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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
苏然才十八岁刚大一,又不是迈入社会的老油条,会想着把四个女人都给办了,然后把她们分开送去各个城市安顿,过上富婆的生活。
大一学生,就该有学生的样子。
等以后毕业进入了社会,人经历多了,成熟了,那是另外一码事了。
日后还很长漫长,彼此都还很年轻,未来什么时都可能发生。
“知道了。”
每一次认真交流,也算是一种心与心的靠近。
萧婉卿摸摸苏然的脸蛋,内心如释重负,正如她所想,欲望和友情,苏然选后者,萧婉卿也是。
“不过……”
萧婉卿话锋一转,指着苏然:“你为什么要拿我举例子,还说什么睡了我,你就一嗦啰爽了!!!你那么快吗?”
噗——
苏然差点吐血而亡,哭笑不得。
“我是举例,比如、if、懂吗?”
“不许那我举例,我会感觉身子被冒犯了。”
“……”
“你以后要举例,要if,就…用伊人,反正她熊大。”
“行行行!下次就伊人举例,马上要关车门了,我就不聊了,先下去了,等我办完事就去魔都等你的惊喜,你到魔都也给我报声平安。”
“你慢点。”
“好的。”
苏然转身就走,头也不回的那种。
拔调无情在他面前都是渣渣。
萧婉卿托着腮看着那道身影,无声轻叹,习惯了,他一直都在这种果断的男人,干净利落。
萧婉卿细细回忆这段时间的相处,玩得是一天比以天的过线,彼此内心更是蠢蠢欲动,像极了‘一男四女荒岛生活’,差那么一丢丢尺度就‘赢乱’了。
幸好苏然尺度一直把握住的,没有大开杀戒,只对瑾虞单挑。
萧婉卿觉得苏然是个好男人。
当然,她觉得苏然是个好男人的同时,刘瑾虞很想说一句‘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你们根本不知道我每晚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在你们面前克制,在我身上动粗,都快被他抖散架了,懂吗?’
萧婉卿摇摇头不去想那些了,那只是每次在一起相处久了就会有的,毕竟,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一群十八九岁的正值荷尔蒙爆棚的年纪,男女对异性有欲望太正常不过了。
也就只有苏然能挑起她们的本能的欲望了,毕竟这四位女孩子的眼界贼高,苏然入眼了她们法眼了,,但又恼火遇见了苏然,就觉得其他男孩子差他十万八千里,根本看不上。
不多想,拿起手机,果不其然,群炸了99+,都来自刘瑾虞‘问候’。
萧婉卿:'怎么?我穿黑丝有错吗?你家臭弟弟摸我大腿,你还有理了?护犊子也不是这样护的,你再哔哔哔,信不信我穿带字母的在你家臭弟弟面前引他犯罪!'+(附上一张本尊黑丝大长腿照片)
刘瑾虞:'腿长了不起啊,照样不是个小红帽'+(附上一张本尊45°挺胸的照片)
阿依娜:'嘁,谁又没点小性感呢'+(附上一张本尊女S蜘蛛侠的照片)
谢伊人:'大小姐驾到统统闪开'+(附上一张对着镜子自拍全露美背凤凰)
霸气侧漏。
滴滴滴。
苏然:'还有吗还有吗(期待)'
刘瑾虞:'大人的事,童贞别插嘴!'
苏然调侃了一下,把手机插进兜里,就这照片自然是不值得激动的,毕竟四位本尊那几天教游泳,身体接触都快犹如左手摸右手了。
而且,这个群里她们的照片多得很,全是福利,当然苏然可不会给别的男人看。
戴上耳机听着音乐,他喜欢音乐,出门一个人时候,几乎都是戴着耳机,走出车站,拦下出租车发出去西湖。
第一次来杭州,苏然是打算找单长卿帮忙设计‘斗战胜佛’的雕塑,如果他要是能亲手操刀雕刻,就最好不过了。
任务是系统颁发的,【处园】是自己的,对!改了三次面,终于确定了叫做【处园】,并且苏然亲自挥毫泼墨,挡着她们三个的面写的‘处园’二字。
别问为什么是当着三个人的面,因为刘瑾虞不是。
之前那款【不处园】的门匾,收起来了,日后有机会再挂上去吧。
路上。
滴滴滴。
刘瑾虞:'弟弟,我到重庆了,晚上姐姐发黑丝给你看,比那什么萧婉卿的好看一万倍,你不许看她的。'
苏然:'不用不用,到时候开视频我看着你穿黑丝就OK了。'
刘瑾虞:'→_→'
滴滴滴。
阿依娜:'苏然我到了,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口粮好不?'
苏然:'不能再出酸奶疙瘩了,再吃我糖尿病都吃出来了。'
享受,苏然是真会,就没撕过包装纸,都是阿依娜喂。
阿依娜:'别给脸不要脸,本姑娘喜欢喂,再哔哔哔试试。'
苏然:'(强颜欢笑)'
滴滴滴。
谢伊人:'苏然我也到了。'
苏然:'为什么要加个‘也’?'
谢伊人:'她们应该都给你报了平安,我老家信号差,我在山顶上发的。'
哦豁~
正要按发送键,谢伊人动了一下位置,4G变2G,发送不出去啦。
“啊~不是说好了覆盖全球吗????”
一席苗族服装的阿依娜在呐喊,声音回荡在古老的苗疆深山小部落。
苏然:'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苏然:'谢伊人你可以哦,消息都不回了!'
苏然:'你老家的公路没了。'
滴滴滴。
谢伊人:'谁稀罕!!!'
苏然:'???'
苏然:'谢伊人我得罪过你吗?那么果决?'
滴滴滴。
谢伊人:'去死吧!'
苏然:'???'
此时,谢伊人快疯了,网络不行,偏偏关键时刻一条不拿下的回复了过去。
谢伊人:'苏然我不是在骂你,我是在骂网路'——发送失败。
苏然:'果然是没爱了。'
“啊!!!!!!”
谢伊人彻底破防了,曰你妈!移动!退钱!
第九十一章 家有此妻枸杞难医
'我们友谊的小船终究还是翻了,绝交吧,伊人小公举(微笑)'
苏然一句绝杀,气得阿依娜氖纸疼。
“啊~移动!你让我没有爱了啊!呜呜呜~我特么要携号转网!”
一袭银饰苗族服饰的谢伊人坐在深山老林某个山头上,这样说吧,苏然的【不处园】过的是有钱人的‘与世隔绝’的生活,谢伊人的苗疆小部落过的就是穷人的‘与世隔绝’的生活; 4G网都不覆盖的那种。
每次回老家,她只有坐在这个小山坡才有信号,唉……太难了。
闺蜜团里面,比穷的话,谢伊人叉腰大喝‘谁比我穷’,没人敢应答。
毕竟是苗疆深山老林里; 一支不足百人的小部落,穷的确是很穷; 就连谢伊人大学的生活费; 都是部落里所有族人采草药去集市上卖了钱,攒下来,打到她卡上当生活费。
不是同情谢伊人,而是一个个族人心甘情愿,为之骄傲的这样做。
毕竟,身披‘浴火凤凰’的谢伊人身份非比寻常,她是这个小部落里所有族人的信仰。
她是属于这支千百余年遗留下来已不足百人的苗疆小部落的圣女。
“呵、什么圣女,苏然都要和我绝交了,唉……”
“苏然是谁啊?”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 谢伊人赶紧起身跑了上去,挽着他的手腕; 笑盈盈道:“阿翁你怎么来了?”
谢伊人的父母早年见过上山采药失足掉下悬崖摔死了; 由这位部落里辈分最高的阿翁抚养长大; 因为小部落很封建迷信; 几千年来一直延续着‘圣女制’作为信仰,又相信轮回转世一说; 上一世部落里的圣女过世当天,刚好谢伊人出生,所以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圣女’。
‘圣女’听起来很奈斯,好像权力很大,实际上,谢伊人只想呵呵一声,想多了,我们就是个人均年GDP五千不到的‘特困部落’。
阿翁宠溺的摸着谢伊人的脑袋,问道:“伊人,你刚才说苏什么然的要和你绝交,那个人是谁啊?”
“没有没有,阿翁你别乱猜,没人敢跟我绝交。”
谢伊人向来是报喜不报忧,在外面遇到什么烦心事和被谁欺负了,都不会告诉阿翁,要不然阿翁知道了,那不得了,‘我们大部落的圣女竟然有人敢欺负; 连夜买火车票去给他下蛊’!
对族人来说,圣女神圣不可侵犯的。
谁侵犯了圣女,就是找死。
“唔……”谢伊人还是没忍住的说了出来:“他叫苏然; 是我认识的新朋友,人很好,还说、还说……要给我们修公路。”
“他凭什么要给我们修公路。”
“我给他看过我们这里的照片,他说我们这里风景很漂亮,是现在城市里所有人向往的那种原始未开垦的秘境,他说他愿意出钱当我的第一个开拓者。”
谢伊人觉得这是自己作为圣女应尽的职责。
阿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着这双单纯且无知的眼神布灵布灵的,说道:“伊人,别被外面的男人花言巧语给骗了。”
“他没有,他说的都是真的。”
“他……”
阿翁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他说的哪是修公路啊,他说的是当开拓者开垦秘境说的是你啊!’
“哈嘁~”
于此同时,苏然打了一喷嚏,谁又在背后骂我?
掏出手机给一位‘新朋友’发去消息,也就是那位苏然最近找到的狗粮文的作者‘公子世无双’。
佛曰不可狂:'我到杭州了,你若是方便的话,晚上我请你吃饭,聊聊剧情(微笑)。'
滴滴滴。
单薇子正在家里面洗了澡穿戴汉服,唔……她就是个十足的汉服控。
看到‘佛曰不可狂’发来的请客吃饭消息。
这一个月以来,两人已经成为了‘好朋友’,并且苏然真的很敬业在帮她打理书友圈,虽然偶尔还是会在群里@她,作者女装啊!
单薇子没在群里发过女装照,只是单独发给他发过一张不露脸的汉服照,仪表感谢他兢兢业业当运营官,并且隔三差五的打赏盟主。
现在金主来杭州出差,单薇子也很想会会这位‘佛曰不可狂’,两个人都有共同点喜欢画画。
以前以为要叫他‘曰哥’,最后叫了‘狂哥’,去会一会,看看这位‘狂哥’有多狂。
金主?不至于,单薇子家不缺钱,写是她暑假期间无聊临时兴起,结果成绩还不错,就继续写下去了。
公子世无双:'我现在要出门去办点事,晚上七点西湖旁‘楼外楼餐厅’见。'
看到对方回复了一个‘OK’,单薇子放下手机,把魏晋风的飘逸纯白汉服穿好,下楼,朝浇花的单长卿打了声招呼“爷爷我出去拍照了。”
“早点回来。”
“嗯。”
单薇子出门,门口几个小伙伴等着她在,一起上了一辆单薇子的宾利欧陆GT出发了。
一家子人都是吴派画家,她爸爸一幅画最近都百万起跳了,他爷爷虽然封笔了,偶尔还是会画一两副的,主要是很多人情世故不好推辞,他的墨宝更是贵得吓死人。
单家有钱,这台欧陆GT,是他爷爷为了庆祝孙女考上大学给他的礼物。
单薇子家庭优越,却有她自己的兴趣爱好,比起画画那些,她更喜欢宣扬国风文化,所以自己亲自设计汉服、亲自当模特穿戴拍照,有自己的网店。
唔,不过这女人,也就是王昌越口中的小师妹,一听到她就瑟瑟发抖,这女人可厉害了,温柔的外表,彪悍的性格,古灵精怪的小黄蓉。
而他家住的也不是中式别墅区,而是一座破具江南韵味,古色古香的大宅,很符合他们一家子都是画家的身份。
欧陆行驶离开,与一辆出租车擦肩而过,出租车停下,苏然下车,跨步走上台阶,咚咚咚的敲了敲院门。
单长卿继续浇花,平日里这种登门拜访的人并不少,大部分都是来求画的,或者是请去讲桌的等等。
“谁呀?”单薇子的母亲,柳飘飘穿着一套墨绿色开叉的旗袍,扭动着丰臀,快步的走到门口走去,打开半扇院门,打量门口这位仪表堂堂的年轻人。
“你是?”
苏然打量这位旗袍熟女,倒也很漂亮,很有江南水乡女人的韵味在里头,于是头看了两眼。
嚯~
柳飘飘被这小男生这种眼神盯着,倒也不会像小女生那样羞涩,只是嚯了一声,双手抱在胸前,喂了一声:“小色鬼看够没有?”
“呃…咳咳咳……”苏然尴尬的轻咳两声,赶紧解释道:“抱歉,主要是我看到姐姐很漂亮,冒犯了。”
“姐姐?嚯嚯嚯……”柳飘飘还好久没听人叫自己姐姐了,而且还是位稚嫩的少年,倒也觉得很不错,问道:“你有事吗?”
“请问单长卿单老师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