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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刘建柏早已猜出,一定是昨天晚上,陈宇潜入进来,在他们宅院之内,放置了某些脏东西,才导致刘语堂今早会昏迷不醒,奄奄一息。
想起昨晚睡觉的时候,陈宇就在院内,刘建柏禁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傻哔。”陈宇直接把刘家众人的面子当成鞋垫子,怒斥道:“你懂什么?阵眼是重中之重,请神容易送神难。”
“如果不按照特定的仪式,即完成我刚才调整方位的过程,就盲目将红赤黑石移位,不但阵眼无法破除,甚至刘语堂还会遭受反噬,死得更快!”
说话间,陈宇已经透露了那块石头的真实名称。
红赤黑石,风水阴阳道具中的一种,十分凶残,谓之火星,主火厄。红赤黑石适当布置,便能给布阵者意欲加害之人,带来极大的麻烦。
昨天,陈宇光是为了购买这块红赤黑石,可是跑了不少地方,花费了许多金钱。
以刘建柏的见识,他还是不懂,费解道:“就算这破石头邪门,那摆放的位置又有什么说法?”
陈宇不怕刘建柏知晓,反而更希望让他清楚自己的能力,便耐心讲解道:
“我先面向正南,再调整到正南偏东十五度的位置,是在寻找你家的风水格局二十四山中,丁山的位置。”
“所谓丁山,既是风水格局中一个方位,也有另外一层含义。丁,男丁,主子嗣,乃是与子辈有关的方位。有道是,祸起丁字屋,家主绝人丁。”
“嘶!”闻言,刘建柏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他总算听明白了,同时也惊得一身冷汗。
没想到陈宇这么狠,布下的阵法,扼死丁字位,专门针对刘语堂。
陈宇这是,想让他们刘家绝后!
第419章陈宇的杀阵
此时刘建柏也已经想起来,他刚刚买下地皮,命人修建豪宅的时候,请风水专家看过,帮他布置了一个不错的风水格局。
依稀记得,那名风水专家曾说过一句话。“丁字位种树,可保家族人丁兴旺,子嗣延绵。”
尤其在丁字位种得还是一棵枝繁叶茂的石榴树,又有取开枝散叶,多子多福的寓意。
奈何这么吉祥的风水格局,被陈宇一颗红赤黑石,瞬间破坏得土崩瓦解。
刘建柏心中涌上无尽怒火,声音沉闷问道:“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不好吗?你为什么非要针对语堂?”
陈宇瞥了眼,淡淡道:“昨天你们狡辩的理由,不是他不能做主吗?他不能做主,我就让他休息休息。你能做主,当然要留着,给我钱。”
“噗!”若非服食了灵药马宝,刘建柏险些又被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道:“那除了阵眼的石头,还有什么?”
“当然不是。”陈宇摇了摇头,如实答道:“一块红赤黑石,仅能扼死你家的丁字位,破掉多子多福的风水格局。”
“但若想吸引足够多的煞气,叫刘语堂一夜之间就煞气缠身,昏迷不醒,还需要一点别的东西辅佐。”
说完,陈宇目光向上移动,望向枝繁叶茂的石榴树树冠。
刘建柏马上反应过来,招手道:“来人,上树!”
当即有刘家的四五名下人,搬着梯子,爬上了石榴树。
他们在石榴树的枝叶中翻来弄去,最终找到了陈宇留下的东西。
“老爷,快看,是这个!”
一名下人手中挥舞的,竟然一条葬礼出殡时,应该绑在头上的孝带。
死人的时候才会用到孝带,是典型的晦气之物。陈宇将其挂在丁字位的石榴树上,昭示着什么,已不言而喻。
陈宇嘴唇开阖,缓缓道:“此阵名为祸起丁字屋,若丁字屋,即丁字位挂有孝带,则为披孝屋。有披孝屋出现,主横死人丁,财败官非。”
“你,你好”刘建柏胸膛剧烈起伏,恼火于陈宇的恶毒。同时也惊悚于陈宇神秘古怪的本事,恶毒二字,终究是没有出口。
“还有吗?”刘建柏知道,陈宇能单手干掉他家所有护卫,自然也能在他家宅院各处,留下各种各样招灾引煞的古怪玩意儿。
“后花园。”陈宇面无表情,率先迈动步伐,不用任何人引领,比刘家族人更清楚刘建柏家布局构造似的,一路来到刘家风景如画的后花园。
这里花草树木一片繁荣,鸟语花香,蜂蝶蹁跹,假山下流水涓涓,是一处经人力修缮后,不可多得的人造美景,同时也能侧面反映出刘家的财力。
只不过,这时刘家众人见到美景,却不禁产生些毛骨悚然的感觉。陈宇带他们,就说明,这里的格局已被破坏,待久了,搞不好会被脏东西缠上。
陈宇闲庭信步,走到一座假山旁,默不作声。
刘建柏赶号召下人。“找!”
“找到了!”不多时,下人来报,双手捧着一支古朴的箭。这支箭,是从一簇花丛下的地面找出来的,箭头从后遥指刘家别墅内,刘语堂的房间。
陈宇静静道:“此为后堂穿心杀,主家遥指之人,有横死之患。”
“哗!”刘家众人一片哗然,陈宇布置下的东西,没有一样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可与风水格局结合起来,却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杀人于无形。
陈宇知识的渊博,令他们惊叹。并且他们心底一致涌出一个念头,等此次事了,陈宇这样的敌人,一定不能再惹,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还有吗?”刘建柏被人搀扶,浑身紧绷,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问道。
“有。”陈宇接着点头,毫不在乎刘家人对他的评价。
他的手段层出不穷,对付敌人从来不会留情。刘家最先应该商讨的,不是如何对付他,而是反思,为什么要成为陈宇的敌人?
穿心杀威力强横,后花园不需要再布置什么了。陈宇抬腿迈步,从后到前,穿过几乎整个刘家豪宅,到达正门口。
“门口也有?”刘家众人议论道:“门口的又是什么说法?”
这次陈宇没用刘家下人,直行几十米,在刘家豪宅之外,公路对面的灌木丛中,取出一面构造怪异,雕红漆的铜镜,解释道。
“最后一件,血盆照镜,主绝无子,大凶!”
“陈!宇!”刘建柏眸中喷火,身为一个父亲,眼睁睁看着别人在自家风水格局上动手脚,桩桩件件,都针对他最爱长子的性命,他怎能不气?
可作为欠债之人,在债主陈宇面前,多大的火气,也必须强忍回去。
刘建柏深吸口气,勉强平静道:“杀阵已除,我儿语堂,什么时候好?”
陈宇轻描淡写道:“差不多了,进去看看吧。”
于是一行数人又浩浩荡荡冲进了刘语堂的卧室,只见才十几分钟不见,刘语堂脸上的铁青,赫然缓解了不少,逐渐有向正常血色靠拢的趋向。
刘语堂的鼻息也在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变得平稳下来。
他的表情平缓了不少,似是正在睡觉。之前那副噩梦缠身,却又好像怎样都无法醒来的样子,也消失不见。
刘家专属医疗团队中的一位外国医生操着夹生的中,激动道。
“我们西医没有找出刘少爷的病因,可华夏医生,不打针不吃药,在院子里逛一圈就能治好病人。偶买噶,华夏医术,太神奇了!”
众人不禁一阵无语,但都知道,和一个外国人解释什么叫风水,什么叫煞气,磨破嘴皮子也未必能说得清楚。
更别说,这玩意儿,连很多华夏本土人都搞不明白。
等了半个小时后,刘语堂一切如常,悠悠转醒,睁开眼皮看见床边围了一群人,他吓了一跳。“我擦,爸,妈,二姑,四婶,六叔,你们怎么来了?”
“不过该说不说,刚才我做得那个噩梦,是真特娘的吓人。不少厉鬼恶魔模样的家伙,差点把本少爷生吞活剥。我吓得半死,连气都喘不上来。”
“要不是睁眼就看见你们这些亲人,没准我还有点慌呢,哈哈!”
第420章事关族运的抉择
在家里亲戚面前,刘语堂说话比较随意。平时因为他父亲的缘故,哪怕他讲出来自以为搞笑的笑话其实很无聊,亲戚们都会捧腹大笑。
可是这时候,却无人吭声,偌大的卧室中,寂静得可怕。
刘建柏激动地拍着刘语堂的手。“好,你健健康康的就好!”
看来刘语堂并没有意识到,在他昏迷过程中,几乎距离死亡,只差一线。那么作为父亲,没必要把什么都说出来,给刘语堂徒增惶恐。
重病初愈的父亲,在床边看望差点暴毙的儿子。这样的场景,叫不知情的人看上去,还以为刘家父子有多凄惨。
然而对陈宇来说,不管多惨,那都是他们自找的。
刘语堂感觉身体发虚,不知何故,也不懂父亲和亲戚们为何突然聚集在自己的房间里,且行为举止一反常态。
他好奇的问道:“爸,怎么你大爷,陈宇!”
话没说完,刘语堂瞥见坐在角落里怡然喝茶的陈宇,顿时大惊失色,险些从床上跳起来。“姓陈的,你怎么又来了,给我滚出去!”
陈宇放下茶杯,抬头目光扫向刘语堂,杀气蹦出,冷冷威胁道:“不想死,就把你的嘴闭上!”
“我”刘语堂浑身一震,被吓得直接闭上了嘴巴。
紧接着,陈宇目光移动到刘建柏脸上,轻声说道:“他醒了,这件事情,算略是小惩。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三天之后,拿不到我想要的东西”
陈宇顿了顿,站起身来,狂野地散发着身上的气势,沉声道:“还敢毁约,我就不会有这么好心了。”
“祸起丁字屋的杀局,我敢告诉你们,就说明我不怕你们知道。因为我还有其他更狠的手段,能让你们刘家上下,无论老小,尽皆不得好死!”
“当然,你们可以选择报警。”
闻言,刘建柏愈发苍白的脸色上流露出一抹苦笑,报警有什么用啊?陈宇崛起到如此程度了,还能随便被抓起来蹲监狱不成?
就算警察愿意给刘家面子秉公执法,他们和警察怎么说?告诉警察,陈宇私闯民宅?破坏风水?证据是一块石头,和一条孝带?
刘建柏知道,自从对上陈宇,刘家步步该灾,处处有难。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刘家已经没有退路了。
陈宇一个人压得刘家全体不敢说话,片刻后,他觉得无趣,收敛气势,转身出们。走之前,最后一遍提醒道:“三天,劝你们好自为之。”
等陈宇离开后很久,刘家人畏惧才渐渐消散,但是一股绝望,扑面而来。不管答不答应陈宇的条件,对他们来说,都是下下签。
甚至很有可能,因此葬送百年族运,从宁海医药龙头的位置上跌落。
“大哥。”刘语堂六叔,试探问道:“怎么办,钱,给不给?”
很快,刘家陷入一片争论之中。有人决定认怂,因为陈宇太可怕了,建议和陈宇商量分期付款,最好能砍砍价格,将损失降到最低。
只要刘家的主体框架还在,地位和荣华也就还在。休养生息几十年,还清陈宇的债务后,未必不能返回巅峰。
也有脾气暴躁的主战派,大吼道:“几十年啥也不干,赚的钱全交给一个混账小畜生,凭什么?”
“要我说,用这三天的时间,花费重金遍请高手,宰了他,一劳永逸!”
这话,陈宇在的时候,他们可不敢说出口。
双方争论不休,最终仍是将决定权交给了刘建柏。
刘建柏摇头道:“不行,那小子邪门的很,本事通天。能杀了固然是好,但如果没杀掉呢?你们想象过后果吗?”
“到那时,恐怕他发起疯来,我们连赔款和解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的意思是,赔款?”刘家众人愣住了,想不到素来以心机和手段著称的刘大家主,会对一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产生惧意。
刘建柏再次摇头。“赔款?八十亿,除非抵押公司,不然我们怎么给?公司是我们刘家最后的底线,宁死,也必须紧紧攥在手里。”
豪门和暴发户的区别,就是豪门有用钱生钱,源源不断赚钱的手段,即已经形成规模的大公司。而暴发户,只会胡乱投资,坐吃山空。
把公司抵押给陈宇,刘家每个成员的私人存款,都够他们富足逍遥地活过下半生。可那样,他们就不再是豪门,家族地位会一落千丈。
漫说和宋家与许家争雄,能不被人耻笑,就不错了。
“哎呦,大哥,又不想抵押公司,又不主动出击,干掉姓陈的,那咱们到底应该怎么办啊?”刘语堂六叔,急不可耐的问道。
刘建柏目光深邃,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