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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趁此时机,双手飞快闪动,调整银针的位置。
依靠慧眼指示,他能清楚看见宋茹芸的真实症状,改变几个针灸穴位,做到真正的对症施针。
当然,银针也不是白白挪动,每控制银针刺向一个新的穴位,陈宇都会有意凝聚一缕元气,融入在针尖之上,增加疗效。
虽然他目前的元气,和林老神医远远无法相比,但对于没有修炼过的林婉怡,强上不止一星半点。
仅仅挪动了四针,陈宇体内积攒几天的元气,用掉了一半。
这还是他第一次施针给人治病,以前没有实践经验,就拿这个傲慢的女人当小白鼠了。
而宋茹芸扭曲的面容,也逐渐趋于平静,停止了怒骂,感到无比的诧异。
叫人崩溃到想要用头撞墙的剧烈疼痛,竟然在陈宇轻描淡写的几下之中,消弭于尔,不疼了!
要知道,她去大医院看过不少专家医生,药没少吃,却根本不见好,才想到找中医针灸试试。
陈宇停手,退后两步,暗自腹诽。
大爷的,我怀疑这娘们有被害妄想症,都多大岁数了,我能对你产生啥非分之想?
若不是担心林老神医的名声由此受损,你就算疼死,我都不会动弹一根手指治疗!
林婉怡美眸中异彩连连,自己治疗无效的病情,陈宇出手便能治好,这么厉害?
若不是陈宇跟她学过两天基本针灸手法,她肯定会认为陈宇是跟父亲一个级别的神医,此时她不再嫉妒或者较劲,而是对陈宇深深的敬佩。
宋茹芸摸着脑袋,喃喃道:“真得不疼了,这就好了?”
“连句谢谢都没有?”陈宇挑挑眉头,毫不客气道:“别想得太美,想痊愈还早着呢,我施针只能暂时压制,治标不治本。”
宋茹芸又是一惊,实在不想在忍受那种叫人想死的痛苦。她眼珠一转,想到陈宇能快速缓解疼痛,自然也有祛根的办法,便许诺道:
“你要是能治好我,我赏你辆车,还可以让你来宋家工作,给你安排个高薪职务。”
陈宇不屑道:“你自己留着吧,没人需要。我确实能治好你,但是你的态度,令人厌恶,必须先给我和林小姐道歉,否则等着活活疼死吧!”
“你!”宋茹芸语塞,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不是卖苦力的,而是一代青年神医,居然如此狂傲,敢提出让她道歉。
“不愿意拉倒,再见。”陈宇拔下银针,带上林婉怡,转身就走。
宋茹芸顿感脑袋好像又隐隐作痛了,急忙喊道:“回来,我给你们道歉!”
相比之下,给二人道歉仅是一时屈辱;不道歉,万一没有医生能治好她的病,那将是一世疼痛。两害相权,宋茹芸选了较轻的一个。
她起身靠在床头,强忍屈辱,小声说道:“林小姐,我错了,我不该骂你,你是好医生,是我没有礼貌,希望你能够原谅。”
“这位先生,对不起,是我眼拙,你不是出苦力的,你是真正年少有为的医学大师,求你救我!”
陈宇勉强点头道;“算了,我不跟女人一般见识。林小姐,你呢?”
“我”林婉怡懵了,宋茹芸是宋家老爷子最小的女儿,堪称小公主一般的存在,从小到大,必定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而陈宇要她给自己道歉?林婉怡一度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片刻后,心地善良的她,感激地看了看陈宇,轻声表示原谅了宋茹芸。
宋茹芸大喜过望,也不顾面子的问题了,催促道:“小神医,快点施针,帮我祛除病根吧!”
谁知,陈宇摇了摇头,回答道:“不行,你得交出两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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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煞气玉枕
陈宇指了指宋茹芸脖子上挂的玉牌,以及床上青白色的玉枕,说道:“这两样东西,你不能留,否则神仙来了,也治不好你。”
“凭什么交给你?”宋茹芸没来由一阵恼火,觉得陈宇在故意耍她,下意识的抓住脖子中的玉牌。
这块玉牌乃是和田玉子冈牌,明代嘉靖、万历年间的雕刻琢玉大师陆子冈所制,货真价实的真品,不是后世的仿品,价值不菲。
并且是前段时间过生日,宋铭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和田玉历史悠久,蜚声中外,位居五大玉石之首,本身的价值就不低。
而陆子冈,更是不得了的人中龙凤,号称玉雕鼻祖。
他尤其擅长平面减地之技法,能使之表现出类似浅浮雕的艺术效果。曾雕玉水仙簪,玲珑奇巧,花托下基枝,细如发丝而不断。
明代玉雕高手以陆子冈最为著名,虽是区区工匠,却名闻朝野,其玉雕技艺享称吴中绝技,连当时的皇帝都找他雕刻。
由于陆子冈习惯在完工的作品上,刻子冈二字,所制被后世称之为子冈牌,这也是子冈牌名称的由来。
宋茹芸佩戴的子冈牌,长6厘米,宽4厘米,厚约八毫米,重46克。采用上好和田玉籽打造,色呈汝白,间透金黄,浑然天成,给人以细腻柔滑之感。
纹饰分上下四层,左右三层,错落有致,极其精美。
正面第一层雕刻如意灵芝纹;第二层上层雕双龙抢珠,下层雕双凤;第三层雕龙凤呈祥及云纹。
第四层,也就是中心地带,雕一童子手棒寿桃半跪,向一老者献上寿桃,老者手举荷花引来飞鹤,正是明代大名鼎鼎的画卷献寿图。
玉牌背面亦有四层,前三层雕刻纹饰与正面相同,第四层则雕刻着: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下角落款,子冈。
在玉牌上端中央,带一小孔,以便于佩戴。
玉牌层次分明,上下左右对衬,雕刻技法令人叹为观止,其精细程度,即使用现代化工具也无法达到。
除了雕工精美,原料罕有,这块玉牌还有一项特点,彰显它与其它同类的特别之处。
只见纯净无暇的玉牌边缘,竟然沁进了几抹像鲜血一样的红色纹落,更为它增添了几抹诡秘的妖艳美感。
出现这种情况,通常是古玉长埋泥土中,易被有色矿物沁入,被称为血沁玉。
古玉挂红,价值连城的俗语,便是由此而来。
宋茹芸虽然不太懂古玩,但也清楚这块子冈牌的价值,宋铭足足花费了八百万购买的,她非常喜欢。
陈宇加重语气道:“命重要,还是身外之物重要,想必你很清楚,不交给我,就等着自生自灭吧!”
宋茹芸一阵纠结,治好头痛的机会,她自然不愿错过,既想保持高傲,又不想把子冈牌给陈宇。
林婉怡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你快别卖关子了,到底为什么想要玉牌和玉枕,跟治病有什么关系?”
陈宇神色肃然道:“这两样东西,携带着强大的煞气,乱人心神,吸人精气。”
林婉怡顿时发懵,陈宇说的是什么啊,治着病呢,怎么跟煞气扯上关系了?再说,大家都是肉眼凡胎,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宋茹芸也不信,皱眉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一点科学依据都没有,我甚至怀疑你别有用心,在打我这两件名贵玉器的主意。”
“我是为了救你,别不识好人心!”陈宇鄙夷的冷哼一声,实际上,他确实想趁机把玉牌和玉枕弄到手,自己可没义务白白给宋茹芸治病。
当然,他说出的关于煞气的话,也并非妄言。
陈宇接着说道:“你失眠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不困,而是最近经常做惊恐的噩梦,整夜难以入眠,导致你精神萎靡,神经错乱,进而患上了严重的头疼。”
宋茹芸惊呼道:“你怎么知道?”
“很简单,因为我看出玉牌和玉枕,蕴含强大的煞气和怨气!”陈宇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沉声道:“先说你整天枕着睡觉的玉枕,你知道它的来历吗?”
宋茹芸摇了摇头,有些慌乱,身子情不自禁地挪动,远离玉枕一些。
“那我来告诉你。”陈宇板着脸,肃声道:“它是从死人墓葬里挖出来的,你彻夜枕着睡觉,自然而会的沾染上了死人的煞气和怨气,导致噩梦连连!”
宋茹芸的脸吓得苍白,尖叫一声,光脚从床上蹦了下来。
跳下地后,她才意识到有点丢脸,不服气道:“我凭什么相信你,有什么证据,又是从谁的墓里挖出来的?”
陈宇不咸不淡的回答道:“清朝光绪年间,被慈禧投井害死的珍妃,你应该听说过吧。珍妃墓被盗,流失的陪葬品当中,就有这样一块玉枕。
根据史料记载,珍妃是光绪最宠爱的妃子,被赏赐过很多珍宝。其中就有这个玉枕,上面还刻有一个珍字,不信自己看。”
此话一出,宋茹芸浑身发抖,因为玉枕夏天睡着清凉,所以才买的,上面确实刻着珍字。
但玉枕的老板告诉她,雕刻珍字,代表是珍宝的意思。当时她也没多想,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冤死鬼珍妃的陪葬品,自己还天天枕着睡觉,想想就恐怖。
“嘶!”林婉怡也倒吸一口凉气,对于珍妃,她有所耳闻。
珍妃的一生,可谓波澜起伏,颇有传奇色彩。早年因容颜姣好、知书达理,颇受光绪帝宠爱。
然而好景不长,由于宫中朝中,一系列家国事的变动,珍妃被权倾朝野的慈禧太后盯上了。
以慈禧的手腕,凡被她妒恨的妃嫔,无一善终。珍妃也不例外,先是被慈禧太后借故廷杖,打成重伤。
后来,正值国难当头之际,清宫西逃,慈禧都没忘记在走之前,将眼中钉肉中刺的珍妃铲除,派太监把珍妃推入井中淹死,年仅二十五岁,至今故宫当中,还有珍妃井。
“据传慈禧害死珍妃之后,经常被珍妃阴魂所困,夜不能寐,又令人打捞起珍妃的尸骨,还下旨追封珍妃为贵妃。连慈禧老佛爷都忌惮珍妃的冤魂,何况是你?”
“啊,你别说了!”听陈宇说到这,宋茹芸失声尖叫,脸色煞白,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双手捂着耳朵,瘫坐在了地上。
陈宇暗自发笑,玉枕确实是从珍妃墓里盗出来的,沾染了煞气和怨气。不过慈禧害怕珍妃的冤魂,却是他编的,就是为了吓唬这个傲娇无礼的女人。
第138章半真半假的忽悠
林婉怡也吓得不轻,任谁知道每天枕着一个惨死妃子的枕头睡觉,都会害怕。
她好心的扶起瘫坐在地,浑身发抖的宋茹芸,安慰几句,忍不住问道:“那这块玉牌呢,不会也是”
宋茹芸又打了个哆嗦,慌忙取下脖子里的子冈牌,如烫手山药般扔在了床上。
陈宇暗自发笑,林婉怡这个问题,简直是神助攻。
“没错,玉牌也是死人的东西!”他面色凝重的说道:“宋女士,你天天佩戴这块玉牌,想必早已发现,它上面有红色血沁了吧?”
宋茹芸点了点头,声音颤抖的说道:“宋铭告诉我,古玉有沁色很正常,是矿物质或朱砂沁入造成的。”
陈宇的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严肃的说道:“正常的沁色,却是是古玉吸收矿物质造成,但这块玉牌的沁色,却是因为沾染了死人血!”
“血沁古玉,极度不详。一块古玉跟死者长埋地下数百年,吸收尸气、血气和怨气,试问一个正常人能承受的了吗?”
“正是因为玉枕和玉牌都沾染了强大的死人怨气、煞气,才造成你最近经常做噩梦。你再想想,是不是碰了这两样东西之后,才做噩梦的?之前没事!”
其实子冈牌上的沁色,属于正常的血沁,并不是沾染了死人血的缘故,陈宇还是在故意吓唬宋茹芸,好把子冈牌弄到手,当做这次治疗的报酬。
实际上,宋茹芸患病的主要原因,是因为煞气玉枕的缘故。
林婉怡自幼学医,根本没时间接触古玩,对于古玩知识知之甚少,也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她总算弄明白,陈宇之前为什么想看玉牌,原来是发现其中的端倪,自己错怪他了。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宋茹芸早被吓破了胆,彻底慌了,紧张的求教,全然没有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姿态。
她虽然惊吓的大脑有些不好使,但清晰的记得,玉枕和玉牌没有买回来之前,身体很健康,没有做噩梦和头疼的毛病。
这令她意识到,就是玉枕和玉牌害的自己,对陈宇相信了九成。
陈宇重重叹息一声,故作悲天悯人的说道:“幸亏你遇上了我,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玉牌和玉枕了吧,我要拿去化解它们沾染的煞气,救你的性命。”
“你快点全拿走,离我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