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有个项目,但又拿捏不定,你帮我参谋一下?”
“孔叔,我现在……”
“不关那些事,我老孔就是觉得你人不错,咱俩也算忘年交,你一向胆子大,帮我出出主意。”
“行吧。”张上松口气,别和我谈部长首相就成,也别上来就几亿几亿的讲,咱就小屁民一个,没那资本。
“我在曰本成立了一家高档戏曲会馆,常请国内的一些名角去演出,曰本不少政商名流都爱听戏,尤其那些道上大哥,本身没文化,但他们喜爱文化,我和他们混得很熟。”
“道上?”
“嗯,山口祖,你听该听说过吧。”
“……听说过。”世界上大名鼎鼎的组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不愧是至高神,将我国拉关系走人脉的社会特色发扬光大,都打入小鬼子内部了。
“其实我不只帮咱们国家跑外交,偶尔也帮其他国家和那些小国搞一搞,顺便帮山口祖和曰本几个政坛大佬搭上线,帮他们疏通了一些小事。”
“嗯。”
“曰本道上讲信义,讲感恩图报,比咱国内的那些混混们强,办成了事,他们想回报我,要给我钱,我没敢收。”
“可不敢要。”这点张上深有感触,被坑出来的觉悟。
注册过的“道上”也是道啊,现在给你钱,回头换了老大或者出点变故,按高利贷跟你要钱,你是给还是不给?
“所以他们要跟我合作搞个项目,可以入股,说是绝对挣钱,但我也拿不准。”
“嗯,什么项目?”
“马拉维那几个小国最近才和曰本建交,开了大使馆,你也知道他们穷,经费紧张,只能把使馆设在贫民窟里头,破旧得跟咱山里的土房一样,一点没有国家气派。”
顿了顿说:“山口祖那边的意思是他们出钱买几栋高档别墅,让我出面把那些小国的大使馆免费搬到别墅里头,门口挂上大使馆的牌子,他们在里头开赌场。”
“……”噗,张同学是嘴里没水,要不就喷了。
把赌场开在大使馆里头,免税是大头,据说国外一些赌场税率能达到一半。
安全也有着落,大使馆相当于租界,去办事可以,你要是派警察什么的去闯,弄不好就是外交纠纷。
再一个,逼格不一样,你在家里赌,和去大使馆里赌,那感觉能一样吗,立马有横行地球的快意人生。
这样的项目不用想都赚钱。
孔令王:“山口祖那边的人说利润我抽百分之三十,大使馆抽百分之十,拉客户什么的交给他们办,只要赌场开起来,坐等收钱就成,你看这事能办不?”
“那前期得投多少钱啊?”张上问。
“两千万吧。”说起钱,老孔突然嘟嘟囔囔起来,“那个……我最近资金有点紧张,手里没多少钱,要不你来投,我那百分之三十的利润让给你,不用一年就能回本。”
“孔叔,你这……”张上很感动。
怎么会听不出来孔令王想拉他一把。
只要赌场在,每年都有分红,这么高的回报率,就算老孔真没钱,但只凭他的关系,别说借,想给他送钱的人多了去了。
不过这事有点太吓人,忒他妈高端,都站在国际秩序头顶上拉屎了。
而且这钱很容易打水漂,两千万,谁的钱也不是白来的,搞不好得全军覆没。
也不怪孔令王有钱不敢上,可以说是几乎没人敢上,索性老孔把这项目拿出来卖人情,拉张同学一把,发财的机会在眼前,就看你胆子大不大。
“孔叔,这事我考虑一下吧,给我一天时间。”张上寻思一下说。
“成,那我等你消息。”
挂掉电话,已经被白静推着走到停车场。
“你回吧。”姑娘左手背在腰后,右手在脸前像鸭子点头一样摆了摆手,撵人。
注视那清纯的模样,张上叹了一声,上车,走人。
路上,拨通老爸的电话。
“爸,咱家账上有两千万不?”
“有,最近没拿地,有四千多万现金了,准备把银行的贷款还一还。”
“有个朋友给我介绍个项目,得用两千万,一年就能回本,以后每年都有分成。”
“什么项目?”这么好的事,张爸难免好奇问两句。
“在曰本大使馆里开赌场。”
“……”张志伟:“咳咳咳……”
猛地咳嗽了一会儿,老张深深地叹息。
这人啊,层次决定人生,自己在这一隅之地当小老板,玩得是最低端的超市。
儿子虽然不当煤老板了,可依旧那么高端,搞投资都走国际化,随便一件事都就够惊世骇俗,令人惊掉眼球。
当张黑金,管钱是次要,眼界和阅历才是最宝贵的财富。
第218章 妖怪出世
给孔令王转过去两千万,老孔拍着胸脯保证,只要有他在,这个项目黄不了,张上就吃了定心丸。
2008年9月1号。
令人心惊胆战的煤炭改制重组依旧没来,煤老板们还在最后的余光中狂欢度日,醉生梦死。
如今的张家手下已有十九个小食品厂,全部是机械化式流水线,枣夹核桃,蛋卷,薯条,锅巴……在淘宝上卖得很火爆,给几乎没打过广告的长上食品带来了一定知名度。
这是张上第一次参观自家的厂子,这家以前叫晋香记,被收购以后撤了原来的品牌。
身为所有食品厂总经理的刘德顺如今也换了容颜,再不见经营太谷饼厂时的邋遢和窘迫。
一身汗衫换成整洁的白衬衫短袖,下头西装裤子,黑皮鞋,头发虽然有点发白,却也是满满的老总范。
“呦,刘大爷,可以啊。”瞅着急匆匆赶来会见东家的刘德顺,张上笑着调笑。
“你小子也可以啊,人模狗样儿挺气派。”
老刘啧啧了两声,岁月不经年,许久不见,当初的小屁孩竟养了一身官威。
“……”张上被损得噎了一下,我是人模人样好吧,狗能跟我比么?
被一帮人众星拱月围着,视察宽阔地厂房,张上:“咱厂子效益怎么样,还行吧?”
“销量不错,赶上了网购的快车,光晋香记的枣夹核桃在网上每个月能卖九十万,整个淘宝只有咱家卖,几乎垄断了。”顿了顿,感叹说:“还是搞食品创新发财比较快。”
“其他的呢?”
“其他薯条、蛋卷什么的就要差多了,网上销量也就每月四五十万吧,卖得人太多,这也就咱家开网店时间早,占了先机,不然和那些品牌食品怼,销量得完蛋。”
“不要紧,用不了多久咱也能成品牌。”
张上随手拿起做好的枣夹核桃塞嘴里,眨巴着,味道还行。“这枣是收咱太谷本地的,还是从外面弄的?”
“从新僵阿克苏进回来的大红枣。”
“嗯?”张上怔了怔问:“咱太谷枣大大有名,怎么还得从外头进货?光运费也得多花不少钱吧。”
“这……”刘德顺尴尬了一下说:“采购是厂长管的。”
然后指着人群后头那挺帅的后生说:“杜奕你来给介绍一下。”
张上见了这后生就是一愣,因为这人有点面熟,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
被总经理点名,杜奕跑两步过来,思索了一下说:“阿克苏红枣比咱太谷的大,最主要是里头蛆少,枣也干净,这几年咱太谷每到收枣季节就下雨,价格是便宜,但收到库里也得烂。”
“嗯?”张上微微皱眉,瞄了杜奕一眼,人模狗样儿满嘴放屁,说:“这我不赞同。”
指着流水线上头的枣,“这也没见比咱太谷枣大多少啊,至于蛆的问题,咱只收还没变红的绿脆枣,里头哪来的蛆?下雨只会使枣成熟得快,跟长不长蛆没关系吧?”
别看我张上年龄小,前世没白活,基本常识还是懂的。
他说完,场面诡异地安静了一下,杜奕眼神慌乱,赶紧解释说:“主要还是价格问题,阿克苏红枣比咱这儿的便宜。”
“哦。”张同学挠了挠头,“咱太谷枣几钱,阿克苏枣几钱?”
“咱太谷大枣三块五,阿克苏枣三块三。”
“那再加上运费,人工费,仓储费,一堆人过去收枣得吃喝住吧,各种开销,阿克苏枣得多少钱一斤?”
“这……”杜奕一下被噎住了,强行支支吾吾说:“这事是和董事长汇报过的,他批准进阿克苏枣,我们只是执行命令。”
“哦?”张同学呵呵一笑,你这是拿我爸来压我?
深深看一眼这年轻帅气的小伙,张上突然想起点什么,莫名其妙的问题:“你是不是离婚了?”
“呃……”被人揭伤疤,杜奕脸色有点难堪,但还是老实说:“离了。”
“哦。”张同学意味深长,总算想起来了,这丫是柳琴的前夫。
他去过柳琴家,那时候俩人闹离婚,打架来着,照片摔了一地,他草草看过两眼。
为帮柳琴了结这事,就把他前夫塞来当厂长,没想这丫不是好货,摆明了坐吃企业利润,贪污厂里的钱。
至于为什么不收本地枣,当然是怕吃回扣被查到。
都是本地人,一步近,随便找一家枣农问问价格都清楚根底。
而跑到阿克苏,山高皇帝远,进货渠道又是杜奕自己找的,吃了回扣人家也不会告诉你。
杜奕汗流浃背,抹了把额头的汗,面对一小屁孩,不知怎么滴,他有点惧。
张上笑呵呵地装作若无其事,接着视察其他食品厂。
他眼界高,总能察觉一些刘德顺发现不了的问题。
曾经管理七万人,虽说是被赶鸭子上架,可在架子上待久了,多少能积累些经验。
“我……”越到后头,刘大爷脸色越红,失了才见张同学时的轻松自如。
“刘大爷,没事,咱这也有一千多员工了吧,难免考虑不周到,管理也得慢慢积累经验教训。”张上安慰说。
刘德顺:“我月工资八千,愧对这么多钱,罚了我这个月工资吧,给下面人做个榜样,不然以后更难管。”
“您觉悟高。”张同学笑着点头,轻描淡写说:“把那杜奕的厂长免了,以职务犯罪把他送牢里去。”
“……”刘德顺瞪大眼,“这……”
说起坐牢,老实了一辈子的刘大爷觉得很膈应,很难受,一点机会都不给,直接把一小伙子送牢里,太狠。
见他犹豫,张上依旧笑着,只是这笑里掺杂了将人“下土”的王霸之气。
刘德顺打了个冷颤,“那我明天就报警,让公家介入处理吧。”
张上:“治理企业,不能心软。”
……
2008年,微博和各种直播平台才相继出现,直播界老大歪歪语音才冒头,网红有多少粉丝难以统计。
但柳琴肯定是很火的那个。
张上在犯抑郁症的时候,柳少妇去看过他,但碍于有家人在,他又犯着神经病,所以没讲两句话就撤了。
一个电话,让正和剧组伙伴们笑着闲聊的柳琴一下变了脸,赶紧避开大家去接,看得伙伴们面面相觑……用诡异地眼神彼此看了看,接着闲聊。
也只有好闺蜜李纯媚似有所悟,不是杜奕就是张上。
其实有些事她是心知肚明的,柳琴和张上瓜葛不清,说不准俩人已经滚了床单了。
乡村的傍晚,当晚霞消退,天地间就变成了银色,乳白的炊烟和灰色的暮霭交融在一起,像给墙头屋脊罩了—层薄薄的玻璃纸,使它们变得若隐若现,飘飘荡荡,很有几分奇妙的气氛。
今天剧组在村里拍摄,张上刻意避开贾嘟嘟,在小巷子里等。
汽车后视镜里出现一双洁白美腿,充满柔和的美感,诱人牛仔短裙,紧绷的白衬衫,领口上头是白晰的粉颈,性感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细长黛眉,少妇气质令人迷醉,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咻……”
张同学嘬拢嘴唇,留一个大约能将小指肚伸进的小孔,很流氓地吹了一声口哨。
“神经病又发作了吧你?”柳少妇在车窗外抱着臂,冷眼相对。
“好久没见,想我没有?”张上嬉皮笑脸说。
“没有。”
“……”好打脸啊,张上:“上车,你不是要去太原么,我陪你去。”
少妇一怔,迟疑了一下,还是顺从地坐上副驾驶。
大概许久不见,也可能上次见他发疯,不相信他病好了,不免多瞧几眼,“听说你这两年当煤老板去了?”
“没有,就是替人管煤矿来着,管着管着有感情了,结果正主突然回来了,一下不适应,就给抑郁了。”自嘲地解释。
车窗开着,凉风吹得人很舒服,但风大,柳琴顺着鬓角向脑后规整了一下飘逸长发,然后用手腕上的皮筋扎了个马尾辫,一下将人显得干脆利索起来,说:“出去这两年挺舒坦吧?连个电话都舍不得来。”
“唔……?”
张上愣住,真是开了斋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