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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哭了,坚强一点行吗?”我耐着性子安慰道。
“舒贝姐,我真的好难过,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我不敢相信时健真的死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对我最好。现在他死了,我真的不想活了……”任盈盈哭诉着说道。
“够了!”我刚想发火,盛筠便冷冷地对任盈盈吼了一声。许是盛筠的语气吓坏了她,她一下停止了哭声,再也不敢发出呜咽的声音。
“事情已经发生了,哭和寻死都是弱者的做法。好好活着,才是对死者最大的尊重。你这样哭哭啼啼的,让他怎么能安心地去天堂?”盛筠走了过来,把任盈盈从我山上扯开,随后冷静地对她说道。
“嗯,我……我就是一时控制不住情绪,对……对不起,盛总。”任盈盈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双眼已经哭得红肿。
“走吧,这里风大,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盛筠的语气顿时缓和下来,他大概怕她再挣脱,于是扯着她的袖子,把她往他车的方向拉。
我也跟着走了过去,我们一起回到了车里。我们一上车,盛筠便立马把所有车门锁死,随后打开了暖气,直接开车把我们带到了离江口大桥一公里远的星光国际酒店。
他身上自带一种冷静沉着的气场,那种气场让我莫名感觉到安定,竟连他为什么把我们带到酒店都没过问,就这样不知不觉跟着他一同前来。
他把车停在了星光国际的地下的VIP停车场,随即带着我们坐着电梯直达酒店的大堂。
这里,据说是盛世集团的产业之一,刚刚开业不久,我还从没来过。
大堂的装修奢华至极,两条黄金蟠龙绕梁而上,使得大堂呈现出一种逼人的贵气。
当我们从电梯口出来的时候,电梯口已经整整齐齐站了两排服务员夹道欢迎。
我们刚下电梯,他们便响亮地喊了一声:“盛总!欢迎您的到来!”
任盈盈挽着我的手臂,当服务员喊出来的那一刻,我明显感觉到任盈盈整个人都惊得浑身抖了抖。
盛筠微微颔首,带着我们走到了电梯口,很快,便有一位酒店高管前来,与盛筠几句寒暄之后,恭恭敬敬地迎送我们到了酒店顶层的豪华总统套房里。
“任小姐,人生苦短,希望今晚过后,能改变你对人生的认知。我让人给你们安排了全套VIP服务,玩得开心!我累了,明天见。”盛筠淡淡对我们说道。
任盈盈缓缓抬起头,看着盛筠的眼睛里冒出了精光,许是被盛筠豪气的做派所震惊到了,她不但不哭了,而且语气也变得清晰起来:“好的,我会想明白的,谢谢盛总今天晚上对我这么好。”
她的话并未引起盛筠一丝丝的波澜,盛筠并没有理会她说什么,随即便把目光挪向了我:“许舒贝,你来我房间一下,我有事情和你说。”
当着星光国际这些管理层人员的面,这点面子我还是要给他的,我点了点头,随即跟着他进了他的房间。
门关上后,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便直接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摁在了墙上:“许舒贝,你敢把我当司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当时心急,没顾忌到盛总的身份,还望盛总原谅。”我被他掐得生疼,连忙说道。
他冷哼了一声,随后放开了我,冷冷地转身:“我还以为哭得稀里哗啦的人会是你,没想到,你还有心思管别人的死活。”
“我没有那么脆弱,有劳盛总费心。”我淡淡说道。
他往总统套房的豪华沙发上一坐,微眯着眼睛看着我,我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毛,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怎么了?看我做什么?”
“不知道你是装的冷血,还是真的冷血。”他翘起了腿,轻声说道。
“不明白盛总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佯装不懂地说道,随后又对他说,“如果盛总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我还有事情想问她。”
“站住!”我还没来得及转身,盛筠便“噌”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冷冷吼道。
“盛总还有什么吩咐吗?”我扭头,不卑不亢地问道。
“许舒贝,你凭什么用这样的语气对我?”他脸上一脸的愠怒。
然而,我根本不知道他的怒气从何而来,我不禁诧异地问道:“那盛总认为,我应该用怎样的语气对你?”
“许舒贝,你……”他似乎一下被我问住了,他卡了壳,好一会儿才颓然地说,“算了,没事了,滚吧。”
我听得出他话语里的意犹未尽,但是我并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他究竟想说些什么,我也懒得细细去体会。
我转身打开门便走了出去,当我回到房间的时候,任盈盈正躺在床上,悠闲地享受着技师的全身SPA,大概是太过舒服,她原本耷拉着的脸现在已经完全舒缓。
见我进来,她大惊失色,脸又瘪成了苦瓜脸,依然用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问我:“舒贝姐,你……你回来了啊。”
“嗯,你先做SPA吧。等我洗完澡,我有事情想要问你。”我对她说道,随后便走进了浴室。
当我泡完澡出来的时候,技师已经离开,她穿着浴袍躺在床上,神情忐忑地问我:“舒贝姐,什么事啊?”
“盈盈,有件事我想问清楚,希望你最好能和我说实话。”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怎么了?舒贝,你……你好严肃,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她语气支支吾吾起来。
“盈盈,时健的死,是不是和许天一有关?”我没有和她废话,直截了当地问道。
“舒贝姐,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她目光大骇,下意识低下了头,语气闪烁,一副很没底气的样子。
“你回答我,是不是和许天一有关?你究竟是同谋,还是帮凶?”我懒得和她绕弯,问得更直接了。
“什么同谋?什么帮凶?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任盈盈一下急了起来,她连连摆手。
然而她越慌乱,我便越觉得她知道些什么,一切已经隐隐得到印证,她果真知道!
我心里的火苗也噌噌上窜,我生气地一下扯住了她的领口,大声质问道,“时健的死,是不是许天一蓄意而为?任盈盈,你最好别和我装蒜!我知道是你把那部手机的一切都清零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什么手机?什么清零?舒贝姐,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任盈盈依旧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她瘪起嘴,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我知道你和时健的关系很好,你们认识的时间也比我长,我知道这件事让你很难过,我也一样难过。舒贝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好端端这样怀疑我。时健对我那么好,我不可能害他。连警察都说了这就是一场意外,难道你是在怀疑我什么吗?”
她说着说着,又开始眼泪汪汪了,我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眼泪。
“那我问你,时健出事那天晚上,你为什么死活拦着我不让我和他联系?”我不禁问道。
“我真的没想到他会出事,如果知道他会出事,我一定不会任性。舒贝姐,因为这事我已经很自责了,你别再问我了,好吗?”她像是蒙受天大的委屈一样,嘤嘤地哭了起来。
“那苹果手机,是你把它恢复出厂设置的吗?”我皱起眉头,耐着性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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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交易(1)
? “什么?你说的是什么我都听不懂,我什么也没做。我本来想把手机带走,但怕阿姨伤心,所以把手机留下了。”任盈盈说到这里,眼睛一转,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声音也立马变得低沉好多,“舒贝姐,你是在怀疑我?”
我直接让做spa的技师走人,然后反锁了房门,扯住任盈盈的衣领,生气地说:“任盈盈,你最好想清楚,是跟我说实话,还是继续跟我打哑谜!我知道我在工作中的个性!惹了我,你没有好果子吃!”
许是我突然严肃的态度让任盈盈一下失了神,她这才哆哆嗦嗦地告诉我,时健的死的确和许天一有关系。
不知道任盈盈身上究竟有什么让许天一竟对她流连忘返,尤其是她和时健在一起之后,许天一对任盈盈更加穷追不舍。因为这样,时健和任盈盈一直频繁地争吵,终于在有天晚上,时健通过任盈盈的手机把许天一约到了宾馆,然后冲动地把许天一揍了一顿。
时健出事的那天晚上,许天一发短信给任盈盈说要时健的命,任盈盈收到短信后坐立不安,引起了时健的误会,时健于是和任盈盈大吵了一架,任盈盈以此为借口来我家找我,在她临走之前,时健把她的手机扣了下来。
当晚,任盈盈怕事情的真相被我知道后、我不会收留她,她这才死活不让我给时健打电话,她以为许天一不过说着玩玩,没想到时健当晚就邪乎地出了意外。
说到这里,任盈盈又一次跪在了地上,泪眼汪汪抱住我的大腿说:“舒贝姐,这件事真的和我无关,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真是许天一策划的,我现在好害怕,我好怕许天一会要了我的命,我也好愧疚,是我对不起时健,是我对不起他!”
“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这些?”我生气地吼道,一种无法遏制的心痛在内心蔓延。
“对不起,舒贝姐,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我现在好害怕,好怕许天一。”任盈盈又一次黏了过来,抱住我的大腿喊道。
我低着头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可怜兮兮的女人,沉默了一小会儿,看着她冷冷问道:“任盈盈,你想为时健报仇吗?”
“想,可是该怎么做呢,舒贝姐,我一点能力都没有,我什么都做不了。”她一边哭、一边把我的大腿抱得更紧了些。
我强忍着内心对她的反感,把她扶起来让她坐在了沙发上,我看着她严肃地说:“任盈盈,你先擦干眼泪。然后,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你要是再哭的话,我现在就打电话把许天一叫过来,让他把你带走,你考虑清楚!”
“不要!舒贝姐!”她惊魂未定地看着我,连忙喊道,随即停止了哭泣。
“我问你,你对时健是真心的吗?”我看着她,问道。
“嗯。”她没有迟疑。
“我敢肯定,时健这次的意外,和许天一有百分之八十的关系。上次那件事之后,我就收到了他的威胁短信,我几乎可以肯定是他。”我看着任盈盈说道。
任盈盈怯怯地看着我,听我这么说,又害怕地扯住了我的衣服:“舒贝姐,你别说了,我听得好害怕。时健死后我天天都做噩梦,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不如死了算了!”
“你还不能死,任盈盈。你不单单不能死,还得为了时健好好活着。”我颇无力地看着这个女人,越想心里便越觉得生气。若不是她的出现,时健又怎么可能受到牵连!
“舒贝姐……”大概我的眼神让她觉得害怕,她吓得放开了我的腿。
我蹲下去,抬起她那张颇为俊俏的下巴,她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的确容易让男人心动,我环顾了周围一圈,问她:“任盈盈,喜欢像这样的人上人的生活吗?”
她怯怯地看着我,先是摇了摇头,我眼神一凌厉起来,她又立马点了点头:“喜……喜欢。”
“想过上这样的生活吗?想摆脱现在的状态吗?”我捏着她的下巴,循循问道,“你接近许天一,是为了钱;接近时健,是因为想留在杭城,对吗?任盈盈,和我说实话。”
我只想狠狠撕开她的面具,看看她楚楚动人的眼神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算计。
“舒贝姐,我……不是……你……你在说什么?”她显得十分惶恐,战战兢兢。
“我在说什么,你应该清楚得很,”我微眯着眼睛,狠狠捏着她的下巴,缓缓地说,“任盈盈,你这套装可怜的把戏在男人面前或许管用,但是在我面前,半点用处都没有。所以,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你信不信,只要我想,我能让你立马滚出杭城?”
“舒贝姐!”她惊悚地望着我,她在公司这么久,对我平日里为人处世的性格已经有了三分的了解,她知道我在工作中的果断和狠绝,“不要!我不要离开杭城!舒贝姐,我们不是一直关系很好吗?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你错了,除了时健和夏伊娃,在我心里没有别的朋友了,”我看着她,我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激动,冷冷说道,“之前对你好,是因为你没触碰我的底线,而现在!时…健…死…了!我最好的哥们死了!是因为你!”
我狠狠推了她一把,那一瞬间,她原本还楚楚可怜的脸立马变了颜色,眼神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