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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来这里干嘛!”车门打开,时桑榆不悦的走了出来,高声质问着紧随身后的颜又影。
看着眼前这荒凉的一片,她不理解这个女人带自己来这里干嘛。
“急什么啊!你就不想去前面看看吗?”这句话,说的同零德类似,听得司南枭不由的又看了零德一眼。
这一次,零德却是很无辜的朝他摆了摆手。
“有什么话直接说吧?”但显然时桑榆并无兴趣再往前走。
她们车子所停的位置离医院还有一段距离,而时桑榆站着的地方又恰恰看不到医院的名字,这一切使得颜又影的计划更加容易进行。
毕竟她好不容易才让人弄倒了那两个保镖,这一次,她绝不会轻易放时桑榆离开。
想着,她直接无视掉对方的怒吼,转身走到医院门口,示意了一个眼神后,便带着一个人来到了时桑榆的面前。
“时新月?”
看到那个被挟持住的女人,时桑榆惊呼了一声,满眼的难以置信。
眼前这个女人,没了往日的公主傲态,剩下的只有狼狈和一身凌乱。
里奥不是说她已经进了精神病医院吗?怎么现在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想着想着,时桑榆的表情立即一变,脑中也随即闪过一个不好的猜想。
难道。。
“不用想了?她就是你的妹妹时新月!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那就让她这个妹妹给你好好回忆一下。”话落,颜又影让身后那两个医护人员将时新月松开,然后摆摆手,一行人离开了现场,留下时新月和时桑榆两姐妹站在原地。
“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时新月的模样,时桑榆的心情变得格外复杂。
她是对时家人痛恶至极,但是当她看到这般可怜的时新月,她心中的仇恨似乎也被同情过滤了一点,那颗渴望知道事情真相的心逐渐胜过了一切。
“怎么回事?呵呵!我的好姐姐啊!你还真的是贵人多忘事!既然你什么也记不得了!那就直接去见你那不要脸的母亲问问清楚好了!”说着,时新月直接从口袋里拔出一把水果刀冲了上去,那凶神恶煞的表情着实吓到了时桑榆。
来不及回应,时桑榆连忙躲开这一刀。奈何对方速度太快,她的胳膊还是被划伤。
顷刻间,血染红了她的衣袖。
没有多余的时间去顾虑伤口,她神色凝重的看了眼再次袭来的时新月,接着快速闪开她的第二下,朝后面跑去。
眼看她就要跑走,时新月像是发疯了一般追上去,生怕她会消失。
而这一幕也看得暗处躲着的司南枭急的要死。可惜此时的他根本动弹不得,整个身体正被零德安排的人死死锢住。
他愤恨的瞪了一眼身旁的零德,不明白他是什么目的。
紧接着,在时桑榆被时新月扑倒的那一刻,他的身体终于恢复了自由。
………………………………
第二百九十九章 险些认出
“桑桑!桑桑!”只见他如豹子一般冲了出去,一把将时新月甩了出去,然后担忧的叫唤着地上的时桑榆。
刚刚那一幕,看得他快要急疯掉,如果零德的人再不把他放开,他可能就要打人了!
“你是? ”对于眼前突然出现的陌生男子,时桑榆再次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她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一些自己不认识的人认识自己?
“你。。你不记得我了?”见她一副疏远而又陌生的表情,司南枭的身体瞬间僵住,表情也显得格外尴尬。如果她不记得自己了,那她这些日子都是怎样子的?
莫名的,他有些害怕。
害怕那段他不在的时间里,时桑榆会发生另一段感情。
而这样的情愫是他从未产生过的。
“你!还有你们这对狗男女!既然你这么爱她!那你们就一起去死吧!”就在两人处于一种极其诡异的氛围中时,被司南枭甩开的时新月已经重新爬了起来,再次拿起刀子的她3朝他们冲来。
闪开,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来不及做出反应,司南枭直接一动不动的挡在了时桑榆的身前,然后看了眼身下的人,浅浅一笑,眼中满含温情。
嗤!
下一秒,周围一片安静,只剩下刀子没入肉体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时桑榆突然感觉心很痛,眼睛也酸涩的很。
看着眼前逐渐失去血色的男人,她的喉咙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等到再出声的时候,司南枭已经虚弱的倒在了她的身上。
“诶!你怎么了?你别昏倒啊!”猛然间,心变得慌张。
不知道此时该做什么好,她慌乱的爬起来,然后愣愣的晃着身上已然没了知觉的司南枭,心情逐渐变得紧张。
而一旁刺下这一刀的时新月也在看到血色的那一刻清醒过来。
她做了什么?她这是杀人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捂着头,两眼绝望的站在原地,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场面一度混乱之际,零德终于带着人赶了过来。
看到又一堆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桑榆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就好像一切都是有人在操控一般。
“上车!”
还没来得及消化眼前的情况,零德突然又甩给她这么一句话。
于是傻愣的在原地又坐了一会儿,她连忙站起身,坐进了车内,跟着这一伙儿人来到了医院。
至于被扔在原地的时新月则自有人会去带走。
而后,等到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司南枭的情况已然有些不太乐观。
看着面色苍白,躺在病床上的司南枭。
莫名有一种奇怪的情愫从时桑榆的心间流过,就好像她跟这个男人认识了很久。
但是她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确实没见过这个男人。
随后,目送着司南枭进入急救室后,时桑榆也以被救的原因,被零德强制性留在了急救室外等待着司南枭的醒来。
在外面等待的过程中,时桑榆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她满脸错愕,脑子里只剩下刚刚发生的一切。
对于时新月的行为,她实在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杀自己,也不明白这个奇怪的男人为什么要救自己。
所有的所有都仿佛超出了她能想象的范围。
“妹妹!”半个小时后,接到她消息的里奥便赶到了这家医院。
看着坐在急救室外的她,里奥眼里的担忧都快溢出来了。
这丫头!就不该让她一个人出去。
“你来啦!”然而对比他的焦急,时桑榆就显得淡定的多了。许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看到里奥的到来,时桑榆也只是淡漠的应了一句。
那眼中的无奈,看得里奥格外心疼。
“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
“可是你!”
“真的没事!”
草率的一番对话让里奥所有的关心都止在了喉咙。既然她不愿多说,那他这个做哥哥也就不要再多问了。
于是哀声叹了口气后,他选择同她一起等待。
不过这份等待没过多久便被一声惊呼所打破,“你的胳膊是怎么回事!”
原来赶来的太急,她连自己胳膊上的伤口都忘记处理了。
淡淡的扫了眼自己的伤口,时桑榆并没有太当一回事。毕竟比起里面那个男人的重伤,她这样的小伤口,太没有说起的必要。
见她这般,里奥显然有些不悦。就算她自己不在意,那也要替他想想啊!
随后,只见他一把拉起时桑榆的另一只胳膊,然后不管她是否愿意,直接拉着她就朝医院挂号处走去。“这样的伤口不处理,会越来越严重!”边走,他还不忘斥责时桑榆几句。
对此,时桑榆只能苦涩一笑,不做任何的挣扎。
而后,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最终终是在夜晚降临之际,急救室的门打开了。
因为零德走的时候把里面那个男人交给了自己,时桑榆便不得不负起全部的责任!快步走上前询问情况。
“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但是绝对不能再让伤口裂开,不然这样的伤势很难康复!”听着医生的话,时桑榆一字一句全部记到了脑中。
认真的模样看得一旁的里奥心里莫名一阵不舒服。
他从来没看到过妹妹这样认真做事的样子,里面那个人到底是谁?
异眸紧眯,当护士推着病床出来的那一刻,他的双眼也跟着死死的望了过去。
不过由于站的稍远,他并没有看得太清楚,但是床上那个人的性别他是看出来了。
竟然是个男人!
“哥哥你先回去吧!我等那个男人的朋友来了,我就回去,毕竟这个人是因为我才受伤的!”与医生交谈完后,时桑榆转身对里奥说道,平静的样子,似乎并不担心他会吃醋。
见她这样,里奥感觉很不是滋味。
可奈何时桑榆都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他也只好就此作罢。
“那好吧,我晚点再送晚饭过来!”
“不用了!”
“不行!你都一天没有吃饭了!身体还受伤了!”不给时桑榆反驳的机会,落下最后一句话,里奥便离开了医院。
………………………………
第三百章 诡异的对话
望着早已经没了人影的走廊,时桑榆伸了伸手,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眼中带着些许的无可奈何。
罢了,反正说出来里奥也不会听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后,她转身沿着先前护士离开的路线走去,一直走到司南枭所住的病房门口。
打开门,里面空荡荡一片,偌大的病房,只有他一张病床。若不是里面飘荡着消毒水的味道,她险些以为自己进了酒店的客房。
不过,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有钱人生活吧?
可笑的词语从脑间一闪而过,时桑榆不觉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当初,时家的人就是为了这些所谓的利益才这般的利用自己,想来,她自己都忍不住要笑出声了。
“唔。。水,水!”
正当她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时,不远处的病床上突然传来了虚弱的呼声。
闻声,她立马回过神来,快步走到床边倒了杯水准备递给司南枭。不过拿着杯子的手才伸出来,她便发现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根本不能自己坐起来喝水。
顿时,她便纠结在了原地。
即便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她也不想再跟一个陌生人靠得这么近。
想着,她的内心越发犹豫,拿着水杯的手也逐渐握紧。
“水。。水。。”眼看床上的司南枭脸色越来越难看,时桑榆的内心也不觉开始动摇。
“你是想渴死他吗?”
突然,一个调侃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吓得她差点端不住水杯。
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慌张回头,她略有些诧异的看着门边的零德。
为什么他进来都没有声音。
“不是我进来没声音,而是你太专注了”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逝的疑惑,零德笑着跟她解释道。接着目光一转,平淡的扫了眼病床上的男人。
由于他脸上的表情太过冷淡,看得时桑榆都险些以为他们俩是陌生人了。
不过既然他都已经来了,那时桑榆自然也有了离开的理由。“既然你来了,那他就交给你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至于医疗费,我会如数付清的!”
话落,她拿起挎包便转身准备离开。
可惜手还没触及门把,她便被身后的男人抓住了胳膊。
“你走了,我可不会照顾他!我过来只是看看而已!”男人毫无温度的声音传进她的耳内,莫名让她浑身发凉。
“他是你的朋友,你不照顾谁来?”然而时桑榆也并非吃素,猛地甩开那只手后,她平静的反问道。
对此,零德先是一怔,然后眉梢一挑,笑着向她靠近,直至两人之间只剩十几厘米的距离后,他才停下步子,探出头在她耳边低语,“朋友?你想太多了。况且,人是为你受伤的,你不管,那就让他死在这儿好了!”
轻描淡写的语气,就仿佛是在跟她交谈吃没吃饭这个话题。
可是他们真正交谈的却是一个人的生死。
一瞬间,时桑榆无言以对,惊愕的目光一直目送着那个奇怪的男人离开房间后,她才稍稍松了口气。
明明是一个长着稚嫩面孔的男人,为什么会给她一种这么强的压迫感。
不解的朝门边又看了几眼,确定那人不会再回来后,她才再次把问题转移回照顾病人这件事上来。毕竟,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在这儿,如果她也离开了,她真不敢保证还会不会有人来理会这半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