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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不敢吱声,架起来已经昏死过去的张郑跟着马爷火速离开。
一伙人走后,空旷的屋内只留下地上的两摊血迹,证明刚刚这里发生过的闹剧。
第六十八章 亲自上阵
第六十八章 亲自上阵
策划案的事情算是许燃最近遇到的最耗费精力的事情了,才出来疤脸这里,许燃就给方奇和李昂去了个电话,把两人约了出来。
还是老地方的那个包间,刚刚才分开没多久的三人又坐在了一起。
“什么事这么急着把我俩叫出来?”
方奇手里还拿着一堆文件,显然是在处理什么事情的路上就被许燃叫过来了。
“就是,你这火急火燎的,咱们不是刚分开没多大一会吗?”
李昂也附和道。
许燃这次也没卖关子,开口道:“还是有关策划案的事,之前我们不是说要用试运营的法子让马国雄那边提前把那份假的策划案投入使用吗,现在有了点变故,我有个更好的法子。”
“什么法子?
有什么变故了?”
方奇追问道。
“你们知道佳禾速食品公司的肖城吗?”
许燃没急着说,他想先了解一下情况,看看仁杉和佳禾有没有什么利益挂钩再作决定。
李昂皱了一下眉,说道:“你怎么提到他了?
这个人,不怎么样,最好不要和他扯上关系。”
“也就是说,仁杉和佳禾没有什么共同的获利渠道吧?”
许燃问道。
“那是肯定的,谁会和那种阴险小人合作。”
方奇的语气满是嫌弃和不屑。
许燃点点头,继续道:“那就好办了,是这样的,你们说,如果是肖城的佳禾来实施这份有问题的策划案会怎么样?”
“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你小子不会是把注意打到肖城的身上了吧?
他可没那么好骗,这种可能我和李昂不是没想过,而且,像佳禾这种大家大业的,也未必会对这次的策划案动心。”
许燃的想法方奇大概能猜到,无非就是想让肖城上当来运作这个有问题的策划案,这样一来,既扫除了自己这边策划案实施的最大障碍,也确保了策划案试运行一事的群众的怒火不会烧到仁杉的身上来。
许燃摇摇头,说道:
“那可未必,你们真的觉得肖城会不在乎这个策划案吗?
之前我可是听说他连一个只是有些发展前景的小公司都没放过,硬是用了什么手段给收购了,你觉得这次他会眼睁睁的看这策划案最后被别的小公司拿走而无动于衷吗?
我们之前找的试运营的理由不能撑得太久,试运营阶段迟早是结束的,到时候抄袭的嫌疑依然会有,不如就利用马国雄和肖城为我们打掩护。
咱们这边试运行阶段开始之后,那边想必也会跟着一起,这个时候,大家会以为是我们提前把策划案私自给了对方合作,所以,我们要在对方开始实施那份策划案的时候,就发布一条策划案被盗窃的消息,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说了这么多,许燃有些口干舌燥,给自己倒了杯水,抬头就看见李昂和方奇一脸的嫌弃。
“许燃啊许燃,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么能算计呢?
被你算计的人啊,要不是有点家底,裤衩子都得让你算计没了。”
李昂吐槽道。
“不是,别扯皮,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许燃无奈道。
“你让我想想。”
李昂示意许燃让自己斟酌一下,这件事情如果真的按照许燃说的去做,就意味着彻底招惹上了佳禾,成功的几率大还好,这会是个扳倒强有力对手的最佳时机,但若是中间有什么差池,肖城没能被扳倒,那就是个极大的隐患。
许燃知道要做这个决定没那么容易,这需要李昂和方奇亲手打破生意上维持了多年的平静局面,但是没有突破就没有进步,许燃希望两人能够明白不进则退的道理。
过了好一阵子,李昂才开口道:“你想让肖城知道策划案在马国雄的手里?”
“没错。”
许燃就知道李昂会懂他的想法。
“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怎么把这个消息透给肖城?
他这个人戒备心极重,除非是他亲近的人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否则他不会相信的。”
方奇接话道。
“你们知道他信得过的人都有谁吗?”
许燃问了一嘴,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方奇回忆了一下,说道:“常跟在他身边的有个叫于铭山的,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肖城有什么事情都会交给他去办。”
“这人有没有什么常去的地方,或者是我能接触到他的地方。”
这件事情许燃打算自己亲自去,毕竟能跟在肖城身边,还帮他办成了那么多事的人,不是像之前那样找人无意间透露一句他就会信的。
“还真有,这个于铭山每天下午三点的时候都会去一趟那个叫原野的酒吧。”
方奇说道。
许燃点点头,看了一眼手表,离下午三点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站起身说道:“行,这件事我去办。”
“你小心点,那人不是什么善茬。”
李昂看许燃是要自己去,有些不放心。
“放心。”
许燃摆摆手,就先离开了。
做戏就要做的够真实,如果许燃只是装样子的话,估计很容易让那个于铭山起疑心。
而他要亲自来的另一个原因是,自己和马爷有过冲突,他的话,更可信。
到了原野酒吧,许燃直接找了个比较显眼却又不会很刻意的位置,直接给自己叫了几杯烈酒,趁着于铭山来之前把自己弄得满身酒气。
酒的度数很高,几杯下肚许燃就开始有些打晃了,视线也有些迷离,许燃属于那种喝酒上脸的,现在整个人看上去通红通红的,那样子看得酒保都过来询问了好几次,生怕许燃是酒精过敏把自己喝出来个好歹来。
于铭山到的时候,许燃正摇摇晃晃口齿不清的把想要扶着他的酒保赶走,嘴里嚷嚷着再来一杯酒。
于铭山看清这酒鬼的样子后,脚步停了一下,看那表情显然是认识许燃的。
许燃余光看见于铭山走向了前台,他也摇摇晃晃地起身走了过去,状似不经意地碰到了于铭山的肩膀。
“不好意思大兄弟!”
许燃看都没看于铭山一眼,直接趴在了前台的台面上,大着舌头说:“再来一杯酒!”
许是喝多了,许燃有点站不住的靠在前台上,低着头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凭什么在他手里……凭什么……他有什么能耐……嗝……”
于铭山不想离这个喝成烂泥一样的家伙太近,皱着眉就要换个位置,就听见许燃又说道:
“明明是我修改的……策划案……嗝……凭什么他说偷走就偷走了……”
听到这句,于铭山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凑近了些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第六十九章 戏精上身
第六十九章 戏精上身
“你……谁啊?
起开!”
许燃反手推搡了一下于铭山,但由于他把自己喝的烂醉,手上也没什么力气,于铭山脚都没抬起来一下。
“心情不太好吧,都是来这里借酒消愁的,有什么难处就说出来,说出来心里也好受些。”
于铭山十分自来熟的把胳膊搭在许燃的肩膀上,一副要开导开导许燃的架势。
“算了吧你……嗝……你不会懂的。”
许燃一副悲戚的样子,无力的捂住脸。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会懂?
说出来就当发发牢骚,也好过你在这里憋着。”
于铭山肯定他刚刚听到这人说到策划案了,似乎是被谁偷走了?
肖城最近一直在关注策划案的事情,这要是被人捷足先登可不行。
许燃长叹一口气,又喝了一口酒,许是喝的太急了,呛的许燃扶着于铭山的肩膀咳嗽了半天。
于铭山一脸嫌弃的拍着许燃的后背,要不是想得到消息,他真想一把把这人推开。
许燃缓了一会,咳嗽的脸比之前还要红,抓着于铭山的胳膊,结结巴巴的说着:“策划案……我改了整整三天的策划案,被马国雄那个王八蛋手下的人给偷了……嗝……你说……我辛辛苦苦的成果,凭什么就便宜了他了!”
许燃显然是气得不轻,说到最后的时候于铭山都有点扶不住他了。
“就算是被偷了,你修改策划案的功劳不是还在的吗?
不至于啊。”
于铭山假意的安抚着。
“怎么不至于!”
许燃不干了,梗着脖子说道:“这份策划案被偷了,仁杉那边我怎么交代!再说了!他马国雄凭什么白嫖!”
“你怎么这么肯定是马国雄偷走的?”
于铭山进一步确认消息的准确性。
“还能怎么知道的,马国雄那王八蛋都要开始实施了,还我怎么知道的?
非得等到人家都运转起来了才知道吗!”
许燃像是要把怒火全都发泄出来。
消息得到了,于铭山只想快点摆脱这个醉鬼,见许燃已经有些断片了,站不住的直往自己身上靠,于铭山皱着眉朝着离得近的一个酒保说道:“酒保!许老板醉了,照看一下。”
许燃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说些什么,于铭山已经没有耐心听他说完了,等酒保过来直接就把人塞给了酒保,自己结了账就离开准备回去核实一下这个消息,如果无误的话,就要和肖城说一声了。
于铭山离开后,许燃眼里闪过一丝清明,但是并没有拒绝酒保的搀扶,酒吧里还这么多人呢,做戏要做全套。
许燃就在酒保的搀扶下坐在沙发上,然后倒头就睡,不管酒保怎么叫都没什么反应,酒保见状也没辙,听刚刚那人叫他许老板,应该就是许燃了吧。
接着酒保就直接把电话打到了厂子里,接电话的杨林还以为许燃遇到什么糟心事去买醉了,连忙和对方说了自己马上就过去。
于铭山那边从酒吧出来之后就去核对了消息的准确性,虽然没有得到直接的消息,但根据手下传来的消息,那策划案应该就是在马国雄手里没错了。
佳禾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里,于铭山站在肖城面前把今天的事情和自己整合的消息和肖城交代清楚,等着肖城发话。
“你是说,仁杉手里的那份策划案是许燃完善的?”
肖城坐在老板椅上手指转动着拇指的扳指。
“没错,而且他说的消息我都去核实了,策划案确实是在马国雄的手里,只不过现在他还没敢有什么动作,应该是还在等仁杉那边的动静。”
于铭山说道。
“马国雄那个家伙自称马爷,这称呼和他这胆气倒是不成正比,策划案也算得上是这段时间炙手可热的东西了,他拿在手里,多少是要有些烫手的。”
肖城神色不明的看着于铭山,语气淡然。
于铭山跟着肖城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接话道:“那东西放在马国雄的手里是在是可惜了,就凭他的头脑和那几个不成气候的厂子,没办法发挥出那份策划案的真正效益。”
肖城赞同的点点头,开口道:“铭山啊,你跟我的时间最久,也最是懂我的心思,这件事情,你去办吧。”
于铭山知道肖城这是打算要下手了,这么些年他也习惯了肖城这说话说一半的性子。
“肖董,许燃那边,要不要……”于铭山不知道肖城对于许燃的态度是什么样,还是要问一问的。
肖城沉默了一会,开口道:“许燃这个人的才华和能力还是很难得的,我很欣赏他,如果给他足够的资金和势力,必然能成就一番事业,不过这个人啊,太难驯服,可惜了,不能为我所用。”
肖城颇为无奈的摇摇头,便不再说话了。
于铭山心下了然,躬了躬身退了出去。
这么多年,肖城果然还是老样子,永远也容不下后起之秀,只要这个人不能被自己利用,或者是这个人有超过自己的可能,就会被他扼杀在摇篮之中。
如果出于本心,于铭山早些年就离开肖城了,因为他看不惯肖城的作风,但出于情理,肖城算是给过他第二条命,他不能走,也没法走。
出了肖城的办公室,于铭山长长舒了一口气,有些事情违背自己的良心,可他不得不做,这种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负罪感压得他喘不过气。
还不等于铭山喘口气,一个助理追了上来,说道:“于先生,肖董让我转告你,你是老人了,什么该琢磨,什么不该琢磨,就不要让人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