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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宁海无敌后,陈宇这只蚂蚁进了魔都,连斩强敌,灭古贺家全族。
继续无敌。
魔都无敌,乃至整个华东地区五大行业无敌后,陈宇进京了。
直至今日,无敌之姿依旧在!
从当初一只小蚂蚁到如今,陈宇已经能够做到,和这些超级豪门的公子千金们同桌共饮了。他的崛起速度,使众人心惊肉跳。
在古玩行这个残酷的行业中,黑马传说只有一个,那就是陈宇的名字。
这就是陈宇和古贺川决赛时,收视率为什么断层第一的原因。
谁人不爱黑马传说呢?
且除了他的故事充满传奇色彩外,他和古贺川的决赛斗宝,同样惊天动地,符合了高收视率的所有要素。宣德大龙罐、绮罗宫灯、离骚经
连传国玉玺的破碎一角都亮出来了,收视率能不高吗?
这固然是陈宇的荣耀,可在这种时候任公子旧事重提,其心可诛。
与会的天骄英杰们,个个心高气傲,以为自己才是全世界的主角。
对他们来说,全国古玩大会地区性决赛之时,陈宇的收视率和关注度碾压他们,是他们的耻辱。他们有心争做当世第一,不希望在任何方面被人超过。
于是自然而然,在任公子的挑唆下,在场许多人开始对陈宇生出了敌意。
他们倒要擦亮眼睛看看,姓陈的有几斤几两,凭什么收视率比他们更高?
如果陈宇答不上来任公子的考验,可想而知,他会遭受何种耻笑和嘲讽。
陈宇的伶牙俐齿反驳不了任公子的挑唆,因为任公子所言是事实。不过他同样没有感到压力,因为他心知肚明,天底下几乎就没有慧眼看不穿的物件。
除非任公子真能掏出一本像驭龙术那样的惊天大绝密,否则的话,在场所有想看他笑话的人,怕要失望了。
“行。”陈宇战术后仰,往椅背上一靠,云淡风轻道:“既然任公子信任我的眼力,那我只好献丑,帮任公子断一断拿不准的物件,还请亮宝。”
“咳咳!”任公子清了清嗓子,讲述道:“是这样的,今年年初,在一次水库的修建作业中,有人发现了一座疑似古墓的地下构造。”
“我们任家族人和官方人员合并组成的考古队赶赴现场,通过保护性考古发掘,证实了那是辽代陈国公主和驸马萧绍矩的合葬墓,葬于辽开泰七年。”
“出土时,公主和驸马头戴黄金面具,卧于棺椁上。”
“这座尘封千年的古墓,由于从未被盗墓者发现,保存完好,出土了大量珍贵的随葬器物,其中仅玉石、玛瑙、水晶等材料制作的玉器就达三百多件。以黄金面具为首,众多物都对研究辽国历史,提供了极其重要的证据。”
“诸多珍贵物的种类和规格,也符合墓主人的公主身份。而在所有这些物中,有一件,成功吸引了考古队的目光,就是一个玉柄银锥,就是它!”
说着,任公子从宫装美女侍者手捧的锦盒中,取出一件东西。
它的外形修长,粗的一端用纯净玉石制作,是为锥子的长柄。而另外一端采用的是纯银打造,是为锐利的锥头。玉石锥柄后端镶着一个金环,金环上有金链,与锥套相连。
一看见这个造型奇特的东西,整个宴会厅立即鸦雀无声。这些年轻的、自视甚高的古玩大会头名们,都在仔细观察。即便任公子没有让他们帮忙过眼,他们也想抢在陈宇前面,看穿这件玉柄银锥的门道,证明自己比陈宇厉害。
然而,观察片刻后,有很多人立即懊恼地败下阵来。
他们失败了。
他们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没有半点头绪。
这是辽国大墓出土的物件,由于与辽国相对的宋朝才是华夏正统明。因此这一时期的古玩,人们研究宋朝的多,相对野蛮落后的辽国,关注度不高。
即便是熟悉辽国物的青年才俊,也想不出这件玉柄银锥是干啥的。
唯有少数人,比如粤省胡君杰,比如弘农杨氏的外孙,比如琅琊王氏的少爷,这几个真正的天纵奇才,想起了某部古籍上,某段不起眼的记载。
他们明白了这件玉柄银锥的门道,嘴角露出笑容,继续饮酒作乐。
任公子是让陈宇帮忙断言,他们就没必要开口,充什么大瓣蒜了。
若陈宇答不上来,而他们又恰好知道,就足证明他们比陈宇强了。
第1626章 没得便宜就想卖乖
许多人想不通玉柄银锥的作用。
首先,它是一件玉器,如果它只是一件装饰品,大可不必做成有一定危险的锥子。如果它是一件礼器,那么锥子是用来祈求和许愿什么的呢?
至于武器和防身器,就更站不住脚跟了。
难道这位公主还需要自己防身吗?上战场就更不可能了。辽国只是相对于化昌盛、经济繁荣的宋朝落后一些,不代表他们是一群野蛮人。
想不通透,人们便情不自禁扭头望向了陈宇,看看陈宇能不能说出答案。
不患寡患不均是人之天性,如果大家都说不出来,相安无事。
如果他们说不出来,陈宇能说出来,那岂不是证实了从未接受过顶级教育资源灌输的陈宇,比他们更强?
任公子手捧玉柄银锥,一脸戏谑。“陈兄,能看清楚吗?用不用我把玉柄银锥送到你面前,让你仔细观察观察?不过先说好,这玉柄银锥,是国博借给我们任家做研究、解析之用的,磕了碰了,你可担待不起啊。”
话里话外,还是瞧不起陈宇,讽刺陈宇不配碰这么金贵奇特的古玩。
而此时,陈宇神情无比淡然,甚至有几分关爱弱智的嫌疑。他对任公子说道:“任公子,你为了找由头考我,说你自己连这东西都瞧不出来,何苦呢?这东西,不是古玩行的入门知识吗?谁要是不知道,能有脸苟活于世上?”
一句话,不知埋汰了多少人。不光任公子,许多道横眉竖目的冷眼,都恶狠狠打在了陈宇身上。尼玛,要不要这么气人?
我们瞧不出来,你就说我们不配活着?
你还没说出答案呢,没得便宜,你就想卖乖?
陈宇身旁的温雅亦满脸黑线,这家伙,真是有够无耻的,人家只是不服他与古贺川决赛时收视率高,又没与他为敌,他这就开始记仇、气人家了?
温雅总算明白,为啥满大街都是陈宇的敌人了。
这得罪人的能耐,真是叫人汗颜啊
“哼!多说无益!”任公子冷哼道:“陈兄,我们要听你的判断!”
“唉,拿11难度的问题考我,真是叫人提不起兴趣作答。”陈宇继续没得便宜就卖乖。他说这玉柄银锥的难度如同11,那岂不是说答不出来的,全他妈脑残?三言两语,他就把在场不知多少人,气得牙根直痒痒。
然而,当陈宇说出正确答案后,咬牙声音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宴会厅里响起了一阵恍然大悟的惊叹声。
陈宇言道:“这是辽国献中,仅仅提到过一小段的,刺鹅锥。”
“辽国的主要人口,以游牧民族为主,所以建立国家后,贵族们也都还保持着游的习惯。一年中除了夏季以外的每一个季节,皇帝都会带头外出,建立行营,然后举行不同的狩活动。”
“春季捕鹅雁,名春水。秋季射鹿,名秋山。冬季,则凿破河冰钩鱼。”
“辽史营卫志中,有这样一段记载:“皇帝每至,侍御各备连锤一柄,鹰食一器,刺鹅锥一枚,于泺周围相去各五七步排立”
“数十个饲养鹘,也称为海东青的一种鹰的侍卫们,手持刺鹅锥,两人之间相距数米,组成包围圈搜索天鹅的踪迹,一旦发现了天鹅就举起小旗通知所有人。然后用鼓声将鹅惊飞,皇帝马上放鹰击落天鹅。”
“但是在搏斗中,因为体型的关系,天鹅会渐渐处于上风,这时所有人就要一拥而上,用刺鹅锥刺死天鹅,救下海东青,然后取鹅脑奖赏海东青。”
“皇帝会对第一个救下海东青的人赏赐钱财和绢布,拿到今年春天捕的头鹅之后,皇帝用它来祭祀、开宴,群臣和皇帝互相致对来年的祝福,把酒言欢这就是刺鹅锥的用法。”
陈宇感慨道:“一把小小刺鹅锥的材质可能有所不同,但捕天鹅是辽代人共享的春季野乐,也幸于有物和献的相互佐证,今人想象古人的种种活动时也更为生动了。想必这就是吾辈之所以热爱古玩、研究古玩的意义吧!”
粤省头名胡君杰偏过头来,第一次正眼观察陈宇。
陈宇能准确无误说出刺鹅锥的缘由典故,他也能。
真正令他惊奇的,是陈宇最后一段话,格局实在不小。
个人自身的能量大小,或许与背后的家族有关。
而格局这种东西,谁都给不了,天生的。
比如姜星海,姜家同样作为京城老牌千亿豪门,能量不弱于任何人。可姜星海的格局就很小,脑袋里除了娱乐圈那点婆婆妈妈的屁事,没别的了。
显然,胡君杰是个拥有大格局的人。正因此,他突然对陈宇产生了兴趣。
胡君杰这么想,可在场许多人,却与他的看法截然相反。
刚刚那些对着刺鹅锥干瞪眼、不知何物的人,脸上浮现出了浓浓的尴尬。
陈宇能,他们不能。这已经足够表明了:陈宇比他们强。
所以,当初陈宇不依靠家族寻宝,拿下最高收视率,是强大实力的体现。
更因为,陈宇刚才说,不知刺鹅锥为何物的人,不配活着
一时之间,宴会厅里咳嗽声不绝于耳,场面一度极为尴尬。
那么陈宇,自然乐得将尴尬进行到底。
他哈哈大笑,站起身来,谦虚道:“哎呀,随口说的,刺鹅锥虽然在史书上仅有只言片语,可在座的都是全国各地古玩大会头名,肯定个个早就把史书背得滚瓜烂熟,所以我才说这是古玩行基础知识嘛!”
又有无数道白眼落到了陈宇身上。
通读史书?倒背如流?说得容易!
光四库全书就三万六千多册,八亿多个字,你给我背背看?
之前陈宇是没得便宜就卖乖,现在他才是真的得了便宜卖乖,无耻至极。
陈宇对众多愤恨的目光视若无睹,嘻嘻哈哈道:“那个谁,公孙少爷,你翻白眼干啥?我看你仪表堂堂,气度不凡,你肯定也知道刺鹅锥的典故吧?”
“这位,楚家的千金,玉脸怎么气得煞白?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第1627章 出头鸟、老秦国
陈宇一连询问数人,全是脸上神情最尴尬、很明显不知刺鹅锥为何物的那批人,真可谓杀人诛心。
然而他问,人家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其实没看出刺鹅锥的门道?
于是乎,宴会厅里出现了这样的神奇一幕:陈宇领着一群看不穿刺鹅锥门道的人,大呼小叫,声称谁看不出刺鹅锥的门道,谁就该死,不配活着。
这些人的脸越来越红,可是又不敢承认,只好哼哼哈哈哈点头答应。
他们都快恨死陈宇了。
更可气的是,陈宇用慧眼一抓一个准,一个漏网之鱼都没有
虽然睚眦必报、气死人不偿命一向是陈宇的风格,不过任公子显然是愿意看到这种情况出现的。以至于他让闹剧持续了很久,才重新进行控场。
“啪啪啪!”任公子鼓掌道:“陈兄果然厉害,一眼道破刺鹅锥,能为常人所不能,当初地区性古玩大会收视率最高,确实是你实力强的体现!”
这话,任公子依旧是在帮陈宇树敌。
而陈宇并不在乎,他的盟友标准,不在数量,在于质量。
他算是看明白了,在场许多人背后的千亿豪门固然牛掰,力量不菲。可与任家结盟,明显能够获得更多,他们凭什么亲近陈宇?
正是因此,陈宇知道,这些人压根就不是自己的潜在盟友选择。
既然如此,不如主动出击,让他们先行品尝一下与陈宇为敌的崩溃感觉。
任公子对陈宇的考验,并没有结束。
这宴会上发生的一切,一切的流程,都是任公子精心准备。
一切的一切,背后都隐藏着任公子的深意,终有图穷匕见的刹那。
任公子把刺鹅锥放回锦盒,让侍者退下,一打响指,又来了一名侍者,同样手捧一方精致美妙的小锦盒。他笑道:“听说陈兄曾和古贺川,在孔昌孔馆长主持下,斗过一出隔板猜物?”
“确有此事。”陈宇点了点头,道。
“那不如这样,我也出个题目,让陈兄来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说着,任公子把手伸进锦盒,取出一个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