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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今天谢谢你的帮忙。”时桑榆察觉司玫岐眼中的趣意,没有自作聪明揣度,中规中矩表明谢意。
司玫岐展开香扇,眸子波光明转,粉唇微扬起,“南枭的心肝宝贝和其他妖艳贱货是不一样,眼光还不赖。”
说她么?
时桑榆一愣,思虑心肝宝贝一词究竟是男人提的,还是司玫岐兀自认为?
另外,这个形容暗带贬义,还是褒义?
时桑榆自认过于小心翼翼,但她是被人给整怕了。况且,她面对的人,是能令国家动荡的司家,她不能掉以轻心。
见时桑榆毫无反应,司玫岐笑容转为疑问,“你手上戴的钻戒是我们司家的传家宝,只穿媳妇,你还不明白?”
这钻戒原来这么重要啊!
时桑榆心惊,猫瞳盯着无名指钻戒,下意识要脱下,塞回包里,好生保管。担心曝光过度,被贼惦记。
可这行为过于难看,时桑榆不想在司家人面前丢脸。
她好歹曾是京城第一豪门千金,珠宝首饰见过不少,若她以后能顺利成为司少奶奶,今天的事就成了黑点,他人会笑话她畏手畏脚,不够气场。
思索着,时桑榆压抑冲动,装出呆萌模样,“太子爷没跟我说明,我以为仅是一份昂贵礼物。”
“也对,听说令母留给你的珠宝首饰奇多,每件都是罕见与贵重,相比之下,这个钻戒的份量的确一般。”司玫岐了然,正巧看到田蕊母女出来,眼角挑起,“真名媛是不会贪婪他人饰品,还耍心机地占为己有。”
一听,时新月与田蕊神色窘迫。
时新月咬牙,忿气想上前,又被田蕊死摁住,拉着快步钻上时家的车。
睨去一眼,时桑榆眸色冷沉,“只是贪婪,还能原谅,可惜某些人的心早就烂掉,和魔鬼一样。”
司玫岐扭头,她虽刚回国,但时桑榆的传闻在京城相当轰动,她也知晓。而且,她还清楚一些内幕。
察觉自己失言,时桑榆懊恼。在司南枭,以及他相关的人面前,她不想扯上与时家恩怨。倒不是她逞强,而是司家不会喜她利用他们的权势。
还有,聪明的人,都会怀疑她接近司南枭的动机。
综合来说,对她不利。
“司小姐,下次等太子爷回来,我们再拜访您。”时桑榆乖巧笑着,司玫岐有话在前,她便顺义,认同她与司南枭非情人关系。
司玫岐颔首,忽而问一句,“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你好像不记得我了?”
时桑榆再次愣住。
她认真端详司玫岐,实在找不到相关记忆。
入狱前,她的人生就是在时家别墅,除了来往的授课老师,比较特殊的,只有江君臣。其外的人,皆是匆匆一面的,她向来没印象。
“我进监狱后,记性比较差,许多事都忘记了。”时桑榆坦白说出,没有佯装熟络,为自己行便利。
因为她明白,司家的人各个精明,不是她能诓骗。
“南郊监狱那种地方,你能活着出来,是个奇迹。”司玫岐眼底满是怜惜,她轻握住时桑榆的手,“以前吃过的苦,现在你有南枭,他会为你讨回。”
怎么说的司南枭……非常爱她,似乎他们之前曾有一段刻骨铭心爱情?
时桑榆被司玫岐突然的认可,与说出惊人信息给弄迷糊了。
那晚,卫清把她抓到别墅,莫非不是她和司南枭一次见面?
脑子带着无数疑问,时桑榆面上顺从点头,“我相信太子爷,是明辨是非的人。”
司玫岐浅笑,暧昧看向时桑榆,“他盼了你十年,即便黑白颠倒,为了你,他也会心甘情愿。本来我以为他对异性没兴趣,幸亏我偶然发现你的照片,才放心他的性取向。”
时桑榆红唇翘着,时而点头回应。
然而,她是一句话都没听懂。
………………………………
第一百一十章 传闻
那天,司玫岐拉着时桑榆,似多年未见的闺蜜,热切聊着。直到晚上十点,司玫岐才送时桑榆会林家别墅。
林毅德正过来,碰到司玫岐。两人客气打招呼,待司玫岐离开,林毅德从时桑榆口中得知她的身份。
“桑榆,司家家族庞大,她主动找你,会不会另有企图?”林毅德不明情况,只能凭着自己见闻,进行猜想。
“不知,但她不想坏人吧。”时桑榆一愣,她对司玫岐感到亲切,下意识摒弃负面揣测。
“小心为上。还有,我已经托朋友帮你办好留学手续,明天开春开学。”林毅德拿出一份资料,“这是学校和周边等信息,你有空了解。”
时桑榆接过,其实心里并没同意出国。
可她若反对,外公该开心,继续替她担心受怕。
见她不说话,林毅德以为她害怕,安慰着,“别担心,考虑到你一人在陌生地方,你第一个学期先住在我朋友家。他们是一家三口,女儿与你年纪相仿,你们也方便沟通。有问题,你随时找我们,不要再单独承受,明白吗?”
“三舅,我知道了。”时桑榆吐下舌头,俏皮一笑。
林毅德安心,随后从家里拿点东西,就重返医院。
林老爷子现在已经苏醒,但他行动不大方便,林毅德不放心假手他人,便亲自照顾他。先前,司南枭吩咐过后,医院给他们换了单独病房,林毅德也能在另一张病床休息,方便伺候林老爷子。
夜色渐深,时桑榆看着厚实的文件袋,没有打开,随手放入抽屉。
翌日,她约了江君臣,商谈珠宝公司事宜。
珠宝首饰属于奢侈品,时桑榆把目标客户定位上流阶层人士。他们有钱,图的是噱头,即便只用一次,他们也不会后悔购买。
为此,时桑榆为了打开市场,与江君臣商议,设计了一个传奇故事,并有意让人在京城各大社交圈散播。
近期,京城名流圈一个新传闻,令所有人津津乐道。
传闻是欧洲神秘豪门卡斯蒂利亚家族中,主事的先生意外去世,其夫人大受打击,不愿留在伤心之地,远走他国。听说,她在京城停驻,偶有路人拍到,当即引起一段疯狂追捧。
因为,顶级豪门的卡斯蒂利亚家族的家产和在全球的影响力,比皇室更厉害。虽然它从不在任何富豪榜有过记录,但上流圈的人都清楚,卡斯蒂利亚家族是全球唯一真正的贵族。
为此,大家都希望能攀上关系,暗中在全城寻找卡斯蒂利亚夫人。
市面偶然流传出几张卡斯蒂利亚夫人的街拍,虽然没有正脸,但女人与几年前媒体仅有一次的采访露相的人极其相似。
瞬间,网上铺天都是各种考究其身份的文章。
眼见有卡斯蒂利亚夫人踪迹,有野心的人纷纷扑向卡斯蒂利亚夫人去过的那间珠宝私定店。一夜间,这间规模不大的珠宝私定店成为网红中的贵族。
其中,因店内留有卡斯蒂利亚夫人合影与签名的,所有珠宝款式都成了贵族夫人同款,受到豪门太太小姐的喜爱。
珠宝店隐藏的二楼包厢内,时桑榆穿着黑色晚礼服,趴在沙发靠背,透过单面玻璃墙壁,悠然欣赏着楼下挑选珠宝款式的豪门太太。
店内每件饰品是纯手工打造,仅此一件。预定的客户要在事先挑选好款式和材质,事后才能拿到。
另外,店内规定每天只接前十位客人的单子,而且每人限购两件。
所以,店内看起来冷清,可开业一周来,收益几乎与国内一线珠宝公司持平。
“这种铤而走险的办法,只有你能想到。”旁侧,江君臣翻看报表,笑道。
万一他们放出的消息被揭破,大家不相信什么神秘贵族夫人噱头,他们还没开张就倒闭了。
“物以稀为贵,还有越有钱的人野心越大,哪怕只有一成可信度,他们为了目的,也要挖根刨地去查明。”时桑榆勾唇,懒洋洋地换个姿势,“有人密切关注,我们编制的故事才更加真实。”
桃花眼一眯,她瞥见两道熟悉人影,正是田蕊与时新月。
时桑榆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背,“让柜台店员给她们介绍最高级别的珠宝。”
江君臣看去一眼,眼底闪过宠溺,伸手拿起话筒,冷声吩咐几句。
接着,田蕊母女被柜员带去最里面的房间。
看着母女俩人激动又惊喜神色,时桑榆心里痛快。
凑这趟热闹,可是要舍得下血本。
忽然,铃声响起,打断时桑榆看戏心情。
一看,是卫清,毫无疑问,定然是司南枭找她。
“好无聊,你看着点,我去医院见爷爷了。”关掉声音,时桑榆看到江君臣西装革履,还戴着一副金边眼镜,颇像禁欲系美男。
“对我回心转意了?“察觉女人出神打量,江君臣长腿交叠,一手横摊在扶手上,似热情欢迎时桑榆扑倒自己。
“轻浮了。”美感被男人姿势打破,时桑榆摇头,深感遗憾,故意调侃,“一听你说话,我又想起前些天被你絮叨的情形,什么想法都没有。”
江君臣皱眉,陷入沉思。
时桑榆偷笑,拎着小挎包,款款离开。
避免碰上熟人,时桑榆从后面离开,直接坐上她第一桶金买来的车。这是她努力赚钱,属于自己的第一件私有物品。
她翻开手机,看上未接来电,准备打回去,却看到一条新微信。
“限你十分钟,马上回到别墅。”
不是要一个月时间么,司南枭怎么提前回来了?
时桑榆眼皮一跳,立刻扣上安全带,疾速奔回别墅。
一路上,她想过多种讨好男人办法。可当她踏入熟悉的别墅,见到茶几上照片,顿时打退堂鼓。
“过来。”时桑榆正准备偷偷后退,静悄悄离开,一道冰冷又危险男声响起。
她轻咬了下唇瓣,红唇扬起一抹甜美笑容,妖娆走近司南枭。
“太子爷,您回来了。”
………………………………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丈夫是谁?!
司南枭勾唇,“我再不回来,你是不是打算跟其他男人私奔。”
私奔?和谁?
时桑榆听得云里雾里,唯一清楚地信息,就是她的金主大人现在非常生气。
眉心微蹙,红唇嘟起,时桑榆跪坐在地毯上,柔若无骨地贴着司南枭的大腿。一抬头,她含情脉脉,又委屈兮兮地望着男人。
“太子爷,这世间哪里还有比你好的男人?你即便生我气,也找个合理借口骂我嘛。”
嗔怪语气听着似斥责,字里行间都是撒娇。
司南枭眉头微松动,但没有立刻心软。
看眼桌面照片,女人服装华丽,脸上总是带着黑纱,可司南枭一眼就看出,这人就是时桑榆。
“传闻中的卡斯蒂利亚夫人是寡妇,你跟我说说,她丈夫是谁?”司南枭大手捏住时桑榆下巴,声音冰冷,蓄满危险。
时桑榆浑身僵硬,还维持着刚才可怜兮兮的神情,可脑子在飞快运转。
司南枭特意提到卡斯蒂利亚夫人,并非偶尔。只是,他到底在气什么……怪她隐瞒开店,还是与江君臣合伙?
一瞬间,时桑榆脑海掠过无数种猜想。
只是,她仍旧没能确定思司南枭生气原因。
避免自作聪明,时桑榆选择坦白,“太子爷,我错了,不该说谎,欺骗大家。”
“他是谁?”司南枭皱眉,与时桑榆的回答毫不相关。
无疑,他才不关心妮子用哪些途径去赚钱。
时桑榆一愣,连接男人的话,才微微猜到男人在意的点。
“当初想到这个故事,只是为了让卡斯蒂利亚夫人来京城的话题更加合理化,并没有特指谁。不过,我倒是知道自己丈夫是谁……”时桑榆舌尖轻舔红唇,猫瞳直勾勾地盯着司南枭,“是你。”
最初,她找上他,就说明她要当司少奶奶。
这一点,她的决心至今没有动摇。
“爱说谎的小狐狸,你的话不能信。”司南枭冷笑,大手滑过女人脸颊,轻捏一下。
他在她手上吃过亏,每次说深爱他,实则都是谎言。
时桑榆猫瞳一眯,忽然打掉男人大手,负气地坐在沙发上。不过,她是挨着司南枭坐的。
头扭向一边,时桑榆咬唇,幽幽开口,“离开这么久,一回来就怀疑我。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间,我每天度日如年。还有,某些人逮着你不在,故意欺负我。”
司南枭大手扣紧女人腰身,寒声追问,“谁欺负你?”
时桑榆眸底滑过一丝笑意,脸上气鼓鼓的。
她摘下左手的钻戒,扔回司南枭手上,闷声闷气的说,“我就是一个小三,不配戴这个戒指,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