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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少他这个圈主,别人依旧可以谈笑风生。
“照我看,张小子这回是废了。”吕钟楼抿一口茅台,夹片牛肉放嘴里,眨巴着说。
“没那么容易。”老姚摆摆手,哪怕因为章鑫名,因为督图村煤矿,因为煤价大跌闹分歧,他也依旧看好张同学,“我看这小子八成是装的。”
“装?”宋利子笑死,“装到去跳楼?”
“这你就不懂了吧,张小子的彪悍你又不是不知道,十几米高,没死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指定是瞅着下头有汽车,一发神经,彪一把试试。”
“……”
“……”
凶猛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咱是不是应该去太谷看看他?”马成鹏寻思着心事说。
说起这茬,气氛安静了一下。
于情于理,大伙没少麻烦张同学,狗屁倒灶的事总找他帮忙,尤其老姚和宋利子,更该去看看。
可是……
吕钟楼:“去了,人家认不认识咱还两说。”
宋利子:“人家跳完楼在医院住着,咱别去添乱了,要不让人以为咱幸灾乐祸去了。”
李照会:“也对,前几天咱们轮流约他出来玩,都不理咱,快别上赶着去了。”
人心各异,张黑金终究是凋零了,和大家不在一个层次了。
在大伙心里,张上本就不是什么大人物,小屁民一个。
泡上朱曦,靠女人的尊宠上位,和上门女婿没区别,哪怕你把黑金帝国治理得再好,骨子里的贱格没法抹去。
老姚低头思索一下说:“要不这样吧,老马,你是咱这堆人里最会跑关系的,你替大家去看看他,把我们的心意带上去,总比连个话都没有强。”
“这……”马成鹏犹豫了一下,只有他最合适,“也行。”
其实老马本就想去看张上,他和这些大佬不同,没那么多利益分歧,将关系网维护得面面俱到是他的职业。
……
八月下旬,张同学光荣出院。
一身白底蓝条病人服,整个人看上去挺正常……当然,是不发疯的时候。
一个随时想自杀的病人是何等恐怖,大家领教过了。
家里装修得像个“秃子世界”,什么都是秃的,磨平棱角,再不见尖锐。
“静静,再有几天你就得去大学报道了吧?”杨芯显得很憔悴,为儿子操碎心,剥了桔子,将白丝挑干净,一片一片喂张上吃。
“嗯……那个,前两天就报道了。”白静支支吾吾说:“阿姨,我不想去了。”
“那不行。”杨芯知道轻重缓急,不能因为张上耽误白静上大学。
为了考上这个学校,姑娘几年如一日,下班回家还要学习到深夜,努力不能白费。
“我真不想上了。”姑娘瞄一眼呆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张同学,这个时候走开,她心难安。
“上……明,天,就,走。”张上突然发声讲话,声音低沉,宛如鹦鹉学舌,把家里人吓一跳。
他已经有好久没说话,像是丧失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上上上,静静明天就去报道。”大概是怕儿子受刺激,杨芯赶紧安慰,然后向白静示意。
尽管很不舍,很难过,但姑娘还是说:“张上你别生气,我明天就走。”
“哦。”张同学扭过头去看电视,语气生硬的应了一声。
“阿姨,你好几天晚上没睡好觉了,今晚我陪张上吧。”姑娘鼓起这辈子所有的勇气,恳求说。
“这……”孤男寡女的,杨芯犹豫了。
可白静明天就要去上大学,花花世界,那么多男生,小姑娘难免迷进去,索性就先“领了证”再说。
“嗯,今晚你跟张上睡吧。”
“唔……”红着脸,细若蚊声。
照常来将,一到晚上就该给张同学上药了,神经药剂,让他夜里动作迟缓,不能有任何自杀行为。
但今天,出乎意料的,吃过晚饭后杨芯和张志伟默契地没提这茬。
并且,夫妻俩要回爷爷奶奶家看望一下,晚上不回来了。
白静红着脸蛋,草草洗了个澡,像出水芙蓉一样,皮肤白里透红,穿了张同学大一号的白衬衫,可以直接遮住大腿。
张上跳楼,白姑娘将原因归结在自己身上,是她太矜持,没满足他的要求。
所以今晚,她不会再那样了。
可是。一个重度抑郁症患者是没有那种想法的,或者说,他是个太监……
第217章 在国际秩序头上拉屎
女人之躯,洁白的双腿,你那委身于我的姿势就如同大地。
我这粗野的农夫之体在挖掘着你,努力让儿子从大地深处欢声堕地。
为了活下去我像武器一样地锻造着自己,如同我那弓上的箭,我那弹弓里的石子。
现在复仇的时刻已来临……那悠悠的喘息!
张上是清醒的,彻夜无眠。
因为他在努力思考一个问题……当一位纯洁少女躺在床上予取予求时,大概是个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吧。
他绞尽脑汁想像不堪入目的场景,还有往日里看过的,臆想过的,关于男女之间那点事的“激动”。
甚至开了电脑,搜了片,直接现场表演。
可是整个晚上,他用手把白静的身子过了一遍,却感觉像摸木头一样,没有柔嫩细腻,只觉无聊,无趣,无味。
哪怕姑娘用颤抖的双手帮他弄那拉拉胯玩意,也半点感觉都没有,软得比面条还耷拉。
天亮了,张同学愈加颓废了,连男人唯一可以自傲的玩意都失灵了,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而白姑娘很伤,很伤……
“难道自己要跟一个太监过一辈子嘛?”忍不住自言自语,随后嘀咕:“太监就太监吧。”
“……”瞬间,张上脑壳里轰隆了一下,像被导弹袭击,接着就爆炸了,愤然:“你再说一遍?”
崩……
面条变成擀面杖,质变。
白姑娘吓呆了……
“咔哒。咔哒。”
外头钥匙拧防盗锁,开门的声音如此清晰。
张上:“……”
白静:“……”
“还来得及不?”
“我怕。”姑娘心有戚戚焉。
“那算了。”
“……嘤嘤嘤。”整夜的努力,好不容易点燃了炮弹,却发现突然下雨了,姑娘痛哭流涕。
夫妻俩做贼心虚似的进家门,蹑手蹑脚,生怕打扰人家俩的好事,奈何,屋里的哭声令两人面面相觑。
“那个……静静,你怎么了?”杨芯隔着卧室门小心翼翼地喊。
哭声一滞,收敛了许多,接着窸窸窣窣地穿衣声,十秒后,开门。
夫妻俩第一时间向房间里望,张上盖着被窝,背对卧室门,睡得正响,鼾声如雷。
白静站门口,穿着儿子的大白衬衫,泪眼模糊,没说话,直向卫生间走。
夫妻俩面面相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厨房准备早饭。
“应该……成了吧?”杨芯忍不住问。
“大概是成了。”张志伟忍不住说。
“可是我看床单上没有红啊。”杨芯疑惑地问。
“可能人家姑娘脸薄,半夜就收拾了。”张志伟托着下巴沉思一下说。
“嗯,有道理。”夫妻俩一同点头。
“那静静哭什么?”杨芯还是不解。
“咱儿子这么壮,年轻人不知道节制,被折腾了一夜,人家姑娘又是第一次,能不哭么?”
“嗯……是这个理。”杨芯赞同且满意地点头。
一顿尴尬地早饭,但白静在张家的地位有偌大提升……
能明目张胆和张上挨着椅子坐了,给他夹饭也理直气壮了,以前有点怯懦,生怕哪里做得不对,如今一下子放开了。
“爸妈,我去送白静吧。”张上低头扒拉着饭,突然说。
闻言,夫妻俩惊了。
因为儿子的状态和昨天有明显差别,讲话清晰,语气轻松,像正常人一样,举止神态也不僵硬了。
“上子……你好了?”张志伟狐疑地问。
“嗯。”抬头,伸手,用筷子分别给三人夹了炒鸡蛋。
白静那块最大,然后敲了敲姑娘的碗口,叮叮两声清脆响,示意你别这么看我,赶紧吃饭。
杨芯喜极而泣。
张志伟连说好好好,暗想女人果然是男人的良药……
白静呆呆注视张同学,甜甜一笑,那样纯真可人,令空气都新鲜了一些。
接着,张同学洗了个澡,把胡须刮干净,用梳子臭屁地整理发型,打扮得精神抖擞。
颓了那么久,陡一精干起来连家人都觉得有点怪异,不太适应。
南开大学在天津,本来白静已经买了火车票,但张上说要开车送她,姑娘当然就退票了。
夫妻俩还是不放心,想让陈连尉跟着一起去,好歹有个照应,但想想还是算了,让人家过二人世界去吧。
路程遥远且枯燥,需要不停走五个小时。
“你怎么突然好了呢?”直到现在,白静还是有点不信。
“就是觉得我不该这么死了,太不值,人来这世上一回不容易,我才十九岁,哪怕事业毁了,不是还有你嘛,还有那么多喜欢的人,不多睡几个怎么对得起自己?”
“……”白静想拿鞋底抽他,努着嘴恨恨地问:“所以你准备当花花公子?”
“是有这个打算。”理直气壮地说。
“……”无耻之徒,要不是怕你抑郁症犯了,白姑娘就赏两巴掌让他清醒一下。
普天之下,能把开后宫讲得这么义正言辞,张上算是头一个。
白静很伤心,却又心知管不住他,纯粹不理他了又舍不得,纠结得不行,只要坐在那里生闷气。
张上笑了笑,探手过去摸了摸姑娘的嫩脸,说:“放心,会有你一个位置的。”
“……”我尼玛!真是给你脸了。
姑娘一把打掉他的手,瘪着小嘴,心里酸楚得不行,扭头看窗外。
张同学又把手放姑娘如凝脂白玉的大腿上,大概是心情不一样了,碰着很刺激,解释说:“我是这么想的,但那也得人家姑娘愿意才行,你不就不愿意吗?”
“你别碰我!”姑娘烦得不行,认识几年来第一次和张上生气。
“不让我碰,我抑郁症可就发作了。”张上再次把手放上去,用力揉捏,皮肤白得反光,爱不释手。
白静要疯……也突兀地察觉,其实他的抑郁症还是没有缓过来,行为举止失常。
想想也正常,昨天还要死要活,生无可恋,今天就一下恢复过来,哪有那么快。
“哈哈哈,好了,不逗你了。”张上把手收回,让在爆发边缘的白姑娘有气没地使。
车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气氛凝固,压抑得怕人。
许久,她的气渐渐消了,忍不住问:“你真的打算找好多女人?”
“没有,我又不是牲口,成天就想着交配,人和畜生的区别就在于人能控制自己,我会洁身自好的。”
“哦。”顿了顿,她小声嘀咕:“我也会这样的。”
“去了学校别给我瞎勾搭。”警告说。
“不会。”肯定地回答。
南开不愧是高等学府,气魄很大,张上开的路虎在停车场不算起眼。
白静的东西并不多,两个行李箱足以,可如果拉着这玩意绕上学校大半圈,楼梯台阶的搞,也真不好受。
新生五天前就报道了,马上准备军训,结果姑娘现在才来,光是四处找人,分宿舍领书什么的日常就足够麻烦。
女生宿舍,说是白静的亲哥哥,登记过了,宿管大娘才让进来。
把床单被罩铺好,在姑娘一票室友诡异地眼神中,张同学一一向大家问好,搞得小姑娘们怯怯懦懦……
泵看张同学跌落凡尘了,但当张黑金那段时间养出来的气场,往那一立,自带装逼范,气质平静中藏霸气,风范随意中显智慧,就足以将小姑娘们唬得大气不敢喘。
“走啦,走啦。”白静嫌弃地按着他后背,将他推出门,再往楼下推去。
“要不,我今天住一晚?”张上有点不甘心就这么走掉,扭头说。
“不要。”姑娘蹙了蹙鼻子,才不要被你祸害。
张上刚要说什么,平静很久的手机突兀响起,令他呆滞了一下。
木木地掏出来,心思复杂地看着来电显示。
至高神,孔令王。
前段时间马成鹏专程去太谷看他,令张上心里很感动,这个朋友没有白交,可以掏心掏肺。
在一定程度上,孔令王和马成鹏走得是一个路子,都搞人脉,只不过老孔更高端一些。
想了想,按接听键。
“孔叔?”
“呃……”孔令王明显诧异了一下,本来以为这个电话不会有人接的,“你还好吧?”
“嗯,还行。”张同学强笑了一声。
“我有个项目,但又拿捏不定,你帮我参谋一下?”
“孔叔,我现在……”
“不关那些事,我老孔就是觉得你人不错,咱俩也算忘年交,你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