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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坏人在我的眼睛里没有分别,之所以被称作是坏人,是因为他们太想成功,想着能够一夜成名,而那些所谓的好人只不过走的路不同罢了。最后和坏人想要得到的东西是一样的,所谓殊途同归,也就是这样。”王聪把一根烟抽掉了大半接着又说:“你能告诉我你手里的钱和你们所谓坏人手里的钱有什么不同吗,你能告诉我,你上位以后和他们有什么不同吗。”
“不一样。”黄诗诗走了过来。
几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向这个在星光下显得更加柔美的女人。
“虽然他们都在朝着一个终点走,但就是因为选择的道路不一样就有了好人和坏人之分。”黄诗诗一句话把纠结的问题说的非常清楚。秦朗看着黄诗诗笑了笑,原来以为这个花瓶一样的女人竟然有这让深刻的解释也算是让人刮目相看了。
“他在我快被人打死的时候救了我,所以在我的眼睛里他是好人,我不能出卖他。”王聪笑了笑,清澈的仿佛是一个孩子。
秦朗叹了口气,说:“你只不过是被人利用的一颗棋子,算了,我不杀你,你自己能走吗。”
王聪惊讶的呆住了,直愣愣的看着秦朗好久。
黄满银问:“哥,真的放了他。”
秦朗点头,说:“你开车送他去最近的医院,我不想看着一个有良心的男人就这样死了。”
“等等。”王聪说。
几个人不知道王聪准备干什么,静静地看着秦朗。
“给我一只烟。”王聪的眼角流下来泪水,悄无声息。
“为什么哭,感动,用不着。”秦朗冷冷的说。
“没有,我只是觉得我非常的不值得。”王聪说。
是不值得,人要是贱命一条就真的多余生出来,生出来干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别人可怜,为了让别人施舍恩惠吗,然后死心塌地的为了这个恩情束手束脚的什么都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思去做,这还是自己的人生吗。
王聪看着天上的星星,叹了口气问:“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过来看看。”
“善良的人都会这样做,这就是区别。”黄诗诗最终还是没有忘记刚才已经取得胜利的辩论。
“要杀你的人是熊剑。熊伟的哥哥。”王聪笑了笑说。
“谢谢。”秦朗说的是真的。
“我想现在最高处看一看。”王聪说。
秦朗和黄满银把王聪搀扶起来,这个倔强苦命的男人皱着眉头,忍受着身体上巨大的痛苦,愣是没出声。
“好美。”王聪说。
“让我坐下来。给根烟。”王聪跟秦朗提出了要求。
秦朗把王聪放在了地上,然后点燃一只烟给了他。
王聪默默的抽着,眼前浮现出来点点滴滴的往事,从小时候,到在路边摆摊,到后来功成名就,一路走来,累了,真的累了,不是身体,是心累了,以前没感觉,可是今天突然就感觉累了。
王聪把手里的烟头弹了出去,然后用尽力气滚了下去。
身体在空中翻腾,虽然不是一个非常美妙的姿势,看起来非常的蹩脚,但是王聪感觉整个人都解脱了,生活再也不能束缚自己的手脚了,让他们跟别人去装逼吧,自己终于做了一件自己愿意做的事情。
山谷里没有声音,什么声音都没有,大自然接纳了这个主动投怀送抱的男人,好像再说,哭了累了就回来吧,孩子。
黄诗诗一声惊叫,秦朗,黄满银两个人也是一阵唏嘘。
“男人,是个男人。就是太蠢了。”秦朗骂了一句。
是啊,看起来做的非常悲壮顶天立地,但是仔细想想太不值得。
人生是一场不能够重来的游戏,不是你有几条命,死了还有替补,真他妈的。
“怎么办。”黄满银问。
“自会有人来处理。抹平了咱们的足记走。”秦朗说。
黄诗诗开车,秦朗和黄满银两个人用树枝很小心的在他们活动的区域抹平了足记,然后下山。
“去京都市。”秦朗说。
路上,秦兵打过来电话问怎么还没到。
黄满银告诉他说出了点事情,让他慢慢的等着。
天蒙蒙亮的时候,车子进入了京都市。
一切依旧,甚至京都大学门口树上的那个鸟窝还在,物是人非,秦朗不仅感慨。
清水溪并没有结冰,似乎还能够听到她潺潺的流水声。
白小菊似乎还白衣白裙的靠在那棵树上,红唇微张,俏脸通红的等待着秦朗的亲吻。
曾经满是鲜花的地方,胭脂正静静地躺在那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京都大学门口依旧是那样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没有人长时间的把记忆停留在一个人的身上,这个大学似乎已经忘记了秦朗,白小菊他们的存在,时光的车轮滚滚向前,向前。
秦兵靠在一台保时捷卡宴的旁边抽烟,一身宽松肥大的休闲服,冷峻的表情引来好多妹妹的侧目。
秦兵看见秦朗他们停下了车子。赶紧跑过来替他们开车门。
秦朗朝着秦兵笑了笑,给他介绍说:“这是我老婆黄诗诗。”
秦兵点头,没有笑容。
“她的安全就靠你了。”秦朗重重的在秦兵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黄诗诗看着秦朗问:“老公,干什么,不至于这样的夸张吧。”
秦朗笑了笑,说:“就是让你有一种老大的感觉。”
秦朗没有跟黄诗诗说自己的想法,怕她害怕,秦朗也怕像失去胭脂一样失去黄诗诗。
第一百一十三章 这个人认识不
秦朗和黄满银两个人没有在学校门口做太多的停留,就走了,黄诗诗看着秦朗离开的背影有些失望。
秦朗一句话也没有,目光变得异常凶狠,看的黄满银全身上下都是鸡皮疙瘩。
“咱们回去吗。”黄满银试探着问。
“不回去。”秦朗回答的非常干脆。
秦朗把车子从京都大学门口拐了一个弯以后停在了一个小超市的门前。然后下车。
黄满银不知道秦朗要干什么,傻傻的在车上看着秦朗。
时间不长,秦朗拿着香烛纸马出来,都塞进了后备箱,后面的超市老板拎着好多酒出来放在了车里。
秦朗依旧沉默,一句话都没有,车子掉头回到了京都大学的门口,沿着土路来到了清水溪边上停了下来。
胭脂的坟上已经长满了荒草,差不多有一人高。
秦朗用牙齿咬开了一瓶酒,沉声道:“胭脂,我来看你了。”
话音刚落,秦朗已经跪在了焚烧,脑袋订在坟上放声痛哭,凄惨的样子把黄满银吓得脸色惨白。
秦朗的嗓子很快就哑掉了,拿起来手里的酒瓶子,把一瓶白酒全部倒在了坟前。
“胭脂,知道你喜欢喝酒,这是好酒,你平时舍不得买的,今天我给你买了,以后只要我活着就会给你买。”秦朗喃喃道。
黄满银靠在雷克萨斯上抽烟,沉默,痛心的沉默。
纸钱被点燃,仿佛是黑色的大蝴蝶在空中盘旋,又落下。
一切结束了以后,秦朗回头看着黄满银笑了笑,说:“我老婆,真正的老婆,可惜死了。”
“谁干的”黄满银问。
一声悠长的叹息之后车子发动了,回到了公路。
一路上秦朗沉默,一句话都没有,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的狰狞。
车子在一处山脚下停了下来,秦朗让黄满银拿着东西,自己拎着纸钱徒步上山。
一路上秦朗说了好多关于胭脂的事情,黄满银错愕,感慨,女人真是不在于出身,这是他今天得出来的答案。
秦朗根据恍恍惚惚的记忆,来到了一个小空地,一个石头磊起来的坟赫然入目。
“这就是王明义。”秦朗跟黄满银说。
黄满银一脸的惊讶,打开了一瓶白酒在坟前洒了下去。
秦朗跪在坟前,已经没有了眼泪,冬日的阳光透过光秃秃的树干落了下来,铺满了整个小空地。
纸钱带来的温暖仿佛是师傅王明义慈祥的笑容让人感觉到贴心。
下山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秦朗一脸的疲惫,黄满银开车,问:“吃这东西吧。”
秦朗点头,没有说话。
车子停在了一个路边大排档的门口,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食客没有几个人。
秦朗吃了四碗米饭,两盘牛肉,三瓶啤酒,吃完了以后,在有几分姿色老板娘的注视下拿出了一盒精品黄鹤楼默默的抽着,看着街道上的情景。
黄满银喝着茶水,陪着秦朗发呆。
饭店里面的人都走了,只剩下秦朗和黄满银两个人。
风骚老板娘是不是朝着秦朗送过来一个柔媚的眼神,口水直流。
秦朗抽烟了烟,又点了一只,然后冲着老板娘招了招手。
老板娘笑眯眯的走过来,问“有事”
秦朗拿出来五百块钱递了过去说:“不用找了。”
老板娘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正要谢谢秦朗说话了:“姐,跟你打听一个人。”
老板娘被秦朗一声姐叫的骨酥肉麻,媚眼如丝得看着秦朗问:“说,只要是我知道的。”
“熊剑这个人听说过没有。”秦朗问。
老板娘看了看手里的钱,没说话。
秦朗又拿出来五百块钱,递了过去。
老板娘笑了笑,说:“您算是问对人了,要是问别人可能真的就不知道呢。”
黄满银在老板娘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说:“喝酒不,来点。”
老板娘坐下了,黄满银给倒了一杯酒,老板娘也不矫情,一饮而尽。
“他可是个大人物,具体干什么的我还不知道。”老板娘笑着把熊剑的住址给了秦朗。
秦朗和黄满银从大排档里面出来以后,开车按照老板娘说的地址来到了熊剑家。
是一个高档的住宅小区,正门有一座假山,一块红色的石头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天龙别苑。
秦朗的车子因为没有进出的门禁卡,也没有往里面开。
就在秦朗抽烟考虑怎么才能够进去的时候,一台黑色的别克英朗从里面出来,车里头的人正一脸笑容的跟门卫打招呼。
强子,秦朗一脸的错愕。
强子转头的时候也看到了秦朗,从里面出来以后把车子停在了路边,急匆匆的从车里下来,后面跟着一个女人,正是万蒙蒙。
秦朗下车,还没来得及说话,强子就过来一把搂住了秦朗使劲的摇晃着他的身体说:“兄弟,怎么是你,都说你出事了,我去过东海市,说你”
秦朗知道强子准备说啥,笑了笑,说:“死不了,命硬。”
万蒙蒙这时候也跑了过来,伸手拉住了秦朗没说话眼泪先下来了。
“又不是给我送葬,哭个屁。”秦朗在万蒙蒙的脑袋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行啊,小子,现在过得不错啊,雷克萨斯,牛b。”强子看着秦朗的这车羡慕。
“朋友的。”秦朗笑着说。
“如果不是你,这个王八蛋真的就给我扔了。”万蒙蒙现在就差搂着秦朗在脸蛋上亲一口。
“我是你哥,以后他不听话就揍他。”秦朗嘴角勾起来一个标志性的弧度。
“今天不上班了,回家。”万蒙蒙说。
“你们过得也不错啊,能在这么高档的小区买房子。”秦朗看了看里面。
“还行吧,跟你没法比。”强子笑了笑。
“回家,上车。”强子跟秦朗说。
强子的车在前面,秦朗的车在后面跟着,很容易就就进入了天龙别苑。
天龙别苑占地将近两百亩,不单单是住宅小区,在靠近西面还有别墅区,一栋栋高档的别墅矗立在哪里,感觉就像鸡群里的凤凰,牛b的狠。
车子停了下来,几个人下车,秦朗问强子,说:“熊剑认识不。”
强子一下子脸色惨白,呆呆的看着秦朗。
第一百一十四章 强子
强子把秦朗一把拉住了说:“上楼。”
一百多平方米的大房子,在这个经济政治中心的大都市也算是牛掰人物了。
进了房间以后,强子的脸色还没有变过来,拉着秦朗的手全都是冷汗。
“卧槽,你也算是打架无数的人物,今天怎么了。”秦朗掖喻道。
强子带着秦朗来到了阳台,阳台是密封的,落地的大玻璃窗让人感觉没有一点安全感。好像所有的心事都被外人看穿了一样。
这种毛病是在乡下住的时间长了留下的毛病。
小时候,村子里的畜生们贪恋杨雪的美色,夜里,总会有不三不四的人趴在墙头看,即便是能够看到杨雪穿着内衣的样子也足够那这个老光棍意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