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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十个亿。
第二,无论如何,蓝家劳苦功高,为了利益踢开蓝家,会叫人寒心。如今魔都制药正处于蒸蒸日上的阶段,太多人寒心,不利于发展。
第三,陈宇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他的面子,又放在哪里?要知道,双方是合作关系,没有谁比谁高一头的说法。起码熊安澜,是这么认为的。
第四,也是最关键的一点。熊安澜有自信,陈宇是奔着赚钱来的,除了与魔都制药合作,再也找不出合适的人选了。大好机会,陈宇未必舍得错过。
“哦?”陈宇嘴角扬起笑容,阳光灿烂,却令每个看见他笑容的人都感觉到不寒而栗。“既然如此,那我想,咱们的谈判,可以告一段落了。”
熊安澜礼貌的摆手道:“陈代理请便,你不嫌弃的话,可以留下来吃饭,中间有什么误会,咱们可以说开。”
陈宇轻声道:“算了,没兴趣。”
“那好。”熊安澜说道:“回去双方都考虑一下,下次我们再聊。”
“送客!”
陈宇和刘彦走出了魔都制药公司,不知不觉,都晚上十点多了。
刘彦义愤填膺,挥舞着拳头骂道:“姥姥的,没想到熊安澜老狗倒挺护犊子的,宁肯失去与诺桦集团合作的资格,都不愿意踢开蓝家!”
陈宇笑道:“熊安澜是吃定我们只有跟他们合作一个选项了,所以才会有恃无恐。不过无妨,时间还很充足。我倒要看看,接下来局面会怎样发展!”
不得不说,两兄弟刚踏足魔都,便陷入错综复杂的局势。原本就是来魔都谈个华东地区代理的问题,谈着谈着,发现一切都和设想中的大相径庭。
二人先去吃了顿晚饭,然后开车回家。
他们租住的别墅门口,还是一片狼藉,满地的家具碎片。
刘彦苦着脸道:“完了,走的时候太匆忙,忘了打电话叫工人来清理垃圾了。这下好了,明天一早,包租婆大姐该收咱们的清洁费了!”
陈宇撇嘴道:“我看未必,你瞧,谁来了?”
“啊?”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别墅门口。听闻陈宇的话,刘彦楞了一下,紧接着嗷唠怪叫了一嗓子。“鬼呀!”
只见一个黑影,正跪在他们的别墅正门前,肩膀一颤一颤的,很是恕�
陈宇无语道:“鬼什么鬼,那分明就是活人!”
“活人还敢吓老子?给我站起来,跪个屁,哭丧呐!”刘彦劈手将黑影揪了起来,等看清黑影的容貌时,又吓得整个人都蹦了起来。
“乖乖,你不是那个谁来着警察局长吗?”
意外来得太突然,不曾想到,下午刚刚率部抄了陈宇和刘彦家的警察分局局长,晚上竟然会出现在二人别墅门前,长跪不起!
第675章上门出诊被阻止
陈宇义不容辞答应下来,代替老神医出诊。挂断电话的第一时间,他转身就走,赶往药材市场购买中医治病所需要的工具。
“先生,你的古玩!”一个小贩在后面大声叫喊。
这时候陈宇正在古玩市场捡漏,五百块钱捡了一个三十多万的砚台。
陈宇心急火燎,挥手道:“不要了!”
“那钱可不退了!”小贩闻言大喜,天底下还能有这等好事?客人交了钱,东西却不要了。
陈宇坐上统治者一路疾驰,在药材市场采购了一套最好的中医器械,其中最关键的,自然就是银针。没有银针的中医,就如同没有触手的章鱼。
因为关心黄安雅的病情,陈宇完全没有注意隐藏自己的行踪。
而魔都药材市场,几乎是魔都制药,熊家的天下。
陈宇刚一出现就被盯上了,几个熊家的下人窃窃私语一番,决定跟上去。
“咚咚咚!”陈宇大力砸响黄安雅所在的疗养院的大门。
这间疗养院没有名字,病人也只有黄安雅一个,它其实是黄博伟专门为重病的女儿休养身体而建造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江东医药再濒临破产,修个疗养院也不是问题。
疗养院的地址,是黄安雅自行选择的。
药材市场虽然熙熙攘攘,有些吵闹,但时不时有浓郁的药香飘来,对黄安雅这种精通并热爱中药的女学者来说,能起到祛除杂念,凝神静气的功效。
至于黄安雅选择将疗养院建在这里,是否有回忆过往,自家公司曾独霸药材市场的辉煌的意味,陈宇就不得而知了。
疗养院的铁门被敲响,很快打开,涌出来一群年轻的医生和护士,个个脸上带着期望的神采,齐声欢迎道:“欢迎林老神医莅临!”
“老神医医术通神,如雷贯耳,有您老人家出马,小姐一定可以痊愈!”
可是话刚出口,这群年轻的医生护士就意识到不对,瞬间变了脸色。
他们推开陈宇,挤出门外左顾右盼,诧异道:“林老神医呢?”
“兄弟,你是谁,有没有见过一个仙风道骨的老神医?”
“提醒一下,我们这家疗养院是私人机构,不允许外人进入!”
陈宇指了指自己,解释道:“林老神医没来,我是他的弟子,受到了老神医的一些真传,老神医委派我来为黄小姐治病。”
“什么?林老神医不来了?”年轻医生护士们怪叫了起来。
“老神医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自己不来,随便指派一个弟子敷衍?”
“是啊,这人年纪看着比我们还小,能有多少本事?”
“让他治疗小姐,跟把小姐往火坑里推有什么区别?”
“万一出事了,责任谁担得起!”
陈宇慧眼扫过,看得出来,这些人是照顾黄安雅起居和疗养的护工,也是黄安雅口中的朋友。
黄安雅终日和他们相伴,彼此早已增长出深厚的友情。
这些护工为了黄安雅的健康考虑,一致决定,不让陈宇入内治疗。
“不行,你不能进,我们信不过你,必须让林老神医亲自到场!”
陈宇解释了几句,发现没用,不由皱起眉头,干脆决定强闯。
黄安雅危在旦夕,他也着急,可没功夫站在门口浪费时间。
陈宇想闯,一群年轻人根本无法阻拦,一时间,场面乱作一团。
年轻的医生和护士们痛骂陈宇,奋力推搡,陈宇完全无视他们的力道,一步一个脚印,坚定前行,很快便穿过院落,进入黄安雅居住的阁楼。
疗养院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古色古香,可见黄安雅品味不俗。整片环境又如她的性格一样,安静,出尘,绝世而独立。
疗养院占地面积不大不小,共有两座供人居住的二层阁楼。一座是黄安雅自己的,另一座是这些医护人员的集体宿舍。
两座阁楼距离很近,隔音不好,方便晚上黄安雅身体随时出现问题,能够被提早发现。
陈宇无心欣赏眼前的美景,只想着马上见到黄安雅,查看她的病情。
七八名年轻的男医生和女护士吵吵闹闹,无论如何也弄不走陈宇,气得有两个小护士干脆露出小白牙,在陈宇肩膀上狠狠咬了起来。
陈宇知道他们是黄安雅的朋友,解释不通就强闯,但是谁也不伤害。
一直闯到黄安雅的卧室门口,一个二十七八岁,相貌英俊的男医生冲了过来,低声喝斥道:“吵什么吵,都给我小点声,小姐睡了!”
此人名叫巩学,明显是诸位护工的领袖。
年纪轻轻就能获得黄博伟的信任,主管黄安雅的疗养工作,说明此人必定有不俗的医学素养和过硬的人品道德。
事实的却如此,陈宇的慧眼从巩学身上没有发现任何劣迹。巩学是医学疗养的海归博士,为黄安雅制定了一系列疗养恢复方案,一度取得效果。
除此之外,陈宇挑了挑眉头,又从巩学身上看见了近期发生的几件有意思的事情。“拒绝熊家的收买,为黄安雅写情诗,筹备表白”
“原来。”陈宇笑了,怪不得忠心耿耿,连熊家的重金收买都拒绝了,合着是对黄安雅有意思。不过很快,陈宇就笑不出来了,面容更加冷冽。
熊家的人这几天来收买过巩学,虽然没有成功,但是陈宇有理由相信,黄安雅这次突发的怪异病症,与熊家脱不开关系!
“无所不用其极,连一朵与世无争的白莲都肯不放过,还嫌黄家被你们弄得不够惨吗?”陈宇恶狠狠咬牙道:“熊安澜,真有你的!”
若说之前拒绝与魔都制药合作,仅仅是因为理念不合。经过这件事情之后,陈宇对魔都制药,熊安澜的所作所为,是彻底的憎恨与不耻。
“先生,请你出去。”巩学听说陈宇是入侵者,冷冷走上来警告道:“这里是江东医药黄家小姐的疗养院,容不得外人放肆!”
平民百姓根本不知道商战内幕,只要江东医药没有倒闭,一般人就不敢得罪。但陈宇可不是平头百姓,对巩学的警告不屑一顾,继续强闯。
第676章对不起我来晚了
“你给我站住!”巩学保护黄安雅心切,拼尽全力用双手抵住陈宇的胸膛,不让陈宇推开黄安雅的卧室房门。
陈宇停了下来,知道如果不解释清楚,就算强闯进去,治疗也不会顺利。反而吵吵闹闹,搞不好会吓到黄安雅,导致她的病情加重。
“我真的是林老神医的弟子,不信你可以打电话询问。”陈宇努力保持平静,自我证明道:“我的确年轻,但我的医疗履历你们可以随意调查。”
陈宇在宁海,先后攻克卟啉病和爱丽丝梦游仙境症,两种世界十大罕见怪病,又用元气施针方式,唤醒植物人周妈妈,履历堪称惊为天人。
这些资料都是公开的,只要花费时间调查,不可能查不到。
然而,巩学死活就是不信,坚持声称陈宇是个骗子,图谋不轨,不让陈宇惊扰昏睡中的黄安雅。
陈宇气得想打人,怒骂道:“你这家伙,人品倒是没问题,可惜太迂腐了。你把我拒之门外,是在害黄安雅,你忍心看你的心上人不治身亡吗?”
“你!”巩学大惊失色,陈宇怎么知道的?
趁他愣神的功夫,陈宇哗啦一声推开了黄安雅卧室的房门。
开门的瞬间,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
当陈宇将视线落入房间内部时,心理素质强如陈宇都忍不住浑身一震,倒抽一口冷气,鸡皮疙瘩大把大把的掉。
陈宇瞳孔紧缩,怀疑自己推门之后,一不小心来到了地狱。
只见黄安雅卧室精致淡雅的摆设还在,可家具上面的装饰,以及墙壁上面的图案,实在太过于触目惊心。
家具,墙壁,门板,地板,床单,几乎所有黄安雅能触碰到的平面,都被鲜血涂满了,黄安雅用自己的血,在这些地方亲手绘制出一幅幅恐怖的图案。
甚至天花板,都有一部分被黄安雅的鲜血画作所占据。
不久前,正是因为踩着衣柜在天花板作画太耗费体力,黄安雅体力不支,才会昏迷不醒。
陈宇从林老神医那里得知,黄安雅突患怪病是前几天的事情,碰巧是在自己和魔都制药彻底撕破脸皮拒绝合作之后。
才几天的时间,一个本就贫血的弱女子,哪儿来的这么多血液?
可想而知,黄安雅现在的身体状态,会多么虚弱,糟糕成什么样。
果然,陈宇将目光落在昏睡的黄安雅身上时,流露出一丝不忍。
黄安雅原本苍白的肌肤这时候蜡黄入纸,失血过多几近干尸。
她的眼眶青紫,血管凸起,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即使睡梦中,她的眼珠依旧不停地转动,冷汗大把大把地流淌,表明她正在做一个惊悚的噩梦。
目光向下移动,陈宇不忍看那被鲜血浸染的床单,更不想掀开床单,看看藏在里面她瘦小的身躯都受到了哪些伤害。
她露在外面的葱白手臂,已经能表明一切。
手臂,手掌,手指,密密麻麻全是伤口,由于她用这些伤口在墙壁和地板上作画,导致细菌感染,伤口已经开始严重腐烂。
最触目惊心的,是几乎纵向蔓延她整个左臂,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难以想象,产生那道伤口时,她究竟流了多少血。
陈宇怒道:“为什么不包扎?为什么阻止她自残?为什么不换房间?”
房门推开,尽管不是第一次看见,巩学和一众护工还是被震撼到了。他们忘记了与陈宇纠缠,一个个伤心地低下头去,不忍直视,掩面而泣。
巩学叹息道:“曾经这个房间里有一把水果刀,便是她第一次自残,使用的工具。事发后,我们赶紧把水果刀扔掉,并帮她包扎,换房间。”
“然而。”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