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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辆别克商务,还有黄色的雪佛兰,交替跟着咱们,从我一出公司,他们就跟在了后面,今天我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开车。”秦朗恶狠狠说。
秦朗这时候又想起来自己的师傅,这些东西都是他那个收破烂的师傅手把手教的,如今全部都用到了,他想不到如果没有师傅,他还能不能活到今天。
和师傅学车,秦朗用了三个月的晚上。
那时候,白天上学,下午腾出来两个小时给畜生师傅干活,晚上从八点开始练车,用的是他那台破旧的老掉牙的桑塔纳。
秦朗感觉自己已经出徒的时候,被老家伙一顿臭骂,说:“就你这个逼样,顶多算是能把车开走了,什么他妈的会开车,都不陪给我提鞋。”
秦朗也很生气,跟他对着干,说:“老家伙,你别吹牛b,你告诉我怎么才算会开车。”
师傅笑了笑,点了一只烟,说:“小瘪犊子,我他妈的教你开车,你不但不给我买烟,还他妈不听我话,我告诉你什么叫会开车,一个半小时跑完三百五十公里的长山高速就算出徒。”
秦朗心说,这点狗屁事还能难道他,干了。
直接上高速,入口,停着一台保时捷卡宴,看见秦朗的破桑塔纳用着不可思议的速度过去以后,发了疯一样的从后面追赶。
十几万的车,跟百十几万的车比起来秦朗感觉没有底气。终于桑塔纳败下阵来。
师傅气的在秦朗的脑袋上一个劲的打,说:“傻逼,快点,追上他。”
秦朗心说,卧槽,你这个是什么车不知道吗。
可是看着师傅激动的脸都抽抽到了一起,心一横,把油门加到了地。
和保时捷卡宴的距离越来越近,高速上车流不知道什么时候增加了,两台车灵巧的穿梭在别留当中,气的正常行驶的司机破口大骂。
第一个弯道,破桑塔纳强行超车,以一种不要命的姿态甩尾,硬生生的把保时捷卡宴扔在了后面。
终点,秦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点了一只烟。
师傅王明义看了一下时间,兴高采烈的面部扭曲,说:“兔崽子,你太神了,竟然用了一个小时二十分钟。”
这就是以往学车的过程,如果没有那些经历,秦朗绝对不会带着黄正德跟后面的两台车拼命。
后面的黄色雪佛兰已经上来了,秦朗看见开车的是一个十分儒雅的男人,正在朝着他微笑。
秦朗问黄正德,说:“那个傻逼是谁。”
黄正德说:“东海市地下势力的五号人物,梁宇。”
“我让这个五号人物消失。”秦朗说着微小的看了那个人一眼,方向盘狠狠地打了过去,帕萨特一下子撞在了正在飞速形式的雪佛兰。
雪佛兰一个没留神,车头偏向了边沟方向,一头进去就没有再出来。
与此同时,秦朗的帕萨特原地掉头,和后面的别克商务来了一个面对面。
开别克商务的男人看起来气定神闲,心说,一个帕萨特敢跟我撞,那就来啊。看谁他妈的先死。
帕萨特在距离别克商务五十米的地方加速,八秒钟帕萨特完美的加速到了一百,黄正德被秦朗的不要命吓傻了,长大了嘴巴看着远处的别克。
刚开始,别克并没有害怕,可是当他看见秦朗一双不要命的眼睛的时候,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第一百四十九章 征服女人
别克商务开始倒车,在颤抖中,在惊恐中,在有些不相信不愿意相信中。
可是晚了,就在别克商务车头偏向一边准备绕过帕萨特的时候,非常沉重的一声撞击,非常拼命血溅五步的撞击,别克商务摇摇晃晃的从路边滚了下去,去路边的沟里清醒一下麻木的神经。
秦朗看着已经吓傻了的黄正德开车离去,留下了在后面身体,手,都在不听哆嗦的男人。
“卧槽尼玛,张翰墨,让老子跟这个疯子在一起拼命。”骂人的是东海市排名第五位的地下老大梁宇。
风是顺风,秦朗不小心听到了这句话。
这个梁宇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年轻小孩,愣头小子。
在社会的这个大染缸里时间久了,什么事情没干过,杀人对于他来说也不是没做过。
当初他因为和别人拼命就曾经连续三次蹲在仇人的家门口拼命。
也不去要了对方的姓名,只是要对方双腿折断。
打完了也不跑,自己报警。
进去了三年几年的救出来,出来了以后就又守在那个仇人的家门口,再打,再进去。
如此的狠人在社会上已经没有几个,只是这种用一辈子的时间跟你拼命的勇气也是值得后辈们学习的。
所以当仇人跪在他面前求饶的时候,他就一夜成名。
今天,面对秦朗不要命的架势,梁宇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有所顾忌,还是不想当初光脚无所顾忌,反正是害怕了,一溜烟的带着自己的人跑回了家,闭门思过的同时痛骂了高高在上的张翰墨。
秦朗和黄正德回到北海市的时候已经是上半夜十点多了。
都市里灯红酒绿,莺歌燕舞,好像天气的变化并没有影响到城市的浮躁,反而增添了虫子临秋末晚一样的疯狂。
黄正德彻彻底底的服了这个平日里名不见经传的女婿秦朗。
说:“事情摆在这里,你看着办。黄诗诗那边我会和她说。”
秦朗嘴角露出来一丝不自觉觉察的微笑。把帕萨特送进了一个张翰墨指定的一个大修厂收拾。
名字起的挺大,可是真正干活的就他妈的一个人。
这个人古怪的要命。不说别的,长的五大三粗的一个男人,在身体让纹着一顿鲜红欲滴的荷花。
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女人皮肤粗糙,长了一脸络腮胡子一样让人恶心。
“你是黄正德的什么人。”那个人说话偷着阴柔的气息。
“黄诗诗是我的老婆。”秦朗懒的在嘴里头说出来黄正德的名字,因为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别人罩着自己。
“车怎么撞的。”那个身上荷花妖艳的男人问。
“五十米,八秒加速到一百,撞翻了一台别克商务,就是这样。”秦朗简单的说,好像是在描述一件别人做过的事情。
男人脸上的肌肉哆嗦了一下,并不是羡慕秦朗能把一台车开到这个水平,是被秦朗不要命的劲给吓到了。
“我叫胖荷花,以后有事找我。”胖荷花,卧槽尼玛的,什么狗屁名字,简直是糟蹋了荷花空灵圣洁的内涵,秦朗想。
“没什么。”秦朗根本就没考虑过要和这个讨厌的尽乎于恶心的男人有什么瓜葛。
秦朗走了以后,胖荷花楞楞的看着秦朗足足有好几分钟,然后又接着干活。
破旧的桑塔纳外面看着不怎么样,可是秦朗知道这台车一定是经过了改装,性能超出想象的好。
秦朗没有去黄诗诗那里,也没有回家,而是给王雪打了一个电话。
“什么意思,你不觉得这个时间打电话有一种暧昧的味道吗。”王雪说话有些懒洋洋的。
秦朗没有在意这个女人的调侃,而是说:“我想上了你。”
王雪听着秦朗直白的不能再直白的表述,一下子脸红心跳,如果这句话要出自其他男人的嘴巴,他可能杀了他的心情都有,可是秦朗这个男人,说这样的一句话,王雪反而感觉心里面有一种被亵渎之后的幸福。
心像少女一样扑通扑通的乱跳,脸色绯红,妩媚的近乎妖娆。
女人在那一刻是最美丽的,这也许就是生物进化的根本,生息繁衍,那件事情就是最圣洁的。
“你不怕我杀了你。”王雪说话的声音有些低沉,低沉的声音更加充满了诱惑的意味。
“有本事你就过来,我在激情会所等你。”秦朗无所谓的说。
“你敢再黄正德的眼皮子底下约别的女人。”王雪有点为秦朗考虑的意思。
“人活着就是几十年,如果不做,死了就会后悔没有把你这么迷人的近乎祸国殃民的女人拿下,那才是得不偿失。”秦朗笑了。
“等我。”王雪挂断了电话。
激情会所里面的秦朗,靠坐在一张柔软的真皮沙发上,用手轻轻的抚摸质感非常好的皮面,凉滑的就像黄诗诗屁股。
王雪可以称作是一个顶级美女,她身上有的东西黄诗诗没有,可是黄诗诗有的她全部都有。
看来,今天夜里是一场战争,不是和王雪,也不是和别人,是一场自己和自己的战争。
这就好比是一个人非常喜欢吃葡萄,如今一整串水灵灵的葡萄摆在面前任你采摘,你却不能,那种感觉可能比捅自己一刀都难受。
外面铺着红毯的走廊里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秦朗知道外面有人正在试探性的又过来,听里面的动静。
秦朗没动,因为游戏还没有开始,他不想这么早就结束。张翰墨,老王八蛋,我让你在背后,老子就是拖也要把你拖到前台。
外面的脚步声在秦朗房间在停了大约三十秒后离开了。
秦朗非常满意,因为今天的表演有了观众,对于没有观众的表演无非是失败的,看来今天没有让他失望。
十一点四十五,门外响起来敲门声。
秦朗知道该来的来了。
打开门,秦朗看见王雪就像是远赴一场盛大的饕餮盛宴,打扮的精致到了一根发丝。
秦朗并没有着急让王雪进去,而是在门口就把她拥入怀里,双手不停的在她的屁股上抚摸。
秦朗透过王雪香气如兰的发丝看到了一双闪亮狡黠如同老鼠一样的眸子在黑夜里闪亮,秦朗满足的把王雪拉近了房间,关上了门。
第一百五十章 流氓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流氓侵犯,王雪感觉措手不及,二十七年的守身如玉,拼搏奋斗,什么都经历过了,什么都尝试过了,唯独男人还是第一次。那次是做给别人看的,根本什么都没干。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王雪才从恍惚的触电一样的感觉中清醒过来,用力的推开了秦朗。
脸上的红霞变得更加的浓重,浓重的连带着脖颈都变成了粉红色。
一颗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嘴里忍不住骂出了一句流氓。
秦朗也不纠缠,本来让王雪过来也没有别的想法,听见王雪骂自己流氓,心里头仿佛被这个女人用针狠狠地扎了一下,坐在了距离王雪最远的一张仿古红木椅子上。
灯光明亮的足以让人看清楚对方脸上细柔摇曳的汗毛。
秦朗低着头,点了一只烟,默默的不说话。
王雪看着眼前这个刚才色胆包天的雄性畜生如今乖巧的仿佛猫儿一样躲在角落里有些心疼。
她在心里责怪自己为什么那样的唐突,唐突的可能吓到了这个看起来简单憨厚淳朴的男人。
在她的人生里,上学,读书,拼搏是永远的字眼儿,唯独缺少的就是男人。
这并不是说追求他的男人少,她那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艳丽足可以让所有的男人放弃江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是她不愿意,因为她从来没有那种心思,她唯一想要证明的就是让他那个重男轻女的父亲看看女孩不比男孩差。
岁月蹉跎,人生如梦,过了青涩少女怀春的时节,所有的事情就都变了味道,对于男人她更加的挑剔,他不喜欢富二代飞扬跋扈的牛b样子。不喜欢红几代仗着家世纵横驰骋的狂妄,他不喜欢阴柔到女人的男人,也不喜欢肌肉到像一个大猩猩的男人。
秦朗的出现有些出乎意料,就像在不经意间闯进她心中的一直翩翩起舞蝴蝶。
这个男人有些女人的婉约,有些男人顶天立地的刚毅,他在挑剔的目光中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契和点,可是,为什么她会推开这个男人呢,原本她已经准备好了今天精致疯狂的绽放。
“你离着我太远了,有些感觉不到你的存在。”王雪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秦朗从角落里站起来,打开了早就放在桌子上的红酒。
虽然秦朗不喜欢这种酸不啦几的东西,还没有五块钱一瓶的烧刀子好喝,但是上层社会都在喝这个东西,估计王雪也是喝习惯了红酒,如果给她来两瓶二锅头她可能会感觉粗俗的不成人样子。
“喝点酒吧,我感觉你有点紧张。”秦朗很绅士的在两个高脚杯里面倒了陈年价值不菲的红酒。
王雪自从那次和秦朗谈判以后,就一直落在了下风,感觉不管是什么事情,主动权都掌握在秦朗的手里。
比如拥吻,比如被秦朗大半夜叫过来。她好像对于秦朗没有一点理由抗拒。但是她心里头喜欢这样的感觉,因为,在坚强,再锋芒毕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