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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手里强。
金老想了想,本着多赚一点算一点的心态,张口道:“最少四十万,否则免谈!”
要知道,三十万已经是众人给大执壶估算的最高溢价。而金老在此基础上,又多要了十万,众人都觉得但凡陈宇不傻,绝对不会同意。
陈宇犹豫片刻,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是真喜欢这件执壶,可惜手里只有三十五万的闲钱,看来是跟我无缘了。”
“陈哥,你不买是对的,那破玩意连三十万都不值!”许梦龙松了口气,若陈宇在他家的茶楼打眼,白花三十万,他都觉得过意不去。
金老见陈宇转身往回走,生意谈崩,再想找出价三十五万的人,可没那么容易了。
他赶紧追了上去,拦住了陈宇,笑道:“小伙子,我看你真喜欢,就按三十五万,卖给你了。”
陈宇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不顾许梦龙的劝阻,当场转账三十五万。
金老收到钱,脸上的苦大仇深缓解了不少,不管怎么说,好在赚了十五万。他对陈宇并没有多少感激,心里庆幸遇上了傻帽,暗自高兴的离开。
围观的众人都露出看白痴的眼神,觉得陈宇的脑子肯定有问题。
“我的天,不值钱的赝品,三十万都卖不出去,他却花了三十五万,我还没见过这么傻的人!”
“许家少爷哪来的这种跟班,真是不够给许家丢人的”
陈宇并没有在意众人的非议,抱着大执壶坐下,仔细欣赏起来。
他心里觉得好笑,一帮自以为是的专家,若没有你们,我也不可能花三十五万,捡千万大漏。
许梦龙听不下去,站出来怒斥道:“闭嘴,他是我大哥,敢对我大哥不敬,别怪我不客气。有句话说得好,千金难买爷高兴,我大哥喜欢,花多少钱都值得!”
有许家少爷出面,群嘲的声音降了几个分贝,但窃笑声仍是此起彼伏。
毕竟许家再厉害,再有面子,总不能不让人笑不是?
许梦龙气得不行,不想看见救命恩人受辱,一脸恼怒,还准备说什么。
陈宇一把抓住许梦龙,让他坐在自己身边,轻声道:“一群有眼无珠的蠢货而已,没必要与他们争辩。”
“什么,你说什么?”这一句话,顿时捅了马蜂窝,众人群情激奋,对陈宇千夫所指,质问道:
“小子,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辱骂我们?花高价买了废品,是不争的事实,没眼力被取笑,也是活该。”
陈宇耸了耸肩,不屑道:“废品,是指的你们自己吗?价值千万的真品壶王,都认不出来,也有脸取笑别人,真是可笑!”
第125章以1博众
“壶王?”众人哄堂大笑,鄙视道:“比老金还能吹,我看那个大执壶有邪气,搞得前后两任主人都疯了。”
“小子,还是老规矩,说出它哪里为真,我愿出钱买下。反之,你要向所有人道歉,虚心接受前辈们的指教!”那个坚持执壶为假的老专家,又站出来,说教道。
他名叫顾秋德,仗着玩古董的年头长,自认为见多识广,以专家自居,喜欢卖弄,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倚老卖老。
陈宇对此非常不屑,轻蔑的说道:“还好意思称前辈,无外乎是早出生几年,早死几年,你们还没资格指教我!”
他这话狂傲无比,又引起了众人的愤怒声讨,连许梦龙也压不住了。
“一个小辈如此出言不逊,太没教养了!”
“这种人我见多了,都是自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陈宇原本打算闷声发大财,可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专家人士,一个个仗着有几分本事,冷嘲热讽说风凉话,让他十分看不惯。
这种送上门的脸,不打白不打。
打定主意,陈宇指着大执壶上奔鹿的鹿角交接处,釉面有些剥蚀剥落的地方,提高嗓音道:
“想必你们一口咬定它是赝品,这个地方的缺陷,给你们提供了充足的理论依据。”
老专家顾秋德不屑道:“废话,釉面剥蚀剥落,对任何瓷器来说,都是致命的缺陷。即便是真的,亦会影响价值,何况它是假的!”
以李梦涵对陈宇的了解,知道他不是一个喜欢说废话的人,突然明白了什么,吃惊的问道:“莫非,你是想利用缺陷,反证执壶为真?”
“梦涵,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陈宇嘴角扬起笑容,也不顾李梦涵发红的脸色,继续朗声说道:
“长沙窑总体来讲,虽以妙彩著称,然而鲜为人知的是。长沙窑早期兴起的时候,制造技艺并不成熟,曾有一段时间,以粗狂成名。
在他们早期的瓷器作品中,好些瓷器的彩画存在釉面剥蚀及剥落现象。许多剥落彩画多为交笔处,此处釉面更厚,釉层中吸附的水分和气泡也就更多。
在埋藏的过程中,由于釉层位于瓷器的最表面,首先受沁,空气、泥浆水乃至细沙也都更容易进入气泡,导致气泡破裂,许多釉面的裂纹亦由此而来。
有些长沙窑瓷器的胎体不甚密实,制作时胎土中参入气泡。
如此,在入窑烧制的过程中,窑温升高,气泡膨胀,胎体亦随之鼓胀乃至胀裂。胎体的鼓胀会导致釉面稀薄,在埋藏的过程中更容易受沁。
地下水、泥浆、空气都更容易渗透进釉层,接触胎体,而导致釉面剥落。
此外,从颜料的角度而言,剥落的颜料基本是绿彩,红彩绝少有剥落的。此当与绿釉含有铜成分有直接关系。导致胎釉结合不紧密,易剥落。”
听陈宇一口气说了一长串,人们不禁沉默了。
长沙窑瓷器确有这样一段典故,但是由于后来的瓷器愈发精美,再加上战乱等原因,那些不够精美的瓷器便不被所重视,大肆破坏。
时至今日,长沙窑早期的瓷器已经所剩无几。
后人提起长沙窑,默认的都是中后期出产的精美瓷器。早期粗狂制作,少且不够精美,逐渐被人们给忽略了。
可物以稀为贵,也正是因为早期长沙窑瓷器的罕有,每问世一件,炒出几百万,乃至千万,完全不是问题!
没想到陈宇会另辟蹊径,打破思维桎梏,从被人们忽视的长沙窑早期制品思考问题,超过一半的人闭上了嘴。
因为陈宇所说,每一句都符合实情,在那尊大执壶上,也能一一对应。
老专家顾秋德非常不服气,质疑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唐代不够精美的瓷器多了,难道每一件都是长沙窑早期制品?”
一部分人应和道:“顾专家说的对,这尊执壶就算是唐朝的,顶多是不起眼的民窑制造,三十万足够买下了。”
“还有,你怎么解释,这尊执壶的壶柄纤细无力,根本不足以支撑装满水的执壶重量?”
陈宇冷冷的回应道:“蠢货,长沙窑那个时候刚刚兴起,工艺水平很难称得上精美,最早一批的成品,有谁会买?
第一批成品,当然是用来当做样品,总结归纳不足之处,以期改进。若没有早期一批又一批的样品,后面何来长沙窑声震千年的辉煌?
既然是样品,那么壶柄这种不需要技术含量的部位,便显得可有可无。长沙窑更在乎的,是执壶主体制造工艺的改进!”
顺嘴怼回众人质问的同时,陈宇在不经意间,透露了这尊执壶,是长沙窑第一批样品的惊人真相。
开窑第一批,那可是具有重大意义的物。若是确认为真,什么工艺、釉色、纹饰,统统不再重要,没什么比得上它的历史价值。
陈宇所坚持的千万之数,或许真有可能达到,甚至远远超出!
他侃侃而谈,那副自信傲然 的模样,无论如何不是能装出来的。又有一部分人闭上嘴巴,处在将信将疑的观望状态。
顾秋德咽了咽口水,头上开始冒汗,抹了一把汗水,围着执壶转了两圈,说道:“口说无凭,我要证据。”
陈宇点点头,回应道:“想要证据,我告诉你,元代蒋祈所著的陶记略上,有长沙窑首次开窑出产瓷器的记载,这尊大执壶,位列其中!”
“什么?”闻言,全场一片哗然,包括许梦龙和李梦涵在内,每个人都迅速掏出手机,查看陶记略上的内容。
几秒钟后,许梦龙率先怪叫一声。“哇靠,竟然真的有,和大哥你的这件大执壶一模一样,就连奔鹿上的缺点,都有记录,你说是怎么知道的?”
李梦涵捂着小嘴,满脸的难以置信。陶记略是一本大部头,上述瓷器成千上万件,绝对没人能够背诵下来。
何况该书对长沙窑早期的概述,所占篇幅不多,寥寥几页而已。
李梦涵学习鉴定瓷器时,也看过陶记略,却早已忘记了大执壶的记载。
她用震惊的眼神看着陈宇,心跳加速,难以平静。
这是多么博学的一个男人,那种自信轻松的态度,就好像陶记略上的每一段字,都深深印刻在他的脑海里一样!
第126章奇楠沉香手串
陈宇挑了挑眉毛,冷声道:“刘家人果然不能惯着,表扬几句就蹬鼻子上脸。我还没亮宝,你却说我输,谁给你的狗胆?”
“你”刘语堂气得肺都快炸了,活了二十来年,几人敢这般轻视自己?
“陈哥,没关系,输了又如何?不是你能力不行,而是刘语堂太奸诈!”许梦龙见过无数珍宝,哪怕千万级别的,在他面前也不稀罕。可担心陈宇失败,他竟然有点紧张。
谁也没注意到,李梦涵在一旁捂嘴偷笑。全场只有她知道,陈宇手中握的到底是什么。这一局,没有任何悬念,陈宇赢定了。
“梦龙,谢谢你替我着想,不过不好意思,我赢了。”陈宇说着,缓缓松开了五指,露出那枚在许俊茂家捡漏得来的,光绪元宝双龙寿字币。
“这枚银币是为慈禧六十大寿庆典,专门铸造的,后发生意外,三万枚几乎全部损毁,仅留下十余枚样品,收录在华光普所编著华夏银币目录中。”
陈宇大致解释一遍光绪元宝双龙寿字币的前世今生,戏谑对刘语堂问道:“这个,赢你,够分量吗?”
李梦涵在一旁适当补充道:“曾在京城秋拍上,卖出一千七百万天价。”
“什么?”人们大惊失色,赶紧仔细观察,掏出手机有关资料和拍卖纪录,并细致的进行比对。经过查证,陈宇所言属实。
光绪元宝双龙寿字币目前仅有五枚问世,陈宇手中是罕见的第六枚,价值一千七百万。而且只是一年的价格,时至今日,恐怕还要更高一些。
不少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人,怪叫出声。一千七百万,那是什么概念?很多人努力一辈子,都不如一枚钱币的身价高!
刘语堂玩古董最大的乐趣就是附庸风雅,接受众人的仰慕,获胜的感言都想好了,结果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的脸色瞬间大变,难以置信道:“不可能,你那是假的,不如我的错版天禧通宝值钱!”
“蠢货!”陈宇冷哼一声,懒得解释,上前一抓,错版天禧通宝出现在他的手里。紧接着手掌挥动,千万的宝贝又落进他的衣服口袋里,变成自己的了。
“还给我,你这是抢劫!”跟随刘语堂的恶奴,愤怒的大叫,张牙舞爪的准备扑上来抢夺。
许梦龙抢先迈步阻拦,沉声道:“刘语堂,大家都能证明,我陈哥的光绪元宝双龙寿字币比你的更贵。按照规矩,是你输了,你的错版天禧通宝,归陈哥所有。
怎么,你反悔玩不起,想当着我的面,给你们刘家丢脸吗?”
“我”刘语堂虽然嚣张纨绔,但不傻,愣着片刻,故作不屑道:“切,不到千万的破铜钱,本少爷压根也不稀罕,没了更好,清净!”
实际上,他的心快疼死了。要知道,他不会鉴宝捡漏,只能原价购买真品。错版天禧通宝估价九百五十万,而他购买的价格,是九百万。
哪怕刘家是豪门,但刘语堂能动用的钱有限,九百万输掉,心都在滴血。
“第一局你输了,第二局开始,由你出题,我看你还能拿出什么货色。”陈宇双手抱肩,面带胜利的笑意,催促道。
刘语堂气愤难当,咬牙切齿,突然眼前一亮,看见陈宇腕上的白玉念珠,顿时生出一计,摘下了自己的手串,狂妄道:
“第二局,本少爷和你比手串,姓陈的,你输定了!”
白玉他还是认识的,陈宇手上那串的大小,价格抵死不过五万。
而他手上戴的,可是比黄金还贵,沉香中的极品奇楠沉香手串!
沉香有“植物中的钻石”之称,也叫蜜香、栈香、沉水香。
沉香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