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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弟弟长大了,还有了自己的爱情——以后弟弟还会有自己的家庭,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直到送走了小江回来家,姚玲一时还泪眼不干,仍然沉浸在喜悦兴奋的情绪之中、、、、、、
再次听得院门响动,姚玲从屋里往外一看,顿时不由地又是喜上眉梢,高兴地在心里说道:
“嘻嘻,今天这是咋的了?啥日子?”
来人是她自幼最要好的朋友——红菱。
自打姚玲结了婚,红菱只是在她刚结婚时专程来玩过一次。再就是前些日子,听说娘家那边的二叔病了,姚玲便去看望了一趟,顺便也跟红菱会了一面。
除此之外,两人难再相聚过。
今见红菱突然登门,姚玲自然是高兴得很。
但是,在不年不节的当口,红菱这猛顶地上门来,这也让姚玲不免觉得红菱此来也许会有别的什么事情。
不过,看上去,红菱的情绪倒还不错。
果不其然,这对自小要好的姐妹,在乍一想见时不可避免地一番亲热过去之后,红菱也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原来,敢情是她给哥哥转亲的事情有了眉目。并且她要嫁给的人家不在别处,就是姚玲所在的这丁家庄,那青年人的名字叫丁玉亭、、、、、、
且说红菱。
对自己要跟上的这位小伙子丁玉亭,以前的时候,红菱就曾经由于一个偶然的机会见到过,对其相貌颇为中意——也就不免早有了不错的印象。只是当时她对丁玉亭及其家庭的一些具体情况还无从得知罢了 。
现在,因为转亲的事情,红菱从媒人的嘴里,对丁玉亭及其家里的情况倒也算是有了些了解。但与此同时,红菱也从旁听到了一些有关丁玉亭家的风言风语,这让红菱的心里,既感到不美气,又觉得不踏实,因此就特意前来向姚玲打探一下情况。
当然,红菱此番前来,顺便想看望一下姚玲,姐妹俩凑一堆好好说些知心话的心意,自然也是有的。
对丁玉亭家的情况,姚玲由于嫁过来的时间还短,她平时又不热衷于东院出西院进的去串门子,所以至今除了同住一条街上的这附近几户人家,她差不多都还不熟悉。更谈不上有多少了解。
但是,姚玲对丁玉亭家的了解却是个例外。因为丁玉亭家在村里实属一个“话题人家”,“知名度”较高。姚玲虽说嫁到这村时间不久,但对有关丁玉亭家的闲言碎语,她也已经听说了一些。
面对前来打探情况的要好姐妹红菱,姚玲也就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更不想哼呀哈的装迷糊,而是尽量把自己所能知道的情况都说给了红菱听。
丁玉亭的父辈共兄弟四人,这可是村里人们津津乐道的哥四个。要按外号来排列的话,那就是:大叫驴、二邪古、三嘟嘟、四迷糊。
先说老大。因为他脾气太驴性,无论与谁,动不动就好横鼻子尥蹶子,言行无状,所以人送外号大叫驴。而他的儿子猛子,跟他难怪是父子,真乃“老子英雄儿好汉”——那言语作派与他相比,真算得上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要提起这对奇葩父子的雷人言行,说来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
就说他们父子分家那会;本来嘛,孩子长大成人,立业分家,这也是家庭开枝散叶、兴旺发达的大好事。可事情到了他们父子这里,竟就演变成了你争我夺,翻脸无情、让外人笑掉大牙的一场“理不论”的大混战。
具体情况是:当时,大叫驴见儿媳竟然敢撸胳膊挽袖子地跟他这当公爹的较量——动手争夺家里唯一的一头猪崽,顿时便火冒三丈地发威道:
“操蛋的玩意!你到底是哪里痒痒?欠棍了你!滚一边去!”
面对大叫驴的黑着脸打雷打闪,猛子媳妇可是毫不畏缩,并不理会他那套“里格楞”,照样跟大叫驴争夺猪崽。
况且,猛子媳妇抓住的是两只猪耳朵,争夺起来自然也就容易使得上劲。
再看大叫驴这边可就不行了,明显处于劣势——仅是抓住了一条猪尾巴;
谁都会明白,猪尾巴那玩意可是即不易抓得住,更是难以使得上劲!
就这么着,大叫驴跟儿媳妇你拉我扯地较量了没几个回合,眼看着猪崽就要被儿媳拉走,自己完败的结局凸显。如此一来,大叫驴这厢可就急了眼;只见他气充斗牛,恶胆陡生,在这情势危急之际,二话不说,伸手就来了个左右开弓,啪啪几个大耳光子便打在了儿媳那长着不少“荞麦皮”的脸上!直打得猛子媳妇一个鬼哭狼嚎,身形一趔歪,差点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不光一下子撒开了拉猪的手,甚至还屁滚尿流地惊恐而逃!
嗨!大叫驴就是大叫驴——一个小试牛刀,效果之显著,那是没说的!
就这样,大叫驴的一头猪崽似乎是保住了。可哪里知道,功夫不大,只见儿子猛子就一股旋风般闯上了门来。
猛子一进得院子,但见母亲正站在磨沟那儿守着篮子择捡韭菜,他二话没说,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前一把抓过母亲,窝倒在地就挥起拳头一顿胖揍,把个母亲大人揍得在磨沟里嗷嗷大叫,简直比当年生下他的那阵子还要疼得蝎虎!
岂有此理!
大叫驴闻声从屋里跑出来,一见此状,环眼冒火,厉声喝道:
“你他娘的疯啦?你凭啥打你娘?”
猛子毫无怯色、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你打我老婆,我就打你老婆!这叫一报还一报!”
再说老二。
真是人如其名,老二这人,人送外号二邪古,本人也确实是邪古得不轻。
譬如,他从来挑水吃,每次都是只把前面桶里的水倒进水缸,身后的那桶水倒掉不吃。理由是身后的那桶水容易让人放屁给熏了,不干净!
再就是,他每次在吃饭的过程中,不管是去拿了点东西,或是擤了把鼻涕,毫无例外——一律得把手重新洗过之后才能继续吃饭。
而要是他赶上得了点感冒啥的,鼻涕喷嚏不断,需要不时地就得擦嘴擤鼻涕,那他肯定就会一遍又一遍地去洗手,往往是:一顿本来热呼呼地饭菜,直到冰凉了他还没吃完!
从这些上面来看,他似乎是一个很爱干净、甚至有洁癖的人。但邪门的是,他既是如此爱干净,可在洗脸时,又常常是放着脸盆不用,而是直接用水瓢来洗脸、、、、、、
就这样,他光棍了一辈子,也邪古了一辈子。
话说到了临死的那年,他自觉得身上不好,于是便自己去给自己选好了一块“风水宝地”。尔后就未雨绸缪,来了个亲自披挂上阵,提前动手给自己挖掘起了坟墓来。
等到他真正埋进去的时候,那坟坑已是初具规模!
老三,人称“三嘟嘟”。说起来,他应该算是兄弟四人中最出息的一个了;他本人不光当过兵,还“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而他在那场血肉对抗钢铁的战争中,虽然没能荣幸地成为载入史册的战斗英雄,但那场战争却也给他留下了终生的纪念——被炮弹把神经震得出了毛病,不仅脑袋老是一天到晚地微微颤动不止,而且还总是嘴里断不了乱嘟囔,自说自话,俗称“说鬼话”。
有一年的秋天,他在路上捡到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小地瓜,便高兴地说道“又是一口食”。就是这句话,让他不停不住地一直嘟念了老半天。直到他回了家,老婆问他是咋回事,这才把他的这句话给打断,不再说了。
“四迷糊”——也就是红菱要跟上的青年丁玉亭的父亲,他跟上面的三位老兄皆有不同;他似乎是瞌睡虫转世,从年轻时就没点儿精气神。一年四季,一天到头,他总是一副迷迷糊糊、老也睡不醒的样子;
你看看他:无论是跟人们一起凑堆晒太阳,还是在地头上歇息、啦闲片,或者是村里开个大会小会,他只要是找个旮旯一蹲下,最好背后再有点啥东西让他依靠上,得!你就等着看吧:不等你数完十个数 ,他那里恐怕就已经“过去”了!
这,也就难怪每次村里开个会,他几乎都是最后一个离场,因为差不多每次都是走在最后面的人见他还睡着,便把他踢上一脚,他这才醒来回家去。
可以说,在他们兄弟四个人当中,他算得是最软弱无能、最窝里窝囊的一个。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与世无争、与人无害,不会去冒犯谁、也不可能冒犯谁的老实人,却是因为在村子里人缘差、名声臭,导致得儿子丁玉亭,尽管一表人材,可就是说不上个媳妇,急得拍掉了腚也不中用,最后不得不采取转亲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问题就出在他老婆身上!
下一章节的标题是:好事成双。
………………………………
五十一 好事成双
书接上回。
与四迷糊的整天蔫儿吧唧、走路老像抬不起脚步、显得有气无力恰恰相反,他的老婆绝对是一个精力过剩之人;不光走路一阵风,脚下的小碎步一走起来显得特溜,而且每天起来,只要一得点闲,她就像遛门子狗似的,以到处去串门子为第一要务,仿佛她在家里要是安稳地呆上一会,那一准就会憋出毛病来!
再看她的那模样——尖尖嘴薄薄唇,一说话就带着一股俏说卖乖的样子,语言艺术甚是了得——从她嘴里说出的话,真就宛如刚从枝上采来的带露花朵一般鲜活而生动。
并且,她说着说着,她那嘴角边上往往还极容易起白沫,让人不禁联想到老母猪发情时的那种一个劲地嘎达嘴、嘴角泛白沫的样子!
这还不算,她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一当说话的时候,她的嘴巴与眼睛,老像是较劲比赛,看谁更灵活似的——嘴巴说得越快,那眼神也就越发滴溜溜直转——
这等等的一切,让人一望之下,不难判断出她是一个多嘴撩舌的“口舌精”。
的确,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老喜欢搬弄是非的人。她那嘴巴就是一个十足的是非坑。
一年到头,她整天乐此不疲的一件事情,便是张家长李家短地去拌弄舌头。常常是挑拨得前街起火,后院冒烟,四邻八舍不得安生。而她好像从中还很得乐趣似的!
可事实上,被她挑拨离间上了当的人家,一旦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往往谁人都想撕她一顿解解恨。
也正因此,她时不时地就被人家兴师问罪找上门来,让她的家门口变成了戏台子一般的热闹,这对她而言属于正常现象,毫不奇怪。
她这个人,要是仅仅如此这般热衷于搬弄点是非也就罢了,可她偏偏兴趣广泛、多有涉猎——还是个喜欢去给人家戳戳媒使使坏的这麽一个角色;
这不,要是谁家的闺女儿子要说婆家、说媳妇了,她不得知便罢,一旦要是让她得了信,那可就难免有点大事不妙了。其结果恐怕不亚于原本好好的一锅汤,却突然掉进去了一只死老鼠——别看事情与她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可她恐怕还就非得去给你使使这个坏不可!
都说“不图三分小利,谁人早起五更天”,但她就是邪性得很,对于戳媒下绊子这种损人又不利己的事情,她还总就是乐此不疲!
也就是因为这些,她在村里的人缘和名声会是咋样,那就可想而知了。
常言道:行下春风才能下秋雨。一报还一报。她的这些臭毛病所导致的恶果,不仅使自己在村子里有名却无誉,惹人烦气招人恨,无形之中也不免就祸及到了她儿女们的身上。
这不,当她的闺女儿子们到了该说婆家、要说媳妇的时候,自然也就少不了有对她怀恨在心之人闻风而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宁抢一分,不慢半秒,趁早不赶晚,忙不迭地也去给她来个戳媒使坏!
有人甚至直接了当地就这样放言道:
“她想让自己的儿女顺顺当当成家立业?哼,没那麽容易!老子就是豁上三天不睡觉也得去给她搅黄了!”
就这麽着,由于她这招惹了众怒的好德行,不光闺女们的婚姻大事办得不顺利,就是她唯一的儿子丁玉亭,尽管小伙本人相貌出众,看上去也安然本分,个人在村里亦无恶名,可婚事照样也是一波三折;往往是眼看着好端端的一门亲事,在半路上杀出的程咬金一顿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