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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落在了公丕庆身下的那个充满了科技感的轮椅上。
只可惜,这个的确有种跑车质感的超级轮椅此时已经被公丕庆撞得几近散架,甚至看起来都有发生危险的可能性。
电话那头的情况似乎是很紧急,说完这句话后就匆匆挂断了电话,留下眼镜男和一帮行动组成员看着公丕庆发呆。
“咱们这边……能仿出个这样的轮椅来么?”眼镜男呆呆地问道。
中间隔了足有十秒,下边才传来了某人的回答声,“咱们的设备不是前两天刚让您和张总下令给炸了么……”
西装男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他之前只觉得是公丕庆及时出现救了自己的行动小队,却没想到这家伙及时出现的代价却是一辆跑车价格的超级轮椅,他们研究所的经费本来就几近清零,现在这出电话,让他有了一种把公丕庆卖掉来填补经费空缺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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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破笼之魔
会议结束后,眼镜男履行自己的约定派了一个人带着公丕庆去住院部看望西装男,这场会议终于在公丕庆离开后步入了正轨。
“老大,咱们真的要让公丕庆加入进来么?这家伙的危险程度可不比那口井里的怪物低啊,您不是也看过他驯服那头感染体的录像了么?”会议中有人提出了这个在心里憋了许久的问题。
“张总不是也说过了么,我们既然失去了处决场里的那些武器,目前也只能依靠公丕庆来帮我们镇压住那口井里的怪物们了,你们也别忘了,今天可是他把你们从死神手里给救回来的。”眼镜男平静地说道。
会议室内陷入了平静,因为今天发生的这些对他们来说的确是一场一辈子都难以忘却的噩梦,如果不是公丕庆的及时出现,他们现在恐怕就已经是一排盖着白布的死尸了。
因为就在几小时前,他们从电梯撤离的计划失败后,失控的感染体扑过来用巨爪撕碎了他们所有人的身子,偏偏就是在那时候,公丕庆从电梯里出现,上来就是对着那只狂暴的失控感染体一阵怒骂,然后就开始驾驶着他的电动轮椅一边围着感染体转圈一边骂,竟然直接骂的那个感染体没了脾气,骂到最后也没表现出要攻击公丕庆的意思来。
最后公丕庆应该是骂累了,停下来说了一句“我看这些人还没死透,应该还能救一下。”
然后这家伙就用了不知道什么招数把他们救活了,最后他们每个人都是从血泊中苏醒,衣服依旧破碎但身上却没有任何伤痕,每个人都是一副刚从地狱里走了一遭的模样,但感觉却好像只是睡了一觉似的。
但跟之前比起来唯一的不同,就是他们还有那只感染体都好像被公丕庆给洗脑了似的,他们的身子虽然都已经苏醒,但灵魂好像没有醒来,每个人都像是一具行尸走肉那样听公丕庆讲了半天的“课”,而且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连那只失控的感染体都跟他们一样老老实实地听完了公丕庆的演讲,甚至中间还跟公丕庆有所互动。
但现在,公丕庆已经离开了这场会议,那些被公丕庆控制了心智的成员也逐渐清醒起来,他们全都记得期间发生的这些,心里满是后怕。
“那咱们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不会真的让公丕庆加入我们吧?经过这几次行动咱们也都能看出来了,他释放出来的那些力量就像神的杀生权柄,但偏偏现在握着这一杀生权柄的却是个神经病,万一他哪天心情不好把咱们也给处理了怎么办?”一位成员忧心忡忡地问道。
“所以说……这就是我们接下来的任务了,现在很多人都在找公丕庆,而我们是唯一能够保护他的存在,我们要想守住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就得握紧你口中的这支杀生权柄,因为在未来,握住杀生权柄的不是神,而是我们!”眼镜男一字一顿,眼睛中闪过一丝狡黠。
“好吧……我认为我们现在要做的应该是再弄点武器,最近那口井的确是有点不消停,咱们现在的武器已经撑不住下一波进攻了,下次别说是再过来一支小队,哪怕是过来个小兵咱们这边也不好对付了,要不是这次公丕庆把我们全都治好了,恐怕咱们研究所就彻底失去武装力量了。”另外一个会议成员说道。
“这次会议结束我就再帮你们联系那个组织,现在可以统计一下你们各组所需的装备,经费问题的话……我再跟上边申请吧。”眼睛男说着,从会议桌下的小抽屉里拿出来了一个小笔记本,在桌面上摊开,“各位说下想要的装备吧。”
“冲锋小组,UMP9十五支,乌兹15把,对应9毫米子弹两千发,麻醉弹一千发,USA…12十把,对应12口径弹药五百发。”一个身份为冲锋小组组长的会议成员说道。
眼镜男一愣,“这么多?现在的经费可真的很难搞了啊……”
冲锋组长无奈一笑,“很抱歉王总,冲锋小组的火力严重不足,我的要求已经很顾全大局了,上次冲锋小组在下水道储水中心里的战况有多糟您也知道,连我们的敌人都在越来越强,我这边为了组员的安全,实在不敢要一些档次太低的武器了啊……”
“那突击小组也差不多的要求吧,跟上次一样,HK…416十把,5。56口径弹药两千发,AK…74步枪十把,7。62口径弹药一千发,就这些。”突击小组组长说道。
“各位……我觉得……如果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公丕庆,就不用再申请这么多武器了吧?真的很出血啊……你们张总现在还在病房躺着呢,公丕庆还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儿子,这也是咱们控制公丕庆的一大法宝啊……”眼镜男苦笑道。
这番话引得会议室里一阵笑声,在刚才的会议中他们也的确看到了公丕庆对于西装男那独特的“父爱”,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份“父爱”到底能不能成为他们控制住公丕庆的把柄。
正当眼镜男奋笔疾书记录着每个小组组长的要求时,一阵同样来自他们地下三层的巨响震得整个监控室都狠狠一颤,甚至连墙壁上挂着的那些显示屏都有一种快要掉下来的感觉。
“发生了什么?!”伴随着某位成员声音传来的,还有一声如同龙啸般的咆哮;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到了某块监控屏幕上,因为就在刚才那声咆哮响起时,他们都看到了那块屏幕内的一幕——
加厚的精钢防护门被某个东西瞬间撞飞,那头刚刚被他们关进牢笼里的实验体再度咆哮着突破了牢笼,向着这个世界发出了它愤怒的咆哮。
“我的老天,它这是怎么了?!不是刚才还被公丕庆给驯得服服帖帖的么?!”眼镜男直接看傻了眼,通过屏幕看着那个实验体突破了牢笼之后开始四下寻找出口。
这只实验体破坏牢笼大门时的一幕他们都看到了,那个大门的坚固程度甚至都能够媲美银行金库,而这感染体直接把门连带着门框都给撞飞了出去,硬是在墙上撕出来了一个大窟窿,要是让这么一个有着如此破坏力的怪物跑了出来,那还有谁能治得了它?
“我们挡不住他了!其他小组成员都不在,我们手里现在一把武器都没有!”突击小组的组长皱着双眉低喝,他手下的几个突击小组士兵也是一脸焦灼。
“快!把公丕庆叫下来!一定不能让它跑出负三层!”眼镜男说着,掏出手机来试图联系外面询问公丕庆的下落,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公丕庆现在应该就在他们楼上的某个病房里跟西装男谈论父子之道!
几秒后,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了某位医生的声音。
“喂?公丕庆在你们那吧!赶紧把他叫下来!这边出现了意外,行动部已经没有武器了,直接让公丕庆来负三层!”眼镜男二话不说就对着手机吼了出来。
“不是啊王总,您不知道,那个公丕庆根本没去看张总,他上来之后就让我们送他回市中心医院去找那个跟他一块受伤的护士,现在估计都已经市中心医院了!”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同样急切但又十分无奈的声音。
这番话让眼镜男和在座的各位士兵和组长瞬间石化,仿佛刚才那只怪物的咆哮是一潭寒水,此时他们已经全部陷进了这潭寒水中无法逃脱。
“下边发生什么情况了?又有感染体失控了?”几秒后,电话那头又传来了那人的声音。
“是,活下来的那个A级实验体突破了内层牢笼,外层牢笼根本困不住它多久,一旦它再次突破牢笼,这一次我们将没有任何压制住它的手段了。”眼镜男发呆似的说道。
“那您现在快带着他们上来吧!别在下边待了!那可是A级实验体!咱们上来一块想办法!”
眼镜男愣了好几秒,目光始终通过监控屏幕锁定着那只感染体。
“还能有什么办法?如果可以的话,现在把公丕庆叫回来吧,希望他回来的时候咱们还能活着见到彼此。”伴随着眼镜男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感染体将外层防护的铁门瞬间撕裂,它暴躁的吼声再次从研究所里回荡开来。
电话那头也传来了一阵焦急的叫骂声,“奶奶的……我刚让人联系了司机,司机家里有事把公丕庆放下之后就自己回家了,要是来不及把公丕庆弄回来的话,那咱就把那感染体弄过去,装备部那边不是还有一辆运送A级感染体的车么!那个总可以关它一段时间吧!”
“你疯了么!你要把那怪物运到市中心医院去?那可是在闹市区!医院里的人比咱们这多好几倍!”眼镜男被对方的方案惊得瞠目结舌。
“我这边刚刚调查清楚,公丕庆之所以能开着那辆电动轮椅从市中心医院里跑出来,是因为他在里头把他的主治医师给洗脑了,他的主治医师是院长的亲戚,有公丕庆在,咱们可以再让他给那边洗脑,如果这个方案开始实施,我会立即联系市中心医院那边让他们给咱们腾出一个场地来,正好市中心医院那边正有个施工工地!”
他们的对话进行得很仓促,不知不觉间那怪物就已经跑到了研究所内部,像是一头的饿狼般漫步在漆黑的研究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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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大难临头
西关仁爱医院负三层,精神疾病研究所总控制室。
控制室内唯一亮着的一块屏幕上显示着一副地图,地图上一个巨大的红点格外突兀。
“根据感染体的血检分析,感染体在刚接受了公丕庆的洗脑之后,身体各项指标几乎与休眠无异,公丕庆的洗脑说白了就像是一种催眠,一旦目标距离公丕庆过远之后,那么目标就会逐渐清醒,这感染体现在应该是已经意识到自己曾经被人控制,所以才会如此暴怒,现在的它,已经不是我们能关住的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实验人员报告道。
“我们现在唯一能关住它的就是那辆车,那辆车现在距离市中心医院还剩不到三公里的路程,可以让市中心医院那边的人把公丕庆带出来了,另外记得关闭附近全部的摄像头,疏散附近所有无关人员,公丕庆的危险程度可不比那怪物低。”眼镜男看着屏幕上的地图,长叹了一口气,“真希望这次别出什么差错,这种情况下应该把感染体领进我们的处决场的,而不是把它送到闹市区的医院里啊……”
“放心吧,我们尽量让公丕庆的一切行动都在咱的控制之内,毕竟现在很多人都在找他。”眼镜男身后的一个工作人员说道。
“公丕庆现在在干什么呢?”眼镜男问道。
“那边的人说,好像是在那个受伤护士的病房里睡着了,我们正准备让人过去把他叫醒,然后想办法带到那个建筑工地里,剩下的,就靠他自己的了……”工作人员答道。
眼镜男再次叹气,“让一个精神病人去对付一个连我们都处理不了的A级实验体……这样做真的不会遭天谴么……”
“您不必自责,就像您刚才说的,如果我们的处决场还在的话,这一切早就可以解决而不会拖到现在了,既然是公丕庆毁掉了我们的处决场,那这次脏活也就该由公丕庆来做。”工作人员说完,从衣服里掏出手机,“我问下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也差不多该让公丕庆动身了。”
说完,他拨通了某串号码……
…………………………
市中心医院,某病房。
这间病房内部只有两个人,都是浑身缠着白色纱布和绷带的病人,一个躺在病床上睫毛合在一起安详地睡着,另一个坐在电动轮椅上打着呼噜,还时不时地吧唧下嘴,支支吾吾地赞赏着梦里的美食是有多么美味。
他和对面的女病人是从同一场事故中幸存下来的,那场事故对外说的是一场燃气管路爆炸,但只有极少数人目睹了那场事故中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