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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
过去因其工艺难度极高,所以只在皇家御窑中制做极小的器具,如鼻烟壶、烟碟等,数量稀少,一旦问世,价值高昂。
陈宇没想到今天捡漏会如此顺利,没走多久便见到一个古月轩的鼻烟壶。古月轩可是名款,号称清朝瓷器中的奢侈品,类似于当今时代的驴牌。
价值百万不至于太贵,也不至于太便宜,拿不出手。何况又是名牌,陈宇料定,宋家老爷子一定喜欢。
然而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陈宇很快便知道了,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想随随便便捡漏,没那么容易。
一见到陈宇,小贩满脸堆笑的打招呼道:“哎呦,小陈大师,你能光顾我的小摊,真是蓬荜生辉,三生有幸!对了,你买什么,是这个小瓶子吗?”
陈宇礼貌的回应道:“是的,五十卖吗?”
小贩的脸一瞬间垮了下来,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弯腰将鼻烟壶一把抓进手里,连连摇头道:“不卖!”
陈宇暗自好奇,不就是问个价嘛,干嘛要这么大反应?他试探性的加价道:“五百?”
小贩浑身一震,情不自禁将鼻烟壶攥得更紧了,鼓起勇气道:“小陈大师,实话告诉你吧,别说五百,哪怕你给五千,五万,我都不卖!”
陈宇和宋妍对视一眼,感到十分费解,挠头问道:“那是为何?我们之间,没有仇恨吧?”
小贩带着鼻烟壶后退两步,颤声道:“三百万,爱买不买,概不还价!”
“什么?”陈宇有些发懵,这是什么操作,一百万的东西,你卖三百万,还不还价?黑心奸商啊!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他和宋妍轮番劝说,轮番询问,小贩始终摇头,态度非常坚决,低于三百万不卖,至于为什么,死活不说。
陈宇无奈,总不能强抢,只好叹息一声,决定放弃这件鼻烟壶,再去琢磨捡个什么别的漏。
在陈宇离开后,之前无比紧张的小贩才放松下来,长出口气,美滋滋地抚摸着那枚鼻烟壶,爱不释手,脸上乐开了花。
如此一来,陈宇更搞不懂了,这个小贩莫不是有病?
然而,第二个小贩,第三个小贩,直到第五个小贩,每当摊位上有能被陈宇瞧得上眼的东西时,总会做出和第一个小贩一样的举动。
打死不卖,想买可以,都是上百万的要价。等陈宇前脚离开,那些摊贩后脚就捧着东西,哈哈大笑起来,如同得了什么宝贝一样。
陈宇很是费解,明明几个小贩一口一个小陈大师的叫着,尊敬的不得了,但是一提买卖,马上狮子大开口。
“噗嗤!”纵使冷艳如冰的宋妍,突然想通了个中缘由,也忍不住破功,捂嘴浅浅笑了起来。
“靠!”当她和陈宇说完,陈宇大叫一声,直感觉哭笑不得,无奈到说不出话来,真想给自己颁发一个年度最佳善人奖。
合着是他屡挫许家,脚踩古玩天骄许崇皓上位,威名早已传遍了整个古玩街,堪称人人耳熟能详的标志性人物。
那些小贩都认识陈宇,用屁股想也知道,能被捡漏大师看上的物件,绝非什么垃圾货色,该件古玩十成是漏。
既然明知打眼,小贩又怎么会低价出售?于是便有了之前的那种局面,小贩们一边尊敬佩服陈宇,一边玩命的向上开价。
至于小贩们的笑容,那边更好解释了,没被捡漏不说,还免费受到小陈大师指点,让不起眼的古玩一下上涨数千倍的价格,他们怎能不开心狂喜?
陈宇无偿个人鉴定,一毛钱不收,不是年度最佳善人又是什么
“走吧,再去看看别的,这次我回避,你帮我买。”陈宇苦笑连连,感叹一番人怕出名猪怕壮,成名人也有烦恼,他收拾好心情,和宋妍继续出发。
他们走了很远,几乎来到古玩街的另一边尽头,陈宇方才停了下来,指着不远处偏僻角落的地摊,轻声道:
“看见那个脏兮兮的,类似于高脚杯的东西了吗,最多五千,买过来。”
宋妍闻言望去,十几米开外,勉强能够看清摆放着一个造型轻巧,圆口,略外撇,深弧腹,平底,矮圈足的玉杯,很像现代喝红酒用的高脚杯。
那尊杯子外壁上下有很多纹落,但是被污渍牢牢塞满了表面,整体昏黄,根本看不出来哪里像值钱的样子。
对于玉杯的价值,经过陈宇的指点,宋妍百分之百的信服。真正令她惊讶的是,距离十多米远,她能看清都胜算勉强,而陈宇竟然能一眼辩真假?
对于这种水平的男人,说他神乎其技,可是一点都不为过。
陈宇躲在一边,远远的望着。
宋妍款款走上前去,用陈宇教给她的一套说辞,把小贩忽悠的团团转,将那尊玉杯,当成了最廉价的白玉,两千块出售。
交完钱,宋妍拿着玉杯返回,俏脸上难掩激动,捡漏的感觉果真令人兴奋,欲罢不能。
哪怕到现在为止,她还不知道这件玉杯到底是什么,但能被陈宇看上的东西,绝对价值不菲。
第213章汉白玉乾隆御杯
陈宇看见宋妍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笑着说道:“想知道它是什么对不对?其实这不是白玉,甚至不是玉器,但它是乾隆年间的珍宝,价值上百万。”
“不是白玉?”宋妍张了张诱人犯罪的红唇,疑惑道:
“怎么可能,这杯子的材质,触手升温,摸起来和玉器一模一样,顶多是廉价白玉和名贵好玉的区别,你为什么说它不是玉器呢?”
陈宇接过杯子,淡淡道:“因为这是汉白玉,虽然名字有一个玉字,但却是不折不扣的石材。”
“石材?”宋妍不明所以,费解道:“明明看起来一样,你怎么知道的呢?还有,作为一种石头,它的名字跟汉代和白玉有什么关系吗?”
面对好奇宝宝般的宋妍,陈宇耐心的解释道:“鉴定汉白玉很简单,只需要记住汉、白、玉三字口诀。
首先,玉字说出了汉白玉的特性,其实汉白玉并不是玉,而是大理石的一种,之所以以玉命名,是因为它莹润有光泽,薄的地方都能透过光。
第二,白字指的是它的白要够耀眼,够闪亮,对着阳光一转,能达到满眼金星的效果。
而重要的是这个汗字,但这个汉字竟然是个错别字。汉白玉的汉,原本应该是出汗的汗。
汗字代表了汉白玉鲜为人知的一个特征:真正的汉白玉,并非洁白无暇,而是隐含着浅浅的纹路,就像出汗的印记一样,这便是它名字的由来。”
说罢,陈宇讲手中汉白玉杯翻转,面对下午三四点钟的太阳,尽管有表面布满极难清理的污垢,遮挡了一部分光泽。
但是不难看出,杯壁最薄的地方透光,其余部位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再仔细观察,有若隐若现的纹路,真的和出汗的印记一模一样。
这些是寻常玉器不会有的特征,一下被陈宇解答了两个提问,宋妍哇了声,对陈宇渊博的学识和炉火纯青的技艺,惊叹到无以复加。
真的是,和陈宇相处,能经常能学习到新的知识,叫人充满惊喜,想要一直赖在他的身边
说完汉白玉本身,陈宇又侃侃谈起了作为乾隆朝玉器,这尊汉白玉杯的价值。
只见他用手指甲,使劲狠搓,狠扣汉白玉杯中间杯壁的污渍和浮锈,不多时,竟神奇的露出一段浅浅刻上去的四句诗来。
不久前,这凹刻的四句诗被污垢填满,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其实像陈宇这种清理古玩的方法,是非常危险的。古玩脆弱且价值高昂,不容有损,一旦被刮花了,价格将大打折扣。
这也正是小贩收购回此尊汉白玉杯后,始终不敢彻底清理干净的原因。
而陈宇不同,有慧眼提示,力道分寸把握正好,他知道什么时候用力,什么时候该轻柔。搓干净杯壁中部以后,并没有损伤汉白玉杯分毫。
宋妍对陈宇的这种神奇手段,早已麻木了,自顾自打量着那四句诗词,吟诵出声:
“讹称五日向河投,原是地灵产物尤。归我幅员同郡县,任其土贡入春秋。落款:乾隆癸巳夏御题居然真的是乾隆玉杯,你太厉害了!”
陈宇谦虚的笑道:“虽是乾隆御杯,但毕竟汉白玉的价值上限摆在那里。而且乾隆皇帝是古往今来最高产的诗人,存诗四万多首。
有幸被他题诗的器物数不胜数,这尊汉白玉杯仅仅是其中之一,算不得什么稀奇,但只要老爷子喜欢便好。”
宋妍听完,半天没有说话,脸上的冰山消融,浮现两抹迷人的红晕,两只美眸如春水般荡漾,望着陈宇,自有风情万种。
良久,她朱唇轻启,吐出三个字道:“你真好!”
陈宇并不认识宋家老爷子,但是为了她的面子,不惜花费时间外出买宝,还愿意投其所好,挑选乾隆御杯。这份情谊,着实令她感动,芳心波澜起伏。
被她看得特别不自在,浑身热乎乎的,不知为何总有一种冲动。陈宇急忙遏制住自己那不宜的想法,转移话题道:
“我回去把杯子彻底清理干净,明天你便能见到它的真容,通体洁白,完美无瑕,漂亮极了!”
随后他在心中补充一句道:“像你一样。”
宋妍欢欣地点了点头,看着陈宇身上廉价的休闲装,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分说,挽起陈宇的手臂,开车载他去最近的服装专柜,购买明天参加寿宴需要用到的礼服。
陈宇明明想委婉的拒绝,可是感受到胳膊时不时传来美妙柔软的触感,身体很不争气地妥协了。
逛了一圈,宋妍为他置办了一身高档的西装。
在此期间,陈宇发现,宋妍对自己的身材尺码张口就来,根本不向他询问。
这不由让他想起,前几天从看守所出来,给他买四角裤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宋妍
“想不到这妞对我挺上心的嘛,连我的衣服尺码都琢磨透了。”试衣镜前,陈宇穿着一身帅气西装,美滋滋的想道。
与此同时,宋妍略微感到有些失神。原来,他脱下廉价的休闲服装,穿上正装后的样子,有这么帅气。尤其那一双英眸,炯炯有神,实在太有魅力了。
和宋妍从商场出来,天已经快黑了,宋妍依依不舍地朝陈宇挥了挥手,约定明天再见。
陈宇也心情愉悦地告别,散步回到了古玩街。
他抵达龙宇古玩店门口的时候,正好赶上齐德隆让员工下班。朱博举黑着脸,坐在门口,骂骂咧咧的抽着烟,浑身臭汗,累得跟孙子似的。
陈宇不禁想笑,齐德隆太会办事了,光凭这一份察言观色的眼力,齐德隆紧紧跟随在他和许梦龙的身后,日子绝对不会有难过的时候。
“第一天工作,感觉怎么样?”陈宇和齐德隆打过招呼,明知故问地凑到到朱博举身边,打趣道。
朱博举狠狠瞪了一眼,恼火道:“很好!你在这等会,我去趟厕所!”
姚猛一下午,不知给朱博举打了多少个电话,可是始终无人接听,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被宋铭骂的狗血淋头,心中诅咒言而无信的朱博举不得好死。
而朱博举也是有苦说不出,齐德隆化身奴隶主,逼迫他一直干活。别说上厕所,连喝口水休息的机会都不给,他有心联系,可力不足!
陈宇坏笑着跟了上去,说道:“这么巧,我也去上厕所。对了,昨天晚上没和尽兴,今晚继续喝,不醉不归!”
第214章参加寿宴
“我咧个去!”朱博举暗骂不已,上厕所也跟着,完全没机会联系姚猛的机会。
听陈宇说,今晚又要拼酒,吓得他浑身一震,尿了一手。他打死不愿同意,可是架不住陈宇巧舌如簧,无情嘲讽。
朱博举脑容量几乎为零,轻而易举便被激怒了,甩着手,大呼小叫道:“喝就喝,谁怕谁,老子今天一定能赢!”
他心里想的挺好,眼看找不着打电话的机会,倒不如今晚把陈宇和刘彦灌醉,半夜再大摇大摆的跑出去。
陈宇厌恶地怕被溅到,急忙躲开,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昨晚醉成一滩烂泥,今天还敢答应拼酒,不知道哪来的自信,纯属自大无知。
打车回去的路上,陈宇买了不少肉类熟食,外加三箱啤酒。
回到宅院,陈宇拉上不情不愿的刘彦,开始跟朱博举拼酒,畅饮直至半夜。
刘彦醉得不成样子,八成刘大总裁明天上班,又要迟到了。
而朱博举更惨,吐了四次,胆汁都快排干净了,喝到最后,爬到地上昏迷不醒,如死狗一样。
无论陈宇如何踢打,这狗东西都毫无知觉。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