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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生气,司南枭又拉不下脸面,闹得整宿失眠,却不曾厨房门,去找时桑榆静心详聊。
同样钻牛角尖的,还有时桑榆。
脚上伤口已经简单处理,她坐在懒人沙发上,追思一件事……她究竟从何时开始,爱上司南枭?
即便她不想面对这个事实,但更不喜欢逃避。只有面对,才能找到解决办法。
时桑榆盯着陌生房间,觉得浑身莫名发冷。
然后,时桑榆不准备再让这种诡异又闷疼的情绪包裹自己,她要逃出来。
隔天清晨,逮着司南枭起床时间,时桑榆便在饭厅等待。她特意换上明亮鹅黄轻纱衣裙,还精心地化了淡妆,让自己颇有气色又魅惑。
一看到司南枭,时桑榆甜笑,脚步轻盈地走近,亲昵地挽着男人手臂。
女人知趣求和,司南枭自然给面子,绝口不提昨晚的小吵架,顺势搂住时桑榆的酥腰,“难得你起早,陪我去公司。”
虽然她在眼前,他无法静心处理工作,但比她不在身边,便发生昨晚的矛盾,总要好些。
猫瞳暗光微转,时桑榆小手轻挥,“我什么都不会,到公司净给你添麻烦呢。”
“我不嫌弃。”司南枭当做听不懂女人的不愿意,薄唇微扬。
时桑榆撇嘴,把男人带到椅子,转身在旁侧落座,“太子爷,我有事与你商谈。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一个小心愿,希望太子爷能够成全。”
司南枭一顿,多了一个心眼,警惕道,“你先说,我依照情况考虑。”
小套路计划失败,时桑榆翻白眼,暗念叨男人过分精明。
………………………………
第一百三十二章 绝食
“我想出国留学,回来帮林家经营生意。所以,太子爷,我们的关系该结束了。”时桑榆毅然果断,说出决定。
并非一时赌气,而是经过一晚的深思熟虑。
时桑榆很清楚,司南枭暂时是喜爱她,但他与时新月也保持未婚夫妻关系。因为他的态度,她踏上的这条复仇道路注定失败。
坏结果如此明显,她当即要及时抽身。她不要变成妒妇,最后一事无成,反倒把自己一生都赔了进去。
况且,时新月的一切原本是她的,要她去羡慕时新月,那是对她人格的侮辱。
“你水平还不够在国外上学,我会为你请老师,先提升专业水平。”司南枭大手一顿,冷声拒绝。
时桑榆没有妥协。
“太子爷,你该明白,我更想结束我们这段不伦不类的关系。我不想过着背着骂名,受尽他人白眼的生活了。”
啪!
餐具被用力扣在餐盘上,瓷白碟登时掉了一块,缺了一个小口。
“你在外面有男人了?”司南枭瞪向时桑榆,口吻笃定,又不等她回应,霍然站起,“我在第一晚说过,你招惹了我,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不能离开。以后不准再想,否则你会后悔。”
餐椅被推开,高大身影闪过,疾速上车。
温馨早餐气氛恍然冷却,带走了夏日的所有温度。旁侧,佣人见司南枭生气,各自惶恐地站在一侧,无所适从。
许久,一个女佣鼓起勇气,小声问道,“时小姐,饭菜冷了,我拿去加热?”
“不用了,我没胃口。”时桑榆摇头,并不被男人警告所震慑。
如今她不能彻底离开司南枭,将来等待她的比唐冷玉下场更可怕。毕竟时新月对她恨之入骨,等时新月成为司少奶奶,她可能被折磨的不剩全尸。
至于三心二意的司南枭,她不会指望他来救自己。
随即,时桑榆去医院探望外公。
可没想到她只提了一次,司南枭竟留下卫清监视她。
“时小姐,太子爷怕您心情压抑,让你随处闲逛,并特派我保护你的安危。”卫清拉开后座车门,传达司南枭的心意。
时桑榆冷笑,“你告诉他,若他真心为我好,就该放了我。”
不喜被人监督,时桑榆说完就返回屋内,一整天都不出门,甚至不吃不喝。这却苦了卫清,每隔一个小时便要向司南枭汇报时桑榆的情况,另一边他抓头搔耳,想不透时桑榆为什么突然性情大变。
时小姐一向聪明,怎会踩中太子爷雷区,还不要命地反抗,这不是赴死吗?
时桑榆的确想离开司南枭,但她要活着出去。
而她采取这般低级的威胁抵抗,不过是顾及外公与三舅,不想司南枭怒火波及他们。林家已到如此境况,不能再遭受任何打击,一旦根基都被拔走,否则林氏一族永远无法东山再起。
凌晨,司南枭回到别墅,一听时桑榆一天滴水未沾,命令保姆做好饭菜,径直端到客房。时桑榆没有反锁房门,因为司南枭是屋子主人,自然有备用钥匙,这个没有任何意义。
门打开,时桑榆猫瞳淡淡看去一眼,无欲无求地扭头,无神地盯着窗外。
“把饭吃了,才有力气跟我置气。”司南枭如今仍以为时桑榆在生闷气,故意跟他闹脾气。
“太子爷,我不是开玩笑。如果你不想宅子死人,变成凶宅,你就答应我。”时桑榆说出肚子编排好上百次的话,死气沉沉地靠在床边。
她敢威胁他!
司南枭恼火,一把抓起碗筷,便走到时桑榆面前,直接把饭菜粗鲁塞到时桑榆嘴里。时桑榆反抗,不肯吞咽,却被一只大口扣住下巴。
“吃,不准吐出!”司南枭冷声命令,神色冷酷。
时桑榆支吾扭头,抵抗不过男人的力气,她心一横,兀自用脑袋撞向床头柜。司南枭一惊,赶忙松手,反去阻拦。
时桑榆趁机爬起,从大床滚过,躲到另一边。小腿蓦然发疼,还发出一声清脆声响,洁白床单上留下几个不起眼的小红滴。
忍着腿疼,时桑榆两手撑在床边,一脚抵在地板,转头把食物吐到垃圾桶内。
“太子爷,强扭瓜不甜,反正你身边不会缺女人,不如做个好人,放了我。”时桑榆脸颊被粘上不少油渍与米粒,但她现在已不想讨好司南枭,便不在意形象。
反而她希望司南枭看到她邋遢一面,厌恶地推开她。
“我是不缺,但没你不行。”见女人狼狈,司南枭心有不忍,又气恼女人要离开,脸色依旧冷冰冰。
她一直在骗他,总说爱他,现在玩腻了,翻脸不认人就想一走了之!
一想到这点,司南枭肺部气到爆炸。
司南枭心一狠,森冷瞪眼时桑榆,把碗筷放回餐车,“既然你想死,没人能救你,随你!”
撂下狠心的话,司南枭果然离开。
随后,保姆收拾房间,安静退出去。
小手抽张纸巾,擦干脸上的油渍,时桑榆重新坐在地毡上,无神观望室外。然而,留有旧疾的胃部开始隐隐作痛,无法欺骗她饥饿的事实。
时桑榆态度强硬,连续五天不肯进食。司南枭有意惩罚她,索性到外地出差,坚决不过问时桑榆的事。
第六天,时桑榆第二次饿晕。
保姆尝试给她喂流质食物,时桑榆似有意识,坚决不开口。见状,医生唯有给她吊挂葡萄糖,以此维持生体机能。
因时桑榆与司南枭两人冷战,司南枭已有六天不回别墅,并没来电话。佣人们以为时桑榆失宠,也不敢贸然将时桑榆晕厥情况,告知司南枭。
许久后,室内又恢复安静,时桑榆隐约听到电话铃声。
猫瞳迷迷糊糊睁开,看向桌面的手机,小手费力地拿起,“江君臣,找我有事吗?”
假如她让江君臣过来,他应该有办法带走她……不她不能连累他。
时桑榆当即打断脑海浮起念头,可江君臣敏锐听出她声音虚弱,情况异常。
“桑桑,你病了?”
………………………………
第一百三十三章 火拼
时桑榆立刻调整声音,准备表示自己活蹦乱跳,半点毛病都没有。
可江君臣蓦然暴跳如雷……
“司南枭强迫你,对不对?”
从手机内,时桑榆清晰听到男人穿着皮鞋,在地板上走来走去摩擦的声音,以及男人拳头握紧所发出的咯嘣声。
这货比哮天犬还厉害,她一个字还没说,他怎么就猜到了?
不过她和司南枭关系本就复杂,他们之间有人愿打愿挨,不存在强迫这种事情。
时桑榆暗想,怕江君臣真的带人找司南枭火拼,连忙解释,“没有,我……最近换季,天气转凉,我又爱吃冰淇淋,就有些小感冒。你别大惊小怪,还胡乱来打破我安静的小日子啊。”
“真的?”江君臣直露怀疑。
若在他面前,时桑榆恨不得点头如捣蒜,就担心他不信,“千真万确!不过你回国了吗,竟然有空联系我,还是你教训了江夫人,准备找我一起庆祝?”
上次江夫人暗算江君臣,此事江君臣一直谨记,并暗中规划。因此,自从两人合伙开了珠宝店后至今,江君臣故意出国,有意引诱敌人上勾。
“没有,老巫婆如果能一次打死,她当年也不会从上百个名门望族中脱颖而出,成为老头的官配。”提到江夫人,江君臣眼底残芒一闪,“我听说你许久不去店,也没拿上次分红,想问你是什么情况。”
分红?
时桑榆气到一拍大腿,“幸好你提了,不然我快忘记了。这事赖你助理,说我账号有问题,又把我的分红放回资金滚筒。江君臣,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若敢讹我钱,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你冤枉我了,我不知情。但你别生气,我马上帮你拿出来,不然我私下给你。”江君臣赶忙哄着,随后跟时桑榆絮絮叨叨,说了国内外一些事。
如今,时桑榆是他唯一的亲人,他从不担心她会出卖自己,什么都告诉她,毫无遮掩。
男人云淡风轻说起那些事,时桑榆却暗暗心惊。可她又清楚,江氏本就淌了黑道,江君臣唯有一路黑到底,成为家族掌权人,清理所有敌人,最后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有机会翻盘。
因此,她不会因害怕劝男人停手,返回正道……
所谓的正道,其实也不干净。
“不管遇到什么,保住小命才最重要。”待江君臣说完,时桑榆冷静叮嘱。
“放心,我还没娶你,舍不得死,便宜司小人。”江君臣咧嘴,逮着机会就骂司南枭。
时桑榆被逗笑,胃痛症状还没缓解,连着胸腔都在发疼。
倒吸一口冷气,时桑榆连忙忍住,不想泄露自己的情况。
佯装困倦,时桑榆夸张地打哈欠,“京城是正午,我要午休了,你没其他事情就挂了吧。”
“整天睡,小心被成一头桑桑猪。”
“要你管!”时桑榆猫瞳瞪大,恼火低吼,接着在江君臣爆笑中,果断挂了电话。
瞬间,时桑榆看着冰凉安静的四壁,红唇压下,似失去灵魂的娃娃,百无聊赖地靠坐在床上。
X会所内,江君臣拿着手机,轻滑过条纹沙发扶手,来回蹭动。
“查司南枭最近的动静。”他冷声吩咐,一名手下恭敬鞠躬,随即快步离开。
时桑榆或许不知道,他比她所知道的自己,更要了解她。有关她的每一个细节,他都不会错过。
比起京城,江君臣只要势力基本在国外。
正巧司南枭在B国出差,不出二十分钟,江君臣的手下便打听到司南枭的情况。一连接到国内的探子,虽然司南枭的人有意阻拦,但江君臣仍旧知道,时桑榆被司南枭冷落,并关在别墅。
至于过程与原因,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他只知道,他在这世界上唯一在乎的人被其他人欺负了。
当晚,司南枭走出国贸大厦后,十辆车将他逼近偏僻路段。由于司南枭没有故意防备,如今车上只有他和卫清。
“太子爷,后面十辆车都是外国人,但不排除背后控主是我们在国内的敌手。”卫清危机感提到最高处,镇定观察并分析。
“拖延时间,调集人员过来。”司南枭面色不改,看眼手机上的时间,却被手机屏幕的女人吸走所有注意力。
他的手机屏保正是上次,他在游乐园偷拍时桑榆那张。
回想已过去多天,他不曾过问她的情况,不知她是否已经舒缓心情。
对时桑榆忽然转变的情绪,司南枭至今仍旧不理解,“卫清,时家近期暗中有找过她?”
他唯一想到的缘由,就是时家施压,逼迫时桑榆离开自己。
卫清一直负责监察时家,当即摇头,“没有,太子爷上次在时老爷子手上带回时小姐后,他们便没敢有小动作。”
替主子分忧是卫清的职责,司南枭的烦恼也是他所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