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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枣-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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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洞房花烛夜,当红菱张罗着送走几个来闹洞房的人们,关了院门回到房里,等了半天还是未见新郎官进来。也不知老是在外间屋里磨蹭啥。

    不过,当时红菱也没多去在意什么,只是先把被褥铺陈停当,随后自己就先上了床,躺在被窝里等待着。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红菱躺在被窝里又等了半天,而那新郎官还是迟迟没有露面。

    起先,红菱倒还听到外间里有脚步声啥的,可后面就啥动静也没有了!

    到底是怎麽个情况?躺在床上的红菱不免就开始有些纳闷。

    但是,灵机一动之下,红菱心里不禁就觉得好笑起来,暗暗地对新郎官道:

    “你呀,就算新婚之夜难为情,一时抹不开脸,可你早晚还能脱了这一扣子不成?老呆在外边就行了?真是的!嘻嘻,这都啥年代,怎么还有你这种‘胆小鬼’!你看看人家:有的人,没等结婚入洞房的,对象倒是早就让他给鼓捣得怀上了。再有的人,洞房花烛夜,‘多情郎君急如火’,不等奶奶来送墩子和小姑子来送尿盆,他那里就着急忙慌地想去关门闭户,好赶紧上床钻合欢被。你这可好了,娶进个媳妇倒像放进屋来一只老虎,除了不敢靠前近身,还躲我八丈远,生怕把你吃了似的、、、、、、嘻嘻,我看你能磨蹭到啥时候?”

    红菱就这么寻思着,等待着。

    又过了好一阵,见外间屋里仍无动静,红菱实在忍不住,就悄悄起了身来,蹑手蹑脚地走到里间门口,偷偷从布门帘的边缝处朝外看去。

    这一看之下不要紧,红菱不由地一下就直了眼神,脑子也“嗡”地一下发懵——敢情她在里间等了这半天也不见进来照面的新郎官,不是在洞房外面头冒汗,手发凉,两腿哆嗦背靠墙,心情紧张得就是不敢进洞房,而是安然地躺在外屋东南角处的那张小床铺上,睡着了!

    此情此景之下,红菱尽管也颇感意外,迷惑不解,但她一时还仍未往坏处去想;

    红菱觉得,她跟丁玉亭两人,婚前通共就没打过三个照面,几乎还没说过一句话。即使打个照面时,那丁玉亭似乎也一直是顺着眼皮不敢看她,保不住到现在连她啥模样都还没看清楚呢——对她有生疏感也不足为怪,一时不好意思接近她也算说得过去、、、、、

    红菱虽然是这般想,但眼前的现实毕竟与她之前的那些想象落差太大,这就使得她心里难免感觉得落寞寡欢。但她相信这仅仅是暂时的。不是有的老娘们背后啦荤呱时就说嘛——头晚上生,二晚上熟,三晚上才馋猫吃鲜鱼呢!

    红菱觉得自己暂时不好有啥表示,还是稍安勿躁为好,于是她也就没去惊动那外间里的新郎官丁玉亭,而是自己悄没声息地回到床上躺了下来、、、、、、

    翌日一早起了床,红菱便故意去找话跟丁玉亭说,含笑地去问丁玉亭道:

    “你昨晚咋不到里间睡呢?”

    丁玉亭支吾地应付了一声就走开了,也未抬眼看红菱。而红菱也未听清丁玉亭到底说了句啥。

    早饭时,为套近乎,红菱还特意殷勤地给丁玉亭拿饭倒水啥的,找话跟他说。可丁玉亭一直很少抬眼去看红菱,那反应、、、、、、怎么说呢?是拘谨?是呆板?还是冷漠?红菱实在说不上来,只是在连连“碰壁”下,心里不由地也就开始有些怏怏不快,憋里憋堵的,越来越有点塞上了一把乱草的感觉、、、、、、

    夜晚又降临了。这是婚后的第二个晚上。红菱临睡时,只见那丁玉亭又在外屋的那张小床铺上躺了下来,心里别扭了一白天的红菱,顿时一股无名恼怒便不由地直冲脑门。照她以前的个性,她会立马冲出去发火冒烟。但眼下她觉得自己这刚过门两天,还是暂且尽量忍耐才好。

    就这样,红菱硬是把心中恼悻悻的那股情绪给按捺着没发泄出来。但那股情绪憋在心里也并不消停,而是上下乱蹿,这让红菱躺在被窝里,身子翻来覆去像烙饼一般,一晚上没合眼、、、、、、

    新婚第三天,按当地风俗,这是新娘子回娘家的日子。

    早饭后,闷闷不乐的红菱就回到娘家来。

    进了家门,一见红菱脸色不好,神情似乎也很不对劲,母亲赶忙便关心地对她问询。红菱一时无心说叨,只是随便几句应付了事。

    婚后第四天,红菱返回了婆家。

    这天晚上,见丁玉亭又要在外屋的那张小床铺上躺下,这次红菱可着实是忍耐不住了;她上前就去追问丁玉亭为何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出乎红菱意料地是,那丁玉亭既不做正面回答,也没有红脸涨筋地急于争辩什么,仅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睡在这里就挺好”。之后就把脸儿一低,再没有下文。而那神情还是一如既往地那么平淡、呆板,那么不苟言笑!

    丁玉亭的如此反应,对红菱的情绪无疑是火上加油,气得红菱一下就失声哭了出来。还连哭带说地继续追问丁玉亭——问丁玉亭是不是看不上她?看不上为啥不早说出来、、、、、、

    但是,无论红菱怎么追问,丁玉亭那里就是一个龙腔虎腔不搭腔,老就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到最后,红菱实在没辙了,干脆也不再废话,直接就动手把丁玉亭往里间屋里生拉硬拽。这下丁玉亭倒是有所反应了,似乎是有点害怕似的,挣扎着就是不想进里间去。甚至挣脱开红菱的拉扯后,还一下子跑到了院子里,任红菱死活拉扯也不进屋、、、、、、

    事情发展到此一地步,红菱这才真正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突然之间也好像才意识到:之前丁玉亭一直对她不苟言笑,很少看她,让人觉得似乎是很规矩,很内向,又似乎是有点羞涩,不好意思。但眼下看来,这些通通都是自己的错觉!丁玉亭那神情中所表现出的不是别的,是对她——是对女人的一种毫无欲望的无视与冷漠!!

    一当意识到这一点,红菱的心里一下子像炸开了锅、、、、、、

    猛然间,红菱的脑子里闪电般地就是一激灵,疑问地:

    “难道、难道他、、、、、、他、他那个地方不行?还是、、、、、、”

    一想到这点上,红菱如同陡然一下掉进了冰冷的无底洞,从心里瞬间直接凉到了脚后跟、、、、、、

    怎么办?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红菱在心里反复地,无数次地追问自己。但她这个一向爽快的姑娘,眼下却在这件难有一遇的事情上犯懵作难了,一时实在不知自己该咋办才好。

    本来,她也想到过把事情跟婆婆、或是跟自己的爹娘去说一说,看看该咋办。可寻思来寻思去,她一时又总就觉得这种事情实在无法对人启齿,哪怕是对自己的爹娘和婆婆!

    就这样,在别人想来,新婚蜜月,正是小两口蜜里调油的日子,但“蜜月”对于红菱而言,她的心每一天都是在油锅里熬过来的。无以言表的痛苦,甚至让她连婚后出了满月去跟姚玲相见的事情也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面对着昔日无话不谈的最要好姐妹——面对着姚玲关心而急切地追问,也是万端的悲哀、痛苦、伤心与委屈在心中都憋闷得快要爆炸开来,实在也需要找一个合适的对象来倾诉一番,红菱终于敞开心扉,开始对姚玲倾泻起自己满腹的苦水、、、、、、

    听了红菱的哭诉,姚玲即为自己的好姐妹难过万分,禁不住泪落扑簌,理所当然地也为红菱操心起来。但面对如此棘手的问题,她又能如何呢?

    姚玲寻思了半天,觉得事情断不能老就像眼下这么拖着——时间一久,不把人逼出事来才怪呢!所以,姚玲就力劝红菱,让她打消顾虑,事到如今,不要再把事情蒙着盖着的怕人知道——即使暂时瞒着别人,也得先让婆婆知道,看婆婆怎么说、、、、、、

    红菱艰难地点了点头、、、、、、

    下一章节的标题是:狸猫换太子。
………………………………

六十五   狸猫换太子

    天,黑尽了。

    看看天到此时,丁贵宝还没有回家来,姚玲寻思他这一准又是到哪里混吃混喝去了,也就不再等下去,自己开始吃饭。

    由于有孕在身,浑身感觉不自在,加之近日因为弟弟小江和要好姐妹红菱的事情,搞得她情绪一直很糟糕,心里老是闷闷不乐的,说不出是啥滋味,这无形之中自然影响到了食欲。所以她这顿晚饭吃得很少,胡乱吃了一点也就作罢。

    饭后,心神懒怠的她喝过了一点水,干脆就爬到床上躺着去了。

    姚玲心思混乱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一时不能入睡。

    当听得有人在外面窗户上拍了两下子,迷迷糊糊中,她也不知是啥时候了,只以为是丁贵宝回来了,别的也没多想。于是,她便慢吞吞地起床下了地,趿拉着鞋子,抹黑走向外间屋,想去给丁贵宝开房门。

    自从结婚后,丁贵宝每次晚上从外面回家,都是自己把院门端开一点缝隙,用手指把门栓拨开,自己进到院子里。尔后在堂屋里间的窗子上拍打两下,那在里间睡觉的姚玲便会起床给他打开房门。

    只穿着内衣、披了件褂子的姚玲出来里间,走到了房门跟前。

    一往这种时候,姚玲因为懒得多搭理丁贵宝,所以,她起床给开门时,往往都是稀里糊涂地把门栓一拉开,自己转身就回里间床上去,眼睛朝外连看也不会看一眼。

    但是,这一次姚玲却有所不同;当她走到房门跟前,伸手要拉开门栓的那一瞬间,不知是出于某种直觉,或是条件反射,抑或是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提醒了她一下,就在她的手刚一摸到了门栓,正要拉开时,不知怎的,心里猛然地就动了一下,眼睛也随即抬起来朝外看去。

    今晚的月光相当不错,姚玲透过房门的玻璃,对背着光亮站在房门外边的那个人,五官面影倒是看不真切,但对那人的身型却能看得较清。

    因此,当姚玲猛抬眼看到站在房门外的那个身影时,心里不由地就是一惊——门外之人似乎不是丁贵宝!

    姚玲一下惊愕地睁大眼睛。

    当她从外面那人的身架和面庞轮廓上再次确认之后,嘴里便发出了厉声喝问:

    “谁!你是谁?!”

    门外之人并不搭话,只是把门一推,似乎是催促姚玲把门打开。

    如此一来,这更让姚玲坚定了自己的判断。她再仔细一定睛之下,突然间,一个人的身影闪现在她的脑海里,她脚下不禁退后一步,同时怒骂道:

    “是你!你这个畜生!”

    门外之人仍不搭话,只是使劲把门推搡了两下,似乎是命令姚玲赶紧把门打开。

    一时情急的姚玲先顾不上怒骂,而是在暗黑中急忙想找件什么护身的武器握在手里。她一转身动了两步,碰到了一把小椅子,她一把就抓紧在手里,这才冲门外怒骂起来,道:

    “畜生!你这个不在人物的玩意!早看出你不是个人养的正经东西!你来干什么?滚!赶紧滚!”

    屋外之人仍不答言,只是生气似地使劲把门又推搡了两把。

    “滚开!再不滚,我就喊人了!”姚玲威胁道。

    这时候,门外的大将这才开了口,他压低声音恶恨恨地道:

    “你想喊就喊吧。反正这黑天晚上的,现在就只你和我,没有任何人见证,你不怕有嘴说不清你就喊!”

    姚玲一下气得没接上话来。

    见姚玲没有回声,大将得势似地又接着道:

    “我可告诉你,你要是识相 ,就赶紧给我把门打开,你欢我爱,皆大欢喜。要不然,哼、、、、、跟你说,你也不要太死心眼了。你可知道贵宝他现在正在干什么?告诉你,他现在可是正跟小娘们风流着呢,心里哪里还有你这盘他吃腻味了的黄瓜咸菜?可你还想为他守着——嘁!简直是笑话!”

    见姚玲还是没有回声,大将又接着道:

    “你也别以为我说这话是在糊弄你。你想想看:要不是瞅准了他今晚肯定回不了家,我能贸然前来吗?你就好好想想吧。”

    还是不见姚玲回答。门外那心急火燎的大将不禁气恼地暗暗一咬牙。但他还是按耐着冲动,尽量用平静地劝说口吻又说道:

    “再说了,你看我那一点比不上你那丁贵宝?论相貌,还是讲身份,还是比比谁懂得疼爱女人,他那个蠢货哪样能是我的对手?你真就这么死心眼,心甘情愿地在他那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吗?”

    听着大将无耻的言语,姚玲气愤得一时间除了浑身哆嗦,竟就说不出话来。

    见姚玲仍无回话,大将趁热打铁、软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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