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太太屋里的粮食柜大概放了千来斤细粮,五个人搬了三趟,粮食搬好,院子大门上锁,院儿与院儿之间打通的门洞也挂上两把大锁,留守在家中的人全部集中守在简宁家堂屋。
也不敢看电视聊天啥的,生怕错漏动静。
个个竖着耳朵严阵以待。
老太太心肝扑通扑通的跳,默默祈祷贼人千万莫往她家来。
简宁和简振军空着手,跑的快,很快越过简国强。
走到半道上,简国强知晓村里粮仓起火,急着去救火,就把周冬玲拖在地上在跑。
毒丫头哪有粮食重要,死就死吧,要不是怕扔下她,又作出什么妖来,简国强早把扔田地了。
粮食被烧焦的香味混合着干肉香的味道远远传开去,简宁到的时候,附近的人家全拎着捅,往粮仓位置跑,四方小路又源源不断的人赶来。
老人小娃也端着盆,去储水池打水。
全民救火中。
到处兵荒马乱。
“江熠华呢?”
“去粮仓里面了。”简宁问话,立马有人回答道。
“爹你去找个家什,舀水。”简宁支开简振军,随便抓了一个人抢过他的桶,打湿布巾遮住口鼻在浓烟中冲向粮仓深处。
借着浓烟遮掩,打算引用空间溪流浇灭火势。
“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里面的火已经被我灭了。”江熠华冲进来也是打着和简宁一样的主意,实在不行,他可以躲进空间。
他冒一点险问题不大,但他见不得简宁冒险。
江熠华不由分说把简宁往外推:“你快出去,里面烟气很重,我再去复查一遍,看看有没有残留的火星。”
“那你小心一点。”简宁没逞强,顺势朝外围退,对江熠华的能力她是信任的,而且他也可以引用空间水。
没有闻到柴油味之类的,想来问题不大。
第229章 灭火
简宁退到外面,尽往人瞧不清的位置钻,利用空间水灭了几处火,粮仓里面有江熠华,两人配合,很快火势就控制住了。
最外围的火,两人没管,外围粮食已经烧焦了,再怎么抢救也无效,没必要冒着暴露自己的风险去作无谓的挣扎。
幸好场面非常乱,烟熏火燎,人来人往,根本没人注意他们只拎了一桶水进去就把火全扑灭了。
“你怎么样?”简宁扶着从出来就一直不停咳嗽的江熠华关切道。
死在火灾里的人,一般都不是烧死的,而是被烟呛死的,简宁比较担心他一氧化碳中毒或造成呼吸道灼伤。
“没事,缓一缓就好,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吃了药。”江熠华连连咳嗽几声:“你呢,有没有不舒服,吃药没?”
简宁没有不舒服,既然没有不舒服自然就没吃药,但还是扯谎说:“就嗓子有点干,我吃药了。”
“我扶你去那边空旷地儿坐坐,你自己偷偷多喝点水。”简宁从空间里摸了几个胖大海:“一会你偷渡一个保温杯出来,泡水喝。”
“嗯。”江熠华趁机腻腻歪歪赖在她身上,双手紧紧环抱着细腰,脑袋搭在她肩膀上,并趁月黑风高,艺高人胆大的偷香,不住地亲简宁的脸颊,一下一下又一下不知餍足。
见缝插针讨甜头。
“”简宁故作冷脸训道:“差不多得了啊!”
这么严肃的时刻,这样真的好吗?!
都是灰他也下的去嘴,受不了!
确定恋爱关系的当天夜里江熠华就上交了这些年的工资和存的所有津贴,然后就从暗戳戳转到了明目张胆,一天跟个痴汉一样,围着简宁打转,不时来个肢体接触,要么没事就盯着简宁看得不错眼,眼里嘴角的笑意就没消退过,还经常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偷个美人香。
黏黏糊糊……就跟得了肉骨头的狗崽子似的,一天天欢喜的直摇尾巴。
时不时还来个美人计,用他的大长腿引诱简宁。
男色撩人!长此以往简宁感觉自己要把持不住了
反正这家伙的种种表现一度让沉稳淡定的简宁很是伤脑筋,难道恋爱的人都是这样?
没有恋爱经验的人表示费解。
“我头晕,”江熠华逼逼赖赖撒娇:“你摸摸我的腿。”
简宁:“!!!”头晕跟摸腿能产生联系?不就是又想利用自身傲人的资本诱惑她嘛。
每次他一用大长腿当利器,简宁多数情况就会忍不住上手摸几把,然后那家伙就会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哼哼唧唧,搞得简宁又有点恶寒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遭老罪了!
“大庭广众注意点影响!”她瞥眼道。
“那回去摸?”江熠华一副昏君模样:“我给你攒着。”
简宁扶额,板脸:“自己坐好,我去看看粮仓损失统计出来没有。”
粮仓起火别人心疼的哇哇叫,你在这边跟我腻歪,也不怕人看见惹来众怒。
“嗯,”媳妇板脸了,差不多已经快到发火的边缘,摸清她脾性的江熠华立马乖觉地收起腻歪的表情,正经了神色:“顺便给王安庆提个醒,是时候把老鼠屎清理干净了。”
经过统计,损失不是特别严重,灭火及时,火势控制在第一间仓库,后面两间没波及到。
第一间仓库主要堆放的是一些喂猪的麦糠、豆渣饼和喂牛的干草,不过畜牧的口粮烧没了就得挪一部分人糊口的杂粮去维持,本来村里今年不准备杀过年猪的,每家发一点风干的肉片过年。
现在么,牲畜口粮不足就不得不杀一批猪。
所以,损失说小也不小。
统计完损失,就该问责罪魁祸首了,火是许荣祖放的。
仓库除了守夜人,还栓着两条大狗看门,大狗叫他用掺了药的肉包子毒死了,搭梯子爬到屋顶,捅开瓦片投的火。
这家伙干了坏事,下来的时候估计是有些心慌意乱,加上梯子在雪地里打滑,梯子倒了,惊醒了守夜人。
经过宋大夫检查,许荣祖毒死大狗的药和周冬玲投放到简宁家的药是同一种。
很明显,这两人是通同作恶。
丧天良的狗东西居然烧他们的粮仓,村民们出离的愤怒,恶狠狠盯着瘫软在地的两个祸害,喧闹着要烧死他们。
行使私刑那是犯法的,王安庆虽然怒火中烧,但好歹保持了一点理智,出言安抚了一下躁动愤懑的村民,抹一把污漆黑的脸,安排人让宋大夫负责去村里的几口井检查取样。
就怕丧心病狂的人给村里的水井都投了药。
关系到几千口人的生命安全,马虎不得。
村民们冷静下来,开始窃窃私语议论,许荣祖怎么和周冬玲搅合到一起的,他不是跟韩知青订亲了吗,要不是今年灾祸不断,两人年中就该成亲,搞不好这个时候肚子里都该揣着崽儿了
别人不知道,简宁心里门清,这几人就是烂泥巴糊一面墙,早就搅合到一起,你利用我,我利用你。
而且都自以为自己是最精明的那一个,掌握着全局把别人耍的团团转。
许荣祖的心思很好猜,一个是韩迎秋在后面撺掇。二来,他本该有一场泼天富贵,却被简宁搅黄。
眼睁睁看着属于他的财富换回来一车一车的粮食,然后被村民们欢欢喜喜瓜分,那滋味估计如虫蚁蚀咬心肺般的不好受,吃人的心都怕是有了。
比悲伤更悲伤的事——空欢喜!
一直无法实现的梦想不可怕,可怕的是曾经离梦想近若咫尺,近到只差一毫米就能实现的距离却轰然倒塌。
美梦破碎,未来日子没什么盼头了,他得不到还不如毁了,多半就为图个痛快。
这大概就是许荣祖的心理。
计划接连失败,韩迎秋的滋味也不好受,满心都是说不出的郁燥和愤恨,眼里的恨意几乎要把简宁烧个对穿。
简宁准确在人群中捕捉倒韩迎秋的目光,与之遥遥对视,一抹笑从唇角荡开,给清冷的面孔点上了璀璨的颜色。
第230章 渣渣
在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中,韩迎秋突兀倒地,四肢抽搐。
“她怎么了?”站在她周围的人吓一跳,人群不由往后退,空出一片。
“不知道嘛。”
“要不要把宋大夫喊回来看一看。”
此刻韩迎秋享受着灵魂的剥离,身体不住颤抖,思绪混沌一片,胸腔因疯狂呼吸而剧烈起伏。
她的痛苦喊不出声。
凶诡狡诈之辈死有余辜,至于证据?证据见不得光,简宁总不好跟人说,我没事就去偷听墙角?
简宁没去看韩迎秋,目光转向周冬玲,她不是把赌注押在韩迎秋身上吗,希望灭在她前头,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绝望了。
失望大多来源于“我以为”
而现在她们“以为的”全是泡沫,一碰就散。
周冬玲愕然看了简宁一眼,巨大的恐慌将人淹没,而后就加入了抽搐的行列。
包括许荣祖。
韩迎秋突然犯羊癫疯似的发病,一开始村民们不明所以,后面三人组同款抽搐,连痛苦的表情都一模一样,太古怪了!
瞧热闹的人神情不由微妙起来。
脑洞大开,发挥最大想象。
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瞧他们那样,你们说是不是老天看不过眼,降下惩罚?”
“像是。”
“先前大队长不是讲,周家丫头在村里有同伙嘛,我还以为就是许荣祖呢,许是我想岔了,搞不好韩知青跟他们也是一伙的。”
“就是,同伙可以是一个,也可以两个三个。”
不然怎么解释三人同时同款犯病。
怪力乱神,这种话犯忌讳,大伙不好明目张胆议论,收着音儿,互相递着眼色你嘀咕一句,我回应一句。
希望落空,周冬玲临死前疯癫,大约抱着自己还会重生的美妙想法,狂叫一句:“我还会回来的,我要你们死,你们全部都得死。”才咽气。
简宁:不,你想多了,你们仨连做人的机会都没有了
神灯懒洋洋飘回窝,简宁在副本做主线任务,遇到的反派大多是饱含气运,灵魂强大的人,神灯吃惯大餐,对这种灵魂弱小,气运微弱的人提不起多大兴趣。
三人相续咽气,宋大夫赶过来,查看一番,无果。
不科学的死法,宋大夫表示超出医学范畴,不归他管。
村民们拍手叫好,作恶就应该付出代价。
死了正好,冰雪严寒省得还要往公社送一趟犯人,苦等上面判刑。
一夜未眠,连夜把三具尸体用破草席一裹,抬去之前关猪的荒丘挖个坑一烧,就地捡些乱石草草一埋了事。
三人不是一伙的吗,如此一来倒也全了三人生不同衾死同穴。
周家人早早就溜回了家,他们还要在水磨村生活,哪敢闹幺蛾子。
就这么地都要夹紧尾巴做人,还闹。
倒是许婆子不依不饶揪着几个村干部哭闹一阵,她家孽子差点把村里的底气一把火燎光光,村干部们早失了耐性,直接撂话,你要不满可以去公社告,你儿子自己作奸犯科不干人事儿,从房顶上摔下来受了重伤,熬不住死了,怪得着谁。
不带怕你的。
话锋一转,告是你的自由,但人就不要留在水磨村了,反正你们家原本就是外来户,最后的一分情消磨干净,咱也不需要给你留什么情面,把你家的户消了,从哪来回哪去。
这么一说,许婆子立时哑火。
外面是啥光景,现在她孤家寡人一个,离开水磨村就是个死。
至于韩迎秋,往上面打个报告,了事。
反正几千双眼睛看着,没人碰她一根手指头,她自己发病死了。
埋人简宁没去凑热闹,天那么冷,早点回家睡热被窝。
一家四口走到半道上,忽闻一声枪响。
纷纷脸色一变。
“家里出事了!”
简宁他们在村里忙碌期间,三莽子带了一群二流子过来,人根本没去老太太家的院儿,直奔简宁家的后院,新建的院子墙头高三米,镶嵌着玻璃渣和铁尖刺,前院攻不进来,后院有一片竹林,来人借助竹子的弹跳力落在院子里。
几人一鼓作气冲回家,就见简富民提着把淌血的刀走出来。
“咋样了?咱家人有没有受伤?”
简富民血糊一脸,竟呵呵笑:“没事,没事,宁丫头给的麻醉针筒好使着呢,德利立了大功,要我说啊,咱简家的种就没有孬的。”
“好家伙,来了七八个混子,咱们听见动静,德利爬上屋顶一人给他们吹了一针,有两个射偏了,遭我和卫东连砍几刀,吓得狗日的屁滚尿流,哭爹喊娘好不热闹。”
“还有一个想反抗,被德利干了一枪。”
“人全砍倒在地……血糊糊的。”简富民表情带着嗜血的兴奋:“呵,想来吃大户,老子叫他有去无回。”
简宁觉得他家三叔在丽丫出事之后就有点……疯魔?
也不是,准确说越来越崇尚武力,变得异常暴力,好战因子也苏醒了。
像是要把暴力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