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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邱舒羽对这个话题还真得有那么一点认真,直接白了张成一眼,“你小子,还嘚瑟上了!好好干活儿,别说废话!”
她已经有一些迫不及待,想看一看自己这幅作品拼好是什么样子。
“好。”张成顿时进化成了乖巧。jpg,快速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拿出了一张宣纸准备当做托画。
在装裱的过程中,除了糨糊之外,另外一个关键就是在托裱书画作品过程中用到的工作台。
很多人以为,这种东西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但是张成却知道,所谓的传统的裱画台应该是以硬木为主要支撑。
看着张成的注意力落在那张桌子上,朗玉儿顺势开口:“张成,我看你们家的这张桌子也算是有年头了,该不会是红木的吧!”
张晓萌暗戳戳的有些兴奋,朗玉儿平日里不是这么多话的人,她今天晚上这么多的反常举动,怎么看都是对自己哥哥上心了!
第186章 臭流氓和霸总的一线之差
张成点了点头,虽然这姑娘木料判断对了,但有一件事她却说错了。
“这不是桌子,而是裱台,玉老板要尊重一下我的工作。”随后张成摇头晃脑的解释道,“在装裱行当里面,咱们北方人把裱台称呼为案子,街边儿上那些个装裱店里都有红色大案,也并不都是红木的,就是为了用红色讨个彩头而已。”
“做装裱行业还要讨彩头?这是什么奇怪的说法。”张晓萌疑惑地问道。
张成也有些无奈,自己的妹妹平日里对于这些事情不过都是不求甚解而已,怎么今天却突然这样,这么感兴趣的样子。
而一左一右站在她身边的两个女人,也露出了好奇的眼神,张成心里叹了口气,就当是为他们免费做一次科普就好了。
在脑海中组织了一下语言,“装裱行业才不相信什么吉利不吉利的玩意儿,但是讲究是很多的!”
在一般的装裱店里,那装裱台的颜色,大多数都是选择朱砂色,其次才是正红和紫红,不能用黄白二色,因为两种颜色和宣纸、绢料的颜色太过于相似。
所以在装裱的时候,势必会影响到刷浆装裱的工作进程。
“会怎么影响?”朗玉儿开口,关于装裱的事情,她确实是不知道。
如果不是今晚听到她说这么多话,张成还没发觉这女人有做捧哏的天赋,而且大有要和主角争个逗哏的势头。
张成只能继续解释,“在判断装裱过程中的糨糊是否涂抹均匀,在揭开画心时候原来的纸托能不能揭的干净,都和这装裱太台有关。如果你一定要用黄白亮色,那不仅仅会影响效率,还会直接导致装裱的效果。所以在行业内,大部分人都选用了红色,除了民族情感色彩的因素意外,最主要的是能够和作品、画心成为对比,因为几乎没有人用红色当做画心,所以也更为清晰一点。”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言听起来通俗易懂,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解释清楚。
“而且用这种对比,还能够在揭补残破书画时造成一种视觉反差,算是能加速装裱修复的一个小窍门吧,就事半功倍嘛!”
想了想,张成似乎觉得不过瘾,补充说道:“咱们家的这张红色大案,是咱家当年祭祖的时候买的,结果到今年为止就用了一次,就堆在这里放苞米了。”
张晓萌想了想,似乎还真是张成说的这样子,自从买了这张桌子,她的印象里也只用过一次,要不是今天邱舒羽突然上门,她都想不起来这件事儿呢!
听了张成的解释,邱舒羽和朗玉儿同时点了点头,似乎对装裱的事情有了一些了解。
“因为舒羽姐,你这作品算得上是国画,所以咱们肯定就按照托画、镶边、覆背、装杆,这几个步骤进行,这个大家应该都知道了吧!”
张晓萌第一个摇头,其实她到现在为止关于张成的职业,还处于一窍不通的状态呢!
邱舒羽自然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毕竟也算是他们绘画艺术中的一部分,在上课的时候有听老师说过。
朗玉儿不摇头也不点头,毕竟她虽然知道但只是一知半解而已,没必要配合张成的表演。
张成有些无奈,毕竟病娇才是朗玉儿的人设,对于这样的疯批美人,还是能不惹就不惹才好,否则自己可就要危险了。
他看着邱舒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没想到这看起来最为正经的女人,居然如此可爱,“舒羽姐,你要是这样,那我可就有疑问了,你这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邱舒羽想了一下,十分诚实回答道:“我们导师讲的一知半解,你讲得也不过半斤八两,但是柔和一下,差不多也算是了解一个大概。”
说完这番话,她忍不住想着自己都被自己蠢到了,所以抬起头看向张成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说我这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扑哧——”张氏兄妹一起笑出了声。
张成没想到这居然是一个反差萌,这妹子还真是可爱。
可爱到,他忍不住伸出了手,捏了捏她那圆圆的俏脸。
没想到,这一个动作直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所谓的所有人还包括,拎着铲子和锄头以为家里进贼了的李淑琴和张伟。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不过就是一天没在家这家里的姑娘又多了一个,而且自己的儿子还伸手摸人家的脸,要不是了解张成,李淑琴和张伟肯定虎认为这是臭流氓的行为。
糟糕!张成差点忘了,这个时代他这个行为已经就和要把人给娶回家差不多了。
行到这里,赶紧抽回了手,无视了一张脸已经通红了的邱舒羽,尴尬的咳嗽了几声。
“爸、妈!你们不是明天才能回来吗?”要说谁最了解张成,那绝对不是李淑琴而是张晓萌,就从张成刚才那么一个动作,她就知道张成刚才只是被可爱到了而已,实际上对邱舒羽没有任何感觉。
“小、小成……”李淑琴紧张的下巴都在颤抖。
张伟还算是见过大世面,无奈地叹了口气,直接把李淑琴给拉走了,留下一个眼神似乎在告诉张成,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朗玉儿的瞳孔好像地震一般,死死地盯着张晨刚才摸过邱舒羽那张脸的手,砍掉……好像砍掉……那是她的玩具,怎么可以把其他人当成主人呢?
看着张成那尴尬的样子,朗玉儿露出了崩坏的笑容,失焦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张成,如果不是张晓萌摇晃她,可能朗玉儿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咳……字画装裱,确实分为我之前说过的那四个步骤。然而这仅仅是一个概括而已,具体的装裱过程其实非常的复杂而且反锁。每一个大步骤可以分解成为许多的小步骤,我要是一点一点地讲可能要讲到明天早上才能结束。”
所以比起来用嘴,张成还是觉得直接一边演示一边让她们看才更加直观。
第187章 手上忙活嘴巴也不停
原本想着,自己快点安安静静地把工作完成,现在看来是不太可能了,毕竟在场的姑娘们都眼巴巴地等着他,尤其是邱舒羽那炽热的目光盯着张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这手上的工作不停,你们要是还有什么不懂的,就在这过程中问吧。”张成简单地说了一句,倒是有那么一股子霸道总裁的气势,可惜了霸道总裁不是他的人设,他只是一个无情的工作机器而已。
“可以,那就快点开始吧……我、我还着急回去。”邱舒羽第一个接话,她觉得这个体提议还不错,
张晓萌好像也有一点激动的样子,这可是他第一次看哥哥工作。
朗玉儿靠近张成,似乎只有这样,她才会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安心,才会确定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东西。
张成不在废话,直接先拿出了第一幅图,比划了一下子尺寸,就是一张四尺四开的宣纸,长剑的规格,让张成也松了一口气。
宣纸按照规格的分类,可以被划分为三尺、四尺一直到丈二尺、丈六尺的程度;按照薄厚来划分,种类更多扎花、绵连、单宣、重单、多层等;如果在行业中年限越来越长,还可以通过纸纹来判断这纸的分类,单丝路和双丝路是比较常见的类型,而一些螺纹、龟纹这样特质的纹路算得上是纸张中的贵族了。
对于书画爱好者和邱舒羽这样的艺术专业的学生来说,这些都是必须了解的长剑只是。
然而,这些内容对于朗玉儿和张晓萌来言,几乎就是天方夜谭,这些词汇也让她们陌生到了极致。
对于他们这样纯粹的外行人,想要了解关于装裱的详细内容的话,光知道这些专有名词也没什么作用,还不如多看多学习,这样才能实现融会贯通。
不然单纯的听讲或者阅读相关内容,最后也只能落得一个一知半解的下场。
专有名词,不管在哪个行业都很重要,尤其是古董文玩,许多老油条把专有名词和行业黑话融合在一起,专门坑一些新手,所以由此可见,对基础的把握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哥,四尺四开是什么意思?”
“所谓的四尺四开,其实就是说一张四尺大的纸分成了四份,开就是剪裁。”按照现代的计量算法来看,差不多就是138*69的面积,它的宽度是按照原本画师的习惯来定的。
而被裁开的不忿,一般都是按照标准宣纸长宽高的一般来定,这样的作品才能够被称为完美。
当然这些都是我一些琐事,只需要在学徒的时候多观察老师傅就好了。
在书画之间,书法大多用的是生宣,而工笔画则多用于熟宣。
在张晓萌又要开启十万个为什么的模式时,邱舒羽率先帮她解答了疑惑。
不得不承认,作为美术学院的学生,邱舒羽还是有点本事的,甚至还有一些常识一听就知道这姑娘绝对不是纸上谈兵,必然是经历过磨炼的。
张成小心翼翼地把那个四尺四开的作品背面展开扑在了一个差不多三米长的红色案台上,这时候张成开始第一个步骤:
“在托画的过程中,我们需要先找到这幅作品的心,在此基础上我们进行画心的操作。”
一边说着张成在画心的不为又贴上了一层宣纸,目的是希望作品的画心更厚。想起老一辈儿的人在进行托画这一步骤的时候,都会先用口水蘸一下画心的部位,看看这作品上的墨色呈现什么状态。
在作画的时候用的是新墨还是宿墨,如果是新墨就会按照正常的流程来进行托画,如果不是则需要使用飞托的方式。
“所以,邱小姐,你这幅作品……”
“是新墨。”邱舒羽淡定地回答道,张成这一句邱小姐根本就是为了和她拉开距离,难道是自己想太多了,张成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
她现在光是看着张成都会有一种心神荡漾的感觉,所以一时间她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张成。
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作品的墨色,所以张成就直接把那张图的背面翻了过来。
“张成的托画方法,需要把画心的地方背面朝上,凭证的放在裱台上,我刚开始学习裱画的时候,总是把画心正反给搞错,到时候一上浆,就导致了画被毁坏了……”
想起过去的惨痛经历,张成就忍不住谈起,反正如果是真的想摇学习裱画的话,一定要注意画心的位置。
如果没有书画的基础也不要紧,如何观察书画的正反面、判断墨的新旧程度以及看画的板式等等,都可以作出判断。
“……当然,如果以上的方法你全都用过还是失败了,就说明你应该转行了。”
听到张成这么说,三个女孩子娇笑不已。
说起来也很奇怪,张成并没有非常的帅,但是他的身上就是有一种知名的吸引力,让大家都会不自觉地感觉到他身上的那股亲和力。
“然后我们现在要进行托画的第一步,喷水。”张成直接把李淑琴平日里用的那浇花神器给拿了过来。
这手艺也是个技术活,不能喷得太多打湿了宣纸,也不能喷得太少,那样不利于牢固,所以张成小心翼翼地让水尽量覆盖均匀。
但作为过来人,张成还是想着如果不能明确的把握量,还是选择少喷一些比较好。
“滋——滋——”喷壶在张成的加压之下,发出了喷水的声音,张成很快就把清水洒在了作品的后面。
张晓萌有些奇怪,因为在她的记忆里,张成多数时间都在游手好闲,哪里有机会去接触这些东西呢?难道他只是表面上吊儿郎当的,其实背地里十分努力地学习古董文玩知识,还拜了一些大师?
其实重生这件事,对张成来说依然像一场梦一样。
刚回来那天他走出家门险些被强光照射眩晕过去,下意识的抬手让眼前有些荫蔽,在放下手时,眼前的一切仍然是恍恍惚惚。
但是年轻的父母和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