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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风吹清风-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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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黛目前只是唐氏集团派驻在迅元的项目合作人,故而迅元公司的很多机密的文件资料不会出现在她的视线中。拿到她手里的文件,部是公司高层仔细过目,规避风险后才送到她手里。

    “哟——”万鑫恒不请自来,“唐经理出院了,恭喜恭喜呀。这一住院,公司就少了很多生气。”

    唐黛白了他一眼,“万经理进来都不敲门的吗?看不出来万经理真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她继续低头张罗手头上的工作,“我要忙了,如果没有贵干,就请回吧。”

    “才刚出院,就这么拼,不怕再进去呀。”万鑫恒被唐黛和徐世曦排挤地魔症了,说话失去了原有的水准。把本该藏在心里的话,一字不落地吐了出来。

    迅元公司的人事调整迟迟没有颁布,万鑫恒基本是处于半退休。一个挂名的部门经理,甚至比不过一个菜鸟员工。

    其实,公司高层并不想轻易辞退他,主要是因为他手上掌握了很多的客户资料。有供应商,有开发商,有购房的意向客户。

    万鑫恒在担任策划部经理的同时,也挂名销售部经理。为公司的一线销售部门,创下过惊人的战绩。

    若是他走了,损失最大的还是公司。何况,他和徐世曦两个人互相制衡,公司才能长期稳定地发展。

    “说话小心一点。”乔思明像幽灵一样站在后面。

    “原来是乔大公子。”万鑫恒识趣地说:“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说完,哼了一声,推门出去了。


………………………………

第九十一章——无计可施

    可惜眼神不能用作杀人的利器。若是可以,恐怕万鑫恒在乔思明的杀气逼人的目光下,早就遍体鳞伤了。

    乔思明目送他离开。仿佛是一堆不堪入目的垃圾,看得人浑身作呕。

    唐黛拨通了徐世曦的电话,质问他为什么独自前往榕城,把她扔在云城。

    徐世曦正在和那边的项目负责人商洽,匆匆忙忙地说了几句便挂断了。

    “不是刚出院回家吗?”乔思明把晃动的玻璃门按停,捏了捏被空调吹热的金属把手,“怎么不好好休息?晚两天来公司也没关系的。”

    一个女人不用如此拼命。我也舍不得拼命。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自己可以来替承受。花朵应该在温室中得到安的呵护和保护。裸露在室外的花,没有一朵能经受风吹雨打的折磨,才盛放,就凋零。失去红花的绿叶,还有衬托的价值吗?

    “觉得我能安心待在家里吗?”唐黛的手放在塑料键盘上。电脑屏幕上的光标在一秒一下匀速地闪动。

    工作似乎成为了时下年轻人的生命。不认真工作,就是放纵生命;放弃工作,就是放弃生命。它是一种对人生的寄托,是希冀,是盼望。其实能有一件让自身为之努力的事,投入身心的激情,虽苦犹甜。

    “这个项目就别管了。”乔思明走过来说:“半个月前,建筑团队在施工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阻力。公司才又紧急研讨。”

    “怎么都没有人告诉我?”唐黛撑着桌子站起来,摊摊手说。

    “那时还在住院,伤都没养好,怎么有精力来处理公司的事务?”乔思明心疼地,柔声地说。言语之间尽是关系和怜惜。

    唐黛听完乔思明地话,扶着椅背坐下。确实,一个月的伤痛,就连起床都变成了一件十分费力的事。腹部受到挤压,钻心刺骨的痛。听说女人分娩的疼痛能达到十二级,那么她的受到的痛楚,总也有十级左右吧。

    早上医生来拆线的时候,唐黛还能感受到伤口在腹部萦绕的,欲走还留的疼。看着白皙细嫩的皮肤上,一条条像是蜈蚣的印痕,浑身的汗毛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医生说,疤痕会慢慢消失,但是要完消失,恐怕有些困难。

    唐黛隔着纤薄的羊绒衫,还能清楚地摸到凹凸不平的条状物。

    后悔吗?她在那些由无数个黑色堆积起来的晚上,不止一次地问自己。

    后悔吗?过去的八年,几千个日夜,给了她几千次的回想。

    可是,后悔有用吗?能干如唐黛这样的女强人,也会指天叩问。s

    “那么,我现在痊愈了,总该可以处理了吧?”唐黛很平和,异常的平和。感觉像是接受了安排。她拿起桌子旁的咖啡杯,闻了闻,提振了一下精神。伤病是康复了,沉睡了一个月的精神却萎靡了。室内笼罩的白色,和室外的萧条相得益彰。但是,在空调房里感觉不到寒冷,像是一个奇怪的,充满温暖的冬天。

    “我说就别管了。”乔思明一再坚持。

    唐黛斜眼看着他,一身深灰色的西装,搭配一双棕色的尖头皮鞋,西服的口袋巾中放着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绿底白点的方巾,和里面穿着的一件鸡心领的墨绿色毛衣相呼应。他今天出门的时候忘记做头发了,偏中分的刘海快变成一块厚重的门帘,直接遮住了他深邃的双眸。

    眨眼的时候,睫毛牵动着刘海。

    “让我别管了,那我只有回上海了。”

    唐黛被派到云城的唯一目的,就是和迅元合作开发榕城的欢乐城项目。如今时间过去几个月了,板上钉钉的案子居然在关键时刻出了纰漏。恐怕她此刻回去,得不到董事会一丝一毫的夸赞,尽是责备和嘲讽。当初自告奋勇地接受这个案子,有一半的原因是想证明。毕竟,海外留学四年,若能一举得名,必然可以在公司站稳脚跟。董事会的元老虽颇有微词,但董事长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在他的力保下,她几乎不受阻挡地接手重大的业务。

    唐经国在几次的来电中,反复提及项目的重要性。他把女儿当成儿子来培养。因为他对唐潮已经近乎放弃。不管他私自决定上体校,还是今后从事何种行当,都懒得去过问了。

    唐黛在痛苦边缘呻吟的时候,多么希望父亲能给予一星半点的关怀。但是,他太吝啬了,吝啬到一个字都不肯吐露。

    当时她躺在床上,麻药退去的剧痛,改变了发声方式。任何一个拥有正常听力的人,都能分辨出当中的不对劲,偏偏他不能。

    她扯着嘴,酸气集中往鼻尖翻涌,泪水模糊了眼睛。

    乔思明大步跨到唐黛面前,弯下身,撑着桌子,“为什么要回去上海!”好不容易有了再见面的机会,才短短几个月,又要分别。

    对于十岁以前的孩童来说,几个月就像是几年那般漫长,可对于已过三十的人来说,几个月,不过是指缝间的事。

    唐黛的离别来的悄无声息,几乎是夏天空中响过的一道闷雷,还沉浸在震惊中,她便消失在云峰深处。

    吹来的风,吹散了层峦叠嶂的云堆,却找寻不到她留下的痕迹。

    乔思明在唐黛走后的当天,奔去唐家找过她。唐经国告诉他,她在半个小时前坐飞机去了国外,没个三年,五年,是不会回国。她的人生在出生前就已经被制定好了的,是刻进骨骼的刀痕,是融进血液的养液,除非是死,否则是她今生逃脱不了的宿命。

    现在,过去重演。在相同的伤口上,沿着愈合的伤痕,用一把锋利的尖刀,奋力刺进去,然后,生生地划开。

    伤痕不见了,伤口重现了。

    乔思明哀怨地说,“可以不回去吗?”他从来是在收受别人的爱情,养成的一个自傲自负的性格。为了唐黛,他一反常态。到底是悲哀,还是可怜。

    “那就和我一起去榕城。”唐黛听着乔思明请求的语气,希望燃上心头,现在,主动权掌握在她的手里,机不可失。“在项目确实落成之前,我就可以继续留在云城。”

    唐黛的眼底略过一丝阴郁,关于这个重点项目,公司高层已经失去信心,表现得不耐烦了。就在今天早上,唐经国夺命来电。质问她项目的进度为何迟迟没有开展。她代表的是唐氏集团,更加代表了他的脸面。成年人的面子大于一切,甚至比生命更加重要。

    所以,原本想听从乔思明和唐潮的话,休息一天,养精蓄锐,不得不拖着初愈的单薄的身子,来迅元。

    乔思明知道,唐黛提出的要求是她另类的一种妥协的方式,不能同意也得同意。不然,拿刀架在她脖子,也是徒劳枉然。

    “好!”乔思明万般不情愿,“我陪去。”他看了看时间说:“只是,今天不早了,明天去吧。”

    “今天到明天,会有多少难以预知,难以控制的事情发生。”唐黛突然站起来,“如果不愿意去,我自己去!”

    “好。就今天去。”乔思明安抚她躁乱的情绪,“那总得和上层说一声。”

    “这不用管了,我已经说好了。”唐黛拿起椅背上的大衣。

    看来她一早就做出了决定,他同不同意,根本左右不了她。

    乔思明在唐黛走出去几步路后,才跟了上去。像是一个被线牵引的木偶,无论那根线有多长,等拉倒极限,他就不能以自由意志为转移了,只能被人牵着走。


………………………………

第九十二章——不似当年

    很快到了榕城。

    时间在指缝间流走的速度远远超过人的想像。

    唐黛由于早前车祸的隐忧还扎根在神经元,开车的时候明显不自然。握方向盘的手,力道之大,仿佛可以把硬质塑料摁碎。

    乔思明见状,提议由他来开车,这辆公司的工作车,他已经开了不下百次。

    车子靠路边停车。

    唐黛打开车门下车,迎面而来的一阵迅猛的狂风,把她的一头长发整个吹起。同时吹乱的,还有乔思明地头发,像是被风拂过的草原,齐齐地倒向一边,又从另一边倒向这边。

    风中凌乱的他们,别有一番韵味。

    绕过前方的一个地铁站,直行几百米,便到了迅元驻榕城的办事处。

    门口的保安见过唐黛几次,没等她走进,就提高嗓门殷勤地打了个招呼。

    唐黛似笑非笑,兀自走向里面。

    乔思明紧紧跟在身后,像她的保镖,一个不像保镖的保镖。

    暖气开得很低,气温和室外相差无几。

    有一些穿着海蓝色的夹克的工作人员,在各个办公司门口进进出出。

    电梯达到十层,徐世曦正好等在电梯门口。

    三人六目相对。

    “们怎么来了?”徐世曦上眼皮跃起。

    “我们怎么就不能来了?”唐黛看着他眼睛里的倒影。

    “不是——”徐世曦失笑,跨进电梯里,按下一楼的按钮,“不是还要过几天才出院吗?”

    他几天前去探病的时候,问过她的主任医师。其实当时医生也没有给出标准明确的时间,只说了大约十天可以出院。考虑到曾经那段尴尬的过去和如今彼此特殊的身份,他减少了去医院的次数。再者,公司繁杂的事项,他调不出大量的时间。每次去,不会超过半个小时,说一句话,停顿几分钟,很快便过去了。

    “如果,我说我想了,能接受这个理由吗?”唐黛的余光紧盯着他的表情变化,再等他的是一个回答。

    徐世曦嘴巴抽搐了一下,眼睛死死地盯着电梯门中间的那条笔直的缝隙,连余光都不敢往唐黛所在的方向瞥一眼。

    唐黛冷然一笑。他的冷漠,击碎了她的最后一块处于安地带的挡板,接来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

    乔思明站在他们的后面,透明度在一点一点地递增,最后,只剩下一圈若有若无的轮廓,在一个无风的封闭环境里,轻飘飘地坚定有力的站立着。

    “是啊,我也想知道。”乔思明毫无预兆地突然插话,“世曦,能接受这个理由吗?”

    乔思明的重申让徐世曦不得不正面应对唐黛提出的问题。被迫回答的感觉像是一把逼近心脏的尖刀,相隔不到一毫米的距离,随时会划破心室壁。

    唐黛看向乔思明,他的这一句话给了她复苏的希望。然后,视线重新返回到徐世曦的脸上,他接下来的每一处动作表情,都是至关重要的节点。

    “到了,我们走吧。”

    电梯门在关键时刻豁然打开,徐世曦如获解救,夺门而出。

    “我们走吧。”乔思明淡淡地说。

    唐黛像是一部受到网速影响,播放不流畅的电影,播几秒,卡几分。

    欢乐城位于榕城市中心的偏南处,相对于中心区域日渐饱和的用地,南部有大量闲置的土地。自从和云城互通了跨市地铁,榕城的经济水平在短短半年内,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却难为了普通工薪阶层的购房者,好不容易攒齐的首付,不够一个零头。

    有时候,不等不承认,建设和发展的基层,是由无数的白骨堆累起来。站在死人的坟墓上引吭高歌,放声大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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