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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姐已经拿到想要的东西了,拿剩下的百分之六十,记得打到雷某的账户上。”
唐冷玉笑了一下:“那是当然,雷震哥难道还不相信我的人品吗?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唐冷玉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时桑榆:“既然这样,你们几个给我把她……”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突然听见嗡鸣的声音。
那并非是蚊蝇的嗡鸣声,不过一会儿,便像是打雷一样,轰隆隆地在天空响个不停!
本来宁静的夜里突然刮起了大风,风挂在废弃的门窗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
第五十九章 我回家任打任骂
唐冷玉深吸了一口气:“别慌,你,出去看看!”她随手指了一个男人。
那个黑衣大汉出去一看,地面一片平静,听见更加刺耳的“打雷声”,他不由得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天空中竟然盘旋着好几架直升机!
电光火石之间,直升机落地,许多全幅武装拿着机枪的男人,整齐有序地朝着工厂逼近!
男人神色一变,立刻跑回了工厂,喘着大气说道:“唐小姐!不好了!外面有直升机……还有好多全副武装的男人!”
唐冷玉的脸色骤然煞白一片。
她还是不了解司南枭!本以为如此机关算计,短时间内司南枭根本不可能找到,却没有想到&……、
“唐小姐,我们这该怎么办?”
唐冷玉深吸了一口气。司南枭连直升飞机都出动,想必是真的怒了。
她喜欢了司南枭这么多年,跟在司南枭身边这么多年,他们好歹也是青梅竹马,无论如何,司南枭肯定会留她一命的!
“给我一枪崩了她!”唐冷玉眼底划过一抹恨意,手指指着倒在地上的时桑榆。
“快点!”唐冷玉大喊道。
雷震为首的四个男人没有任何的动作。唐冷玉来到的五个大汉都是唐家专门给她培养的报表,拥有绝对地忠诚,听见唐冷玉的话,便齐齐拿出枪,对着眼时桑榆,扣动扳机——
“砰!”
“砰!”
“砰!”
“砰——”
四声连续的枪响,却并非来自这四个大汉,而是来自另一个男人。
卫清打了个眼色,手底下的人立刻将四个大汉带着血的躯体拖了下去。
同时,又有几个人将他们几个全部扣押住!
唐冷玉死死地盯着地上的时桑榆。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她就可以杀了时桑榆给她垫背!
“在京城也敢动我的女人,真是又大胆又愚蠢。”司南枭薄唇轻启,毫无温度的话只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整个工厂安静得异常。司南枭的目光落在时桑榆身上,她整个人蜷缩在地,身子不停地发颤,浑身都是尘土,十分地狼狈。
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被扣押住的,光鲜亮丽甚至精心打扮好了的唐冷玉!
当司南枭的眸子扫过唐冷玉的时候,她从骨子里觉得害怕。
“司……司南枭……”地上的小人儿用剩下的那么丁点儿意识喊着他的名字。
司南枭收回视线,步步朝着时桑榆走去。
五十米的距离,又漫长,又短暂。司南枭走到时桑榆面前,这才发现时桑榆平日里美貌得过分的脸蛋,此时此刻高肿起来,满是血痕。
司南枭弯腰,将她抱在怀中。脑海里还是不久之前她巧笑嫣然地跟他说:“太子爷,你不觉得这件湖绿色露背的,比那件黑色的……咳,礼服更好看吗?”魅人得像是妖精。
此时此刻却几乎在他的怀抱中昏死了过去,脸上甚至多出一条三厘米长的口子,雪白的肌肤跟鲜红的血液,已经乌黑的尘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司南枭拿起手枪,对准了唐冷玉。
“太子爷……太子爷……南枭!是我啊!我是唐冷玉啊!”唐冷玉的脸吓得煞白。
她之前在心底里信誓旦旦地保证司南枭会留自己一命,这个时候却实在是不肯相信了。
她泪眼朦胧地看向司南枭,几乎是撕心裂肺地喊道:“太子爷,我是冷玉啊……你不会杀我的对不对……太子爷你看看我,你不会为了这个女人杀我的对不对?”
司南枭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唐冷玉,唐冷玉尖声叫了起来:“你不可能杀我!我这么爱你!天底下没有比我更爱你的人!”
司南枭却仿佛不为所动一样,蒸煮被扣动扳机的时候,却突然察觉到了衣摆处传来一阵轻轻的异动,当即收起枪,垂眸看着时桑榆肿胀的小脸。男人冰冷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时桑榆张了张唇,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时桑榆的眼皮又耷拉下去,忽然感觉到了一滴热泪自己的脸上……
她用尽全力睁开眸子,灯光将司南枭的脸勾勒得深邃又清晰。
“司……司南枭?”或许是因为缺水,时桑榆的声音哑得不行,丝毫没有往日的甜软。
男人看着她,神情复杂,最后才低低地应了一声:“是我。”
“啪”的一声响,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
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时桑榆竟然扇了司南枭的巴掌!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认为时桑榆是被刺激疯了。如果不是司南枭及时赶到,此时的时桑榆恐怕早已经撕了,可是她不但没有感谢司南枭,反而……反而直接给了司南枭一巴掌。
所有人都觉得时桑榆这一巴掌甩过去,简直就是不知死活的举动。他们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太子爷对一个女人这么伤心,这个女人不但没有任何感动,反而还非常地不知好歹。
甚至连唐冷玉都以为,看见时桑榆一副可能已经被人玷污了的样子,又被时桑榆扇了一巴掌,司南枭肯定会撇下时桑榆而去。
而她就有可能活下来了!
然而……
“你怎么才来……司南枭……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司南枭将她抱得更紧了,没有像别人心底里猜测的一样——既没有生气也没有撇下时桑榆而去,相反,此时的她脸色带着一抹低低的温柔。
“时桑榆,我错了,回去任打任骂。”他轻轻地在她的额间吻了吻,“我先带你回家好不好?”、
时桑榆鼻尖一酸,眼泪夺眶而出,从喉咙里低低地呜咽一声:“好啊。”
她搂住了司南枭的脖颈,身体的燥热却越来越明显。司南枭霸道又冷冽的气息闯进她的鼻息,时桑榆更觉得燥热难安:“烫……我想喝水……好热啊……太子爷……你身上好凉快……”
司南枭很快便发现了她的异常反应,立刻反应过来,眼底里划过一抹阴鸷,扫了一眼在场的那些正等待着他发落的人,薄唇轻启,没有半分情绪:“都杀了。”
………………………………
第六十章 如果半个小时再不……
“太子爷放心。”卫清应了一声,看向工厂内所有被押着的人,仿佛是想再看一群死人似的。
唐冷玉不可置信地看着司南枭。
不可能!太子爷怎么会对那个小贱人纵容到这种程度!
甚至……那个小贱人打了太子爷一巴掌,太子爷也没有半分怒意的表现,而是耐心地安抚着她……
唐冷玉几乎要崩溃了,时桑榆之前说的都是真的,面对时桑榆,司南枭真的那样的温柔,那样的宠爱……
“我真的好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明明我就要杀了时桑榆了,杀了她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唐冷玉像是魔怔了一样,捂着脸开始痛哭起来。
那个刀疤脸的男人像是抓住救星一样看着唐冷玉:“唐小姐,别哭了,我们该怎么办!”
“太子爷不会杀我的!他只是一时之间没有发现我而已……等看到了我,他一定会收回这个指令的!”唐冷玉咬着牙说道。
她跟司南枭是青梅竹马,她不相信司南枭真的会狠心到这种程度,连她的生命都不顾了!
“卫清,你让我过去……你让我过去跟太子爷说话!太子爷一定是因为没有看见我才下的这个指令!一定是这样!我不相信太子爷会这么绝情地想要我的命!”唐冷玉大声吼道。
没有人理她,司南枭的人将她禁锢得死死的,不能动弹一步。
唐冷玉的眼底里满是怨毒的神情。
只要司南枭知道他怀里的时桑榆是个多么肮脏的女人,他一定会饶恕她的!
她几乎是扯着嗓子朝着还未有走出工厂的司南枭吼道:“太子爷,你不是说你有洁癖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时桑榆已经是被别人玷污好几次的女人了!你为什么要护着她?你难道就不想看一看她被别人玷污时的样子吗?你就不想看一看她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样子吗?你真的就这么不介意她吗?”
唐冷玉疯狂地大喊道着,希望等到司南枭的回心转意。
她话音还未落,便听见了一声“砰”的枪响!
是司南枭开了枪,那一枪直接打在了唐冷玉的右手上!
“我的手,不……好痛……啊啊啊我的手!”唐冷玉大吼起来,一张眼睛已经红得似乎是在滴血,似乎是不相信司南枭竟然真的对她开了枪!
司南枭又拿起枪口对准唐冷玉,正准备再对着唐冷玉的右手打下一枪的时候,就听见时桑榆微弱的声音——
“不要开枪,留他们一命。”
司南枭皱着眉头,眼底里也不禁闪过一抹阴沉。
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冷冷的低气压,微微侧眸对卫清开口道:“你把所有的人都看好了,一个都不能有事。”
卫清低着头应了一声是。
司南枭这才重新低着头看向时桑榆::“乖,好好睡觉,我们回家。”
工厂外的荒地上正停着一辆直升机。
司南枭满心都在想着唐冷玉刚才说的话。
他只觉得难过得像是千刀万剐了一般。如果不是他来晚了一步,怀里的小东西便不会受到了这样的屈辱。
司南枭甚至想要冲回去亲手解决掉那些绑匪。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京城动他的女人。
“你说得对,怎么可能轻易的杀了他们?你尝过的痛苦跟委屈,他们都要加倍地感受回来。”男人眼底里是嗜血的阴冷。
司南枭抱着时桑榆上了私人飞机。飞机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还有专门的卧室。
他将时桑榆轻轻地放在一张奢华的大床上,飞机上专门的医生奉命过来给时桑榆检查伤口。
时桑榆已经彻底沉睡过去了,不知道是撑到了极限,还是因为司南枭的到来而变得安心。
熟睡了半晌,时桑榆便开始不老实了,她只觉得心底里阵阵燥热,手止不住地乱抓,便胡乱地抓到一个男医生的手。
那男医生愣了愣,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见司南枭冷冷的声音:“你可以走了。”
男医生差点被吓出了冷汗来,立刻说道:“是。”
刚才他碰的可是太子爷的女人啊!真是差一点就没命了……
司南枭摁住了时桑榆那不安分的小爪子:“乖一点,等着检查。”
时桑榆却仿佛找到了源头似的,整个人都直接蹭在了他的身上,止不住的往他怀里钻。
“太子爷,”一个拿着文件夹的医生尴尬地轻咳道:“报告出来了,时小姐被人注射了……大量的……就是,春…药。春…药的成分暂时还没能判断出来,飞机上仪器不够先进,需要三个小时。只不过——”
医生顿了顿,看向缩成团的时桑榆:“如果时小姐半个小时之内再不能……那恐怕就会出事。”
司南枭低着头看着满脸燥热的时桑榆,抬头,淡淡地对医生说道:“把房门锁上。”
医生会意,立刻锁上了卧室的门。
时桑榆似乎是彻底没了意识,只知道发泄自己心里面那燥人的火焰。
她将司南枭推倒在床上,整个人直接“骑”在了司南枭身上。脑子里一团浆糊,便开始笨拙地解着司南枭的腰带。
司南枭薄唇抿成一条线,看着时桑榆的桃花眼。小东西的眼睛里满是迷茫,只是凭着本能做事。
低低地叹了一声,司南枭便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撒野。
只是迷迷糊糊之中,时桑榆根本就不会解皮带,手忙脚乱却得不到半天疏解,急得都要哭出来了,下巴枕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发出无奈的、弱弱的嘤咛。
司南枭喉结微微一滚动,反身将她压在下面。
……
一直到凌晨四点多钟,时桑榆才安然无恙地睡了过去。
她已经被司南枭报到浴室清洗干净了,也重新换上了睡衣,脸上的、身上的伤口都被包扎好。
三更半夜,司南枭却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