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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顾念没了心结,心境和以前也不同。
被他这么撩拨着,她也彻底动情。
身里开始出现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情绪,在她体内游走着,她忍不住的拱起身,想要的更多。
张逸风手覆着她胸前,亲吻着她的粉颈和锁骨,在感受她的急切后,轻声道:“念别急,该给你的都会给你。可要是好好享受过程的话,等到真正做的时候会更欢愉。”
顾念脸一热,和张逸风的一对比,好像她真的有些饥渴……与从同时,张逸风的声音又传来,“这个时间还有空走神?看来我还需要更努力才是。”
着,他的唇又贴了上去,在她身上流连忘返,手则是向下探去,风刚一接触到,顾念就有些难为情,忍不住夹紧了腿。
“念,放松,别紧张,我很喜欢。”
张逸风这话一点都不假,这世上每个男人都喜欢看心爱的女人为他们动情,在他们的身下完全绽放。
顾念动情越深,张逸风就越风喜欢。
顾念感受着他话里的喜悦,一点点的放松。
张逸风觉得时机正好,试探的的将手指探入了一些,“不…逸风…别……”
那是从来没人碰触的地方,被他这么碰触,顾念忍不住的出声阻止。
“乖,别怕,你好好享受就是了。”
张逸风声音中也带着压抑,他此刻也想进入,可是不行,她是第一次,要是前戏不做足,她会更难受的。
顾念这时脑已经是有些昏沉沉的了,听着他的话,再加上来自身体的难过,都让她不出话来。
只能无力地任张逸风随意施为。
不过不得不的是,在他的手指碰触时,那种空虚感有点被弥补。
“嗯……”她一听自己从嘴中溢出了声,立马就紧闭了唇关。
看着她紧紧抿着唇角,张逸风好笑又心疼,“念,别勉强自己,男女之间做这种事,出声很正常,不用难为情,尽情的叫出来。”
着,他将头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的声音越大,越是代表我很厉害,男人嘛,都是希望自己厉害的一些对不对?所以不用压抑自己,我不会笑你,相反会很喜欢。”
张逸风完,嘴唇就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舔舐起来。
这两人在一起,不光是平常要用心经营,这种事情更要经营,只有两人都满足和愉悦了,两人的关系才能更如胶似漆。
而经营的前提就是直接告诉对方,自己喜欢怎样的。
现在她还有些放不开,可是张逸风相信随着时间久了,她也会勇敢的出来的。
这次,就让他彻底占据主动,让她跟着自己的节奏走就好。
张逸风含住顾念最敏感的耳垂后,她再也忍不住,让声音从唇间溢了出来。
张逸风带了几分满意,却更加用心的吻起她的耳垂来,下面的手也是动作不停。
他在等,等她的临界点。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七章乖,一会就好了
客厅中,张逸风额间见汗,听着顾念回荡在耳边的声音,他也是苦苦忍耐着,手却还在下面划着圈圈,等着顾念第一次的爆发。
而顾念的意识都快散乱了,只是觉得身上很热,也随着张逸风的动作在随波逐流。
什么不好意思,什么难为情,早已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蓦地,她的身体紧紧绷紧,整个人眼前都是一花,一种满足的情绪蔓延进四肢百骸。
可紧接而来的是更加的空虚,她想要更多。
她看着张逸风,语带着无力和期望,“逸风……”
张逸风明白他的意思,起身抱住她走去卧室,这里太了,不适合剧烈运动。
他抱着顾念走进卧室,将顾念珍而重之的放在床上,让她看着自己,然后开始脱衣服。
顾念这时候理智渐渐有些回笼,看着他瞬间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脱了一个干净,当即就捂住了眼睛。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这种状态下的样,在那么多的任务中,指不定是在什么时间和情景之下,当然见到这些什么的也是真的不稀奇。
只是,那些是与她无关的人啊,她也可以做到像是没看见一样。
而眼前的人是张逸风啊!
她有些害羞,不去看他。
张逸风也不勉强她,饭要一口口吃,做这个事情,也是要循序渐进。
他上床后,斜侧在顾念的身边,将她一把捞入怀中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将她身上的衬衫脱掉,头一低,又开始吻起她的后背来。
一下又一下,他吻得专注又认真。
顾念理智又开始混沌,身体的那股难受感又涌了上来。
“逸风,你…你别欺负我了……”
她开始主动求饶,实在是太难受了。
张逸风却不急不忙,还在一下下吻着,好半响才了句,“你求我啊!”
求他?顾念拒绝!
她咬着牙坚持着,死死忍住不出声。
一向体贴的张逸风这次却没有在投降,而是依旧不疾不徐的吻着她的后背。他憋的也很难受,不是为了让她求,而是等她彻底受不住,那样她的疼痛会降到最低。
顾念却不知道她的心思,她身体的内的难过像是潮水一样一波一波朝她涌来,让她崩溃。
求就求吧!反正求得是他,也不是别人。
顾念越来越煎熬,心底也在劝着自己。
最终当张逸风的唇在她的锁骨上面来流连时,她再也受不住了,有些哆嗦的道:“逸风……”
求字还未出口,唇已经被封住。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身下就觉得多了一个什么东西。
顾念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她还没来得及话,一阵痛楚就出传来,“唔……”
“念,别紧张,放松一些。”
饶是做好了前戏,到了真正的关头,顾念还是瞬间紧绷,让张逸风额间也立刻就见了汗。
“疼……”顾念有点委屈。
她早就知道会疼,却没想到会是这么疼。
“乖,念你放松点,你越紧绷越疼。”张逸风也很疼却还是温柔的哄着她。
顾念听出他声音中的压抑,咬咬下唇,将身体放的轻松。
张逸风不敢再停留,腰身一挺直接到了底。
“还是疼。”顾念更委屈了。
“乖,一会就好了,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张逸风不敢动,只能轻柔的吻着她的额角。
顾念缓了一会后,看到了身上的张逸风额头的汗珠已经顺着脸庞往下淌了,有些心疼伸手拂去汗珠,轻声道:“你动吧,我…我可以了。”
“真的好些了吗?”张逸风还是想要确定一下。
顾念点点头,“嗯,真的好多了。”
张逸风眼中闪过一抹光芒,在无犹豫开始动作起来。
当然一开始还是很温柔的,顾念也咬着牙受着。
等过了一会,疼痛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酥麻并且伴随着满足的快感。
张逸风一直在看着她的脸色,见她神情已经由痛楚变成了欢愉。
便真正的快速运动起来,他是真的被憋坏了。
顾念觉得自己就像是一艘行驶在大海上的船遇上了大风浪,她已经掌握不住方向,只能随波逐流。
张逸风则是畅快多了,身为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无师自通的,他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身下的人更加快乐的同时自己也快乐。
怪不得人家都沾了荤腥的男人,再回到没有肉的日,那简直就是煎熬了。
以前张逸风对这个法是呲之以鼻,认为只要人自己坚定就没什么是不能客服的。
现在却也觉得这话的,还真是挺有道理,这个东西光靠定力好还真不行。
他都可以想象的,过了今天,他估计都会食髓知味,上瘾了。
就是不知道念,会不会每次都能陪他做爱做的游戏?
张逸风心中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身体却还是丝毫不停。
男人的低吼声和女人缠绵入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不停的回荡在卧室中。
清晨,当阳光从没有拉紧的窗帘一角上照进屋时,顾念睁开了有些酸涩的眼睛。
身微微一动,顿时浑身都酸疼无力。
回想到昨晚的疯狂,她有些脸红。
记忆停留在张逸风带着一抹坏笑,让她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上面。
后来……后来她没出息的晕了过去。
自然也不知道张逸风又运动了多久才停下。
她只依稀记得,他好像是有给她清洗。
只是她太累了,他身上的气息又让她安心,她也就随他去了。
此时他还在沉睡,顾念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认真看他。
他生了一双剑眉,眉毛不浓却很好看。
眸此刻闭着,只能看到一道狭长。
长长的眼睫毛微微有点卷曲也很浓密,这估计会让无数女孩都嫉妒。
鼻高挺直立,双唇不薄不厚,这个顾念很喜欢。
都薄唇的男人薄情,以前她不信,后来有了萧潜的例,她就有点信了。
萧潜就是薄唇,他做的事情的确也是很冷情。
哎,她想那人干嘛,他薄不薄情和她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好吧!顾念收回心神,继续打量张逸风,嗯,他的肤色也很白皙,这是个晒不黑的人,和景阳一样的。
不像是头狼和郑南他们似得都晒得黑乎乎的,有的时候训练强度大了的话,就像是从非洲旅游归来一样,除了牙是白的,其余地方都是黑的。
一想到张逸风和景阳与头狼他们站在一处,那个强烈的黑白比,简直真是太好笑了。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婆,我的长相可还能让你满意?”
正文 第四百二十八章其实我到底是该姓什么呢
正当顾念自己偷着笑时候,张逸风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眉眼弯弯的模样,笑着问了一声。
顾念看他,“谁是你老婆了。”
张逸风凑近她,“顾念啊,我老婆姓顾名念。”
顾念故作嫌弃的将头向后仰了仰,“别瞎,你问过人家顾念了吗?人家答应了吗?你就这么厚脸皮的叫上了?万一人家不想答应呢?”
张逸风继续往上凑,让自己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不答应的话,我就强抢,反正她必须是我老婆。哪怕抢回来的也行。”
顾念被他的鼻尖蹭的自己鼻尖也发痒,她推开他的脑袋,“你就是一个厚脸皮的无赖。”
张逸风唇角带着一抹坏笑,手一伸她顿时就落入他得怀抱,他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我这辈只对顾念一人无赖。”
顾念笑笑,额头抵着他的,“你可要话算话,要是对别人无赖的话,顾念可是不会饶过你的。”
着,膝盖供起顶了顶他的双腿间。
张逸风脸色一苦,“老婆,你好狠的心,你要知道,它可关系到你后半辈的“性”福啊!”
顾念冷哼一声,意有所指的:“它的主人要是到做到,它自然会有“性”福,要是食言……能保命就不错了,还想“性”福?”
张逸风立马做出一副胆怕事状,“是,首长的是,我绝不敢违背首长的意思。我保证,首长让我干啥我干啥,绝对不指南打北,阳奉阴违。”
顾念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完后,自己当先绷不住朝他一笑。
张逸风也笑了笑,然后一脸满足的将她揽入怀中。
刚才的话,是两人的玩笑,也不是玩笑。
他们都是在借着这个玩笑的口吻,着自己的立场和想法。
之所以用这种语气出来,是两个人怕正经的会伤害到两人的感情。
嗯,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谁要是真把刚才的话只当一句玩笑话,不去放在心上,那……自己想象后果去吧!
张逸风揽着顾念,大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感叹般的道:“那个姓顾名念的女人,真是让我欲罢不能放不开手啊!”
顾念浅浅一笑,学着他的语气道:“嗯,那个姓张名逸风的人,我也爱的如痴如狂放不下啊!”
张逸风没在话,只是紧紧搂住了她的身。
良久后,顾念才轻叹一声,带着几许茫然和惆怅的开口道:“其实我到底是该姓什么呢?总不可能是真的姓顾,那样的几率太了。”
张逸风心中叹了一口气,终于来了。
她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没提这个事情,但却不代表她真的不在意,真的没有放在心上。
他搂紧顾念,让她在自己怀里躺的更舒服一些,“你姓什么对你而言真的很重要吗?”
顾念情绪有些低落,“其实现在来是不太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