。
这些老师的课不多，还经常生病，完全可以两个学校上课，而且，苏野这边还给开工资。
苏野的想法比较简单，从高一开始，就对所有成绩不好的学生实行天赋筛查，身体不错的练体育，画画有天赋的学美术，有点音乐细菌的搞音乐。
艺术体育类的大学比较好考，而且，学校有足够的资源，学生们负担也不重，至于上大学后开支大的问题……
关我什么事儿？我又不是大学校长。
很多学生就是那样，如果不走艺体路子，打死都考不上大学。
今年进行“普筛”，一中的几个老师就够了，明年再招几个能力强一点的，三年后肯定能出一大批艺体类的大学生。
这些都只针对新生，高二高三的，苏野已经放弃了，自生自灭吧。
坑完李校长，苏野走出一中校门，在一个小超市买了点东西，然后溜达着回二中，两个学校直隔了三条街，走路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309宿舍，木讷寡言的王红艳被宿舍女同学们缠上了，七嘴八舌问着苏野的事儿。
“苏野好帅呀！电视上说他在学校很凶，是不是真的？他看起来好温柔的样子。”
“他为什么要去二中啊？来一中多好？肯定和我们一个班。”
“红艳，我昨晚看你上节目了，苏野真跟你签了那个什么合同吗？”
“苏野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啊？”
“对啊，真羡慕你！”
王红艳说：“小野真的很凶，在学校比校长还霸道，老师们都怕他。他也不是只对我好，他对所有女生都很温柔，一般只凶男生。”
女生们顿时哇了起来，这简直太完美了。
一个胖乎乎的女生：“苏野有女朋友吗？”
王红艳：“有。”
“谁？谁呀？”
女生们反应过于强烈。
王红艳有点为难，她当然知道苏野和冷觅安的关系，在蘑菇屋的时候苏野天天和她视频。那绝世容颜，让王红艳这个女孩子都喜欢得很，生不出任何嫉妒心。
“谁是王红艳？”
一名学姐拎着热水壶，端着一个瓷盆，盆里放着新买的牙膏、牙刷、毛巾、香皂和、洗发露和一个饭盒。
王红艳举手：“我是。”
学姐把东西递给她：“苏野让我给你送来的。”
王红艳：“谢谢。”
女生们顿时羡慕极了，苏野太苏了吧？
王红艳来上学没带多少东西，因为她根本没有多少东西，苏野帮忙拿行李就知道。但他没有当面买给自己，而是人走之后叫人送来。
他不是怕我拒绝，而是怕我面子上过不去。
一定是这样！
王红艳暗暗咬牙，强忍着泪水。
……
一天后，晚上。
游戏经理肖阳打来电话，说他找到女朋友了，请示苏野，女朋友用来干什么？要是没用的话，他就先分了。
苏野愣了好久，才说道：“这么快？你给她玩《保卫白菜》，再调一款简单难度的《保卫白菜》给她，让她评价一下喜欢那个版本。”
肖阳：“就这事儿？我花了八百块去相亲，就为了这个？”
“这个很重要！”
“好吧，那就等她评价完再分。”
“你不先睡再分？”
“是要先睡一觉啊，明天分。”
第140章 工具人
老肖说的睡觉，是指在公司给单身狗提供的宿舍内进入睡眠状态。
即人类大脑皮质内神经细胞持续兴奋之后产生抑制的结果，睡眠是为了保护神经细胞，以便让它们重新兴奋，让人继续工作和生活。
总之，是不用出示身份证那种睡觉。
苏野对老肖的做法很是不屑，一切不以繁衍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两天后，肖阳拿到了女朋友的游戏评测，当然是简易版的更好玩，这让他非常生气，于是老肖跟她提了分手。
公司最终还是决定开发简易难度的版本，第一个版本一共十二关，只有最后两关难度偏大，毕竟要卖道具赚钱。
苏野已经让林秀娟帮忙找猎头公司物色到游戏运营经理了，肖阳这种直男只适合做开发。
……
深川，林秀娟帮忙找了一个游戏运营经理，将其送到稳逼彪弯公司入职，这下游戏公司的事情就不用再麻烦她了。
她明明是一个经纪人，却一直在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工作，就是没有带艺人。
并且，苏野给她职位也调成了正经娱乐的总监，还给刘美茜配了一个助理。
今天小助理陪着刘美茜录最后一首歌，歌王沈鹤轩在一旁指导唱功，他已经参与了半个多月了。
至于刘美茜录专辑的时间，那就更长了，虽然她中途去拍了电视剧、广告等，但前前后后已经录了三个月。
正常来说，一张专辑早该录完了，但刘美茜就是没录完，因为唱功不过关。
她的唱功不能说不好，只能说非常不靠谱。
MV倒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录好了，长得好看怎么拍都美，录歌就要了刘美茜的老命了。
从小就没怎么接触过音乐的刘美茜，其实唱歌有点跑调、踩不准拍子、找不到Kye，呼吸方法也大有问题，硬要说优点的话，就是她音色很美。
“沈老师辛苦了！喝茶！”
又一次录制失败，刘美茜给崩溃边缘的沈鹤轩泡了一杯热茶，双手奉上，微微一笑仙气儿飘飘。
沈鹤轩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刘美茜，你是怎么闯进《完美女声》二十强的？那节目可是现场直播高手如云。”
刘美茜捏着泡泡纸，眼神空灵：“走后门进去的啊！有个评委想潜规则我，每次都给我打高分。节目组也看我人气高，故意把我留到后面。我又不会唱歌，参加节目只是为了红。”
沈鹤轩：“不会唱歌你还出专辑？”
刘美茜歪了歪脑袋：“我倒是想拍戏或者混综艺，但苏野老师非让我出专辑啊！菌子老师还老给我写歌。我有什么办法呢？”
沈鹤轩气个半死。
他想着自己为了拿歌，跋涉千里去养猪场求苏野，还要给刘美茜当免费老师，凭什么刘美茜就这么好运？
不是送歌是塞歌，强行塞给她那种。
为了出第一张专辑，菌子又给她写了一首新歌——《杀破狼》，标注的是《仙剑奇侠传》片头曲。
沈鹤轩发现自己就是个工具人。
苏野为了捧刘美茜，简直无所不用其极，而且，菌子是什么神仙大佬？沈鹤轩都没听过。
这张专辑十首歌，四首是菌子写的。
每一首都可以当主打歌，拆开来够出四张专辑的。
其中，《遇见》、《当冬夜渐暖》和《愚人国度》这三首已经出了单曲，但众所周知单曲和EP这种录制水准都不高，远不如真正的专辑。
沈鹤轩指导刘美茜重录这三首歌花了十天时间，才勉强及格。
后面这五天，又卡主了。
因为刘美茜唱不好《杀破狼》，这也是专辑录制的最后一首歌。
沈鹤轩已经一句一句的教，一个字一个字的教了，刘美茜还是学不会，因为基础太差，天赋也有限。
其实，刘美茜没有沈鹤轩以为的那么差，只是老沈要求太高了。
不只是刘美茜，整个歌坛八成的歌手，在乐坛天花板眼里，都是小学生。
以普通人的欣赏水平来看，刘美茜的唱功经过修音之后，还是挺不错的，再加上歌曲旋律好听，歌手也长得漂亮，就够了。
气归气，沈鹤轩还是只能心平气和地教刘美茜，为了苏野承诺的歌曲资源。
作曲的是爸爸，填词的是爷爷，圈内歌手都明白这个道理，苏野这种又作曲又填词的属于祖宗，娱乐圈其他人对他可以不买账，但歌手们却得把他供起来。
“美茜！那个菌子老师……”
“他只给我写歌。”
“我知道，我没有问他是谁。我是说，他为什么给你写《杀破狼》。”
“因为我要演《仙剑奇侠传》啊。”
“他就没考虑过你驾驭不了？”
“别的歌我也驾驭不了啊。”
“我……”
沈鹤轩没办法，只能跟苏野打电话，他是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
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苏野给他歌的时候那么爽快了，指导刘美茜录专辑，简直是地狱模式啊。
难的不是她水平低，是她总是一副翩然世外的感觉，你气个半死，她还冲你笑得仙气儿飘飘。
苏野：“喂？沈哥？”
沈鹤轩打开扩音：“苏野，《杀破狼》还是录不好啊！录了五天了，你要不另请高明吧？”
“一事不烦二主，沈哥可是乐坛天花板，怎么可能带不好一个新人？您可真谦虚。”
“我特么真不是谦虚啊！”
“咱俩还客气什么？”
“谁跟你客气了？刘美茜根本唱不了《杀破狼》！”
“啊……那你挑一个最好的版本，送去修音吧。”
“目前的版本，修音都难。”
“一百万够不够？”
“我……什么？你拿一百万修这张专辑？”
“不不不，只修《杀破狼》，其他的歌你们都录好了，花不了多少。”
“一首歌一百万？”
“怎么？不够吗？不够再加。”
沈鹤轩傻了，即便是他也没花过这么多钱去修音，因为他不需要。圈内倒是有人这么干，但大多数也就几十万而已。
他道：“一百万倒是可以修到很好。”
“那就这么定了，辛苦沈哥了，有空来西川请我吃饭。”
“啊！不辛苦不辛苦……”
嘟~
沈鹤轩拿着手机，看向刘美茜，一个公司就签这么一个艺人，砸出一百多万给她修音，似乎……合情合理。
刘美茜放下泡泡纸，有老师的话她就不焦虑了，翩然一笑。
沈鹤轩撇嘴：“早知道砸钱修音，我还那么卖力教你唱歌干什么？”
刘美茜笑颜如花：“练唱功啊！苏野老师让我好好跟你学，以后给我开演唱会。”
沈鹤轩：“……”
妈卖批还真是工具人。
第141章 出头鸟
刘美茜又录了一遍《杀破狼》，比之前任何版本都要好，省去了沈鹤轩选版本的苦恼。
沈鹤轩大喜：“对嘛！这水平才行，你这是超常发挥啊！不管怎样，教了你半个月，总算没让我失望。你这一遍，至少给苏野省了三十万。”
刘美茜微微一笑仙气儿飘飘：“都是我学得好，谢谢沈老师。”
骗儿姐逐渐野化。
“滚！白眼狼。”
沈鹤轩瞪了刘美茜一眼，拿上东西就走，一分钟都不想多呆，先回新港修养两周，带刘美茜简直让人心力交瘁。
虽然累，但沈鹤轩很有成就感。
其实，他和刘美茜已经很熟了，不然刘美茜也不会乱说话，她可是高情商。
助理王小琴送沈鹤轩离开，然后回来帮刘美茜收拾东西。
她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比刘美茜大一岁，什么都不懂的新人。
王小琴不懂唱歌，但听过刘美茜的歌，觉得她已经唱得很好了，但沈鹤轩这半个月的指导，让她不明觉厉，原来刘美茜水平这么低？
好几次沈鹤轩言传身教，王小琴都听懂了，刘美茜还没有领悟。
稍微懂了一点后，王小琴又觉得刘美茜啥啥都不行就只是长得好看，尤其她录歌的水平忽高忽低还经常犯低级错误，把沈鹤轩气得不行。
刘美茜带着助理王小琴坐车回公司。
车上，刘美茜道：“琴姐，我除了长得好看以外，还很会学习。”
王小琴疑惑：“什么？”
“我是说，我很会学习。”
“啊对！”
“所以，不要在心里腹诽我啥啥都不会了，好吗？专心工作，不要胡思乱想。”
“我没有……”
“我能听到你的心声，别狡辩。”
“……”
王小琴感觉莫名其妙，你能听见才有鬼了。
刘美茜拿出手机给苏野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