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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甚至还痛心疾首。
不过岳关的脸色倒是没怎么变，反而还松了一口气。
“向晚姐，我看了一下，问题不大。”
“你确定？”莫向晚有些担心：“岳关，你之前拍的戏，很少有这种争议的。哪怕你的粉丝不喜欢你之前拍的戏，最多也就是不看，很少会给差评。这次好像不一样，虽然有水军的痕迹，但你的粉丝确实内部也有不少不喜欢《人间守门人》这部剧的。”
“向晚姐，你就是太久没有经历这种事情了。”岳关很淡定：“每一部戏都不会让所有人喜欢的，从前我拍的戏很少有人跳出来吐槽，其实是因为他们根本都没有看过罢了。《毛骗》和《长夜难明》的成绩始终上不去，而这两部戏的口碑几乎是我拍的戏里面最好的，这就是矛盾的现实。”
莫向晚听到岳关这样说，有些恍然。
“好像我确实是被你把胃口养刁了，以为你拍的所有戏都一定会既叫好又叫座。”莫向晚有些不好意思。
岳关轻笑了一下：“很难的，即便是我拍的戏也很难的。一般情况下来说，两者是要做出一定取舍的，想五五开几乎不可能。而《人间守门人》这部戏，只不过是我在叫座方面倾斜的有点多。不用把眼前这些差评放在心上，这才第一天而已，成绩比口碑重要。大多数情况下，喜欢的人都懒得发言，不喜欢的人反倒是跳的厉害，基本每部戏都是这样。”
莫向晚自己其实就是个业内专家，这些事情她其实也是了解的。
只不过关心则乱。
反倒是岳关，虽然是当事人，但是却并没有当局者迷。
莫向晚有些羞愧：“岳关，你现在比我更有资格当经纪人了。”
“术业有专攻，我是见得多了，论起具体的执行肯定还是不如向晚姐的。向晚姐，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我们这边也要有动作，免得真的被水军引导成差评风暴。”
“我明白，交给我。”
“辛苦向晚姐了，等收视率出来，些许的争议也就不是问题了。”
“你对收视率有信心吗？”莫向晚问道。
岳关笑了笑：“最有名气的明星、最大幅度的宣传、不拉胯的后期制作，有争议但绝对不算无聊的剧情，这样一部免费让观众观看的电视剧，开头的收视率如果能差了，那就是统计的数据有问题。”
《人间守门人》的收视率就是要崩，也会崩在剧情展开之后，少说也要两天后。
第一天是不可能崩的，因为口碑的好坏还没有发酵呢。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认同岳关的想法。
岳关刷自己微博的时候，发现一个叫“楚中天”的铁粉给自己留言：
“《人间守门人》的剧情实在是太烂了，陛下你膨胀了，现在也开始拍这种烂戏了。这部剧收视率如果能破3，我直播吃翔。”
因为“骗吃骗喝”的关系，这个“楚中天”的点赞直接上了前排。
岳关看了看，这位大兄弟居然还是一个二十万粉丝的大粉，刷了下他的微博，真铁粉无疑，微博几乎都是帮岳关做宣传的，只不过大多都是关于戏的宣传。
100％事业粉。
对岳关的事业比对自己的工作更上心。
老实说岳关还真有些感动。
于是岳关给“楚中天”点了个赞。
次日，《人间守门人》第一天的收视率出炉。
《人间守门人》首日收视率3。1％。
岳关把图贴在了“楚中天”下面，好心提醒道：“兄弟，我帮你准备个直播间，千万别客气。”
“楚中天”：“……这是第一天的收视率，不算，你消耗的是自己的人气，明天收视率肯定跌破3，如果做不到我一定直播吃翔。”
又过了一天。
《人间守门人》第二天收视率3。5％。
在吐槽声中，《人间守门人》的收视率稳步前进。
岳关好心的再次回复了一下这位兄台的微博：“兄弟，直播间给你准备好了。”
点击发送失败……
再一看，原微博被删了。
岳关仰天长叹。
世风日下啊，现在的人，怎么都骗吃骗喝呢？
第550章 现实和网络的割裂
《人间守门人》首播收视率3。1％。
第二天，收视率3。5％。
第三天，收视率3。8％。
第四天，就冲破了4％。
差评越来越多，吐槽大军的人数一直在增加。
丝毫不影响《人间守门人》的收视率节节攀升，而且显然还没有到达极限。
这让很多人都接受不了。
“买的收视率吧？”
“不可能，这种剧情尬的我都吐了，怎么可能收视率这么好？”
“假的，肯定是假的，我不相信这种烂剧情能有这么高的收视率。”
“这么侮辱智商的电视剧有这么多人喜欢看？骗傻子的吧？”
“哎，没想到现在岳关也开始弄虚作假了。”
……
看到网上的这些言论，岳关都乐了。
唐烟还挺忧虑：“岳关，为什么《人间守门人》的争议这么大？我感觉很有意思啊。”
“因为很多人都觉得自己才是世界的中心，凡是和他想象的不一样的就全都是假的。”岳关笑呵呵的解释道。
他不仅没生气，还挺开心的。
唐烟不懂：“这么多人质疑，你开心什么？”
“你不懂，这本来就很值得开心。”
“为什么？”
“你要知道，如果这个世界上全都是聪明人，那聪明人就无法通过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努力取得成功了。就因为有很多人太狭隘，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才给了其他人成功的机会。真的说起来，这群人其实是有很大功劳的。”
唐烟眨了眨眼：“岳关你现在骂人都不带脏字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只是有感而发，千万别对号入座。”
“我肯定不会对号入座，不过我们不需要出面解释一下吗？这群人这么带节奏，肯定有人会信的，当代网友的智商……”
唐烟话没有说下去。
但她这种明星都嫌网友智商低。
可见有些网友的智商是真的低。
岳关轻笑道：“不用我们开口解释，两个电视台会自己澄清的。官方的声明，比我们的解释有说服力多了。”
岳关说的是对的。
当阴谋论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两个电视台和统计收视率的官方机构亲自出面做了声明和担保。
这个世界的龙国更加强大，行业规范自然也要比前世好很多。
买收视率这种事情，在电视圈是被禁止的，广告商不喜欢，因为他们要的是广告效果，买来的收视率对于广告商来说毫无意义。
而制片方更不喜欢，因为买收视率的钱还得他们出。
至于电视台，他们倒是喜欢，但是上面有严苛的政令和刑罚压着，再加上其他人也不配合，所以这个世界的收视率还是很真实的。
本来就是阴谋论而已。
只不过三人成虎，总有些网友自己不带脑子，别人说什么都信，才让这些官方机构不得不下场说明。
他们出面，理智的网友也就出面了。
“行了，别丢人了，上一家买收视率的电视台被罚的半年不能播出新剧，现在哪还有电视台敢买收视率。”
“陛下的戏还用得着买收视率？你简直在逗我笑。”
“你们不喜欢又不代表别人不喜欢，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了，你不喜欢的东西多了，谁在乎啊。”
……
这些理智的网友说的其实是正理。
只不过聪明人一般不与傻瓜论短长，所以当网上一些意见领袖带领着一群智障网友冲锋的时候，正常人也懒得搭理他们。
但真要是把网上的声音当成主流的论调，那就真的是太天真了。
如果要是微博的主流论调能代表现实，那现实里应该遍地都是不讲道理的女性斗士。
可实际上现实里普通人接触的小姐姐还是正常人居多。
在网络越来越发达的年代里，现实和网络是有割裂感的。
越是正常人，面对这种情况就越不愿意发言。
有那功夫，还不如去打游戏呢，哪有空陪一群脑子有问题的人讨论，游戏它不香吗？
“糖糖，明天陪我做个直播。”
“直播什么？”
“宣传《人间守门人》啊，多少回应一下这些争议问题。虽然我不当回事，但是这是一个不错的宣传点。”
“我看看我的工作安排。”
片刻后，唐烟很失望的对岳关道：“明天我有一个综艺，推不了，龙城电视台的，早就安排好了。”
“那就算了。”岳关也没强求：“我一个人说单口相声也可以。”
本来想拉着唐烟一起也就是随便聊天的，不指望唐烟能起太大的作用。
没有唐烟，他和弹幕对话就是了。
唐烟觉得那样不太好：“很多人上了网之后都肆无忌惮的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现实里被欺负坏了。你和这种弹幕聊天，很容易气到自己的。而且你人气那么高，真开个直播，哪还能看得见弹幕？除非你让人刷礼物，让这些刷礼物的人弹幕变颜色，然后只和刷了礼物的人聊天。”
岳关摇头：“我犯不着赚那个钱。”
“所以你还是找个搭档吧。”唐烟建议道：“不然我把蜜蜜叫来？”
“蜜姐最近忙着拍戏呢，别打扰他了，我自己找个主持人吧，直播就当聊天采访了。”
岳关给撒貝宁打了个电话。
五分钟后，岳关挂断了电话。
轻松搞定。
当然，是给钱的。
岳关这波也不仅仅是为了帮《人间守门人》做宣传，也是为了帮斗音拉流量，所以钱也不用他出。
撒貝宁虽然人气不高，但是逼格高啊，毕竟是央妈的主持人。
他和岳关一起直播，聊的还是当下最火的《人间守门人》这部剧，理所当然能吸引很多人的关注。
这波斗音也不亏。
次日。
撒貝宁来到了岳关家。
这次直播的地点就是在岳关家，直播的设施自然有官方人员帮他们搞定。
两人寒暄完毕之后，撒貝宁问岳关：“直播是什么章程？我需要聊什么？”
“没有章程，我们就随便聊天，关于《人间守门人》，包括其他问题。天南海北，随便聊，没什么限制。”
撒貝宁懂了。
这样的直播看着容易，不过其实很考验嘉宾的口才和真功夫。
翟博士就是在这种直播里栽的。
不过撒貝宁和岳关当然不会担心这个。
工作人员调整好直播设备之后，这次的直播正式开始。
第551章 岳老师开课
当岳关和撒貝宁一起出现在直播间里后，直播间的人气立刻开始飙升。
两分钟的时间，直播间的人气涨到了一千多万。
撒貝宁都惊呆了。
“有一千多万人在观看我们的直播？”
他心说就算是主持央视的节目，同一个时间段全国范围内都不知道有没有一千多万观众观看。
这人数也太多了吧。
岳关解释道：“撒老师，这不是真实的人数，而且人气，天知道后台调了多少倍的数据。”
撒貝宁皱眉道：“这不就是在自欺欺人吗？”
他不喜欢这种虚假夸张。
其实岳关也不喜欢。
“业内都是这样玩的，不然那些主播的在线观看人数怎么可能有几百万几千万，能有一两万就不错了，哪有那么多闲得无聊的人。”岳关摇了摇头：“资本需要一个漂亮的数据去讲故事，于是就有了这种虚假的繁荣。早晚有一天，这种泡沫会被冲破的。”
“那恐怕要很久。”撒貝宁道。
“确实是要很久，不过就像撒老师说的这样，其实就是自欺欺人，观众也不是傻子，肯定知道没有这么多人观看。很多人在质疑《人间守门人》刷收视率，这个真没有。不过现在确实很多剧在刷网播量，动辄几百个亿的播放量。还有很多直播网站，动不动就上亿的人气。”
说到这里，岳关轻笑了一声：“下次开会的时候，我准备提一个按吹牛皮征税的提案。建议税务部门按照这些吹出来的人气征税，敢吹牛皮，就要有交税的觉悟。”
撒貝宁给岳关竖了一根大拇指：“这个可以有，我和你一起提。”
他俩都是有资格参加会议参与提案的。
岳关摆了摆手：“小哥，给你们后台说一声，把直播间的人气变成真实人数。我和撒老师直播，就别搞那些虚假宣传了。”
“好嘞。”
岳关之前和李富真通过气。
以真实用户人数来说，斗音是碾压其他app的，所以玩真的斗音根本不怕。
去水分，斗音的用户还是第一。
所以，这招是杀敌一千，自损两百，值得干。
不然岳关也不会这么莽。
两分钟后，原本已经快破亿人气的直播间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