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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您也在。”田蕊微笑,携着时新月上前。
听到这话,卫清都想翻白眼。太子爷活生生地站在这里,谁都看到,还有问在吗?
“嗯。”司南枭冷漠回一句,黑眸专注盯着更衣室。
田蕊有所疑惑,顺着他目光望去,若有所思。可时新月伤疤才消掉,已经许久没见司南枭,此刻偶遇到他,心情好的难以形容。
她小步伐走到司南枭面前,温软细语道,“太子爷,我正为下周司氏周年庆挑选礼服,您眼光好,您帮我选吧。”
司南枭没理会她,反倒看向卫清。
卫清赶忙低声澄清,“太子爷,我已经把邀请函发下去,时家不在我们邀请范畴。”
一听,时新月与田蕊惊愕之余,纷纷挂不住。
时新月尤为气愤,她休养了这么长时间,又受了父亲大骂一顿,重金购买珠宝首饰,无非就是想在司氏周年庆精彩亮相,侧面宣告她才是真正的司少奶奶。
可这么一个好机会,竟然没了……
还有,时家一直是司氏周年庆座上贵客,怎么今年突然不宴请?
时新月与田蕊相视一眼,各自有所不解。
“太子爷。”忽然,一声娇滴滴嗓音响起,时新月与田蕊四眼恶毒又愤恨地瞪过去。
时桑榆当做没看到她们,羞答答地迈向司南枭,似乎这一刻,她眼和心里只有司南枭。
见女人一身洁白婚纱,虽然样款老式,可女人底子天生的好,竟能穿出一番绝伦的魅力。司南枭薄唇轻扬,大步走向时桑榆,大手轻柔握住女人小手,另一手搂着女人细腰。
时桑榆仰头,便看到沉静的男人,那双漆黑眸子正闪烁着浓烈情愫。
她一愣,本想气田蕊母女,却没想到司南枭会这般激动。
“找你们店顶级摄影师过来,我要拍照。”司南枭没忘记时桑榆的要求,也不管自己正牌未婚妻还在场,冷声吩咐店员。
店员尴尬地看眼时新月,自然以司南枭命令为主。
司南枭出意外的配合,时桑榆自不会错过这个时机。她依偎在司南枭怀里,素手抚摸着发侧的珠花,红唇咧开。
“你这件礼服偏复古,所以我才选了这套婚纱,头饰也是配合你。本来我以为自己撑不住,幸好我妈的基因不错,让我底子还算好。”
她是故意提及林婉书,就是针对田蕊。
“嗯,你外貌本身占了很大优势。”司南枭认可,点头道。
时桑榆娇嗔的看眼男人,小手捶着男人胸膛,随即娇羞地躲到司南枭怀里。司南枭不厌,黑眸还深情看着时桑榆。
很快,摄影师来了,将两人带到固定背景的摄影棚。
时桑榆手肘轻戳下司南枭胸膛,猫瞳勾勾地盯着他,“我要公主抱。”
刚说完,她便感到身体一轻,落入一个安全又好闻的怀抱。
………………………………
第一百二十二章 有人抓我
时桑榆勾唇甜笑,藕臂顺势勾住男人颈项。
同一时刻,她挑衅地睨眼时新月,清楚看到时新月脸色煞红。
与她的娇羞浮现的红润不同,时新月是被气的。
“专心点。”头顶蓦然响起一道冰冷男声,对时桑榆发出警告。
时桑榆诧异,原来这货知道她的小阴谋,却故意配合她,让时新月不好受!
想到这点,时桑榆胸口有股难以言喻的情愫,似她经历这么多波折,始终孤身一人面对,如今终于有个人支持她。
兴许还谈不上后盾,但至少有人帮着她。
时桑榆孤军奋战太久,伙伴对她来说极其重要。而江君臣也是她的朋友,但与司南枭的意义又不同。
“太子爷,我们能谈一下吗?”时新月愤恨瞪着两人甜蜜依偎,难以沉住气,快步走向摄影棚。
经过仪器时,不知是否有意,她的高跟鞋猛扯到地黑色电线,棚内灯光骤然熄灭。时桑榆皱眉,忽然感到一只手用力揪着她手臂。
时桑榆下意识忍住,可当她小手触及到男人顺滑西装布料,她忽然奋力大喊,似受到极大的惊恐。
“太子爷,有人抓我,救我!”
昏暗间,时桑榆手臂上那只小手一顿,急忙往回缩回。可刹那间,灯光重新亮起,大家看到时新月作祟的手。
而时桑榆雪白藕臂上,一个深红手指印异常明显。
司南枭幽幽看向时新月,眼神冷到能冰冻人心。时新月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往后退。
见状,田蕊上前来帮腔。
她一把扶住时新月,又歉意的看向时桑榆,口吻温柔和蔼,“桑榆,刚才没有灯光,月月看不清楚,她不是有意伤害你的,我想你应该能理解吧。”
一听,时桑榆暗中冷笑。
她就不知趣,她们能奈何她么?
想到这里,时桑榆没有回应田蕊,猫瞳泪光闪闪地瞅着司南枭。她也没说话,就是这般可怜兮兮地望着男人,勾起司南枭的怜惜。
卫清看眼时桑榆眼神,连他一个外人,也忍不住被时桑榆目光所柔化,凶巴巴地瞪向时新月。
时新月登时慌了,赶忙澄清,“太子爷,姐姐和我自幼一起长大,我怎会蓄意伤害她,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是无心……”
“我今天重新见识了时二小姐的修养。”司南枭冷然吐出一句,随即抱着时桑榆,快步走向休息室,边吩咐卫清,“叫医生过来。”
“太子爷,你得听我解释啊!”时新月焦急,跺了跺脚,便想追上去。
司南枭不予理睬,田蕊迅速扯住她,使劲摇头。
时新月真被刺激到,愤恨瞪着司南枭怀中的时桑榆,她才是司少奶奶,他公然和其他女人拍婚照,算什么意思?
把她视作不见,还是他要娶时桑榆那个监狱出来的重刑犯!
“月月,只要司家没有解约婚约,你还是司少奶奶。身为重要的身份,不管何时,你要表现端庄大方,才能得到他们的赏识。只要地位还在,十个时桑榆还是小三,与你无法相提并论。”田蕊压低声音,将道理告诉时新月。
“妈,那我和太子爷婚后,他依旧与其他女人纠缠不清,我还要容忍?”时新月不认同,咬唇问道。
她只觉自己是京城豪门第一千金,身份矜贵,不应当受委屈。
看着女儿固执己见,田蕊深叹,“月月,爱情和男人都不重要,最关键的东西是权势与地位。牢实抓住这两样,你才是赢家。”
这番心得,可是她亲自经历得出的真理。
“妈,我爱慕太子爷,把真心交给他,他理应当对我用情专一,不然我成了什么?我的人生和你不同,起点比你高多了,不能和你的情况相提并论。”时新月口味略带不屑,不同意田蕊的观念。
“你以后会明白的。”田蕊没辙,却不会让时新月继续找司南枭理论。
于是,田蕊生拉硬扯地把时新月带出礼服店。
店的休息室内,司南枭盯着女人藕臂上逐渐淤青伤口,眉宇紧皱,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
时桑榆对痛已经麻木,倒是没有什么感受。反倒为今天顺利气到田蕊母女,暗中正偷乐。若时新月脾气没变,今天务必还会找她晦气。
“乖,不疼。”忽然,一只大手压着时桑榆脑袋,那道笨拙却明显心疼的话钻入耳朵,登时打散时桑榆的思绪。
猫瞳望向男人俊脸,见他眼神沉重地盯着自己的手臂伤口,时桑榆心口一乐,咯吱笑出。
“笑什么?”司南枭一本正经问道。
擦去眼角泪花,时桑榆收敛夸张笑容,微仰起,凑到男人面前,“太子爷,您这次帮我,还是为挫伤时家吗?”
司难消黑眸一滞,薄唇轻扬起一小弧度,“你觉得?”
狡猾的男人,总是在试探她的想法。
红唇撇下,时桑榆猫瞳悠然一转,笑道,“即便太子爷不是,可在我看来,太子爷冲冠一怒,就是为我这个红颜。所以,太子爷宠我,见不得别人欺负我。”
“因为你太弱小,只能被保护。”司南枭眼神专注,瞳仁清晰倒映时桑榆的小脸。
时桑榆笑容收敛,暗想男人这话的意思……
莫不是嫌弃她毫无能力?
不管怎样,时桑榆今天有意外收获,倒也不在意这点小事。况且,她自认若有能力,当初就不会找上司南枭,还以屈辱的方式讨他欢心。
不过,他没当初想象的恐怖,而且待她也是极好。
“太子爷,那我们的合照还拍不拍?”时桑榆忽而记起,瞄眼自己藕臂,连忙说明,“伤口用遮瑕膏盖住,就看不出瑕疵。”
司南枭看着穿着洁白婚纱的女人,微颔首,“不拍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
时桑榆不懂,也没兴趣刨根问底。
随后,司南枭似为弥补时桑榆,特意拍了一整套婚纱照。时桑榆如同准新娘,连换了多套婚服,不停配合拍摄。
当天回到别墅,时桑榆倒床就睡,暗戳戳地埋怨司南枭一时兴起,整得她劳累疲惫。
………………………………
第一百二十三章 半夜来电
司氏正值最忙的月份,司南枭每晚都加班。
所以,除了白天见一面,时桑榆在晚上总找不到司南枭的人影。不过,这正合她心意,毕竟她前段时间被男人要到怕,如今趁着空隙,好好休养生息。
但有人存心与她作对,不让她安神。
半夜,一道铃声猛然响起,惊醒时桑榆。
猫瞳在黑夜中霍然睁开,眼底的惺忪很快消散。时桑榆拿起手机,冷盯着那个熟悉好吗,红唇轻勾,嘴角犹若绽放了一朵娇艳的玫瑰。
“妹妹,太子爷今晚加班,你要找他,就打他电话吧。哦,差点忘记,太子爷的私人号只有极少人知晓,你应该没有的。”时桑榆在腰后塞多了一个枕头,找到一个舒适坐姿,秀气的轻打哈欠。
时新月还没开口,就被时桑榆呛口一番。
她浑身被气得发抖,冲着手机破口大骂,“时桑榆,你抢自己妹夫属于**,你贱不贱?看来五年监狱没让你有所改变,反让你变本加厉!爷爷和爸已经动手了,你继续跟我们对着干,等死吧。”
时桑榆不屑低笑。
因为时新月压根没把她当成姐姐,而时家那些亲人也不曾拿她当人看。而她至今的境地,可是她那位斯文儒雅的好父亲亲手导致……
她若不反抗,还不如一条咸鱼。
“你笑个屁啊!贱人,别以为我在撒谎,你若不离开太子爷,你下场会很惨!”时新月愤怒咆哮,又记起一件事,讥笑又恐吓,“像你这种废物,虚有几分美色,太子爷很快就会厌倦。等太子爷不要你,我们时家多的动手机会。我的好姐姐,你想要哪种死法呢?”
时桑榆觉得可笑,她在南郊监狱待过漫长五年,什么凶残情景没见过。
她会怕了时家这种死要面子的豪门?
“说那么多没用,你们有本事就动手呗。”时桑榆轻蔑到底,并不被时新月的威胁有所影响。
时新月咬牙,忽而又记起两个重要人物,笑得极其灿烂。
“时桑榆,你可不是一个人。我依稀记得,林家好像还剩有你的亲人吧。我若是先从他们下手,比如半夜找人拔掉你外公的氧气罩,或者给他注射有毒针剂。至于你三舅,在工地监管工程,百米高空突然掉落一块重物,也不是稀罕事。”
“随便,外公与三舅还在太子爷的照顾中,他们出示,太子爷轻易查到。如果我外公与三舅有半点意外,我相信现在自己有本事让太子爷对付你们,你们整个时家都要陪葬。”时桑榆暗恨,却面不改色回击。
她气时新月心机狠毒,连老人都不放过。同时,她也明白自己若是泄露半丝紧张,时新月往后皆会拿捏这点软肋来控制她。
时新月一愣,没料到时桑榆全然不在乎。
再者,林家那两个臭东西怎么配上他们时家的损失?
一时间,时新月绞尽脑汁,却没法找到能威胁时桑榆的东西。主要是司南枭在乎时桑榆,她要对付时桑榆,又不能让他发现,否则自己黑暗一面泄露,指不准会被退婚。
如此一来,她损失过于惨重,不划算!
时新月前思后想,又没法就此轻松放过时桑榆。万一时桑榆耍心计,怀上司南枭的孩子,即便她日后嫁入司家,可能还要憋屈地替这贱人养孩子?
时新月想着这种可能,现在便无法接受。
登时,两人不出声,各自气氛极其诡异。
小手把玩着发尾,时桑榆琢磨时新月的想法。其实,时新月如今忌讳与在意东西非常明显,只要稍微推敲,便能猜中。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